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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宋郁知道求情无用,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连串地叫骂起来,“老子说得没错,你就是无耻的小人、杂碎、畜牲,你生儿子没□,不对不对,你个断袖哪里来的儿子,哈哈,活该你断子绝孙,你等着,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老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戳你的□!你在老子身上做过的事情,老子要一百倍地返还给你!”
宋郁骂骂咧咧,一直骂到司意兰祖宗十八代,但他越骂,司意兰脸上的表情就越开心,宋郁骂到狠辣处,司意兰还低下头去亲了他好几口。
“你,你这个变态!”宋郁骂得口干舌燥,嗓音都嘶哑了几分,“被人骂还那么开心?简直是脑子里有病!”
司意兰但笑不语,他手一拉,将宋郁的裤子轻轻巧巧地褪了下来。
光|裸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宋郁这下不骂了,他咬紧牙,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似的,死死盯着司意兰。
“何必这么看着我?”司意兰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宋郁安静地趴伏着的小兄弟头上轻轻一弹,宋郁身子一颤,“该做的我都会做,你生气也没用。”
他将宋郁翻过身,让宋郁趴在床上,自己则伸出手,沿着宋郁挺翘紧窄的臀部滑了进去。
宋郁头埋在枕间,闷闷地传出一句话来:“司意兰,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好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双臀被分开,隐秘的地方被人细细打量,宋郁双眼紧闭,嘴唇被咬得差点出血。
轻柔的声音传来:“怎么伤得这样严重?你不该第二日就强撑着骑马的。”
宋郁不说话,只在心里暗骂:做什么装出一副假惺惺的关怀口气来,还不都是你害的!
自客栈那一夜过后,宋郁身下的疼痛一直没有消失,他自己觉得耻辱,不愿去查看那一处的伤口,也没有上药,任由那处红肿着。
片刻后,一股湿凉的感觉袭来,却是司意兰用手指挑了膏药,替他均匀涂抹在伤口处。
药膏接触到隐蔽处破损的皮肤,立即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下一刻,那股刺痛骤然加剧,司意兰的手指已钻入宋郁体内。
宋郁身体越发僵硬,司意兰轻声安抚他:“别怕,我只是给你上药。”
修长的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冰凉的膏药随着司意兰的手指不断被送入,涂抹在受损的甬道内。
膏药的清凉缓解了隐秘处火辣辣的不适,可体内的异物却让人万分难受,等到司意兰终于撤出手指,宋郁已被弄得满头大汗。
司意兰替宋郁擦完药,站起身走到一旁,在红木支架上的水盆里清洗双手。洗干净之后,又用洁白柔软的绵巾擦干,这才回到床边,替宋郁将纨裤穿回去。
宋郁万万没想到司意兰竟会放过自己,他正在想司意兰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突然身子被翻过来,他仰面朝上,火热的亲吻随即迎面而来。
这吻又深又重,热情而缠绵,灵动的软舌探入宋郁口中,卷起他并不情愿的舌尖,含吮嬉戏。
宋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反射性的伸手去推,等手掌碰到了司意兰身上的白衣,这才发现自己手脚竟然能动了。
原来司意兰在亲吻宋郁的同时,出手拍开了他身上被制的穴道。
宋郁心中一喜,随即手中聚力,右手一掌就向司意兰打去,司意兰仍旧吻着他,反手一扣,轻轻松松地扣住他右手脉门,叫他那一掌顿在半空,动弹不得。
司意兰松开他的嘴唇,微微抬起身,宋郁这才看到他眼里如火般燃烧的*。
“你伤还没好,我今天不抱你。”司意兰清澈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暗哑,“但你如果再不乖一点,别怪我不怜惜你。”
见司意兰眼中的□一触即发,宋郁当即不敢再动,掌上也卸了力。
“这才对。”司意兰在他脸上轻啄了一口,随后翻身上床,躺在宋郁身边。
他搂紧宋郁劲瘦的腰肢,将宋郁圈在怀里,不时在宋郁额头、脸颊、唇边落下细吻。
火热的硬物隔着层层衣衫,抵在宋郁腿间,宋郁身体僵硬得宛如一块生铁,手脚虽然已获自由,却不敢再次莽撞出手,生怕自己稍微一动,这个紧抱着自己的变态就会突然发难。
司意兰吻了他很久,腿间鼓胀的地方才慢慢消退。他叹了口气,凝视着宋郁澄澈的眼睛,“你知道吗?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床上为了别人压抑自己。”
宋郁听得火气直冒,他在心里想:那又怎么样?好像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明明被强迫的人是我!
司意兰犹自说道:“你看我对你好不好?你也是男人,应该明白遇到这种状况的时候该有多难受吧。”
宋郁瞪了他一眼:“那是你自己定力不够!”
司意兰呵呵一笑,又凑过来亲了宋郁一口:“也是。中秋那夜在倚兰殿,我的定力就比现在好得多。”
宋郁听司意兰提起中秋之夜,又想起司意兰那一晚对容翡不寻常的态度来,再加上今日承央说的那一番话,宋郁禁不住问:“你是不是和皇上早就认识了?你知道他身上中了紫雾青蛇的毒吗?”
司意兰眨眨眼,纤长的眼睫宛如一把小巧的扇子:“你亲我一下,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宋郁闭上嘴,别过眼不理他。
司意兰莞尔一笑,凑过来快速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宋郁大怒。
“我说你脑袋不灵光吧。”司意兰眼中带着戏谑的光芒,“方才那次教训怎么一点也没记在心上?”
宋郁恨得牙痒痒,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等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才想:这变态说得有理。自己此时不过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反正是一样地要任由司意兰欺辱,还不如借此时机,将事情真相弄个明白。
打定主意,他直视司意兰潋滟的双眼:“你方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哪句话?”司意兰装傻。
宋郁气得脸色微红:“就是、就是刚才……呸!我问你,你是不是和皇上早就认识了?”
司意兰绯红的薄唇微微凑近了些:“喏,亲一下,我就回答你。”
宋郁压下心头翻滚的血气,两眼一闭,壮士断腕一般地伸过头,嘴唇在司意兰柔软的双唇上胡乱碰了一下。
只碰了一下,宋郁便迅速缩回头来,他脸颊隐隐发烫,强自镇定地睁开眼,却不敢去看司意兰的脸:“回答我。”
司意兰满意一笑:“果然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感觉更好一些。”
宋郁怒道:“别瞎扯,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我这就回答。没错,我与容翡早已相识,若说具体时间,想必你也猜到了,正是一年之前。”
宋郁忙问:“用内力帮他延缓毒性的人就是你,对不对?”
司意兰却不说话,只伸出莹白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形状优美的薄唇,“一个吻,只能换一个答案。”
“你!”
司意兰一笑:“你来我往,公平交易,天底下哪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你亲了我一下,我已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你若还想再问,那就必须得再亲我一下才行。”
宋郁磨牙,他想:也罢,今日且豁出去,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再说。
于是他闭上眼,又凑过去亲了司意兰一口,二人双唇相触,宋郁正要后退,却被司意兰搂住后脑,结结实实地亲了下来。
等司意兰放开他,宋郁已是脸红气喘,被含吮得通红的双唇上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宋郁刚要骂,司意兰抢先开口:“没错,为容翡输入真气、抵御毒素的人正是我。”
宋郁心想:果然如此。他再次开口,本来想问“为什么你会帮他?”,想了想,换成了“皇上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心甘情愿地耗费自身内力来救他?”。
一个问题要用一个亲吻来换,对宋郁而言代价太大,于是他想法设法让每一个问题切中关键。
司意兰不说话,一双动人的美眸看着他,宋郁撇了撇嘴,万分不甘地又将嘴唇凑了过去,司意兰含住他双唇,又是一番彻底的舔弄之后,才放开他。
“我有一件想要的东西,容翡答应帮我找到它,于是我和他订立了契约,我为他解毒,他为我找到那件东西。”
就这样,一个亲吻换一个回答,陆陆续续的,宋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代价是双唇被亲得红肿一片。
如此频繁的亲吻让宋郁觉得万分难堪,他一张脸此时已然红透,口鼻间满是司意兰的兰花清气。
一问一吻一答的声音就这样循回往复,不断在洞穴内响起。
“既然一年之前就与皇上结识,那过去的一年之中,你是怎样为皇上解毒的?”
“七杀宫内没有紫雾青蛇的解药,容翡中毒已久,七杀宫的秘宝三生丸对他无效,于是我只能用自己的真气护住他经脉,每个月圆之夜,我都会潜入皇宫,将真气输入容翡体内。”
“三生丸是什么?”
“就是花杀给你的那三粒丸药。那孩子也真是大方,一出手就将自己唯一的三粒三生丸给了别人。”
“为何两个月前,你要派人将皇上劫持出宫?”
“容翡体内毒素发作得愈发厉害,每月一次的治疗已经不够,需要每隔半月便为他输入一次真气才行。我虽然内力高深,自身真气终究也并非无根之水,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再加上从七杀宫到京城也颇有一段距离,以前每月往返一次尚可,后来变成每半个月便须往返一次,太过折腾,也耗费我太多内力,无奈之下,只有制造劫持皇帝的假象,将容翡带回七杀宫。”
“这么说来,皇上派我将花杀抢回宫,也是为了你们入宫劫人做铺垫,好叫别人以为七杀宫劫持皇上是为帮花杀报复,从而不至于泄露了皇上中毒的秘密?”
“唉,这个问题你都自己回答了,竟然还耗费一个吻来问我,真笨。来,乖乖的,再亲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我叉腰狂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