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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怎么,一个个的以为我老婆不在就可以欺负我儿子了?现在怎么样,化液强者知道是什么概念吗,一个屠你全村儿,来啊,叫啊,咋不叫了?”何涛冷哼,从何长乐身后走出来,颐指气使道。
“呃,呵呵,何兄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和贤侄闹着玩儿而已,你怎么能当真了呢!”
李刚干笑着摇了摇头,上前揽过何涛肩膀,勾肩搭背道:“说起来咱哥俩有些年没在一块儿喝过酒,都生分了,走,陪哥哥喝个痛快!”
何涛板着脸拍掉李刚的手,冷声道:“少扯没用的,你要是还在乎儿时的那点感情,就不会把我家产坑精光。”
“哎呦,何兄这可是冤枉我李刚了,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帮何兄你照顾家产,你小子粘上了赌博,做哥哥的不帮你一把,还不全让他牧缢给忽悠去!”
李刚恨铁不成钢道,瞪了眼脸色如同吃了粑粑的牧缢,大袖一挥:“若是贤弟不信,现在就随为兄回家,咱们当面把财产清点干净,都还给你。”
“不必,我和我家何长乐这就要回清河县了,你别挡着路不让走就谢天谢地了。”何涛冷笑一声,经此一事,他对这些家伙的嘴脸有了全新的认识,再不抱任何侥幸希望。
“想走,那也要问过我牧缢才行,你何家父子未免太过霸道,杀了我的独子,想这么一走了之?”牧缢阴沉着脸,眼中杀意丝毫不减,吓得何涛缩了缩脖子,害怕这家伙恼羞成怒,又躲回了何长乐身后。
“牧虎欺人太甚,不止一次要杀我,难道就不准我反击,这是什么道理!”何长乐面色阴沉,冷言说道。
“那你死了吗?我只看到死的是我儿子!”牧缢垂泪欲泣,捏紧拳头,凝脉期的气势散发而出,压向何长乐,让何长乐有些喘不过气。
“牧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连我都听说了是牧虎贤侄一再相逼,最后技不如人被杀,你如今这幅嘴脸实在让人所不耻。”李刚态度大转弯,完全倒向了何家父子,眸光闪烁帮腔道。
“李匹夫,你是帮定何家这对贼父子了是吗?”牧缢眼睛微眯,低沉说道。
“不然,在下一向帮里不帮亲,这件事情确实是你牧兄不对。”李刚笑眯眯开口,模样着实有些气人。
“好,既然如此,我牧缢敌不过你们两家,不过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牧缢看向何长乐,杀意吐露。
“那你想怎样?”何长乐眼皮动了动开口说道。
“只要你能在我手下撑过三招,你欠我牧家的这条命,我牧缢自己认下了!”牧缢眸光阴冷的看着何长乐冷声道。
“姓牧的,这不公平,我儿不过炼体中级,你这老匹夫都凝脉境界了,你这是纯心想让我儿送死!”何涛站出来为儿子打抱不平,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不错,确实有失公允。”李刚淡淡看了牧缢一眼,不阴不阳说道。
“有失公允?也好,那你对战牧熊,他同样是炼体境界,不过要求得换一换,你必须将他打败,不然的话一旦被打死,可别再找我牧缢说理。”牧缢眯眼看向何长乐,冷冷一笑。
“这差了什么?牧熊炼体高级,也比我儿高出一个小境界,你……”何涛跳出来还要与牧缢理论,却被何长乐伸手拦了下来。
“只要打败他,两家恩怨一笔勾销?”何长乐眼睛微眯,扫了眼咧嘴用一双三角眼阴仄仄看着自己的牧熊,缓缓说道。
“不错,只要你能打败他,我牧缢说话算话,立刻打道回府,从此你我两家互不相欠,我儿牧虎的债,我牧家自认了。”
“长乐,不能答应他!”
何涛见何长乐真有要答应的意思,顿时有些心急,儿子能够打死牧虎,不无出其不意侥幸成分在内,虽然和牧熊同样是只差了一个小境界,可牧熊不是牧虎,对敌经验完全不可通论。
“无妨,方才对了一掌,也没见他厉害到哪里去,不过就是一身蛮力罢了。”何长乐扭了扭脖子,毫不堕气势的盯着牧熊看过去,四目相对,牧熊一双三角眼中迸发出嗜血的火花。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贤侄若是赢下此战,做叔父的为你接风洗尘。”李刚大手一拍,将事情敲定下来。
“姓李的,你……”何涛怒声骂道,看向李刚的目光中满是怒气。
“无妨,都说了我有把握。”何长乐攥起拳头试了试力气,看着牧熊开口道:“如此,我就当仁不让了!”
话音落下,他一拳击出,用的不再是金刚掌,而是来自少林寺的一套最基本的拳法,少林长拳。
牧熊见何长乐直直一拳打来,阴仄仄一笑,活像抗战片里见到花姑娘的小鬼子,他仗着自己内力雄厚,不躲不闪,竟是同样的一拳模仿何长乐打出。
砰!
两拳相撞,巨大的反震作用同时震回二人体内,何长乐胸口发闷,方才咽下去的一口血终是没忍住又吐了出来。
牧熊同样受到反震力量,不过相比之下,他的身体比何长乐强许多,内里更加雄厚,故而只是气色略有苍白,便将那巨大的反震力量对冲消散。
“无耻,竟然用同样的招式。”何涛一旁看出猫腻,破口骂道。
“同样的招式怎么了,谁让你儿子内力不如我,让你们嚣张,今天就将你们大卸八块!”牧熊嗜血的咧开嘴,扎好步子以静制动,三角眼紧盯着何长乐的动作,一样不差的模仿下来。
“实力比人高出一个境界竟然还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牧家的作风还真是让人所不齿。”李刚阴阳怪气说道,朝何长乐投去鼓励的目光。
“少林长拳看来是不行了,内力的运转从套路上完全学得来,金刚掌多次施展,这家伙怕是也有防备,六脉神剑倒是防不胜防,可太过消耗内力,牧熊被打死,难保牧缢老匹夫不会丧心病狂的再下杀手,到时候岂不是要束手待毙。”
何长乐心中默默算计着该用什么招式能将对面这头三角眼“笨熊”打死,思忖良久,眸中光芒闪过。
“何长乐,只要你跪下给爷爷磕头,爷爷留你个全尸!”牧熊见何长乐一动不动,以为是怕了他,咧嘴大笑喝道。
“想让我给你这蠢货跪下,你还是去地狱慢慢做梦去吧!”何长乐冷笑两声,只见他右手抬起,手掌张开,拇指无名指轻点宛若拈花摘叶一般轻轻合上,地面上一片破碎的纸钱飘忽飞到两指之间。
观战三人齐齐一怔,牧缢眉头皱起,有些不明所以,李刚眸中精芒闪烁,紧紧盯着何长乐的动作,却苦苦看不出任何秘密,何涛心里干着急,不知道儿子犯的什么毛病。
“哈哈,小子你是中了女人的邪,不是在哪口棺材里睡久了,被原主给缠上了吧!”牧熊俩眼儿一瞪,哈哈大笑起来。
何长乐右手保持着拈花的动作,转过头淡然看了牧熊一眼,目光中似有明悟,笑容越发有柔美之意,他右手前推指向牧熊,微微开口,缓缓道:“拈花指!”
“拈花指?”牧熊眉头动了动,想要开口笑,却忽然感觉一阵危机感袭来,头皮发麻,宛若小时候被野兽盯上之时一般。
何长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指轻弹,那纸片飘忽飞出。
牧熊冷汗直流,三角眼直勾勾盯着那看起来不带任何气势的纸片,却发现周身契机全部被这纸片锁死,找不到任何方向躲避。
“我就不信,这一片纸能有多厉害!”牧熊咬咬牙,咽了口唾沫强自扫去心中的不安,一身内力都运到手掌之上,朝飞向自己的纸片接去。
纸片仿若没有任何重力一般落在他的手心,却有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在其手掌间扩散,荡漾到四周,将几人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牧熊双目瞪圆,手掌小心翼翼的收回,不可思议的看着手心的纸片,七窍同时流出殷红鲜血,脸上带着似明似悟的笑意。
“牧熊?”牧缢眉头动了动,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他袖口轻挥,一道风掀起,牧熊的身体被风吹过,直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