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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扬?”若溪惊讶的叫了出来。
“你怎么也在这里?”沈予墨也很惊讶。
“我来找你们的。”风清扬说道。
“找我们?”若溪更惊讶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昨天晚上,阿梓给桑榆打电话,是我接的。他跟我说你们来了俄罗斯,事实上,我们昨天白天就从维也纳飞到了莫斯科,准备带那丫头玩几天的,没想到你们也来了这边,我跟他要了你们的地址,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铨”
“那桑榆也过来了吗?”若溪立刻就问。
“来了!本来是嚷嚷着一定要过来接你的,不过那丫头有时差,一天一夜没睡了,过来这边交通也不太方便,我就在酒店订好了房间,让她先休息,走吧,我们先到酒店再说!毂”
他们一起来到了酒店。
没想到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也能和亲人重逢,自从若溪失踪,再归来,桑榆还没有见过她。
当姐妹两个在酒店的包房里面重逢的时候,桑榆高兴的又蹦又跳,抱着她只喊:“姐姐,真的是你!我的天哪,真的是你,大哥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天哪地哪神哪,真的是你,我想死你了姐姐!”
若溪见到她也很激动,“我也很想你啊,还有阿扬,这两年你们过得好吗?”
“姐,你可以说话了?”桑榆又是一声惊呼。
“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风清扬好笑的问。
“对哦!”桑榆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紧接着就开始埋怨她,“姐,你是怎么回事啊?我和阿扬在电视上看到了你回国的消息,你竟然都不通知我们的。我给大哥打电话说要回去的,大哥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回去,阿扬说你不让我们回去一定有你的原因,我们就没回去。姐姐,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们回去?还有还有,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联络?”
太多太多的问题,顾不上歇口气,一下子全问了出来。
若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沈予墨对风清扬笑道,“她们好不容易见面,估计这话一时半会儿的说不完。阿扬,你帮她们叫点吃的,若溪从上飞机到现在几乎都没吃东西。”
“那你去做什么?”风清扬眉毛一挑,那意思仿佛在说,你使唤我,你干什么去?
“我出去,有点事要办。”
“你去办什么事啊?”
“一点私事。”
沈予墨没说。
风清扬看了一眼若溪,若溪也看向沈予墨,不知道他要去办什么事。
他对她笑笑,而后对桑榆说:“桑榆啊,你姐姐最近食欲不好,我可没那个本事劝动她,得靠你了,你劝她吃点东西,我欠一个大大的人情给你。”
“你不是要办你的事吗?赶紧走吧!”若溪脸一红,只好赶他快走。
“姐姐姐姐,你和他和好了吗?”待到沈予墨走后,桑榆问她。
“没有,是他硬跟着来的。”若溪不想谈自己和沈予墨的事,忙岔开了话题,问:“你这两年怎么样?和阿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最后一句,是在桑榆耳边悄悄问的。
桑榆脸一红,没好回答,看了一眼风清扬。
风清扬是谁?他是游戏人间的情场高手,一个眼神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但是他是不谈婚姻的,只当做没看懂,对若溪似笑非笑的扬唇:“说什么悄悄话呢?若溪,两年不见,你似乎更漂亮了!音乐天才,慈善家,你的成就不小啊!”
“行了吧,我还没说你呢,这两年把我妹妹拐到哪里去了?满世界的跑,她估计都忘了家在哪里了!”若溪也笑了他一句。
“哪儿能啊?她这么满世界的跑,还不是为了找你这个姐姐吗?”他生怕她接下来又要扯到婚姻上面去,紧接着又说:“我出去给你们叫吃的,你们慢聊。”
说完,人就不见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姐妹,她们就可以无话不谈了。
桑榆拉着若溪在沙发上坐下,兴致勃勃的问:“姐,快跟我说,你是怎么会说话的?”
“那天见到妈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喊出来了。”
“我们也不敢置信,那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你的声音完全好了,听不出任何问题啊,唱歌比以前更好听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激动,多崇拜你,It‘sperfect!”桑榆越说越激动,最后还说了一句英文。
“不错嘛,英文大有进步啊!”若溪笑他。
“是阿扬说的,那天在电视上看到你唱歌,他嘴里就蹦出这么一句,我就跟着学会了。姐,你不知道,那个人真是一个天才,他精通好多个国家的语言呢,我们到了英国,他会说英语,到了美国,他会说美语,到了德国,他还会说德语……”桑榆是三句不离风清扬,说起来就滔滔不绝。
“那你是不是告诉我,你怎么会和阿扬在一起的?”若溪又问。
“这个……”桑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说,“就是我在那个商场里卖衣服的时候,碰到了他,后来有一次我去沈予墨的公司里,想去骂骂他,结果又碰上了他,他请我喝酒,我们就认识了。”
“喝酒?”若溪下意识的往另一方面想。
“姐,姐,你可别想歪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一个很谈得来的哥们儿,后来知道了他喜欢你,我们就一起出来找你了,我们真的没什么。”桑榆急忙向她解释。
不管若溪信不信,她知道风清扬心里只有若溪,一定要说清楚,不想若溪以为他那什么什么。
若溪见她急切的样子,笑了笑,“你别紧张,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我当然知道我们桑榆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
桑榆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心想着,自己真的就是那么随便的人了。
二十分钟后,风清扬推着小餐车过来了,“两位美女,来吃东西吧!风大帅哥亲自为你们服务!”
“男人为女人服务,不应该吗?”若溪笑道。
“应该应该!不过更应该你们家那位来吧?我还听说你们怎么怎么,搞的水深火热似的,这次怎么一起过来了?”
“是他死皮赖脸的跟过来的。”
“你说沈予墨?死皮赖脸?”
不好意思,风清扬真的憋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真的很难把死皮赖脸和沈予墨联系在一起。
桑榆也笑,“真不知道沈大总裁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
“别说他了,我们来吃东西吧!”
若溪不想提他。
不过,心里却不能不想,他几乎跟她一样,一路上也没吃什么东西,他都不饿吗?
一直到一个小时以后,他们都吃完了,沈予墨才姗姗归来。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风清扬坐到他身边去,“那个王家,什么情况?”
“什么王家?”桑榆一头雾水的问。
若溪知道他们必定要谈一谈接下来的安排,不想让桑榆知道太多,便说:“桑榆,你不是有时差吗?先去休息吧!”
“不要!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听你们说!”桑榆好奇极了。
“你听话,去睡觉,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说。”
“好嘛!”桑榆心不甘情不愿的扁扁嘴,回卧室里去了。
她和她家大哥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对若溪的要求,从来都不会拒绝。
风清扬疑惑的问:“那丫头好奇心重,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她心思单纯,我不想她受到什么影响。”若溪淡淡的道。
“那你这样保护她,对她好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保护妹妹,是一个做姐姐基本的责任吧。”若溪不想谈太多了,“你们言归正传吧,看看接下来要怎么做。”
风清扬了解了一下今天中午的详细情况,他的看法和沈予墨是相同的,也说:“那个老太婆一定有问题,听她和你们说的那几句话,好像她也是受害者一样,他们在搬来这里的一年之前,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看到若溪,为什么那么害怕?”
这一点,大家谁都想不通。
风清扬朝若溪看去,“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若溪当他问了一句废话,没理他。
“要王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大概是不可能了,或者我们从小王的父亲身上着手,那个人嗜赌成性,财迷心窍,只要给他钱,他应该会告诉我们的。”沈予墨说。
“我看可以!”风清扬同意他的观点,“这样吧,我在莫斯科还有几个朋友,我让人去查一下,看看这个王父究竟身在何处。至于我们几个,就先在这里住下来吧,弄清楚了这件事再说。”
“嗯,你去查吧,这方面你人脉比较广。”沈予墨同意了。
“看吧,你沈总也有自叹不如的时候。”风清扬没几句话,又开起了玩笑,“若溪,看到了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跟着他了,跟着我吧,我不比他差的。”
“滚去吧你!”若溪拿着沙发上的抱枕砸了他一下,“以后你谁都不能想,敢负了我妹妹,我不会放过你,听到没有?”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风清扬又把抱枕给她砸了回去。
反正也砸不疼人。
沈予墨很不想插进他们的笑闹中,不过还是问道:“什么救命恩人?怎么回事?”
若溪来不及阻止,风清扬就给他全盘托出了,“第一次,她去给你送文件,路上闯红灯,要不是我刹车快,估计她那条漂亮的腿就断了。”
说起这事他心里就气啊,“我好心好意要帮她送文件去,她倒好,宁愿一瘸一拐的跑过去,也不肯相信我。”
沈予墨顿时惊了一下,若溪从来都没有跟他细说这件事,如果那时不是卫管家告诉他,大概若溪时不会主动跟他说的。他却从来都不知道,事情那么严重。
是啊,若溪对他的好,从来都不是用语言就能形容的。
若溪听到这里,尴尬不已,又用枕头砸了风清扬一下,“那么久的事了,你记那么清楚做什么?小气的男人!”
“我小气?”风清扬心里更不平衡了,又嚷嚷起来,“还有第二次,下着雨的你在街上晃荡,衣服都湿透了,有群小混混要欺负你,你说,是不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估计你就被人欺负了!”
这是第二次?
沈予墨脸色都变了,问风清扬,“什么时候的事?”
“过去的事!”若溪急忙打断了他们的话。
风清扬却不识趣,非要说:“就是你和莫菲要结婚前不久,她到你公司去,你不见她,她就在街上晃荡,被雨淋湿了,还碰到了小流氓,幸好被我撞到,你们都该感谢我。”
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在邀功一样。
若溪却听明白了,他是在为她抱不平,他要沈予墨知道她所有受过的委屈。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还有什么用呢?
风清扬话也说完了,站起身,“苦命的我,天生为你们辛苦为你们劳累的命,现在我就给你们开/房间去!”
也顺便留给他们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若溪真的是尴尬极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沈予墨,对着这个房间左顾右盼,真不知道风清扬搞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房间做什么,应该就是所谓的总统套房了。
她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回避着沈予墨的眼神,刻意用着云淡风轻的语气,“都过去的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那个,我找桑榆去。”
然而,他就坐在沙发的最外面,她在里面,要往桑榆的房间去必须经过他身边,他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尽管已经做了防备,但是他力道太大,她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到他身上去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挣扎着,“你放开我!”
他想起来了,就是那几天,她一直到他的办公室去找他,他拒之不见。那时候的天气很不正常,有一天晚上还下起了雨,事情,就是在那时候发生的吧?
她对他的好,从来不用嘴去说。
而他对她的坏,却是世人皆知,恶名昭彰。
真是活该她不原谅他,他真该下十九层地狱。
若溪挣扎了好半天没挣脱,气急了,使劲的在他肩上捶打着,“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她威胁他。
“那你叫吧!”他丝毫不怕她的威胁。
其实,她还真不敢,怕桑榆就这样冲出来了,看到了他们在那什么什么。虽然他们根本没有那什么什么。
但是这样暧昧的姿势,她羞于见人。
他用一只手臂将她桎梏在腿上,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拳头,看到她的关节处红红的,“疼不疼?”
这丫头,打起来真是不心不疼的。
她废了好大力气,也没有挣脱出来,怒视着他低吼:“沈予墨——”
“对不起!”
他紧接着说道。
这一声迟来的对不起,虽然他知道,千万句对不起,也弥补不了对她的伤害,但他却是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对不起。
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句对不起。
就连曾经跟连心分手的时候,他也不曾说过这句话。
他一直认为,是若溪背叛了他,但事实上,她所做的,已经远远弥补了当初对他的伤害。
她对他从来都是包容,包容包容再包容,从来不曾抱怨过什么。
若溪也因为他的这一声对不起,愣了一下,紧接着又说:“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对别人说去吧,我不需要。”
他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再然后,她就被他压在沙发上了。
“沈予墨,你要做什么?”她大吃一惊。
如今,他还敢对她用强的?
“我不想做什么。”
真的,他只是压着她,别的什么都没做,通常那双很不安分的手掌,此刻也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在她身上乱动/乱摸。
但是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
她又羞又气,“混蛋,你去死,我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要理你,可恶……”
“别生气,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有有东西要给你。”他淡淡的截断了她的怒骂。
“谁要你的东西啊?我不稀罕!”
“别这么快下决定!这个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他似乎很自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闪闪发亮的一个小东西。
她顿时惊讶了,也忘记了挣扎。
“确定不要吗?那我就收起来了!”他作势要拿走。
“要!我要!”她急忙去跟他抢。
他的手臂举得高高的,她怎么都够不着,想爬起来,但是他还压着她,她就只有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扯来扯去的。
“喂喂,你这是要做什么?衣服都要被你扯掉了,你要对我负责吗?”他好笑的道。
“那你还给我。”她松了手,紧接着又说:“你要女人的项链做什么?”
“别人的我不要,你的就另当别论了。”
“你多少钱买回来的,我还给你钱。”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有本事把话题岔开。
他叹了口气:“千金难买你开心!”
“那你到底要不要还给我嘛?”她不再跟他抢了。
“给你!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吗?”
他把那条项链放到她的手心里。
这还是很多年前的某一次生日,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爸爸留给她的最后的想念,当时如果不是急于知道王家的情况,她也舍不得拿去和老太太交换问题。
没想到现在,他又给她拿回来了。
她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也有一些忘形,捧在手心里,连亲了好几下。
他凝视着她脸上那一抹快乐满足的笑容,几乎忘记了呼吸。
如果能留住她这样的笑容,哪怕让他用全世界去交换,他想,他也心甘情愿。她要的从来都不多,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事都能让她开心好久,以前的他怎么就会以为,她会背叛他呢?
“你之前说有事要出去,就是拿这个去了吗?”若溪又问。
“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不知道是自己看她看得痴了,还是脑袋退化了,竟然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为什么在我失去一切之后,你才愿意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