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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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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睡了多久,花想容被两道灼热的视线烧灼的无法入睡,只觉再睡下去血液都被烧沸腾了。

    有点迷糊地睁开了眼,入眼之处是男性结实弹性的胸,微微抬起睫毛,弧线优美的锁骨苍劲有力的伸展着,锁骨尽头是浑厚有力的臂肌,皮肤细腻紧致得如没有毛孔般精致。

    鼻尖淡淡男性麝香阵阵传来,一下清醒过来,她脸登时红了,手用力的推开了他。

    “嗯”他痛楚的轻哼一声,吓得她脸色一白,登时不敢动了,急道:“你还好么?”

    “抱抱就不疼了”他语气轻松带着淡淡的笑意,还有丝撒娇的意味。

    抬起头,他眼如点漆,跳跃着*的火焰,哪有半点痛楚的表情!

    “你玩我?”花想容柳眉轻竖,大眼中全是威胁。

    “扑哧,”他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唇角抿着好看的弧度,挪揶道:“哪里,我倒是想玩,你愿意么?”

    他的声音如羽毛般的轻柔,带诱惑点点,因高烧后声带略显干涩,却有着嘶哑的性感,挑逗地她小心肝微颤,引诱地她差点就回答:任君品尝…。

    “油嘴滑舌!”她嗔了一眼,却不敢再用力推他,只是轻轻的欲滑出他身体的禁锢。

    感觉到她欲离开,一股冷风似乎穿入两人之间,惹得他瑟缩一下,身体如影相随的跟着移动,往温暖之处靠去,语气却更暖昧,微有调戏的意味,声音似水般轻柔:“你怎么知道我的舌头是滑的?难道你趁我睡着了尝过?”

    “你…。”花想容从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赖,脸皮如此之厚,简直是个痞子,原以为他只是表面温和,内心淡漠,没想到却错得离谱,他分明是一头大色狼,而且腹黑无比。

    “你可别推我,我是伤患,不能挪动,你也别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虽然手脚受了伤,但那里可是很精神 …。嘿嘿。”夏候殇云敏感的肌肤感觉着她水滑洗凝脂般的柔滑,心神没来由的一荡,言语轻佻地调戏着花想容。

    这一刻他恨死了这该死的伤,要不是伤在手脚上,他定然把花想容压在身下,轻怜蜜爱一番,可是他又感谢这次伤,要不是受了伤,花想容怎么可能如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依偎在他的怀里,与他这般的贴近?

    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感觉到了她甜美的味道,每根汗毛孔都竭力的舒张着,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温暖与淡淡清香。

    手却不能稍有动作,他用眼睛爱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直到她全身变得粉色逼人。

    “你真是色狼!”受够了他眼神的调戏,她轻啐一声拽过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的空隙,可是下一刻脸却一下变得滴血了。

    夏候殇云如一只白嫩的羊羔一无遮拦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盈润如玉,美如神祇,虽然四肢不能动弹,依然不减男性的魅力,还有着青春的阳刚…。

    喷…鼻血流了下来。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看我的身体”他调侃地眼神暖昧流转,唇间洋溢着邪恶的笑,笑纹在唇角慢慢荡漾开去,如涟渏般诱人深入。

    “有什么可看的?好看过了!”花想容用力抹了抹鼻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扯过身上的被子把他盖上,他又如影般附了上来。

    花想容很无语,都受伤的人动作还这么敏捷!

    “原来早看过了,呵呵,好看么?”他的唇轻轻的点触着她的耳垂,舌尖灵活的舔拭着她的耳蜗,嗓音低沉温柔,如大提琴般悠扬磁性。

    “哄”花想容只觉脑中一热,那股热气直逼到了她的眼中,媚眼如丝,流转间,情波如饴。

    呆呆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他的眼中饱含着情意,虽然言语调笑,却充满着期待,期待她的回答。

    “好看。”她傻傻的咕哝了一声,虽然声音只是藏在喉间,但他却听到了,他笑了,笑得开心。

    “很好笑么?”她有点生气,生气自己立场不坚定,只一个暖昧的眼神就俘虏了她的神智。

    “很高兴。”他纠正了她,眼光变得坚定,变得清明,从他的眼底,她看到了他爱得深邃。

    “为什么?”她逃避了他的灼热的目光,低下了头,唇去擦过了他的脖间,留下颤栗一片。

    “因为爱。”他言语坚决刚毅,不含一丝的笑意,脸色严肃认真。

    那份真挚,那份坚持,那份真诚就这么感动了她。

    “我已经有爱的人了。”她低喃,语气却不是那么的坚定。

    “我愿意等你爱我,等你接受我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心底被伤痛划过,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他宣告了他的决心,他知道,就算是与人分享,他依然愿意。

    只是因为他爱她,他发现没有了她似乎天地间少了一种颜色,生活变得没有情趣。

    “如果要等一辈子呢?”花想容突然发现她十分的狠心,竟然这么残忍,即使夏候殇云为了她做了这么多的牺牲,她却依然这么残酷地说出了这么句话来。

    “你会么?”他似乎并不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依然深情依依。

    “我。我。不知道”他的眼神带着深深地爱恋,浓浓的情意,还有深藏着的忧郁,让她不敢直视,竟然有些结巴,头却低得更下了。

    “呵呵。”他笑了笑,带着自嘲的意味,随后抬起了一只断手,搂紧了她,将下巴埋入她的发间,贪婪的吸了一口气道:“别为了我烦恼,我只想爱你,不想成为你的心理负担,放心吧,我不会骚扰你,只会用我的爱让你更快乐,更自由,更惬意。”

    “谢谢。”泪又一次地盈满了她的眼,她伸出了手抱紧了他,心与他的心如此的贴近,两颗跳动碰撞着,那瞬间撞击出了爱的火花。

    ……。

    “没想到花小姐倒是水性扬花之人,居然在这里与夏候王爷亲亲我我,看来了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忘了西陵的危机四伏了。”清冷无情的声音如千年的冰泉敲击在坚硬的山石上,也敲痛了花想容的心。

    她猛得抬起头,看到十步开外一个身穿墨衣的男子正长身而立,那妖野的眼中隐含着怒火,正如探照灯般直视着她,他的唇依然如莲般微粉,却吐出最伤人的语句。

    “又是你…”花想容愣了愣,随后想起什么来怒斥道:“出去。”

    “哼,我为什么要出去?”他长袖轻挥,闪过一阵凌厉的风,差点飞卷出薄薄的被子,吓得花想容连忙将被子紧紧地抓住。

    虽然那人是帅哥,可是她只有看帅哥身体的习惯,没有露自己身体的习惯。

    看着他神情泰然地走到药炉边,微微的察探,花想容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还逞强道:“你没见我一个女子正在床上休息么?有道是非礼勿视,看公子长得谦谦君子,莫不会连这句话也没听说过吧?”

    “嘿嘿,有女子脱光了睡在他人的床上么?”他嗤之以鼻地讥嘲,眼睛有些不屑地瞥了眼花想容,继续挑着药罐里的药,在花想容想反驳之时又道:“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君子,对于不请自来的人,我向来是…。”

    “向来是什么?”花想容见他的唇间露出冷残血腥的弧度,不禁头皮发麻,接口问道。

    “呵呵,向来是做成药的。看花小姐也算是灵力非凡,而且还怀有异胎,血更是千古难逢,我正好缺了一味药,不如花小姐做个牺牲吧。”他慢慢地直起了身体,缓缓走到花想容的面前,身体俯了下来,阴影一下包围住了花想容,给她一种压抑的感觉。

    他的眼神充满了嗜血的狂热,与前两次看到他时又不一样了,让花想容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要是她一人也就罢了,现在还有夏候殇云,要是他说的是真的,她还真不可能与夏候殇云一起全身而退。

    “师兄,你别吓着她。”夏候殇云感觉到被下花想容的小手抓得紧紧的,手心上都有点汗了,大是心疼,忍不住不满地看了眼慕容瑾玥。

    “哼,我说过不许到这里来找我,就算是你,一样入药。”慕容瑾玥站起了身体,冷冷地看着夏候殇云,眼中没有一点的温度,怒意顿生道:“你非但不听,还与她在这里苟合,污了我的地方,看来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慕容瑾玥,你这个变态,我们怎么苟合了?胡说八道,还有他是你师弟,你没有一点师兄弟感情?”花想容大怒,对她无情,她也认了,毕竟她与他只见了三面,没什么接触 。

    但夏候殇云却是他的师弟,不过是睡了他的床,至于要了夏候殇云的命么?

    “师兄弟感情?”慕容瑾玥突然象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花想容,语气十分的怪异,看得花想容心头发毛。“难道夏候王爷没有告诉你,我们师兄弟之间是怎么培养感情的么?”

    “呃…”花想容愣了愣,转过头看向了夏候殇云,她从未问过夏候殇云的私事,以前是因为不熟,现在是还没有来得及问。

    “别怕,没事的,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夏候殇云显然是不想说给花想容听,只是柔声安慰着,回过头却狠狠地瞪了眼慕容瑾玥。

    慕容瑾玥并不在意地走到了屋中的一张椅上坐了下来,十分自得的翘起了二郎腿,邪气而又恶劣地看着两人道:“你们是准备再来一次颠鸾倒凤呢,还是准备在我床上生下孩子再起来?”

    花想容先是脸一红,随后大怒道“色胚,你给我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慕容瑾玥理都不理花想容,邪恶之极的扬起了一对如黑宝石般眼,眼中全是放肆的挑衅。

    “你不出去我怎么出来?”花想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他不为所动,没有猥亵的神色,只有冷漠与疏离,仿佛他不知道花想容身无寸缕。

    花想容感觉快被他逼疯了,在印象中他就是一块冰,没有任何表情的冰,如今他却成了邪恶之神,完全没有道理有讲。

    他是有意的,花想容十分的确定!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刁难她难道很有乐趣么?

    “师兄!我的手腿都断了。”夏候殇云见慕容瑾玥似乎与花想容对上了,遂淡淡的看了眼慕容瑾玥。

    “什么?”慕容瑾玥惊跳起来,一下飞窜过来,抓起了被子就要掀开,那头被花想容紧紧的扯住,死活不松手,被子嘶拉一声成了两截。

    “你做什么?”花想容一个手快盖住了重要部位,羞恼万分,大声斥责。

    “噢”慕容瑾玥惊觉花想容被下春光,脑中竟然倒带般的回放了数回,她的妖娆在他心间投下一片涟渏,看着她露在被外晶莹修长的小腿,脸变得通红,烫手般扔下了半条被子,转身就往外走,沉声喝道:“快点把衣服穿好。”

    “等等。”花想容眼见他拔腿就往外走,大急的叫住了他。

    “怎么?你真想让我看你穿衣服么?”他背对着花想容,口气恶劣不已,仿佛是在生气,不知道生花想容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神经病”花想容一个白眼怒骂过后,才道:“帮我们找两件外衣来。”

    “难道你们迫不及待到把衣服都撕碎了么?”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愤懑,却还是走到墙壁处,伸手摁往凹陷处。

    “喀喀”机关启动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墙慢慢的向后退去,留出一个供人通过的通道,后面有亮光射了出来,从光泽的柔和度来看应该是夜明珠的光亮。

    不一会,他手中拿出两件衣服,眼睛直视着前方,看也不看往花想容的身上扔去,等花想容咒骂间从衣服里钻出小脑袋时,屋中已然没了慕容瑾玥的身影。

    “变态。”她轻咒了一声,欲揭开被子,抬头却见夏候殇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底全是热烈的火焰。

    嗔道:“闭上眼睛,色狼!”

    “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般美色就在眼前,我要是闭上眼睛才是傻子。”夏候殇云不仅不闭上眼,反而睁得更大了,斜斜上挑的凤眼中闪烁着带色的光芒。

    “你这个大色狼!”花想容气呼呼地拿起了被子将他的脸蒙个严实,反正他的手不能动,正好欺侮他。

    “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他在被中偷偷的笑,还为自己辩解着

    “你这是风流么?你这是下流好色。”花想容慢慢地穿着衣服,脸上却温柔的笑,与夏候殇云有一搭没一搭地斗着嘴。

    “嘿嘿,好色也是很正常,谁让你长得国色天香,惹得我心痒难搔呢?”他依然调笑着,第一次觉得与心爱的人斗贫耍嘴是这么的幸福。

    原来幸福很简单,幸福就是与心爱的人能一起厮守,能一起说说话,能一起斗斗嘴。

    “好了,我去叫你师兄进来”花想容穿好后,将他脸上的衣服取了下来,转身欲走。

    “等等”他连忙叫住了她。

    “怎么了?”她狐疑地看了看他,却见他紧皱着眉。

    “我的手压在了身体下了。”痛苦的神色流露在他眼中,让花想容一惊,那手刚包好,再压坏了可不容易长好,要是长错位了就废了。

    俯下了身体,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被子,却并未发现手被压着,只看到了他紧实的腰肌呈现着优美的弧度。

    她转过了脸欲问,唇间忽然温暖柔软,他的唇就这么轻轻的印上了她的,兰香淡淡,流转回味。

    呆滞,发愣,她猛得惊醒,退了开去。

    又羞又恼,薄嗔道:“受伤了还耍心眼。”说完狠狠的抹了抹唇,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他躺了下来,唇间带着满足的笑,他知道她心里应该是有他的,否则刚才就不会含羞带怒地跑了…。

    ――――――――――――――――――――――――――――――――――――

    “喂,冰块,进去吧。”她站在洞口。

    他伫立在湖边,仅留了一个孤单的背影给她。

    即使是背影,他依然像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高贵与优雅,将黑暗与光芒两个极端的颜色在身上诠释得淋漓尽致。

    轻转过身体,眸间幽暗深邃,琉璃光彩充斥其中,泛着浓浓地冷意。

    这一刻他又不同于往昔,花想容每次看到他,总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就象一团风永远让人捉摸不定,他就象一团谜,让人猜测不透。

    他的脾气就象六月的天,也许前一刻是艳阳高照,下一秒就会雷雨交加。

    “想知道我们师兄弟是怎么相处的么?”他的声音冷冽而残酷,已经没有了洞中尚存的一些温度,更没有邪气的玩弄。

    “不想知道。”花想容想也不想地拒绝,夏候殇云不会瞒她任何事的,她十分相信他,即然他不说,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所以她亦不想知道。

    “嘿嘿。”他冷冷地笑了,慢慢地向她走来,每走一步,脚步都带着沉重的敲打声,似乎每一声都撞到了她的心上,沉闷压抑,而事实上他的步履十分的轻,如猫般几不可闻。

    压迫感是来自于他的身体,他身体发出的一种压力。

    “我师傅收了一百个徒弟,活下来的只有五个,你知道为什么么?”他走到她身边时,停了下来,唇突然凑到了她的耳边,从他鼻间呼出的气息都是冷得刺骨,令她瑟缩了一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微微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声音亦是清冷,转身,便往里走去。

    “我却偏要告诉你”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腰间的大手冰冷如刀,牢牢的禁锢了她的行动,他的声音又透过她的耳膜穿透了她的神经,让她整个神经都冻得发痛。

    “我说了不想知道。”她抬起了头,眼狠狠的瞪着他,毫不畏惧,灵力不如他,并不代表她的气场会输给他。

    他幽潭般的眼也深深地盯着她的…。对恃中…。

    “扑哧”他笑了,笑得如孤崖上一朵冰莲,虽然美却孤寒,虽然傲却冷冽,他的唇亦如花瓣,虽然艳却带着霜雪。

    “一百个自相残杀,胜者才能活过来,这就是我们师兄弟十几年来相处的方式。”他再次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冰冷的气息又一次冻伤了她,而真正冻伤了的是她的心。

    她忽然害怕,害怕夏候殇云是怎么从一百人当中活过来的,虽然明知道夏候殇云还活着。

    这样的人应该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命,因为别人死一回,他却是死数十回,而他却为了她愿意放弃来之不易的生命。

    这一刻她涓然泪下,原来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可怜的人!前世的自己虽然孤苦,但却并没有时时刻刻的生命之忧,而夏候殇云却天天活在了死亡的笼罩之中…。

    突然,她惊跳起来,看着身边早就没有了人影的地方,大惊失色,跑了进去。

    “你做什么?”她大喝一声,冲了过去,对着慕容瑾玥就是一掌。

    他很轻巧的避了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唇间勾起戏谑的讥嘲。

    “花小姐,别担心,我师兄是在给我疗伤”夏候殇云忍住了痛,脑门上豆大的汗滴不停地滴落。

    “我明明看到他把你的手骨都折断了。”花想容想到了慕容瑾玥形容他们师兄弟关系时的神色,十分怀疑地看着慕容瑾玥

    刚才她看到慕容瑾玥用劲折断了夏候殇云的手骨,下手狠毒,动作犀利,哪里是疗伤,分明是要想夏候殇云残废。

    “哼,无知”慕容瑾玥一脸不屑地看了看花想容,嘲笑道:“你居然把夏候王爷的骨头给接错了,现在一天一夜了,都长上了,我当然得重新打断了再接了。”

    “不可能”花想容想也不想地反驳,虽然她不是名医,但接个骨还是不会接错的,直觉是慕容瑾玥在骗她。

    “嘿嘿,你们两翻云覆雨了一个晚上,难道你不知道他的骨头与人类不一样么?”慕容谨玥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懒懒地倚着墙,唇间似笑非笑。

    “胡说八道,我们…我们…关你什么事?”花想容脸一青,欲辩白,但想想凭什么要跟他解释!

    “既然不关我的事,我走了”慕容谨玥脸瞬间变得铁青,不再淡定,拂了拂袖转身往外走去。

    “喂,”花想容一见之下大急,这个人的脾气果然说变就变,不能以常理推论,要是平时,她也不理他了,可是夏候殇云的手骨却被他全数折断了,他若不给接回去,夏候殇云这辈子就废了。

    “你把夏候王爷的断骨给接好了再走。”她拉住了的他的袖,死活不让他走。

    “我为什么要给他接?”他拽了两下,没拽动后,转过了身体,冷眼看着花想容,意态悠悠,没有一点同情心。

    “他是你师弟啊。”花想容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可是话一出口,才知道错了。

    果然,他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师弟?你难道忘了,我跟你说过我们师兄弟是怎么相处的么?”

    心中一凛,花想容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笑道:“如果你对我有意见,那么我道歉,可是请你一定要救他。”

    “嘿嘿,你怎么道歉?”他忽然来了兴趣,将身体凑向了花想容,神色邪魅如魔。

    “好了,大哥,别逗她了,我痛死了。”他对花想容的态度让夏候殇云有了些不满,加上疼痛,他忍不住对着慕容谨玥吼了声,吼出了两人之间另一种关系。

    “大哥?…。”花想容愣了愣。

    在她的呆愣间,慕容瑾玥走到夏候殇云的身边,开始熟练地给他接骨了。

    “你是魔族的人?”花想容走到一边,看着他快速地接骨,上药,包裹,不甘心的问。

    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是夏候殇云的大哥。

    ------题外话------

    《新欢外交官》:这是某位清冷闷骚的大叔,在对某位别扭萝莉产生了洛丽塔情结后,发生的一系列罗曼蒂克的故事,片段如下:

    家门口的警察,围观的群众,当冰凉的手铐套入手腕

    她傻了,彻底地傻了

    “苏小姐,我们以涉嫌入室盗窃罪拘捕你。”

    宽敞明亮的警局里,他优雅而坐,翘着高姿态的二郎腿

    “陆暻泓,你说清楚,我偷你什么东西了!”

    他清冷完美的容颜波澜不惊,淡淡道:

    “你脚下穿的你敢说不是我家的拖鞋吗?”

    苏暖汗颜,鄙视地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不就是十几块的鞋子,我又没拿你值钱的东西!”

    他清隽的长眉轻跳,斯条慢理地放下手里的茶杯,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低喃:

    “值钱的东西?我的心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