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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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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望着面前的花念吟,没有做了之前装束,更是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美,她的身体上散发着沐浴后的体香,而发丝上落下的水珠,让本来就不厚的衣服粘在了身体上,让纱衣内的肌肤若隐若现。

    额前的发丝有水珠滑落,滴在了胸前,然后滑入衣内。

    刘彻看着眼前诱人的景色,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花念吟看见刘彻的喉结蠕动,立刻意识到了一种危机,迅速转过身,想要离开宣室殿,可是还没等她走动一步,刘彻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花念吟看向他,眼中全是怒意:“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们只是合作而已,我没说过要成为你的女人。”

    花念吟的一句“成为你的女人”让刘彻听到,只觉得心中一阵舒服,然后抑制住体内的*说道:“你不成为朕的女人,朕如何给你权势让你却对付陈家?”

    花念吟听出了刘彻喉咙中的嘶哑,那时一种强烈抑制而产生的,毫不犹豫地想要将刘彻的手甩开,可是他握得太紧,根本就甩不开。

    刘彻一把将花念吟拦腰抱起,便往自己的床榻方向走去。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花念吟努力地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她挣扎地越厉害,刘彻身上的*就越深,对于此事的刘彻来说,每走一步,都是一种煎熬。

    终于,来到了床边,刘彻将花念吟放在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花念吟趁着他在解自己的衣服的时候,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跳下床,想要逃离。

    刘彻见状,迅速去抓花念吟的手臂,只是手臂没有抓到,却抓住了花念吟的衣袖,用力一扯,只听见“嘶”的声音,将衣袖撕了下来,露出了洁白的手臂。

    花念吟看了一眼落在刘彻手中的一截衣袖,什么也不管地转身,想要往宣室殿的门口跑出去,但是她没有跑几步,却看见刘彻已经纵身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怎么忘了,他是有武功的。

    花念吟看向了刘彻的眼,发现他眼中的*并没有因为这样一下而消灭,反而愈甚,而且也看得出来,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刘彻这次将花念吟抱起,然后放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就欺身压在花念吟的身上,吻向了她的脖子。

    “刘彻,你疯了!”花念吟拼命地反抗,想要将他推开。

    此时的刘彻已经来不及去想花念吟直呼他名字的不敬之罪了,他的手,已经覆上了花念吟的腰身,想要探入衣内。

    花念吟被突然的感觉全身一惊,她知道这不是拍戏,她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些什么。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推,终于将刘彻给推开了,然后一巴掌打在了刘彻的脸上。

    刘彻被花念吟的这巴掌一打,眼中似乎是清醒了一些,然后看见花念吟脸上的愤怒,他没有知错,也没有生气,而是对花念吟说道:“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之后我一直在找你都没有找到,你不知道我今日看到你心中是多么的高兴,我要你,给我。”

    刘彻说完,没等花念吟再次反应,就再次用双手按住了花念吟的肩膀,吻向了花念吟的双唇。

    “唔……唔。”花念吟努力地反抗,可是毕竟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更可况刘彻还是一个会武功的人,他用内力将花念吟的肩膀压住,花念吟根本就推不开她,而且此时她的身上什么毒药也没有,想要将他弄晕也不行。

    于是花念吟便抬起腿,一脚踢向刘彻的下身,可是却踢偏了,踢到了刘彻的大腿。

    刘彻吃痛地起身,看向花念吟,她的眼中依然是愤怒,刘彻对她轻轻哄道:“朕是皇上,跟了朕,你想要什么,朕便给你什么。”

    说完,刘彻便松开一只手,想要将花念吟身上的衣服扯开。

    “你今天要是碰了我,我就立刻咬舌自尽。”

    花念吟眼中的绝然,果然让刘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很快,他又再次吻上了花念吟的唇,舌尖用力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花念吟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他不再是之前自己遇上的那个少年,而是一个皇帝,他有他的霸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

    当刘彻的手想要探入花念吟的衣内时,突然心口处传来一阵绞痛,疼痛瞬间传遍了花念吟的全身。

    忍不住疼痛,花念吟咬向了刘彻的嘴唇,血腥味在二人的空中弥漫,也让刘彻睁开了双眼,立刻入目的,就是花念吟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刘彻离开的花念吟的唇。

    “啊!”花念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这一次的疼痛,比起两面几次,都要痛上好几倍。

    花念吟用手捂上了心口,痛的指尖都掐入了了肌肤,露出了血痕。

    刘彻意识到了花念吟的不对劲,立刻对着宣室殿外一喊:“传太医!”

    “喏。”

    此时的花念吟已经疼痛的在地上床上滚了起来,一不小心,竟然滚到了床下,在地上痛得直打滚。

    “啊!”花念吟再一次忍不住大叫出声。

    刘彻见此,立刻从地上将她扶起,看见她痛苦的模样,一脸的担忧,最后用手劈向了她的脖子。

    花念吟立马晕了过去。

    正当刘彻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疼痛继续袭来,花念吟再次被痛醒,又是一声惨叫,“啊!”

    花念吟此时已经神志模糊了,她的指尖死死地掐在自己掌心,刘彻看见花念吟的掌心有血溢出,立刻将她的五指分开,花念吟找不要可以用力的地方,于是一口咬在了刘彻的手臂上。

    刘彻咬牙忍住疼痛,然后对着宣室殿的门口大喊:“太医怎么还没来!”

    刘彻刚刚喊完,杨得意就领着以为太医匆匆赶来,这是的花念吟依然被疼痛折磨地全身是冷汗,种在痛苦的大叫,看见太医赶来,刘彻立刻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花念吟的身上,然后抓着她的手臂,让太医给她把脉。

    太医仔细把脉,却迟迟没有说话。

    “太医,她究竟怎么了?”刘彻等不及急忙问道。

    正在仔细思考的太医被刘彻这样一问给吓了一跳,然后慌张地对着刘彻跪下:“皇上,恕老臣无能,查不出这位姑娘的病因。”

    “拖出去,斩了。”刘彻毫不留情地说道。

    “皇上饶命啊!”太医被吓得连连对着刘彻磕头,为了保住性命急中生智,对刘彻说道,“皇上,老臣虽然一时间查不出这位姑娘的病因,但是老臣可以缓解这位姑娘的疼痛。”

    “还不赶快。”刘彻大吼。

    “喏。”

    太医急忙从药箱中拿出一套银针,开始为花念吟施针。

    这太医能当上太医还是有两下子的,几针下去,花念吟的气息渐渐平稳了下来。

    刘彻轻轻地将花念吟抱到了床上,让太医仔细为她施针。

    这样一折腾,便是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日,杨得意来到刘彻的身边,对他说道:“皇上,该去上朝了。”

    此时花念吟已经没有了疼痛的迹象,像是熟睡了过去一般。

    刘彻让杨得意为自己整理好衣服,洗漱之后,便前去上朝,走前,太特意交代太医和宫女好好照顾花念吟。

    当刘彻下了早朝之后,再次回到宣室殿,却发现已经没有了花念吟的身影,他立刻叫来杨得意问道:“杨得意,子夫呢?”

    杨得意马上上前回答道:“皇上,那位姑娘一醒来就闹着要离开这个地方,并且以死相逼,于是奴才就先将她安排在了兰林殿……皇上……”

    杨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刘彻已经往兰林殿的方向而去。

    当刘彻来到兰林殿,只看见兰林殿的大门紧闭,宫女太医全都围在门外,众人见到刘彻,立即向刘彻行礼,刘彻问向一个宫女:“你们怎么都守在门外?”

    一名宫女回答道:“回皇上,那位姑娘将我们都赶了出来,从里面将房门锁上了,我们都进不去,只有在外面候着了。”

    刘彻又看向太医问道:“她的病怎样了?”

    “这位姑娘的病很是怪异,今日一早臣为她探脉的时候,发现除了被昨夜的疼痛折磨得身体虚弱以外,其他的并无大碍了。”接着,太医继续想刘彻说道:“这位姑娘的病甚是奇怪,臣一直查不出是什么病因。”

    刘彻的眉头一凝,然后转向紧闭的殿门,本想冲进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抬起手,敲了敲门,“子夫,是朕,你把门打开,让朕进去看看你。”

    殿内没有人回应。

    刘彻转过头,问身旁的杨得意:“你确定人是在里面?”

    “回皇上,奴才确定。”

    于是刘彻又敲了敲殿门,终于,里面传出来了花念吟的声音。

    “你走!”

    听到了回应,刘彻的心激动了几分,于是继续说道:“子夫,你先把门打开,昨晚病了一夜,什么东西也没吃,身体会受不了的。”

    说着,刘彻便吩咐宫女去准备一些膳食。

    “你走啊!”

    殿内传来的还是这一句。

    刘彻以为花念吟是被昨夜地疼痛折磨得还没有恢复过来神志,于是便耐心地在屋外等待,一边等,一边劝说,可是屋内传来的声音,除了说让自己走以外便没有了任何。

    知道宫女将膳食端来,殿内还是没有一丝想要将殿门打开的痕迹,刘彻终于等不急了,叫来了侍卫,将殿门给撞开了。

    当殿门一打开,刘彻便看见抱着膝盖,坐在大殿中央的花念吟,宫女已经给她重新换上了衣物,但是头发却没有来得及梳,只是披散在身后。

    刘彻看着她蜷缩的身影,心中微微一痛,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他刚刚一靠近,就听见花念吟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别过来。”

    刘彻被她的话像是一泼凉水浇上心头,他是皇上,何时有女子敢如此拒绝他?

    但是面对着花念吟,他忍了下来,但是脚上的步子没有停下,继续往花念吟的方向而去。

    花念吟见他没有任何想要停下的意思,并且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想要身后将自己揽入怀中,于是再次冷冷地开口:“别碰我。”

    刘彻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他将手一收,然后站了起来,对花念吟说道:“子夫,朕承认昨日是朕着急了一些,那是因为朕以为我与你之间已经有了这种默契,不用朕说出来,你也应该明白,你答应帮助朕来抵抗陈家,那就只有成为朕的女人,朕给你所有的宠爱,让你怀上朕的孩子,朕将他立为太子,而你的病,朕也会想尽一些办法将你所需要的药材找到,让你康复起来的。”

    刘彻以为,花念吟之所以要万年雪参和和田血玉,是为了医治自己身上的病痛。

    花念吟没有想到刘彻会这样说,于是对他说道:“如果今日进宫的不是我,而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清音,你对她的态度,会不会也是对我一样?”

    刘彻没有想到花念吟会问起清音,但是很快反映了过来,然后回答道:“朕会。”

    但是很快他又接着说道:“可若是来的是她,那朕待她也就不过是对待后宫的其他女子那般,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子夫,朕对你,是真的喜欢。”

    花念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是一国的皇帝,是名垂千古的汉武帝,他开口说对自己的喜欢,这种喜欢,又能可信几分?

    花念吟轻笑,然后说道:“皇上,后宫女子佳丽三千,我卫子夫对于皇上,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个而已,唯一对皇上来说我特别的地方就是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救了皇上一命,但是皇上,我早已说明,此恩以物来报便可,皇上又何须说出‘喜欢’二字?”

    听到了花念吟的话,刘彻脸上呈现出了些许怒气,然后一把抓住了花念吟的手臂,将她用力一拉,拉近了自己的怀中,花念吟想要挣脱,可惜身上的力气不够,只能被刘彻圈固在他的怀中。

    刘彻紧紧地将花念吟抱在怀中,站在的大殿之中,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然后在一字一句认真地对花念吟说道:“在你眼中,朕说的‘喜欢’就如此不可相信吗?朕昨夜所说,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并非是床笫之语,而是事实,若非朕心里有你,会一直在暗中查探你的消息吗?你可知道昨日在皇姐府中看见你时朕心中有多么欣喜?”

    话音落下,花念吟也停止了挣扎。

    刘彻享受着此刻将她拥在怀中的美好,正当他以为怀中的女子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时候,却听见耳边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皇上,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刘彻圈固这花念吟的手,瞬间松开。

    花念吟趁机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了他的怀抱,然后看着刘彻的双眼,认真地对他说道:“皇上,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爱情是毫无顾忌的相信彼此,是无时无刻地牵挂对方。皇上说喜欢我,或许我在皇上的心中比其他人是真的略有不同,但是真正的喜欢,是如果我现在将一把匕首刺进皇上的胸口,皇上还能义无反顾地相信我并非本意,而是有难言之隐。真正的喜欢,是无论再多的女子在你面前,都不过是过眼繁花,皇上心中只有唯一钟爱。真正喜欢,是能够抛下一切繁华,哪怕是你的社稷江山,也只想与一人相守相依便是地久天长。”

    花念吟的话,让刘彻惊住了,这样的话,从未有人对他说过。

    花念吟看着刘彻的表情继续说:“这样的爱情,那便不是喜欢,而是爱。我要的是爱,而并非喜欢。可是皇上给不了我,而且皇上也给不起任何人。皇上是皇上,是一国之帝,后宫美人无数,皇上不能对一人独宠,为了权衡朝中势力,也为了后宫的平静,更为了皇室子嗣的传承,皇上必须做到雨露均沾。这些道理我们都明白,所以皇上就别再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之类的话语了。”

    与一人相守?从来就没有说过这样的想法。

    整个兰林殿异常安静,花念吟和刘彻二人相互对视,没有一人再言语。

    久久之后,刘彻终于开口:“或许,朕可以试一试。”

    听到刘彻如此说,花念吟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彻再次开口:“做我的女人,在后宫中独宠你一人。”

    他的表情是认真的,没有一丝半点的玩笑,可是在花念吟听后便笑了,“皇上,你还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要的并不是要你的独宠,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帝王需无情,爱不爱,喜不喜欢,作为一个皇上,是没有资格拥有的,皇上要的是大爱,皆怀天下苍生的大爱,所以皇上,我只是一个平凡女子,我不要你的爱。”

    皇上,我不要你的爱。

    这样一句话,就这样云淡风轻地从眼前的女子口中说了出来,刘彻的心如巨石沉入海底,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真的不相信朕可以做到?”

    花念吟对他淡淡一笑,“不相信。皇上,我不想成为第二个金屋藏娇。”

    花念吟的最后四个字听在刘彻的耳中,让他全身一怔。

    缓缓之后,刘彻才开口:“朕明白了。”

    刘彻说完之后,便不再多说,转身走出了兰林殿。

    当兰林殿的殿门合上之后,花念吟像是全身虚脱一般倒在了地上。

    她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还有蛊毒的突然发作,那疼痛简直比全身撕裂了还要疼痛。

    泪水从花念吟的眼中流出,一开始是默默流淌,接着便是止不住地抽泣,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千算万算进了宫,可是却怎么也没有算到,刘彻竟然会在那一面之后,竟然对自己产生了想法。

    花念吟慢慢地坐了起来,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头埋在手臂里放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地听了下来,将头慢慢地抬起,看向了窗外的蓝天。

    湛蓝的天空一尘不染,花念吟望着天空,又有泪水从眼角滑出。

    墨,我好想你。

    在这里,只有你,会没有任何目的的对我好,一心一意,只为我。

    像是心有灵犀般,此时的寒水湖底,寒玉床上躺着一个俊美如仙般的男子,本应该被桃花水母的毒冰冻全身没有一丝直觉的脸上,眼角竟然有一滴泪水滑出,晶莹透亮。

    没有人看见,男子一头洁白如雪的银发,在发根之处,竟然一根一根地呈现出了黑色。

    男子身上的玉玑,正散发出幽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