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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挣扎着却只换来更疯狂的疾风骤雨4000+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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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谦这才舒了一口气,然,一口气还没有舒完整,蹦跳的脚步声又跑了进来。

    “你担着点儿啊,不准告诉皇兄和母后,本公主有赏”风铃探个脑袋进来,乌黑的大眼睛一转,嘱咐道。

    “好咧,奴才知道奴才知道”李谦哭笑不得的应着。

    好不容易将这小祖宗打发走,李谦拿眼瞪围进来的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的都傻愣着,还不赶紧进来收拾撄”

    因皇上喜清净,这龙栖阁中向来都是如瑞和李谦近身伺候,如瑞去太后那边递东西了,这些进来的也就都是些外殿的宫人们,此时被李谦一吼,吓得哆哆嗦嗦的,赶紧收拾起满地的狼藉。

    李谦心神一稳,想到什么,拍了拍额,又道,“都出去都出去,先不收拾了,等咱家喊你们再进来”

    众人不明所以,小应子问了句,“李公公,这不收拾了?”

    “让你们先出去就先出去”李公公眉间一跳一跳的,“这会儿子这么多废话,怎么刚才不知道跟公主说一声皇上去了暖云殿呢?偿”

    “奴才们没看到皇上出来啊”小应子壮着胆嘟嘟囔囔的回了句。

    “滚滚滚”李谦这才想到皇上肯定是走了暗门,不禁因为自己今日接二连三的不淡定有些恼羞成怒,拿脚踹小应子。

    众人这才诚惶诚恐的又退了出去。

    留李谦一人守着这烂摊子,恨不能仰天长叹,皇上啊皇上,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啊。

    他试探着敲了敲书架后的墙壁,笃笃的却再没有听见回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这书架倒了吓到了里面的人。

    李谦愁眉苦脸的踱来踱去,只盼着皇上早回。

    事实上,洛宝珠却是又渴又饿,刚才停下来靠墙聆听外面的动静时,竟又昏睡了过去。

    *

    阳光明晃晃的在头顶如流金倾泻,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

    调皮的风铃心虚,哪还敢去找皇兄,又不敢回母后宫中,不然母后问起皇兄伤势,她答不上来可就惨了,不得已只得在御花园闲逛。

    “公主,皇上在暖云殿,我们不过去吗?”丫鬟阿绿跟在身侧。

    她方才被那些宫人拦在了外面,等听到一声巨响跑进去时,就只看到倒地的书架,听到李谦说的那句话。

    “不去不去”风铃嫩如莲藕的小手一摆,“在这里逛一下,待会儿就回母后说没有找到皇兄”

    “书架倒了与公主又无关,公主何必?”阿绿半弯着腰。

    “你不知道,是我让李谦推的,若真论起来当然与我有关”风铃掐了一朵开得灿烂的榄菊,一片一片的边走边撕着花瓣。

    “那公主为何要让李谦去推书架?”阿绿不甘心的继续问。

    她早就听说暖云殿中设着温泉,那水泡上一泡能让人皮肤滑腻白皙,况且,皇上肯定也在里面泡澡,若她有生之年也能……阿绿尚算清秀的脸上浮上一丝贪婪的笑。

    “哎呀,还不是我……”风铃被问得有些不耐烦,正准备回答,抬头却惊喜的喊,“三哥”

    夜流溪正闲闲的走,听见有人喊,侧身,看见风铃欢快的跑过来,清致秀雅的脸上就露出了笑。

    待风铃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身边,夜流溪蹲下身子,像以往的每次见面一样,想将小家伙抱起来,这才惊觉,风铃已经长大了许多。

    “抱抱、风铃要抱抱”风铃见三哥似乎没有要抱自己的意思,将残花一扔,扭着身子撒娇。

    “好好好,抱”夜流溪将小女孩抱了起来,细想起上次抱她,似乎还是一年前的事了,不由有些晃神。

    “三哥,你在忙些什么,风铃都好久没有见到三哥了”风铃向来与自己的三哥亲近,好久不见却没有丝毫生疏的感觉。

    “三哥这不是来看小风铃了吗”夜流溪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抱着风铃转了个大大的圈,“怕不怕?”

    “咯咯咯,我才不怕呢”风铃咯咯笑着,两只小手却紧紧搂着三哥的脖子,“三哥还当我是小孩子呢,风铃都已经长大了,等开年就满七岁呢”

    “我的小风铃真棒,等满了七岁可就要进学府了,风铃就算是真正的小大人了”夜流溪墨玉般的眼眸中都是浓浓的笑意,抱着分量已不轻的风铃边走边说。

    “三哥,你久没来宫中,你都不知道,不只我长大了,皇兄宫中的那只猫猫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很懒很懒的,有这么大”风铃眉飞色舞的描述着,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圆。

    “哦,是吗?”

    “嗯,还有啊,小琴子前些时日抓了一只鸟,叫小黑,会学人说话,我教它喊公主公主,它就说咕咕咕咕,可好笑了…….”

    夜流溪微微仰着头,含笑看看小女孩叽叽喳喳的说着各种乐趣,神情格外温柔。

    他突然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太多,只不知,他是否还有机会弥补,还是说自此以后,只能旁观她的长大,一切的细节与他无关。

    两人一说一应的氛围融洽,跟在身后的阿绿看在眼里,觉得分外和谐,三王爷对风铃向来都是极好的。

    “咦,三哥是要去皇兄宫中吗?”风铃突然注意到夜流溪走动的方向。

    “是的,三哥进宫是要找皇兄议事的”

    “啊,我不要去,三哥陪我回母后宫中吧”

    “你不是第二喜欢皇兄吗,怎么去看他还不乐意了?”夜流溪看她别别扭扭的,打趣道。

    “那风铃最喜欢三哥了,三哥就带我回母后宫中吧,风铃想带三哥去看小黑”小风铃鬼精似的撅起小嘴巴在夜流溪颊边亲了亲,讨好又乖巧。

    “哈哈,看来是又闯祸了,怕皇兄罚你对不对,跟三哥说说”夜流溪被小公主亲了一下,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白玉脸颊上似初绽了一朵雪梨花,美得让人心惊,在阳光下让人移不开目光。

    小风铃附在夜流溪耳边捡重点说了一遍。

    “果然是闯祸了”夜流溪边说边点头,脚下却变了方向,“行,那就去宁寿宫”

    “三哥最好了”风铃欢天喜地的喊着。

    “若是皇兄真的责罚了李谦,你怎么想?”夜流溪问。

    “李谦也不是有意的”风铃咬着一口小牙齿,可怜兮兮的样子,“若皇兄真的责罚于他,我肯定还是要认罪的”

    “嗯”夜流溪笑起来,她将孩子教得很好,“现在先让李谦挡着,谁让他毛手毛脚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在战略上达成了高度一致,又一路有说有笑的朝宁寿宫而去。

    及至到了宁寿宫门前,夜流溪心中却生出几分……难言的情绪。

    “三哥,快走啊,母后看到你肯定也很开心的”风铃催促道。

    “好”

    两人进去时,太后正在案前刺绣。

    “太后娘娘,三王爷和小公主回了”包嬷嬷通报了一声。

    太后手中的针突然就失控般斜斜一刺,扎入食指中,白嫩的指尖很快沁出一滴血珠。

    “太后”包嬷嬷一惊,就要拿绣帕。

    “无碍,你先出去吧”太后摆了摆手。

    夜流溪将风铃放了下来,小风铃蹦跳着就跑了进来。

    “母后,你看是谁来了?”

    太后笑着看自己粉雕玉琢的小女儿,却不愿意看她身后,修长挺拔的男人,眉眼温润、缓缓而来。

    “我带三哥来看小黑,母后,小黑呢?”风铃转了一圈没看到鸟笼。

    “被小琴子放在后花园了,唧唧喳喳的吵得母后头痛”太后慈爱的笑了笑,“你将三哥带到后花园去看吧”

    “哦,那三哥我们去后花园”小风铃高高兴兴的晃着夜流溪的手。

    “风铃乖,风铃先去教小黑喊三哥,待会三哥过来,若是小黑果真会喊,三哥就奖励你,一根冰糖葫芦,好不好?”

    “真的,好,那三哥说话要算数”风铃听到冰糖葫芦眼睛都在冒光,这在宫外是极其常见的零嘴,在宫里却很少能吃到,主要是母后不让吃,不过如果是三哥奖励的,那就不一样了,要吃母后也拦不住。

    小风铃想了想,遂笑嘻嘻的一眨眼就跑了个没影,太后喊都喊不及,阿绿也紧跟着过去。

    顷刻间,偌大的内殿就只剩两人了。

    夜流溪不动声色的看她指尖的血珠,也不说话也不离开。

    太后低头极为认真的刺绣,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他一眼。

    默然良久。

    她今日穿的是深蓝色织锦宫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纤纤楚腰束住,乌黑的秀发挽成如意髻,随着低头的动作,滑落下一缕秀发贴在颊边,给她平添了几分动人风情。

    夜流溪就这样看着,上一次的见面,还是两年多前,他记得,她咬破了他的唇,也是沁出这样的血珠。

    目光又滑落在太后纤细的手指之上,她似乎并不打算处理手上的血,也似乎,不打算多看自己一眼。

    夜流溪俊雅的脸上浮出若有若无的笑,他启唇温柔的问,“太后近来可好?”

    太后冷冷的斜他一眼,警惕的站起来,“你最好现在就出去”

    “太后怕我?”夜流溪脸上的笑愈发明显。

    “哀家无意与你纠缠,不想跟你多说一句话,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上次之事,哀家并未”

    太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股大力一扯,滚落于一个滚烫的怀抱之中。

    “你……”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夜流溪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把她的头扳过来,压下来的唇肆无忌惮的就侵占了她的领地,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辗转舔吮着,随后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的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太后的脑中一片空白,挣扎着却只换来更疯狂的疾风骤雨,等被松开时她已是浑身脱力,面色陡然苍白,唇瓣却红艳艳的仿佛在提醒别人方才发生了什么。

    “你滚”她狠狠咒骂着,却因为顾忌外面的宫人而压低了声音。

    “太后怎么不喊人?”夜流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明明是温润如水的人,却偏偏在她面前总是化身恶魔,此时见她恶狠狠盯着自己,却只觉得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妩媚丰腴,在她身上似是天成。

    “你到底想怎么样?”太后用手拭唇,突然无力的坐在榻椅之上。

    “本王只是不想太后忘了我而已”夜流溪摊了摊手。

    “名义上我是你的母后,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又不是第一次,太后说对不对?”

    “你……”太后看着他清晰的眉眼,觉得是那么的陌生。

    “太后日日守着深闺,都无聊到了绣刺绣,怎么就不能陪本王玩玩呢?”夜流溪的笑声清朗,却听得人手脚发凉。

    “你若喜欢我,当年怎的不敢跟先帝争,你若喜欢我,现在又为何不敢去皇上面前说道说道,暗地里侮辱人,说到底,你夜流溪就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