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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悠悠为难了,她忽然间觉得邹明远似乎在坑自己。“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干什么了?”
“嗯?什么?”邹明远的动机被她发现,反正也总是要说完的。
“为什么突然说要参加这个什么活动的,好像是没有什么必要的吧?你说,你是不是打算把咱们儿子给怎么了?”成悠悠捏着他的下巴,忿忿不平。
邹明远手上一用力,扣着她的背。“如果远游是天才,我们是不是活生生的折断了天才的翅膀?”
“你……你的意思是……”这句话说得很中听,但是后果又很严重。成悠悠在细细的琢磨着这句话中的意思,以前是有想过,但是没有认真的想。
“让他自由的选择,怎么样?”邹明远这提的,算是合理。
“比如呢?什么叫做自由的选择,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成悠悠头又开始疼了,是不是得了一思考问题就头疼的病,只能安心当个米虫啊!
“是,北北已经通过了那个测试,而且他是非常想去的。所以,我们应该支持。”邹明远不能说不疼孩子,只是疼的方式,和成悠悠不同。
成悠悠一听这话,就背过身去,这不是拒绝交谈的方式,而是要缓冲一下。
邹明远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再说话,挪过去抱住她。“咱们可以悄悄的跟去那个城市,如果远游有需要,咱们就出现。你想想,这是不是个锻炼的机会?他毕竟是个男孩子。”
“好,都听你的。”成悠悠点点头,对于远游,她的态度是,只有你要,只要我有。
而邹明远,我有多少,并不提供给你知晓。只是,如果你有需要,我会竭尽所能。
行程很快制定,从教授那里得来的数据分析,远游的确是在某些方面超乎常人的,主要集中的左脑的区域,主管形象思维、创造思维的,它的工作方式是非线性的,是对信息的平行处理,进行着表象的变化组合。
所以,远游真的是天才。
成悠悠在保姆车内,看着远游背着小书包拉着行李箱,在一大群孩子中,显得那么矮小,眼中有些湿润。“有点难过诶。”
“不要难过,刚才北北跟我道别的时候说了,妈妈还在睡觉,不用吵醒她。还说,等他回来,就是真的长大了。”邹明远搂了搂她的肩膀,孩子离家父母总是难受担心的,真是应了他的名字,远游。
“好。”几天前,成悠悠和邹明远一起约见了脑部的哪位专家,他们是国/家承认的超龄儿童培养机构,有非常科学的方法,防止这样优秀的儿童被埋没。
其实那场活动的组织还是挺规范的,他们让孩子们排成小队,从机场专门入口进去,都带着一样的帽子,因为年纪最小,对远游还特别照顾了。
“我们等下一个航班,你行吗?”邹明远拗不过她,再加上也是对远游不放心,便按照原先的计划,跟着过去。
做这样的父母,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呢?成悠悠在那个有着茂密森林的城市市区坐立不安,北北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每天都要打电话过去问问小老师,事无巨细,当然是瞒着远游的。
会不会因为右脑过度发育,而导致和人的交往能力出现问题呢?
成悠悠时常问着邹明远,令他烦恼不已,其实,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活动,才使得他不那么的自闭,也许他是因为小的时候受到陆遇南的影响,还算是阳光。
好事吧?可能命运的任何安排都有它的道理。
“远游就让他在这里吧,才过了不到四天,你看看你头发掉的。咱们回去,没得商量。”成悠悠的头发已经可以扎起来了,可是脱发太厉害,因为担心,她有时候半夜会爬起来看手机,有没有人打来电话,有什么意外。
“不行!北北在这里一个月,我也要在这里一个月!”成悠悠推着他,裹紧大衣。“这几天冷空气来袭,不知道远游的小棉袄知道穿上不。”
“有生活老师在旁边指导,他冷了自然知道要加衣服。”邹明远不由分说,让秘书帮忙定了机票。“等他回来,我还要送他去那个培训机构,发挥所长。”
“不要不要!”成悠悠很烦躁,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邹明远。
邹明远耐着性子,将她的杯子端过来。“喝点水,下午三点的飞机。”
于事无补,闹脾气也不行,成悠悠觉得自己,得了产前焦虑症。
熟悉的街景上张贴的喜气洋洋,各处都在进行着年底的疯狂促销。快过年了,传统节假日,最近又重视了起来。
有邹明远陪着,家里总是缺一个跑跑跳跳的身影,呃,除了铜钱。
“瑶瑶啊,我跟你说……”成悠悠话还没讲完,就被李瑶给打断了。
“我靠!豪门的八卦实在是太劲爆了!你知道吗?那个楚忧莲的新丈夫,是谁!”李瑶上一次就想跟邹明远说来着,只不过当时谣传的是邹氏的新任太子爷,她当然以为是绯闻了,因为邹明远这个大难搞,已经落入自己姐妹手中!
可是,这几天的讯息又变了,邹氏的太子爷,并不是邹氏的独子,而是女婿啊!
“我不感兴趣啊,反正不是邹明远。”成悠悠揉着肚子,还是不怎么显怀,跟怀远游的时候差不多,难道就是因为自己骨架小,看不出来吗?
“不不不!虽然不是邹明远,可是跟他有莫大的关系。我就纳闷了,心想着楚忧莲那个女人那么贱,怎么会好心跟咱们一伙儿。原来啊,她是想对邹明远和邹家挑衅!”李瑶分明是还不知道自己婚礼上的闹剧就是老太太搞的鬼,完全是因为成悠悠跟邹明远复合,她才在心里将成悠悠和邹氏划上等号,那自己姐妹的事儿,自己哪儿看着不管呢?
“那是谁?”成悠悠诧异了,她还真的不是省油的灯啊!
“你家那口子的二姐夫,据说是个老手了,我听说过他,但一直没有见过真人。你看吧,传说并不真实可靠的,如果真的是花花肠子只知道对美色流口水的,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你说对吧!”李瑶尽可能的提供可靠的情报,这事儿可闹腾了呢!
“呃,你是说他打着游手好闲的幌子,其实是个厉害角色?”成悠悠眉头一皱,原来是真的有这种人存在!
“你提醒你家男人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有好多媒体记者来问了。我决定要爆料,你还有什么料子不?”李瑶生怕不添乱,兴奋的挂了电话。
邹明远的前妻搞上了他的二姐夫?
这个认知让成悠悠觉得实在是狗/血,这俩人怎么可能凑到一起?!
等邹明远办完事从外面回来时,成悠悠就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你二姐现在怎么样?”
“你知道了啊,瑶姐说的吧。”邹明远放下包,这个城市本来就不怎么下雪,就是湿冷湿冷的。他围着羊毛围巾,摘下来的时候,顺手丢给成悠悠。“系上,还暖和着呢。看你穿那么一点,别冻着了。”
成悠悠讪讪的放下,走到他跟前儿,问。“那楚忧莲是什么目的啊?会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威胁啊?”
“咱们别谈外人了,就说说你今天早上为什么不吃饭。”邹明远焦头烂额,在不知不觉中,邹氏的所有股份,除了自己手中的百分十几,和大姐手中的百分之几,基本都在二姐夫手里了。
不得不说,他是有预谋的。正赶上这几年,邹家各种动/乱,不是自己受伤失明,就是老爷子和老太太之间起了矛盾。
当时因为是家人,所以失明的事情就没有瞒着他。而老爷子身边没有得力的帮手,大姐他们远在国外,只能是靠着二姐了。
没想到,也没有提防。
其实也是邹明远不甚在意的,不过是钱,不过是什么财产,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
“唔,你说远游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上次还会给我寄明信片呢。”成悠悠岔开话题,她在家里,真的快长毛了。
“过年的时候,咱们去老宅子吧?”这么多年了,按照传统的来过,一大家子,不管是不是真的有感情,在一起也热闹。
“你说过……不会做出让我很为难的事情的。”成悠悠顺了顺头发,手上的发丝掉了一把。
邹明远看着都心疼了,他轻轻的拥着她。“是我太心急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就当我没有说吧,咱们就在这里过,有你有我,有铜钱。”
“天天都不开心,会不会咱们生出来的女儿是个丑八怪吧?”成悠悠又开始陷入循环的苦恼中,她这个样子,除了跟李瑶在一起的时候能正常的交流,趋势越来越不好了。
邹明远也是束手无策,产前诊断什么都是正常的,他也咨询过心理医生,不要让孕妇太寂寞,每天有人聊聊天,说说话,解解闷就行。
一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是她不是一般的啊!
“怎么可能,都瞎想些什么啊,中午吃完饭就好好的睡上一觉,别乱操心。”邹明远看着她是一点没有胖,反而瘦了一些,自己也是自责。
为什么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她眼前,还是没有能养胖一点呢?
“那邹氏怎么办?你还想要吗?你还能要吗?”得,她又开始发问了。
邹明远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你别走好不好,要不,你带着我去上班吧。”成悠悠想到一个好主意,就在他办公室里,织毛衣!
这么多年来,朋友是越来越少,尤其是不工作了,几乎就没有交际的圈子。生活的重心,就变成了家庭,丈夫,儿子。
“好,那我们吃完饭就走吧。”邹明远无奈,让她一个人在家里,迟早是要有事儿的。
久违的办公氛围,成悠悠穿着套装微笑着跟邹明远一起进了电梯,果然自己还是闲不住。“你看,我是不是特别有正宫娘娘的范儿?”
“特别的。”邹明远帮她拿着手包和外套,夸奖着。
那就是端着,装着,简称端庄着!
这个方法还是好,看着邹明远在桌前忙碌着,成悠悠终于找到自己空虚的原因!因为在家里,铜钱是捉着自己的尾巴都能玩上一整天的,根本不搭理自己,而保姆更是没有什么好交流的,无非是问每顿餐的菜式,再来就是自己楼上楼下的转悠着,有什么意思呢!
而现在,邹明远多充实,那自己也连带着充实起来。
邹明远看着那个说好了要织毛衣的少妇,靠着沙发睡得香甜,不由欣慰了,以后就这么做,早点采纳她要当自己秘书的建议就好了!
这一觉还没有睡醒,就有烦人的敲门声。“叩叩叩。”
“等等。”邹明远并不想开门,是谁能越过秘书处,直接到了这里。
“呵呵,是我啊,老朋友,怎么不打算叙叙旧吗?”楚忧莲直接按着门把手就进来了,一身淡雅装束。
成悠悠吸了吸口水,自己的存在感这么差吗?她都没有发现自己。
“有事下次聊。”邹明远不想跟她对上,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呃,我还在呢。”成悠悠及时发声,并且用腰枕护住肚子。
楚忧莲转过身来,一脸惊喜的表情。“哟,悠悠啊,好久不见呢。来来来,咱们正好叙旧啊。”
“还是不了吧,我有点不好的阴影。”成悠悠在沙发上坐起来,眼神防备。
邹明远快步走过去,挡住成悠悠。“有事就长话短说吧,大家也都忙。”
“想必你们都听说了吧,我也好歹跟邹家扯上了关系。”楚忧莲笑了笑,看到邹明远的动作,别过头去,不再看。
“这件事,你要么跟那个人谈,要么就去告他重婚,我没有任何意见。”邹明远连二姐夫也不打算叫了,他不知道自己二姐会怎么选择,但是他是一定不会再管的。
“我是来跟你们合作的,没有永远的敌人,悠悠你该明白的,人嘛,都是为了自己。”楚忧莲毫不客气的坐下,自顾自的说。“他已经拿到邹氏了,我对他来说是没有用处的,所以,他下一步,是要对付我。”
“为什么啊,他不是要跟你结婚了吗?”成悠悠好奇心趋势,也许正是因为事不关已,所以才有了八卦的动力。
“邹家的二姐,怎么肯放手。他自始自终都没有答应过我要和她离婚的,所以呢,消息是我放出来的。”楚忧莲倒也不避讳,直接讲了出来。“我是他一手捧红的,摔下来,更是容易。”
“你怎么做,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邹明远摆明态度,邹氏他想救也救不了,霸道一时的邹氏,也许是到了没落的时候。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随便怎么下手都可以了?”楚忧莲从包里拿出一叠纸,说。“你看看,我要怎么告他?”
“请律师吧,我无能为力,包括邹氏,如果你想争取什么,找错人了。”邹明远摸了摸成悠悠的手,还好,不是很冷。“揉揉脸,等一下我接热水给你。”
“这件事跟你有直接关系的,上一次你挪动邹氏大笔资金的事,他有证据。”楚忧莲已经对爱情没有什么希望了,她冷眼旁观着。“你觉得,我们能合作吗?”
“合作什么?”成悠悠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觉得是很严重。
“杀了他啊。”楚忧莲风轻云淡的说着,还故意挑了挑眉。
“啊?!”成悠悠大惊失色,拿人命做文章,简直是太可怕了!
“等一会儿,我们还有事,恕不奉陪了。”邹明远心里警钟一敲,是时候和二姐夫谈一谈了,如果他手上真的有证据,或者说他想对付自己,在商场中,谁没有点说不清的事情!要查也是很简单!
只是自己因为家庭的牵绊,已经失去了先机,再想跟他提什么条件,没有用了。
“哈哈,不过是开个玩笑。邹明远,你真的打算见死不救吗?”邹明远是楚忧莲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本身是没有报什么希望的,不过是垂死挣扎。想要跟那个人较量,凭自己,实在是不可能。
“你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邹明远冷冷的说道,他想尽快的结束,自己有妻有子,足够了。
“你……那你也不管你自己了吗?”楚忧莲有些绝望,已经习惯了万人追捧的待遇,如果一朝回到四年前,那自己要如何承受呢!
“以后,有事没事都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是个心善的人,下起手来,也是不会不择手段。”邹明远将门打开,对着秘书说道。“怎么让没有预约的人进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摆明了让楚忧莲难堪的,再加上刚才他的那番话,楚忧莲打了个寒战,咬着牙离开。
“那个……我没有怎么明白,你们之间是存在利益链条的吗?”成悠悠疑惑了,除了邹氏,二姐夫还有什么好惦记的。
“没关系,他想要的东西,我给他就是了。”邹明远安抚着,瘦死的骆驼怎么都比马要强。相信那个人,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即便是每天都在一起,朝夕相处着,成悠悠也还是没有明白,最后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好像……自己莫名其妙的签了股份转让书,然后按了指纹。
意思是……
自己一无所有了?!
“喂!邹明远!我账户上面的钱呢!咱们家的这房子,还有那幅画,我可是卖了好几千万的啊!现在呢!怎么一分都没有了!”成悠悠郁闷的看着余额,这也太夸张了吧!得够自己买多少毛线,织坏多少毛衣啊!
“我先借用,以后还你。”邹明远不好意思了,居然沦落到动用成悠悠的私房钱了,自己这个老公做的不合格啊!
“不会吧!你不要告诉我,咱们家现在已经穷到没有存款了!”成悠悠简直是不可相信,什么事能让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啊!这是遭遇了什么!
“咱们家……有点外债。”邹明远很为难的说着,赶在成悠悠发怒前,将她手边的伤人武器都拿到一边。“你不是说,如果遇上我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是个刚出来闯荡社会的穷小子,用失去金钱的方式来检验爱情,你不是特别向往吗?”
“你……”用自己曾经的话来呛自己,怎么能这样啊!
“老婆大人请放心,我一定加倍的挣咱们女儿的奶粉钱!还有,劝告下瑶姐,不要再那么大手大脚的发放赠品了,出成品婚纱的时间要快一点,我可能……要指望着你们吃饭了。”邹明远说的是有些夸张了,不过是在跟那个人谈判的时候,用钱来消灾。再说了,自己是省油的灯吗?哦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个人,总有一天,会给自己好好的还回来!
“……”成悠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好吧,既然这样,只能是认命了。“什么穷小子啊,你都是穷大爷了,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
“不爱了啊?那我可得看紧着点,你还是风韵犹存的。”邹明远死皮赖脸的过来,弯着腰深情的盯着成悠悠。
“干什么……”成悠悠白了他一眼,还好,正远电子仍旧在自己的掌控中,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卖那里面的固定资产也够自己跑路的!
“我欠你好大一笔钱,在想要怎么才能还清,有没有快速的方法啊?”邹明远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抿着唇,帅气又可爱。
“这辈子都别想还了,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成悠悠撅着嘴,家里都这么穷了,自己的一身懒骨头该活动活动,撑起养家糊口的重任啊!
“啵。”
“啊??”成悠悠被冷不丁的亲了一口,还有点疑惑。
“亲一口十块吧,怎么样?”邹明远卸下邹氏的担子,真的是一身轻松。他在少年时候的愿望就是,真真正正的白手起家,虽然现在失去邹氏是不得已,但也好歹是遂了自己的心愿。
“……这么贵啊!你出去立个牌子抢好了!哼,那我亲你一口,十五块!”成悠悠凑上去啵啵啵的亲了好几口,这算是够本了!
邹明远摆出被良家妇男被欺负了一样的架势,捂着脸蛋。“你!你怎么能这样!犯规!”
“哈哈哈!我也是再生资源,我也是劳动力!”成悠悠笑逐颜开,抱着他的手臂摇晃个不停。“敢亲我就回击!”
“那我……咳咳。”
“干什么?”
“要是做呢?”
“做什么啊?啊!你……”
“嘿嘿。”邹明远故意将她抱起来,按在软软的被子上。“你要怎么回击?你有这个吗?”
那个不老实的东西隔着裤子放在手心,热热的能感觉到硬度和激动的状态。
“不可以!我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呢!”成悠悠急了,真的是不行吧!
“可以的,咱们要听医嘱,三个月之后,要适当的运动,慢慢的当然行。”邹明远不停亲吻着她的额头,呼出的热气,撩/人。
“那……”
“什么?”
“哼!陪睡一晚上,要给钱的!你个穷光蛋!”
“……你觉得,是你收钱合适,还是我收钱合适?”邹明远动作一滞,她真的是笨晕了。
“我说错了!给你钱!因为你……为我服务!”成悠悠绕过这个圈子,很快就明白过来!
“所以,就当我在还你钱了。”
“……”
原来这这里挖着坑,等着自己往下跳呢!
安安稳稳的在家里过了个春节,接到了远游打来的电话,他在培训机构很好,等着下一次活动,去国外击败那些洋鬼子。
“你说,这些词是谁教远游的?这算是不友善吧?”成悠悠放下电话就对着邹明远告状,这孩子真成了小大人。
“勿忘国耻,想当初,八国联军烧咱们家圆明园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友善不友善?下次儿子再给你打电话,就让我说两句,让他学会各种语言,用智商去压倒那些劣质人种!”邹明远义愤填膺,他跟儿子想法一样。
“……”你们真的是亲的!我绝对相信了!你们这么爱国,要不要入个dang啊!
在正月里,小西穿戴的漂漂亮亮,提着礼物,来给成悠悠拜年。
“哎呦,小西真乖真乖!来,爸爸给压岁钱!”成悠悠用胳膊肘捣了邹明远一下,快点掏出来啊!
“爸爸妈妈!新年快乐!我给你们磕头了!”小西笑盈盈的接过钱包,傻乎乎的笑着。
“啊?还有这个规矩呢?”成悠悠不理解,要是说真是自己儿媳妇的话,是不是早了点。
苏晟黑着脸去拉小西站起来,尴尬的解释着。“这孩子,她在爷爷奶奶家被逗的。我爸说磕头就给礼物,她就……”
“哈哈哈!”成悠悠笑着,这娃儿没心眼,真是太好玩儿了!再说了,苏家老爷子也真是,干嘛要逗自家孙女啊!
“妈妈,礼物呢?”小西其实是磕了头的,她眨着眼睛,看成悠悠。
成悠悠赶紧蹬蹬蹬的上楼,拿了个小盒子下来。“虽然啊,不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但是是Tiffany & Co的新品,小西长大之后就可以戴了!”
对着自己儿媳妇,出手还能不大方吗!
“不行不行,小孩子给个糖就好了。”杨思伸手想拦住,她用眼神示意小西不可以拿。
“这是我儿媳妇,早就定了的,对吧小西。”成悠悠将小盒子放在她棉衣的口袋,还拍了拍。“收了妈妈的礼物,就给妈妈做儿媳妇哦。”
“好!”小西脆生生的答着,大眼睛一直在搜索着。“哥哥呢?”
“唔。”原来这孩子是在找哥哥啊。
“哇啊啊!!”小西立马扯着嗓子哭了,都憋了好几个月,妈妈说过年来就能见到哥哥了,根本就是骗人啊!再说了,哥哥不在,哭又有什么关系呢!
呃,可怜的小西,她不仅没在这年的春节见到远游,在后来的十几年春节……也都没有见到过远游。
不如意的不仅仅只有小西,在六个月之后,成悠悠拼尽全力生下了一个“女儿”……
“啊!不是检查的是个女孩吗?怎么会又是个带把儿的!啊!苍天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男孩儿也就算了,还是个处/女座啊!我不生了!这辈子!都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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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都是小西和远游的番外,看一个呆萌少女,如何制服超级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