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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我死了,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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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不做你的女人,【113】我死了,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此话一出,在场四道目光全都向她看去:“什么意思?”

    “她的嗓子有点哑了,唱那首歌已经不合适了。舒悫鹉琻”

    “但是现在不管她改什么歌,都只能清唱了。”孟凌宇说。

    “音乐碟坏了,只是缺少了伴奏的问题,如果有人伴奏,是不是也可以?”

    “可以。钶”

    “这就没问题了。”

    若溪拉起连心,“走吧,时间不多了,你快去准备。”

    碰上这种情况,她也没有多想,甚至忽略了,自己这样做,沈予墨是不是会生气明。

    连心一直无法控制紧张的心情,若溪从没上过舞台,从没有面对过那么一大片一大片的观众,但她的心情出奇的平静。然后,她走到钢琴后面去了。

    她们选择了一首比较适合现在情况的一首曲子,是《一直很安静》。

    一串轻柔缓慢的音符从指间溢出,连心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了,她很快进入了状况。

    唱到动情深处时,她找到了人群中沈予墨的位置,他的目光正定格在若溪身上。她忽然一阵哽咽,眼眶也湿了。若溪察觉到了她的情况,立刻改变了音乐的进行,介入一段悲伤的旋律,不但不会让人感觉到中断,甚至配合着歌词的悲伤,连心的哽咽,更加渲染了整首歌的气氛。

    当一曲完毕,全场有三秒钟的宁静,紧接着,就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来。

    这样的结果是始料未及的。

    台下的孟凌宇,更是以一种惊奇的目光看着若溪。这个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女孩子,她的弹奏竟然有那么强劲的感染力。还有她的应变能力,别的外行人可能听不出来,但是他不会听不出来。他想,他发现了一颗未来的闪耀之星,即使她只是伴奏,她的光芒,是主唱也遮掩不住的。

    他想要培养她。

    虽然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她和沈予墨究竟是什么关系。

    连心更加没有想到,此次参赛,发生了那么多的意外和变故,她的信心都一减再减了,几乎丧失参赛的勇气了,却因为若溪的帮忙,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她竟然取得了一个第二名。

    她太兴奋了,抱着若溪又蹦又跳,大喊大叫着:“我们成功了若溪,我们成功了,这么好的成绩我想都不敢想,幸亏有你在,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她一口气喊了好多个谢谢你!

    若溪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这次的演奏是场意外,成功,并不能带给她多少喜悦,她也从不在乎是否成功,从不在乎别人放在她身上的眼神到底是怎样的。

    走出会场的大门,一眼看到了站在车旁的沈予墨。

    连心所有的情绪都被此刻的兴奋冲散了,忘记了昨晚上的一切,笑着扑到他身上,喊着:“我成功了予墨,我成功了,我拿了第二名,我好高兴!你高不高兴?”

    他本想推开她,但是透过她的肩膀,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若溪,四目交接的刹那,他顿时停下了推开她的举动。

    而若溪,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亲密举动,淡淡的把视线转向了另一边。晚风中,长长的发丝被扬起,浮动着一丝忧伤……

    孟凌宇走到她身边,“小姐,一直未能请教芳名,请问你是?”

    “蓝若溪!”她淡淡的报上自己的姓名。

    她和沈予墨一起出现,如果是别的女人,早就大肆宣扬自己和沈予墨的关系了。

    事实上,他也在等着她说出她和沈予墨的关系,她却没有说。他更加讶异了,也更加欣赏她了,不禁问道:“蓝小姐也学过声乐吗?”

    “曾经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怪不得,你的琴音非常的富有感染力,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抱歉!”她知道他要说什么,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

    以前不是没有被星探发现过。她喜欢音乐,不管是在花园里,在郊外,在小河边,在美丽的黄昏下,都曾留下过她的歌声和琴声。只因为,她守着对沈予墨的承诺,一次次拒绝了那些星探们。

    孟凌宇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听她这么说,便知道什么意思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她,“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一天改变主意了,请找我。”

    “谢谢!”她收下了名片。

    沈予墨在不远处,清楚的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动态。

    他会生气吗?

    若溪已经不确定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想太多,碰上了那样的事,只想着要解决当时的危机,甚至忽略了沈予墨会不会生气。如今她已经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因为占有欲强,才会不让她在观众面前登台表演的。

    当一个人恨你的时候,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哪怕是帮他妹妹解除了危机,他也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感激。

    虽然她也不需要他的感激,她只是不想再给自己惹出什么事端来。

    回去的一路上,他们基本上没有交谈。

    连心以为他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兴奋的心情也一点点的被扑灭了。

    只有莫然是‘不甘寂寞’的,他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回头也若溪讲话:“若溪啊,我觉得孟凌宇的提议你可以考虑一下,你的音乐造诣真的非常高,如果加以栽培,我敢打赌,你一定会是未来的一颗闪耀之星……”

    “我真的没兴趣,莫然,你别再说了。”她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还有一个问题很好奇,你是第一次上舞台吗?”

    “除了以前在大学里的一些节目表演,应该是第一次吧!”

    “你都不紧张吗?”

    “没什么好紧张的吧?!”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再说,她又不需要表演给观众看什么,她只是一个伴奏,一个微不足道的配角而已,弹好自己的琴就好了。

    莫然看她无所谓的样子,对她的欣赏又升高了一层。这样的女孩子,天生是属于舞台的,如果放弃,不止是她的可惜,大概老天也会惋惜。

    连心看他们聊得挺‘火热’的,不禁也加入进去,兴奋的说:“莫然哥,你看若溪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就别再勉强她了吧,你看看我有天赋吗?你栽培栽培我吧?”

    “我看不是没有兴趣,是为了某人不得不没有兴趣吧?”说着,还朝沈予墨的方向看了看。

    沈予墨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开自己的车。

    一个小时之后,回到市里,天都黑了。

    “莫然,你不是还有事吗?办你的事去!”沈予墨总算说了回程以来的第一句话。

    “那行,那我就在这里下车吧!”

    莫然很识趣的下了车。

    车子一路开会沈家。

    沈老爷子就在门外等着,看到他们,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爷爷,看到我的表演了吗?”连心跑到他身边,撒娇似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看到了看到了,我还让何嫂给你们准备了庆功宴呢。”说着,他转向若溪,“蓝小姐,留下来吃晚餐吧,我都听连心说了,这次要不是你的帮忙,她一定糗大了,我这个做爷爷的,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

    “没关系,那是我应该做的!”她不敢邀功。

    “若溪,你就留下来嘛!以前都是我不对,我应该向你道歉的!你就留下来好不好?我要好好的向你赔罪!”连心也说。

    “真的没关系,过去的都过去了,心彤也没有事,我没怪你!”

    若溪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他们的盛情邀约。

    沈予墨虽然也一句话也不说,但她知道,他在生气。她不敢随随便便答应什么,因为自己今天的多管闲事,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面临一场狂风暴雨,也不知道回去之后又将面临怎样的折磨。

    她害怕了!

    越来越搞不懂他的心思,越来越无法去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沈老爷子看他们之间怪怪的,又转向予墨,“予墨,跟蓝小姐留下来吃晚餐啊!”

    “不了爷爷,我们还有事。”沈予墨淡然拒绝。

    “你们还有什么事啊?”连心不高兴的问道。

    他只是没什么感情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和若溪上了车。

    他好像一直紧绷着一股情绪,没有立刻发动车子,紧张危险的气氛在车里蔓延开来。

    若溪觉得有些讽刺,自己明明无法去了解他的心思,却又好像很清楚他的情绪一般。

    “孟凌宇和莫然的建议,你有什么想法?”好一会儿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

    她没说话,慢慢的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名片,撕碎了扔出窗外。

    答案,已经足以说明。

    他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更难看了,猛地揽过她的身子,按在椅背上又是一个恶狠狠的吻。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管是面对孟凌宇还是莫然,她至少还能说一句她没兴趣。就连连心,曾经对她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她都能原谅,为什么唯独对他,连说一句话都不屑?

    想到这里,他又狠狠的蹂/躏了两下,才终于放开她,紧盯着被他吻/肿的唇瓣,“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黯哑。

    “该死的!不是我要你说什么,而是你想说什么?”

    “然后呢?”

    “什么?”

    是他的脑袋进水了吗,竟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我说了我的真心话,然后,你要做什么?”

    “蓝若溪!”

    她不该说这样的话,不该惹怒他的。

    可是,她还有什么可怕的?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痛到麻木了,除了害怕他会在床/上折磨她以外,她真的不怕他怎么伤害她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我在车里要了你!”他被她气急了,低吼一声。

    她猛地一震,长长的睫毛在他眼皮子底下颤抖着。

    怕!怎么会不怕?

    可她又能说什么呢?说她错了?说她不是故意要激怒他的?她不确定自己说了这些话以后,他是不是就不再生气?

    以前他要她别对他太好,可她对他有一点点的不好他就会生气。现在,他让她变成了最卑微的那个人,是他把她的尊严都撕碎了踩在脚底下,现在呢,他又不允许她这么卑微。

    他到底希望她怎么做呢?

    他死死的瞪着她的脸,像是恨不得从她脸上咬下一块肉似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在车里就要了她,但最终,他还是放开了她,踩下油门,车子瞬时像箭一样飞出去。

    车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毛毛细雨。

    难道老天爷也在哀悼他们的爱情吗?

    真是可笑!

    他们之间何时有过爱情?

    回到他们住的地方,他拉着她进到房间,关上房门。

    “想弹就在这里弹吧!”他将她甩在了钢琴面前的凳子上。

    她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弹?”

    “为什么?”她声音沙哑的问:

    “我帮你妹妹解决了危机,你也不高兴吗?还是恨一个的时候,不管这个人做什么,你都觉得很厌恶?你要报复,你的那场婚礼已经将我伤的体无完肤了,还不够吗?我已经承认,在那之前,我是爱你的,这也不够吗?我从来没有背弃过你,当初我是因为……”

    “我不想知道!”他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解释。

    不想知道!

    她苦涩的笑了一下,望着面前的白色钢琴,颤抖的手指却怎么都伸不出去。雪白雪白的颜色,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她也不想哭的,但不知怎地,一股酸涩涌上了眼眶,一滴滴的泪就从她眼眶中滚落出来了,滴在了琴键上。

    他仿佛没有看到,只见她迟迟不肯动手,他语气更冷了几分:“为什么还不开始?”

    “沈、予、墨!”

    她喊着他的名字,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好久没听到她喊他的名字了,这样喊出来,带着浓浓的恨意。他死死的握紧了拳头,紧盯着她瘦弱的、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肩,内心里在纠结,在挣扎。

    她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他了,忽然推开凳子朝外面奔去。

    卫管家在客厅里,看到她跌跌撞撞的奔下楼来,急忙扶住她,“蓝小姐,你怎么了?”

    她仿佛没听到,推开她又往大门外跑去。

    “蓝小姐,外面在下雨,你不能这样就跑出去……”

    卫管家根本拦不住她,又看到沈予墨从楼上下来,“沈先生,外面在下雨,蓝小姐她……”

    沈予墨也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大步朝外面追去。

    大雨哗啦啦的倾盆而下,若溪身上的衣服很快湿透了,他也很快追上了她,拉住她的手臂大声的问:“你去哪里?”

    “我去死……我死了,你是不是就满意了?”她挣扎着,努力挥开他的桎梏。

    “蓝若溪!”

    “你不就是想把我折磨死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承受不了了,我只想去死!你不是要听我的真心话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的良心,一点点的人性,请你放过我的家人,不要伤害他们!得罪你的人是我,我死了,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吧?!”她一声比一声响亮起来。

    “蓝若溪!”

    她有些崩溃,他失控的吼了出来。

    而面前就是红绿灯了,他心惊肉跳,真以为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死死的攥住了她的手臂,大吼着:“你忘了蓝若航了吗?他还在监狱里,你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沈予墨,你只会用我的弱点来威胁我,你还是不是男人?有本事,你不要威胁我啊,你把我关进去,反正我在你身边也是坐牢,你还不如让我去监狱里坐牢来的痛快!”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吼道。

    他被她气的脸色发青,却不敢松手,怕她真的冲到路口中去。

    她挣脱不了,瘦弱的身子跌倒在雨地里,雨水泪水在她脸上融合了。

    “起来!”他命令着。

    “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她仰起脸,让冰冷的雨狠狠打进她的眼睛里。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生不如死?若航,你对我说活着就是希望,你告诉我不要放弃,可是我的希望在哪里?我的光明又在哪里?”她哭的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他想阻止她说下去,可是,她仿佛失去理智了。

    他弯下腰,准备抱起她,她浑身虚软无力,却还是死命的抗拒着,“我不要理你,坏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挣扎着自己爬了起来,只是,脚下几个踉跄,她眼前忽然一晕,彻彻底底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家里走去。

    “卫管家,快请医生来!”他一边上来一边吩咐道。

    “现在吗?下着雨……”

    “快去!”

    “哦!好!”她急忙去打电话。

    他把若溪抱进了房里,看她昏迷不醒,他又怕她感冒更严重,把她的湿衣服脱下来,用热水给她擦了擦身子,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卫管家打完电话进来,看到他浑身也是*的,“沈先生,您还是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去吧。”

    “我没事,医生来了吗?”

    “下着雨,医生的速度肯定要比平常慢一些的。”

    卫管家见自己劝不动他,只好去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沈先生,你还是先擦擦吧!”

    他拿着毛巾不动,呆呆的望着床上的人儿。

    卫管家在床边坐下来,望着若溪苍白消瘦的面颊,死气沉沉的,一点生机都没有,她不禁叹了口气:“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那么干净漂亮的一个女孩子,身上没有一点点小姐的脾气和架子,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子。”

    沈予墨在一旁不说话。

    她也不是说这话刻意给他听,毕竟,她只是一个管家,没有资格去说主人什么事。可,看到若溪这样,她忍不住为她抱不平,又去摸摸她的额头,“身子骨因为常日以来没有好好照顾,已经很弱了,现在又发烧了……”

    “发烧了吗?”他终于有了反应,手朝她的额头探去。

    然而,她却忽然把脸转向一边,避开了。

    他愣愣的看着她的反应,“你醒了?”

    她不理他。

    在他给她擦身子,换衣服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不想和他面对面。

    没多久,医生也来了,但是,她不给他看,沉默的抵抗着。

    卫管家耐心的劝导她,“蓝小姐,生病了不能不看医生,你现在在发烧,我们让医生看看,好不好?你看下着这么大的雨,人家医生都大老远的跑来了。”

    若溪毫无反应。

    医生拿出体温计给卫管家,“先给她量量体温吧。”

    可是,她缩在被子里,默默地抵抗着外来的一切事务,不言不语,不哭不闹,让人毫无办法。

    卫管家看到沈予墨的脸色变了又变,立刻便说:“沈先生,她还在发抖,我想,她是在害怕。”

    她害怕什么?

    这一刻,他真有一种想砸东西的冲动,死死的盯着被子里的人,为什么一碰到她,他的所有冷静和理智就都见阎王去了?

    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卫管家,给桑梓打电话去,让他过来。”

    然后,他领着医生出去了,从钱夹里抽出几张毛爷爷给人家,“真对不起,让你白跑一趟。”

    “没关系沈先生,病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有些情绪的,这钱我不能收。”这医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约五十来岁的老人,病也没看好,不好意思收钱。

    “下着雨让你白跑一趟,拿着吧!”他把医生送出门。

    很快的,桑梓来了。

    要不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不是逼不得已,沈予墨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她怎样了?”桑梓进门就问。

    “发烧。”沈予墨带着他上楼。

    若溪现在好像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不止对别的医生抗拒,对桑梓同样抗拒。

    当着沈予墨的面,桑梓不敢做出多么过分的行为,怕会激怒了沈予墨再给若溪带来什么灾难,只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给了把了把脉,然后转头,面无表情的望着沈予墨,“我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发烧最少三十九度以上。不过这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最严重的是她的心病,如果沈先生不想她死的更快,请你离开一下,让我们单独相处。”

    “你确定你有把握?”沈予墨不肯走。

    “总好过沈先生站在这里,她不肯看病。”桑梓也没什么好脸色。

    卫管家真怕这两个人吵起来了,急忙对沈予墨说,“沈先生,我们还是先出去一下吧,你身上的试衣服也需要换一下。”

    “你最好是有办法。”沈予墨用力瞪了他一眼,出去了。

    “桑医生,请你一定要治好她!”卫管家匆匆说了一句,也出去了。

    ——————————————夏夜挽凉作品——————————————

    沈予墨换了衣服,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抽烟。

    卫管家倒了一杯茶过去给他,好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你想说什么就说。”他不耐烦的说道。

    “对不起,沈先生!”不管怎样,她先道歉,然后继续说道:

    “沈先生,请恕我说一句我不该说的话,蓝小姐现在到处是病,身上是病,心里是病,我每天跟她朝夕相处,我看到她的话越来越少,吃的东西越来越少,笑容也越来越少,我不知道您会不会心疼,我这个老管家看着很心疼。只要您在她身边,她好不起来的,如果不能好好对她,是不是可以暂时离开她一下?我怕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