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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会所某包厢。
“怎么?”赵亭眯着一双桃花眼,手环在胸口,慵懒地看向旁边喝闷酒的人,“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喝酒?”
“不是。”莫淮北摇头,淡淡地说,“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去办。”
赵亭吊儿郎当地打趣道,“啧啧,这倒是稀奇了,还有什么事是你莫大少爷办不到的?”他语气一转,“难道是你厌倦了家里的那一位,想找我这个情场浪子帮你觅另一春?”
莫淮北抿了一口酒,舌尖尝到一股淡淡的苦涩,连带着他唇边的笑意都泛着微涩,赵亭愕然,“难道真的被我猜中了?”
他就说嘛,这个人平时刀枪不入的,在人前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如今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落寞,原来是情场受挫受了情伤啊!
“哥们!”赵亭手臂搁在莫淮北肩上,“我跟你说,女人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就是……”
“你说什么呢?”莫淮北眸底闪过一道危险的光,快速地把搭在肩上的手往后一折,痛得赵亭嗷嗷直叫,“你谋杀啊!”
莫淮北眼光清凉,声音也染了一丝寒意,“她很好,我们也很好。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任何关于……”
“得得得!”赵亭痛苦地扭曲了一张脸,“我以后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再编排你女人的是非就让我烂嘴角!
不就是一时口误吗?他至于罔顾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赵亭心里愤愤不平,啧啧,都护短到这个地步了!
语气近乎哀求,“哥,先放开我的胳膊,成吗?弟弟还指望它们把美人抱在怀里呢!”
莫淮北终于松手,“我也奉劝你一句,早点收心。”这些声色犬马的生活,荒唐一时就够了,最后还是得找个女人安安分分过日子。
“我严重怀疑你是我家老头儿派来的说客,”赵亭活动了一下几乎错骨的胳膊,忍不住“嘶”了一声,“他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
“我乐于助人,成吗?”莫淮北好笑地看对面的人,嘴巴张得都快塞下一个苹果了,他挑眉,“怎么,不行?”
靠!赵亭心里恨恨诅咒了一声,果然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这么闷骚的性子,突然说出这么风骚的话,还真是让他消受不能。
何况,这是有求于人应有的语气吗?怎么听着更像是来教训自己的?可偏偏又不能反驳,这个人的阴狠他是领教过的。赵亭郁闷地灌了一大口威士忌。
“我需要你去帮我调查一些事,核查某些细节。”莫淮北五指压着一个密封的档案袋推了过去,“这里面是我以前收集的资料,你先看一下。”
有些事由他出面不方便,而且还可能打草惊蛇,而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赵亭,其实是A市检察机关里的一把好手,这件事,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赵亭接过去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这个人的财力几乎可以在A市呼风唤雨,他一个眼色,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他前仆后继,但也有些事,是他不能做的,比如……
“我想知道当年在监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莫淮北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父亲为什么要自杀,还是,其实,他并不是自杀。”
赵亭有些坐不住了,他的眼睛瞪得是那么大,比起牛的眼睛来还要大,“你的意思是,伯父不是自杀,而是……”他忍着脊背处不断冒出的冷汗,艰难地问出,“在监狱里被人谋杀的?”
“只是有这个可能。”莫淮北轻描淡写地说,“所以,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而那个世界,是他所无法触及的。当年被仇恨蒙蔽,他一心把乔振东当作杀父仇人,之后的很多年他都在谋划复仇计划——可笑的是,十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而他近来似乎也发现了某些异常,或许当年的那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还有一个原因,莫淮北只能藏在心里,他想为他们的未来努力一把,只要父辈的恩怨横在中间,他和她永远不会真正幸福。
“如果这让你为难的话,”莫淮北清冷地看着前方的一小盆绿植,“你就当我从来没说过。”
“靠!”赵亭啐了一口,“你把我当什么呢?”他受不了地摇头,“你要还把我当兄弟,就把这套收回去,我听着耳朵疼!”
莫淮北轻笑,拍了几下他肩膀,“好兄弟!”
“不过我说,要是将来弟弟丢了饭碗,你可要收留我,我志气不高,弄个副总裁当当就满足了。”
当年那件事牵连甚广,背后的关系网太复杂,如果要重新翻案,其中遇到的阻力可想而知。到时……恐怕就不是丢饭碗这么简单了。
但有黑就有白,黑白之间总有个灰色地带,无法评判是非对错,能否找出这个地带顺便钻个小空子,就看你聪不聪明了。
莫淮北和他碰了碰杯,“一定。”
***
夏日炎炎好睡眠。
乔雪桐失业在家,整天无所事事,小家伙也被乔亦政接回家了,佣人各自忙着手上的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真是寂寞如雪啊。
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连脑袋都有些疼,乔雪桐淋浴后,拿了一本书准备打发下午的时间。
卧室里有点闷,她关了冷气,打开落地窗,自然的轻风从阳台吹进来,乔雪桐站着感受了一会儿,转身的瞬间突然瞥见某处一片鲜绿中含了淡淡的粉色,再细看时,亭亭玉立的莲花迎风摇曳柔软的腰肢,她眼底的惊喜一点一点地绽放开。
乔雪桐用杯子装了一杯冰镇蜂蜜柚子茶,顺手带了一本书,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悄悄地离开了别墅,谁知道刚走到小花园的时候,一个小黑影从花丛中扑了过来,她欣喜地嚷道,“小东西,原来你在这里啊!”
接下来自然是一人一狗行,小东西一路上高兴地扑蜂戏蝶,拈花惹草,时不时围着乔雪桐打转儿,似是讨好地蹭蹭她的脚。
后山的天然湖离得不并十分远,乔雪桐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她站在湖边,看着湖中心千姿百态的莲花,有的炽热绽放,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莲蓬,有的只是含着花骨朵,仿佛一个娇羞的小少女。
她们傲人挺立在层层绿波上,不知道是水染绿了她们,还是她们映得水格外青绿,这时轻风送来一阵淡雅的清香,乔雪桐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旷神怡,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这莲花中的一朵,不断地舞动绿色裙摆,怪不得朱自清先生说,这叶子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乔雪桐突然产生了一种融入到她们中间去的冲动,但湖边距离湖中心还有一点距离,她不禁犯难了。
旁边突然传来“扑通”一声,乔雪桐一看,她的小宠物已经跳入湖中了,摇着尾巴撩起一湖清波,她不禁会心一笑,小东西是个行动家呢,她也不能自甘示弱!
可是这湖水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虽然眼前的诱惑很大,但乔雪桐牢记自己是只旱鸭子的事实,该怎么办呢?
乔雪桐在原地打转,突然她眼睛一亮,不远处有一个木盆,可能是佣人放在这里的,具体功用暂时不明。
但这个时候,它可以很好地充当她的“座驾”,乔雪桐浅笑着跑过去,把木盆抱了过来,放在草地上,先试一下,还好她的体积不是很大,这个木盆能容纳得下。
乔雪桐又在附近找了一根手臂粗的干树枝,然后把木盆推进水里,然后自己坐进去,用树枝当桨,动作笨拙地划了起来。
以盆当船,以树枝当桨,这么浪漫的想法也只有她这个闲人能想得出来。
一开始无法控制平衡,小东西又在旁边捣乱,扑着水花溅到她身上,乔雪桐手脚大乱,差点把木盆打翻。
她尽量往中间的位置坐,木盆这才稳下来,乔雪桐尝试着划了一下,它只在原地打转了……
弄得她哭笑不得。后来静下心来又尝试了几遍,终于掌握了一点要领,乔雪桐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划着木盆到了湖中心。
莲叶像一把把撑开的绿伞,乔雪桐坐着木盆在它们中间移动,抬头看那粉色的出水莲花,粉雕玉琢,柔软清香,她眼里也染了些许粉色的笑意。
脸上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扑通”一声在她面颊散开,乔雪桐惊喜地伸手去摸,原来是水珠。大概是昨晚下过雨的缘故,绿叶上滚动着许多小水珠儿,泛着阳光,仿佛一颗颗上好的珍珠,晶莹剔透。
这时一阵风吹过来,水珠“扑簌扑簌”地往下落,果真是“一阵风来碧浪翻,珍珠零落难收拾”。乔雪桐听到”扑哧”一声,像是水泡破裂的声音,垂头一看,她清净的眸底盛满欢喜。
有几条小鱼正在莲叶下游玩嬉戏,吐着小泡泡,时而摆动着尾巴,激起一阵绿色涟漪,有说不出的可爱,乔雪桐看得心都软了几分。
人最纯真的本质,像一块璞玉,或者一株清荷,只能交由大自然去雕琢,才能散发出原始的光华。
鼻尖更清晰地嗅到那股清新的芬芳,乔雪桐不舍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朵粉色的莲花,她的花瓣如数开放,嫩黄色的莲蓬娇羞垂头照水,她心中一动,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尝过新鲜莲子肉的滋味呢!
小心翼翼折了一个莲蓬,乔雪桐迫不及待地掰开,入口是一阵淡淡的涩,淡淡的甜,淡淡的香……她吃得心满意足。
想到过些时日,又可以把水下白白胖胖的莲藕挖起来,乔雪桐唇边的笑意渐浓,直到再也忍不住,她轻声笑了出来,眼里仿佛藏了一道阳光,明亮闪烁。
“她去哪儿了?”莫淮北和赵亭见面后,没有回公司,直接回了家,找了一遍,没有看见乔雪桐。
“不知道,”佣人说,神情有些拘束,问得小心翼翼,“少夫人没有在卧室吗?”
“算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莫淮北有些烦躁,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不见她他心里就莫名烦躁,佣人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惹怒了男主人,大气不敢出一口,提心吊胆地走开了。
卧室、书房、视听室,连她最喜欢窝着看书的小阳台,他都找过了,还是没有。
莫淮北想起什么,大步地往外走,果然在后山的某棵树下寻得了那个白色身影。
乔雪桐躲在荷叶间玩了一会儿水,看见太阳快要落山,她就上岸了。
裙子湿了一个角,乔雪桐把水拧出来,找了一棵遮阴的大树坐了下来,清风徐徐,吹过来很舒服,她原本还想看会儿书,但经不住清风的勾引,不知不觉偏头睡了过去。
莫淮北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女孩子靠着树,裙子被撩起来弄到一边,露出一双白皙的腿。水亮的及腰长发随风轻飘,发间还沾了一片小绿叶,而她浑然不觉继续酣睡。
清丽的面容上含着一抹浅淡娇羞的笑,身后温软的夕阳扑了过来,她沐浴在一片柔光里,面颊均匀地铺开一层粉色。
莫淮北笔直地站在那里,唇角微勾,明明是清冷如冰的一个人,此时此刻竟然浑身透着一股清和的气息,温润如玉。
下一刻莫淮北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动作,他竟然侧身在草地上躺了下来,哪怕身下的草叶会毁掉他一身名贵的衬衫西裤,他把头枕在那双柔软的腿上,如丝绸一般顺滑清凉,丝丝入扣地撩拨着他的心,他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暮色淡淡地从四周笼罩过来,树下两人呈一个“T”字形睡着,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再多亲密的动作,但又有说不出的亲昵,实际上他们已经密不可分。
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直处于被压制状态,乔雪桐幽幽醒了过来,她反射性动了动双腿,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
她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太惊悚了!英明神武的莫氏科技总裁大人抱着她的大腿,而且看起来似乎还睡得很香的样子?
不会是在做梦吧?乔雪桐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了一遍,还是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虽然姿势有点儿……怪。
怪不得她为什么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自己,乔雪桐严肃地又看了一眼,男人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她心立刻软了几分。
好吧,看在他辛苦赚钱养她这条大米虫的份上,她不计较了。
乔雪桐拿起旁边的书,刚翻开一页,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下去,因为比书更赏心悦目的,是近在眼前的英俊男人。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而且是连续的震动,乔雪桐回过神看了一眼,是苏乐打来的电话。
刚一接通,苏乐就在那边大嚷,“小乔,今晚的party,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乔雪桐的目光一直落在前面的男人身上,看见他的睫毛眨了眨,然后那双深邃而清凉的眸子对上她的,她来不及收回,偷看被抓了个正着,暗暗吐了吐舌,装作认真地问那边的人,“苏乐,我这里信号有点不好,你刚刚说什么?”
苏乐更卖力地在那边扯开了声音,简直震耳欲聋,“我说,今天晚上有美男跳脱衣舞,你到底要不要去啊?!”
乔雪桐觉得这是挖坑给自己跳啊,该死的苏乐,嚷那么大声干嘛?她能确定的是,他一定听到了,果然……
她看见莫淮北微微眯了眯眼睛,似是威胁,似是警告,乔雪桐没骨气地吞吞口水,“不……不去了。我一个纯洁的良家妇女,才不会……”
“哈哈!”那边苏乐不可遏制地笑开了,“小乔你……良家妇女?你以前不是自诩什么万花丛中过遍……”
腰上突然搭了一双温热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摆,在她最敏感细腻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乔雪桐吓得立刻把手机扔了出去,她听见男人刻意压低声线,“万花丛中过遍?”
“没有没有!”乔雪桐不断地往后缩,却发现后面就是树干,退无可退,她干干地笑,“我那都是唬人的,哪里有什么万花啊,我就只采了你这棵小草!”
“小……草?”某人似乎特别咬重了某个音。
“不不不!”在这方面是吃过大亏的,乔雪桐连忙摆手,“是大树,您是大大的树!”
“是吗?”男人欺身把她压在身下,某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在她双腿间磨蹭,嗓音低沉又暧昧,“那究竟是有多大呢?”
都这么明显的暗示了,乔雪桐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她使出全身力气推了他的胸口,他反应极快地抓住她的手反折到身后,她抡起双腿去踢他……
挣扎间两人竟然抱着从草地上滚了起来,刚好旁边就是一个矮坡,两人一路滚到地才停了下来。
“原来莫太太是如此的迫不及待,既然如此,我如果不继续下去,是不是就太不解风情了?”
听到上方男人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乔雪桐红着脸偏过头,暗暗骂了自己一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刚刚他或许只是一时兴起调笑她一番罢了,如今天黑了,又在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他真的想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如果想全身而退,难上加上啊!
不过,真的要在这里吗?
乔雪桐罔顾那蠢蠢欲动的某物,目光带着恳求,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想掐死自己的话,“要不你先忍一忍?”
四下立刻无声,乔雪桐脸已经红得比天边的晚霞还通透了,她抓着一撮草,又娇又羞地说,“太……”
太害羞了。
暮`色四合,把姿势暧昧的两人紧紧笼罩。
“本来想忍的,”男人突然出声,他的双手撑在身侧,看着身下眸光潋滟脸颊绯红的女人,“但怪你……过分诱人。”
乔雪桐:“……”
过程可以用十二个字来概括,环境刺激,快`感没顶,酣畅淋漓。
原来还可以这样……半做半不做的啊?但令乔雪桐最抬不起头来的是,他竟然用一根手指,自己就……
她低头看衣衫凌乱的自己,然后脸颊鼓着气看衣冠楚楚的某人,真是太不公平了!
身下有什么动了动,乔雪桐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才过了一会儿啊!
“我的手机。”
乔雪桐羞得无地自容。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淮北啊,我回到家了,你们小俩口到哪儿去了?”
是爷爷!
乔雪桐立刻想离得远一点,谁知道男人动作比她更快,直接把她扣在怀里,她挣扎无果,只能拿眼睛瞪他!
“嗯,等一下就回去。”他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和那边通话。
作者有话要说:怪你过分诱人!
听说天气太热了大家都不喜欢留言?呜呜,那我顶着大热天,码字码得汗流浃背算怎么回事啊摔!
期末考试在即,完全是从喝水睡觉的时间里挤出那么一点儿出来码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累觉不爱啊
不用拦我,我去找一条清凉的河……明天如果没更,你们就应该知道我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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