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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纤长而白晰,如弹钢琴般跳跃着*的音符。
滑过她天鹅般优美高贵的颈线,徘佪良久,似不舍指腹的柔滑,爱恋深深。
情语低喃声充斥了整间屋子,屏障外虽然看不到,却能听到,这是月华有意的,有意没有屏闭掉声音,只是为了让外面觑觎的人死了这份心。
无忧的脸白了白,手紧紧的握着,眼中有着淡淡的伤感,紫色的眸中变得深邃,一如深海般的死寂。
北宫秋水看似淡然,但身体里似乎血液在涌动,涌出莫名的酸楚,眼盯着屏障处,别人看不到,他却能感觉到,知道两人的方位。
容玉是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他又有些担忧地看着无忧与北宫秋水,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但血族之人特有的敏锐却让他知道眼前的两人很不开心。
“真是奸夫淫妇。”赫命咬牙切齿的骂了声,月华是他看上的男人,还是他花钱买下的,没想到没吃到嘴竟然还抓了他,抓了他不说还在他面上大演激情戏码,还是跟女人一起上演的,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气?让他几近疯狂。
“闭嘴”无忧与北宫秋水同时回头对着赫命大声喝斥,四道犀利的怒光狠狠地射向了赫命,两人正心头火起,而赫命却凑上来当了炮灰。
屏障外面的一切,花想容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月华当然不会让她知道她还在这屋子里,更不会让她知道外面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就是要他们都死了心,虽然让他们听到她这么美妙的声音他也不愿意。
他的指轻划过她精致迷人的锁骨,眼迷离着,火热的唇随着指的指引方向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嗯”花想容轻哼了声,脖间的轻咬啮啃牵动她一阵阵的颤栗,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她的声音鼓舞了月华,眼一下变得深如大海,那跳跃的火焰似漆黑的大海里两盏导航的明灯,让人炫目。
“原来有心爱的人感觉是这么美好。”他轻笑着咕哝了声
心爱的人?她听了神智微微清明,欲逃离,却被月华牢牢地禁锢住无法摆脱,望向了他的眼,他的眼底全是深情缱绻,让她有些迷茫。
渐渐地她沉醉于他如酒般醇厚的眼神中,身体却来越软,身体里如万蚁行走,又痒又麻,又酥又软却又无力抗拒。
她如一杯香浓的冰淇淋在月华灼热的目光下,热情融化,似一汪春水流淌,空间似乎有滴答声传来,振奋了月华的神经,毁灭了外面人的神智……。
手慌乱无助的紧握着,企求着,盼望着,期待着,喉间无意识的低吟着。
眼微微睁开,透过一对排扇的睫,她的眼中只有迷离的*,似氤氲迷漫,眨出万般风情千种冶艳,让月华欲罢不能。
她现在如夏雨过后的荷花,充满了滚珠般的晶莹姿色,又有着惹人怜惜的无助妖娆,更有让人欲毁灭的冲动,眼儿含媚带着哀求的酥软,她在绽放!
是男人都无法拒绝,是男人都不可能放过,是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摄取,何况还是爱她至深的月华。
“你…。”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痛苦,眼陡然射出万丈火焰,瞳仁中全是她婉娫的妖媚,嘶哑着嗓子,握住了她的小手。
柔夷滑如凝脂,似要从他的手中滑去,他猛得抓住,轻启薄如刀刃的唇,牙轻轻的啮咬着她的指腹。
都说十指连心,指尖的敏感让人难以想象
她只觉指腹间潮湿濡动,偶有尖锐的细啮,如闪电般随着唇间的热力通过指下的毛细血管漫延开来,顺着手臂迅速流窜到她的全身,汇集到了她最敏感之处,那团热在身体里盘旋着,凝聚着,等待着爆发……可是却又缺少着什么……
“别急。”月华的定力无疑是让人佩服的,就这样了,他依然还能保持着难得的清明,他知道花想容并没有爱上他,他亦不想强求她,他要她亲口说出来,说出她要他的话来,这样的欢爱才是完美的。
“同意……”她迷离的轻喃,脑中已然昏沉,全身都似乎在火热的熔炉里烧着,烧干了她身体的水份,烧得她不知所措,
突然她全身一震,小脚猛得缩回,却抵抗不了月华的力量。
纤足似一勾新月,浅碧笼云,白如鹅腻,粉红的指甲如一颗颗小贝壳,透出晶润光泽, “你真是磨人…。”月华双眸半眯,折射出强烈的欲光,闷哼,紧绷,声音里透着*的*,没想到含着她的脚趾都让他兴奋得全身发痛,原来在逗弄她之时折磨地却是他自己。
她耳蜗里全是哄鸣声,都是烈火燃烧的噼啪声,热已然让她头晕脑涨不知所云,她抬起迷离的眼睛,雾色朦胧地无意识的问。
“喜欢么?”他的指轻划过她的脚踝,引起她的一阵轻颤。
她身体绷紧无意识的呢喃却令月华惊喜若狂,这是第一次她主动与他亲近。
唇一下印上了她的唇,她的手围上了他的脖子,舌似莲花般在他口中绽放,他只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每个细胞都不由自主的饥渴着,只觉浑身热血沸腾。
她情动的轻嗯声如天籁般刺激了月华,让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
“可以么?”他沙哑着嗓子暂时离开了她。
“……”他的陡然离开,令她口中似乎缺少了依靠般,她很生气的拉下了他的头,轻声命令。
这一声如圣旨般让月华惊喜,没想到花想容这么主动,终于主动的开口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欣喜若狂带着狂野的力量迫不及待拥有了她。
她陡然眼睛睁大,属于月华物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如暴风骤雨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不一样的触感,不一样的*,她的脸漫天红潮,心如鹿撞,思考停止了。
她疯了,一定是疯了,她居然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断袖,可是为什么一点没有委曲,有的只是沉醉,有的只是情动!
“专心一点。”感觉到了花想容瞬间的清醒,月华不甘的埋怨起来。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清醒过来的花想容羞愤欲死,她居然又被迷惑了,又被他的色相左右了,他明明没有使媚功,她却沉醉了,这让她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向花飞扬,西门若冰交待,她又惹了一个男人。
男人啊,以后她看到就躲远点吧,这样的桃花运,她实在是吃不消啊。
“你能不能敬业一点?”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花想容,刚才还是很陶醉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清醒了呢,难道是他的技术不行?
“敬业?”她恨恨地看着他,怒吼道:“你以为我是花娘么?”
桃花般嫣红的脸上带着怒气的*,却让月华看得心肝儿一颤。
“嘿嘿,花娘怎么可能牵动我千年不曾驿动的心?”月华邪邪一笑,道:“既然你这么好的精神,不如留着取悦我吧”
“走开!”她大吼,正待把他推开,却被他的力量送上了天,所有的漫骂都止于喉间,漫天的欢愉错乱了她的神智,这一刻她又昏沉了……。
迷离中她看到他微显得意的神情,骄傲中隐藏着雀跃,治艳中全是陶醉的表情,她想逃避,却逃无可逃,只能又为之沉沦…。
屏障里传出她似痛苦,似欢娱,似*的轻吟,让外面的众人终于变了色。
无忧与北宫秋水对望了一眼,痛苦之色溢满了眼中。
此起彼伏的闷哼与轻吼。让燃烧的掠夺与凶猛展露无疑,也凌迟着外面的两人。
屏障里的空气被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的力量晃出一*的空气波,如水波荡漾般将空气划出一*的涟渏,弥散开来,让人闻之变色。
里面的人不知餍足地狂野着。嘶吼声,申吟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整整一天,等他们再出来后已然过了一天。
花想容穿着月华的外袍,显出雨露过后的妖媚,而宽大的外袍更是让人遐想袍中的春情。而月华则是一脸的神轻气爽,透着满目的得意。
“恭喜啊,月华。”无忧酸酸地说了声,却让月华很高兴,他眉眼中透着喜气。看着无忧得意显摆道:“原来我真是白活了千年。”
“月华!”花想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有屏障,但是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好事,这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月华却还在这里沾沾自喜的显摆,要是她知道外面的人都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非杀了月华不可。
当然无忧不会说,北宫秋水不会,容玉也不会说,月华更是不会说,但赫命却不会不说。
“嘿嘿,没想到你这女人看着清纯,叫起来的声音却这么淫荡”赫命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你说什么?”花想容先是一愣,随后狐疑地看着面色忸怩的众人。
“别听他胡说八道/”月华脸色一变,心道不好,刚才只是为了杜绝别人对花想容的觑觎,忘了还有个赫命,这下完了,花想容估计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他了。
“到底怎么回事?”花想容推开了他,看向了北宫秋水。
北宫秋水脸红了红,转过脸去,不敢看花想容。
“无忧?”花想容威胁地看着无忧,看得他心惊胆战。
“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无忧最近练成了一个新本事,就是脚底抹油。快得如闪电般退到了屋角十分不惹人注目的地方。
“容玉,如果你不说,别指望我救鲛族。”
“呃…。”容玉看了眼月华又看了眼花想容,哭丧着脸道:“圣女,你又何必为难我。”
“月华,你说,否则别想我以后理你。”花想容没了办法一把抓住了月华的衣襟,那样子十足十的母夜叉。
不过让无忧与北宫秋水却艳羡不已,要是他们能让花想容这么亲昵的揪着衣襟该多好。(某别:乃们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嘿嘿)
“嘻嘻,宝贝儿,其实没啥,妖界行房并不避讳仆人丫环。嘿嘿,你就当他们是小丫环吧,何况他们只是听到没有看到。”月华嘻皮笑脸的讨好着,手一把抓住了花想容,免得她暴跳如雷。
“嘿嘿,仆人,你请得起本太子当仆人么?”赫命一听脸色铁青的讽刺道。
本来花想容满脸怒火正没处发,这下送上门一个炮灰,一下气得花想容扔下了月华,转手抓住了赫命河东狮吼道“快去把避火珠给我拿来,否则本小姐把你一块块肉送去喂宠物。”
魔界,一半是水一半是火,那有水的地方冰冷彻骨,有火的地方热不可耐,通道就在当中,让所有人尝试了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走在那条路上,左边的身体结着蓝色的冰棱,右边的身边烧得如火般的深红,所有的人左脸冻得苍白,右脸热得流汗。
“喂,你身上有什么宝物快拿出来!”花想容斜眼见赫命一点没事,抓住他大喝起来。
此时赫命却是惊疑未定地看着他们,魔界,谁都知道,魔界之中,妖精不能轻易进来,能力越是强大的妖精反扑的力量越是强大,而月华这个妖界的王者竟然也进来了,让赫命如何不惊。
而人类,人类是根本受不住这九天寒冰与地狱之火双重的攻击,进来后不是被冻成冰雕就是化为灰烬,可他们这些人类也进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魔界的结界已经失效了?
这一刻他惊恐莫名,不是为了花想容抓着他时的狰狞而是为了魔界的未来。
“你们怎么能进魔界的?”他颤抖地问出了心底的害怕。
“魔界很了不起么?本姑娘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花想容其实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身体的不适让她失去了耐心,谁能受得了一边是汗流浃背一边中冻成冰块的难受啊?
“难道你们是…。你们是……”赫命突然眼珠都突出了,他知道唯有血族,血族的人能去任何一个地方如入无人之境,但血族所到之处一般都是寸草不生,杀戮血腥的,比魔界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算你猜对了,说吧,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才避免冰火的袭击的?”
“没有办法,魔族的人天生就有抵御能力。”赫命怎么能告诉他们呢,魔族的贵族从小就是吃了火焰中的烟飞,冰雪中的雪水长大,所以身体自然就有了抵抗能力。
“是么?看来你很不老实”花想容从他眼中的狡猾就知道必是有办法的,来到这世上后,她知道血是有用的,也许赫命的血就是能熄灭熊熊烈火与漫天冰雪的良方。
“撕拉”赫命的指尖被花想容毫不留情的划破了,痛得他大叫起来。
他怒目瞪着花想容,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野蛮,真不知道身边的这几个男人是瞎了眼还是怎么了,竟然喜欢这样的女人,真是彪悍野性面目可憎,哪有男人好啊,想到男人,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看向了月华,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烈火燃烧中,火的力量将他万千红发吹得纷飞妖娆,如仙般魔魅,即使在这种生死关头,他竟然也为了月华陶醉不已,哪怕能一亲芳泽后就此死去,他亦心甘情愿。
“啪”一个耳光的声音后他的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他捂着脸恶狠狠地看向了花想容,这个恶妇居然敢打他,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被人打过。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剜了你的眼睛?”花想容从他猥琐的眼神中知道他定是在意图染指月华,一种烦燥立刻涌上心头,月华是她的男人,怎么可以被这种不入流的东西窥视呢?
“宝贝,你在吃醋么?”月华见了嘻皮笑脸的走了过来,笑嘻嘻的揽住了花想容冰凉的身体,而他被烤得热气腾腾的半边身体正好给她带来丝丝的凉意。
“吃你的头。”花想容没有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身体却向他靠近,凉凉的很舒服。
“呵呵,随时欢迎。”他色迷迷的意有所指,让花想容一下明白了,脸红似三月粉桃。明艳不可方物。
“嗯。”他轻哼了声,叹息道:“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真想再次品尝*蚀骨的滋味。”
“色狼。”花想容用力推开了他,抓起了赫命的手用力一挤,一股鲜血飞彪而出,洒向了漫天的火焰与无边的冰寒。
道路瞬间就敞开了,热力与冰寒也变得微弱,几人感觉一下舒服好多。
“嘿嘿,看来这一路我们不会受苦受难了。”无忧奸诈地笑了起来,对着花想容讨好道:“我来抓他吧。”
“他是断袖,你确定?”花想容见赫命听到无忧的话后眼神一亮,心想这个赫命真是不可救药了,就这生死关头还色心未泯。
“呃。”无忧退开了一步,摇头道:“算了,还是你抓他吧,我比较正常,还是喜欢女人。”
“切,我记得你是男女都不待见,何时喜欢女人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准备当太监的。”月华听了脸露不屑讥讽道。
“刚改了行不行?”无忧听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笑眯眯地走到了月华边上,挑衅道:“看到了花小姐,神仙也想还俗,何况是我?”
“你敢?”
“有什么不敢?她也不是你一人的。”无忧毫不畏惧的反驳,眼中有着坚定。
“你非要跟我争是不是?”月华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虽然说两人是好兄弟,但衣服可以换着穿,但女人不行,绝对不行,而且这个死女人都招惹了数个男人那些男人比他来得早,他没有办法,但现在,他决不要再有人来分一杯羹,他要做最后一人。
“争不争在我,行不行在花小姐,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无忧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把扇子,气定神闲地摇着,十足十的无赖相。
“你……”月华眼眯成一条线,折射出凶残的冷光,随即奸笑道:“好样的,咱们走着瞧”
“嘿嘿,瞧就瞧,怕你不成?”无忧笑而应对。
“你们两人吃饱了撑的么?要*去碧寒宫去,无忧谷也成,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花想容见二人唇枪舌剑地在这里争着有的没的,心中大怒。
“嘿嘿,美人(小妖精)我们只想跟你*。”两人异口同声地对着花想容献殷请,
“神经病。”恨恨地骂了一声,带着赫命率先走了去。
北宫秋水紧紧的跟着,眼中闪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一路鲜血终于众人到了魔宫的腹地,这里却是春暖花开四季如春,一片盎然的生机,而赫命已然是脱血的无力的,被花想容如死狗般扔在了地上。
“什么人居然敢擅闯魔宫?”几个长相怪异的人走了过来,眼中射出凶恶的光芒。
“还请禀告魔主,就说魔宫太子的友人来访。”月华含着笑,长身而立,一身清贵地站在几人之前。
“太子友人?”那几人为月华的绝色风华愕了愕,一时间没有考虑到不是魔族的人怎么进了魔宫,:“太子不在宫内,众位请回吧。”
“太子的确不在宫里,不过却在这里。”花想容笑眯眯地一让,将地上赫命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太子”魔宫的侍卫一见,大惊失色,只色赫命双目凹陷,脸色苍白,就跟鬼似的,哪有平时的嚣张气焰!
“你们谁伤了太子?”带头的侍卫厉声喝道,伤了太子他们的命也交待了,但如果抓住了伤太子的人也许还有机会活命。
“你没见你们太子是因为纵欲过度,造成了精血失调,才这么痿糜不振么?”花想容笑语嫣嫣看着温和良善,让侍卫有些不确定。
侍卫看了看眼底清黑,神情疲惫,已然晕去的太子,再看了看北宫秋水,无忧,月华还有容玉,这四个各有各的姿色,各有各的美艳,如春花秋月各有千秋。而太子好男风所有的人都知道,难道是太子把这四人……。所以四人来讨公道了?
看着侍卫的眼神,无忧立刻知道了他们的想法,气得眼睛变成了深紫色,他一个如仙般高洁的人哪受得了这样的眼光啊,随后一挥间,那侍卫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被拍成了肉泥。
“再敢胡思乱想,小心本谷主把你们都拍成黄瓜泥。”无忧厉声喝斥让众侍卫吓了一跳。
“那能让我们把太子扶进去么?”一个胆大的侍卫战战兢兢地跑过来,如果不把太子带进去,他们进去也是死啊。
“嗯”月华从鼻中轻哼一声表示同意,
几个侍卫大喜过望,屁颠颠地抬起了太子就往里走去。
“这算什么意思?把咱们凉这了?”无忧见几个如鼠窜般溜得一干二净,巍峨的魔宫之下只有他们几人拉长的身影,敛住了怒气恨道。
“你把人家太子伤成这样,难道还要他们摆个仪仗队来欢迎你么?”月华斜睨着眼笑谑道。
“月华,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小心眼,专门针对我,”无忧也不甘示弱的睨着月华,皮笑肉不笑的耍着嘴皮子。
“呵呵,你怎么不说你小心眼,总是把我往歪了想?”
“是谁,竟然敢伤了我的孩子!”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人无聊的斗嘴,只见一个红发红袍红脸,全身跟煮熟的螃蟹似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从五十米高的魔宫顶上冲了下来,那样子笨拙可笑,就如一块肉般直坠而来。
“快让开,这是泰山压顶。”无忧离花想容最近,一把拉着她如旋风般的远离了魔王赫庆的危压。
月华晚了一步,恨恨地看了眼无忧后也躲了过去。
这时刚才还只有一个小点的人影,快到地上之时,竟然有方圆十丈的大小,就算在边沿也能感觉到了那股力量。
“呯”一声巨响,魔王站在了地上,而所在之处竟然形成了数十米的大坑,而他却变得硕大无比,那十米高的坑只容得下他的一只脚。
“魔王这是什么意思?是比大小么?”月华宫主此时就如一只蝼蚁般的小,让人毫不怀疑,只要魔王的一个手指就能捏起他,但他却只是淡然的笑着。
“月华宫主!”魔王见竟然是月华,惊疑的叫了声,慢慢变小了身体,回恢到了原形。
妖魔两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并不表示上层人物不认识。
“魔王”月华微一颔首笑了笑。
“不知道月华宫主驾临本魔宫有何见教?”魔王敛住了滔天怒火质问道,他儿子还在魔宫里死不死活不活,一看就是被施了禁制,他解了半天没有解了,听说只要杀了施禁之人就能解去禁制,可是刚才一击未中也就罢了,居然被他发现是月华宫主,这月华宫主活了千年是妖界的泰山北斗,他亦不是对手,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所以只能按住了怒火。
“见教不敢,只是想借贵魔宫一件东西一用。”月华宫主潇洒地笑了笑,那样子一点没有强抢的自觉。
“什么东西?”
“避火珠”月华倒是言简意赅不与他绕弯子。
“避火珠?”魔王大吼一声,眼睛通红,“避火珠是我魔宫镇宫之宝,怎么可能借与外人!你们想都不要想”
“呵呵,既然如此,告辞。”月华听了冷寒的笑了笑,伸手拉过了花想容就要走。
“等等,你先帮我儿解了禁制再走”魔王一见月华二话不说就要走人,那个干脆利落让他心头一颤,连忙拦住了。
“真是好笑,本宫有事求魔王,魔王是一口回绝,难道魔王有事求本宫,本宫还得上竿子答应不成?难道魔王如此小瞧我妖界?”月华听了,身体里散发出无尽的寒意,发一道道冷风吹过魔王的身体,让他禁不住有些胆怯。
“月华宫主多虑了,魔宫与妖界向来是相安无事,太平千年了,如今我儿伤于宫主之手,说到天去,也是宫主的不是,难道本王让宫主解禁还有错不成?”想到不死不活的儿子,再想到避火珠,魔王硬着头皮跟月华讲理。
“嘿嘿,这更好笑了,你哪只眼睛是看到本宫把你的儿子施了禁?”
“不是你?”魔王大惊失色,本来月华宫主作为妖精能入魔界已让他惊诧了,但想来月华是妖界的传奇,估计是修了什么秘法,倒也并不是太过害怕,毕竟象月华这样的人少之又少之。
但听到说给太子施禁的另有其人,而他却解不开,这如何不让他心惊胆战,这不是说魔宫已经到了任人来去自由的地步?
“那是谁?”
“是本谷主”无忧摇了摇折扇,神情高傲地看着魔王。
“你?”一个人类,让魔王如梦初醒,眼打量着剩余的人,一见之下脸都发白,何时人类强大到这种地步,居然能随意进入魔宫了。
“不错,”
“不知道你为何要对魔宫太子施禁?”魔王敢怒不敢言,对于无忧他不知深浅,想一举毙他于掌下,却无耐月华在边上虎视眈眈,而且他也不明白无忧与月华的关系,眼珠子飞快的转着,思量着。
“他该死。”无忧冷寒的蹦出了让魔王触目惊心的字眼,让魔王错觉地认为定是赫命意欲染指无忧才引来的杀身之祸。
“本宫劝魔王不要妄动,无忧谷主的能力与本宫是旗鼓相当的。”在一边看着的月华见魔王眼底杀机毕露,遂好意的提醒道。
没有拿到避火珠,他不会让魔王自寻死路的,毕竟打架也是伤精力的。
“你待怎么样?”魔王权衡再三,咬咬牙看着无忧。
“呵呵,魔王老矣,这么快就见忘了,我们一行人别无所求,就是想借一颗小小的避火珠而已。”
“而已”魔王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道避火珠又是定宫神珠,一旦取去后,魔宫的一半火焰会燃烧数倍,到时我魔宫之人如何外出?”
“魔宫本来就该安份守已在呆在魔界,没事瞎跑作什么?难道想给妖界当坐骑么?”花想容见他千般推托万般狡辩,也冷寒的出声,:“看来魔王的儿子也多,倒不乎这一个了。”
这句话却戮到了魔王的痛处,魔王虽然妻妾一群,但不知道怎么了却只有一脉单传,所以才会纵容太子为所欲为。
“好,本王把避火珠给你们。”魔王咬了咬牙,终于答应了。
“不过避火珠在极阴之地,你们要拿也得凭本事,要是拿不到把命交待在那里,可别怪本王没有提前告之。”魔王阴森的看着几人,眼中闪过一道阴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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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要还口,骂的你哑口无言自愧不如,从此不敢抬脸再见人!
她的真理一:别人打你一巴掌,你该礼尚往来的还给人家,人家打你右脸,你不应该打人家左脸,打错了,就要知错就改,往人家右脸上再扇上一巴掌以示礼貌!
她的真理二:对付敌人,就是要把他们置之死地而不能让他们后生。
终极真理:天大地大宝宝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