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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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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前辈告诉我,人生是充满惊喜的。当我在电视机里看到叶惟夏那张脸的时候,我确实惊了,喜倒是没怎么感觉出来。

    对着电视里面那个自称超人哥哥的家伙,我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将他主持的少儿节目看完了,说不上好坏,总有一种做梦没醒的感觉。

    “亲爱的,你刚才看到了吗,叶惟夏成少儿节目主持人了!”付筱的电话打来,我这才确认做梦的不光我自己!

    这怎么回事儿啊,分配去电视台了?他怎么也没给提前打声招呼!

    念头一出,我恨不得赏自己个大嘴巴子,人家凭什么给你打招呼,你是人家什么人啊!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该干嘛干嘛去!

    想到明天要去联谊的那个企业去做了解,我干脆早早地洗洗睡了。其实就算我不早睡,我也没事可做,一个人在家空虚寂寞冷的,上网早就上烦了。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我大概得眼疾了,愣是在雪白的屋顶上看出来一个3D的叶惟夏。钱小塔啊钱小塔,你真是快神经了!

    第二天,当我到了联谊企业的时候,我再次被人生给惊到了。世界太小了,我们的合作对象竟然是陆洋!

    相比我这没出息的样子,陆洋到是一脸淡定,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似的。

    “世界真小啊!”

    他被我的这句开场白逗笑了,“看你这么惊讶,想必是惟夏没有告诉你吧。”

    又关叶惟夏的事?我不解地皱起眉头,思量片刻,瞬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案子是叶惟夏给我介绍来的。那,我完事儿后拿了奖金要不要分给他一半儿?”

    “奖金就不用分了,送他个礼物吧,过几天他最喜欢的游戏光盘就上市了。”

    “什么游戏?”

    “一款模拟海军生活的游戏。”

    又是海军!我心里那重重的疑问重新浮出水面。既然叶惟夏现在不在,我就别再憋着了。跟陆洋进了他们公司的会客室坐定,我开门见山问道,“你知道叶惟夏为什么提前转业回来吗?”

    陆洋微怔,递了杯水给我反问,“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听他这语气,里面的事不小!为了配合这事儿的严重性,我一本正经儿地点点头,“真一点儿都不知道,快跟我讲讲吧。”一不留神,我又露出了我的八卦嘴脸。

    他见我的求知欲这么强烈,脸上倒是闪过一丝想要授业解惑的神色,可口还未开,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嘿,我这暴脾气!白激动了,还以为他真会告诉我!陆洋同志,你这种行为可是跟知情不报是一个性质,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瞧着他转身给我拿职员资料的背影,我真想那麻花绳给他五花大绑地捆上,来招严刑逼供。可毕竟不是熟人,而且他还手攥我的奖金,我也就只能空想过过瘾。

    晚上下班回家,进门发现汤碗里的热带鱼个个跟得了流感似的,病怏怏的,思量再三,我给它们的法定监护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叶惟夏就来了,进门一脸“我是亲爹”的焦急表情问我,“你虐待它们了?”

    我真冤枉。“叶惟夏,我是那种一碗水端平的人吗?要是虐待的话,只会虐待你的那三条!我为什么要虐待钱,小,和塔啊!”

    听我这话,他乐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就跟搞传销的讲师看被自己洗脑的学生似的。“几天没换水了?”

    仔细想想,有日子了。我没养过鱼,不知道要多久换一回水。“难道是该换水了?”

    叶惟夏露出一脸的无奈,“八成就是太久没换水,缺氧了。”

    经他建议,我们两个下楼去买大鱼缸和氧气泵。且不管这鱼是谁买来的,养在我家有什么目的,但怎么说都是六条小生命,我不能就眼睁睁看着它们过不好不是?

    马路两边的路灯和霓虹灯五颜六色,流光溢彩,跟他一起并肩走着,我那没出息地记忆总想往回倒退,退到上学的那回儿。为了不想起不该想的事情,我主动寻找话题。

    “叶惟夏,问你个事儿,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部队?”

    突然一怔地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连看都不看我,就跟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我被他这反映搞得有点不爽,正想喊住他时,有人先我一步开口了,不过她叫得不是真名,而是……

    “超人哥哥!”一个梳了朝天椒发型的小女孩拉着自己妈妈的手朝叶惟夏狂奔而去,那架势比见了亲爸都亲。

    我在一边瞧着小女孩又合影又献吻的,不禁佩服,他这个少儿节目主持人做得是真不错啊,这么快就有粉丝了。

    其实叶惟夏上学那会儿就挺招小孩子喜欢,有好几次跟他一起出去吃饭,我去了个洗手间回来,他就把邻座的小孩子给吸引到我们这桌了,俩人还有说有笑的,跟一所幼儿园上学的小朋友似的。

    不知不觉,我脸上露出了连我自己都不了解的笑容,正巧被应酬完的某人看到。

    叶惟夏他一脸坏笑地走到我面前问,“喜欢孩子吗?不然我们两个好好交往,争取明年也生个?”

    “你还真以为占便宜不要钱是吧!”我抬脚朝他小腿踢了过去,这厮竟然故意不躲,给街上的路人制造出一种“我是一个野蛮女友”的错觉。

    “钱小塔,认真地说,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们俩的事。”

    他突然认真起来,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趁这个机会,我也许会有什么收获!于是我旧事重提,“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部队。”

    一提这事,他又变聋哑人士了。望着他自顾自往前走,我心里是一万个好奇加无奈。

    ***

    “来来来!”

    早上到公司我就被付筱像唤牲口似的唤了过去,不过这个牲口做得值!她给我找了一位光描述就能流口水的帅哥,还是个有文化有知识有内涵的帅哥!

    打断她的滔滔不绝,我将她的脸掰正,直冲电脑屏幕,“直接上照片!”

    当她一点鼠标调出她口中的帅哥后,我着实吓了一跳。出租男!

    见我惊得嘴巴都闭不上了,付筱得意地拍着我肩膀说,“姐妹儿我够意思吧,给你留了一个极品!”

    出租男名叫左暮,就是上回跟我同坐一辆出租车,叫我别欠前男友人情的那个男人。真没想到,他长那么白净,竟然是考古队的!

    “钱小塔同志,别没出息了,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啊!”

    回神,我白她一眼,拍拍胸脯道,“我是那种见了帅哥拔不动腿的人吗?我一直盯着看是因为我认识他!之前一起坐过一辆出租车。”

    “哎哟,那可真是缘分啊!”付筱好像已经确定我跟左暮同志会喜结连理了,说着就要动手约人家出来,但被我一把按住了。

    按说我应该比她还积极的,可为什么要阻止呢?我在心里东扯西扯找理由,可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能掩盖住“我想起了叶惟夏”的理由。做人不能这么贱!既然在心里就压根儿没有想跟他再在一起,那么就不要被他阻碍了自己的人生进程!

    “打电话!”我把手收了回来,看着付筱一脸“你这小淘气”的表情给左暮打去了电话。

    钱小塔啊,给自己一个机会!

    当我第二次见到左暮的时候,这话就变了。

    “左暮同志啊,给自己一个机会嘛!虽然是你父母帮你注册的,但你也确实到了该交女朋友的年纪了,多见几个女生呗,或许其中就有一个是你未来的老婆呢!”

    听了我这话,左暮微笑着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这算是职业病吗?”

    “确实有点儿,”我不好意思地干笑起来,“忘了我是来给自己相亲的了。”

    “现在想起来了?”

    “你这话,是要跟我相一下了?”

    左暮欣赏地点头道,“你刚才说的话不错,我确实到了该交女朋友的年纪了。”

    不知道怎么的,见他答应要跟自己往相亲的康庄大道走,我倒是有点退却了。

    也许捕捉到我的微表情了,左暮像个终于等到兔子的猎人一样扑哧一声笑了,“舍不得N年前的前男友吗?”

    都说贵人多忘事,那记性好的是不是要称作贱人?我是真的不想叫他左贱人,可他的记性是真好使。

    “我可是贵人,忘事快,不记得什么N年前的前男友了。”

    他继续笑,喝口茶说,“既然你的记性不好,那明天应该也记不住我们相亲的事了,那我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回去工作了。”

    “别啊!”我没出息地偷松了口气,将他拦住,“你不想相亲的话,我也不逼你,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咱俩茶都叫了,喝完在再走呗。我还想问你点事呢。”

    才起身的左暮又坐了下来,疑惑地开口,“什么事?”

    “关于考古的。”

    没想到我这种小肤浅还会对考古有兴趣,他的表情有些吃惊。但当我把问题问出口后,他的脸色马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都说女人多变,我看这男人也不能小觑啊!我不过就是问了句“你们考古带不带黑驴蹄子”而已,至于花力气变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