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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做你的女人,【109】他是一个魔鬼
他忽然一声低吼,“给我进里面去!”
他又要用那种事来惩罚她了吗?
她没有反抗的权利,只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默默的进了休息室。舒悫鹉琻
胸/前的衣服也都已经被莫菲泼湿了,黏黏的粘在身上很难受。反正他待会儿进来,还是要她脱/掉,她干脆先把衬衣给脱/下来。
谁知,等啊等的,他始终没有进来钹。
昨晚上被他折腾了一夜,今天早上又从楼梯上滚下来,白天又被两个大小姐闹了一天,她感觉太累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当沈予墨从外面进来,看她熟睡的样子,没有叫醒她,而是在她身边坐下来,捞起一旁的凉被披在她裸/露的肩上,拿出之前医生送来的药膏,小心的涂抹在她受伤的手背上。
在狠狠的伤了她之后,又来做这种事?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了,也许是因为,她是他的俘虏,不管是爱还是伤害,只能是他给她的。又或者是,他心里很清楚莫菲和连心的真实面目,总之是,他无法对她手上那一大片红肿的地方视而不见银。
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即使是伤害,也只有他能伤害她。
而若溪的睡眠本来就不算很沉,再加上如今的她已经是惊弓之鸟,尽管他的动作很轻,她还是醒来了。一眼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她来不及多做思考,下意识的抱着凉被往一旁躲去,眼睛里盛满了对他的恐惧,不知道他这次又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他就是一个魔鬼,是她从来都看不清楚的魔鬼,她不敢开口求饶,因为那样会让他变本加厉。只能躲在床的一角,胸/前抱着被子,紧紧的抱着被子,昔日那双动人的水眸里,如今只剩下了对他的恐惧,无助,和不安。
曾几何时,他们已变成了这样?
他看着那双长长的睫毛在他眼前颤了又颤,他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没有对她伸出去。
正在这时,冷凝的空气中响起一阵咕咕的叫声。
是来自她的方向。
她也不敢乱动,不确定下一秒要发生什么事,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过去。
他就那样盯着她,好半晌,他出乎意料的从床边站起了身,终于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起来!”
她不敢有异议,乖乖的跟着他走。
走出公司,才发现现在都已经是深夜了,她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吗?
他带着她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西餐厅。
附近这一带属于繁华地段,即使夜深了,餐厅里还是不乏有些别的客人。
他们在靠窗的一个位子坐下,他点了餐。
现在的这情况,和她之前预期的有些出入,他……也比较温和。
偌大的餐厅里还有几桌客人,大概是因为深夜的关系,比较安静。他一带着她走进去,就立刻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
一些指指点点的声音也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看到了吗,就是她,她就是沈氏集团总裁包/养的情/人。”
“沈总不是刚结婚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在外面养女人?”
“据说他们晚上住在一起,白天要一起工作,时刻不分离呢!”
“沈夫人可是莫氏的总经理,也不是善茬,这个女人的胆子可够大的。”
“你听说过哪个狐狸精是胆小如鼠的吗?”
“那倒也是。”
“我还真想看看,这两个女人到底鹿死谁手?”
“那就看着吧!”
“……”
也许世界上,永远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吧!
这些议论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他们的耳朵了,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她则是没什么反应。
习惯了,就没那么痛了。
侍者刚好在这个时候送餐,她像没事的人一样,好像附近的人不是在议论她,低下头去吃东西。
沈予墨微皱着眉头,向附近的人扫去冰冷的一眼,顿时压下了所有的声音。
可是,堵上了这些人的嘴,堵得上悠悠众口吗?
旁边还有一些服务生,也不时的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口中窃窃私语。
他叫来经理,冷冷的目光扫过那几个服务生:“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言下之意就是革职查办。
那经理也不是糊涂人,立刻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我明白我明白,沈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却在这时,他听到对面传来低低的一声:“何必?”
她的这种下场,不正应该是他乐意见到的吗?
他不就是想要她痛苦,想要她身败名裂吗?
她也知道,她不能得罪他,如今的她,也害怕得罪他。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小姑娘被炒鱿鱼。
而他,听到她这两个字之后,竟没有再说话。
那经理也没有立刻离开,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意思。
“你堵不住悠悠众口,也控制不了天下人,不是吗?”她又说。
“你在为她们求情?”他终于开口。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身份为他们求情,不过,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对我造成了伤害,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她没有情绪,淡淡的说完,又继续吃自己的饭。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思,只见到他对那经理示意了一个眼神,意思是算了,放过那几个小姑娘了。
除此之外,他和她之间,就再无话可说了。
回家的一路上,她依旧沉默,他也始终沉默。
她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她以为,她忤逆了他的意思,她必定要面临一场风暴的。
但,这个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已经完全不懂他了,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大发‘善心’,放过了她。不过,这已经与她没有关系了。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卫管家告诉她,今天不用上班,可以就在家休息。
只是,若航的事还悬着,也不知道怎样了,家里没有人跟她联系。
她正想着要找谁问问,或者直接去警局看看,风清扬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
她应约出去了。
“你怎么还是去找了他?”昨天他听说了她和沈予墨同居的事,今天一早就来找她了,“是不相信我吗?还是我爸找你跟你说了什么?”
“没关系。”她对他淡淡微笑。
“我就知道,这老头子不干好事。”他嘀咕了一声。
她不禁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他毕竟是你爸爸,而且他也是为了你好啊!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的!”
“谢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谢谢你,让我得到了一个好朋友啊!”她伸手握住他的,真诚的道:“风清扬,别人都说,患难见真情,这件事让我看透了许多,我们做朋友,好吗?”
“朋友就朋友吧。”反正他也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有别的什么结局,“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先换个称呼吧?”他又挂上了他往日里玩世不恭的笑容,“老是风清扬风清扬的叫,你不嫌累,我都替你累的慌。”
“好,阿扬!”她微笑着,认真的喊了他的名字。
“阿扬?”他听到这个称呼,眉宇一扬。
“你别让我叫你风啊,你那些女人都那么叫你,我如果也这么叫,感觉怪怪的。”
“行,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阿扬,他的爸妈都这么叫,从她嘴里出来,更动听,也更亲切。
只是没想到,他风清扬也会有和女人做朋友的一天。
“对了,”闲扯了这么一大堆,他才想起来有正事没说,“今天我收到消息,莫家起诉若航,有证人指证他在明知道病人手术前进食的情况下,还强行执行手术。”
“什么?”若溪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下,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怎么会这样,他明明答应我……”
话,说不下去了。
从头至尾,那个人只是一味的索取,掠夺,却没有给她任何承诺。
她却还傻傻的以为,他还是那个一诺千金的沈予墨!
一诺千金?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她突然推开椅子,疾步往餐厅外面走。
“若溪,”他追到餐厅外面拉住她,“来不及了,今天早上开庭,十点了,已经开始了。”
“那我也要去啊!”她已经乱了,彻底的乱了。
“若溪,你先冷静下来,不要这么慌,否则你即使去了,也不可能改变结果。”
“这么大的事,你却到现在才跟我说,你要我怎么冷静?如果若航坐牢,他的前途就都毁了,你别拉着我,你让我去,我一定要去……”她都快哭了,语无伦次的。
“若溪,听我说!”他坚持拉住她,不让她乱跑,声音清晰而有力的道:“事已至此,他的前途比不上他的命重要。你听我说,若溪,那个证人是被买通的,等到官司一结束她大概就会离开这座城市,我现在已经派人跟踪着她了,她一出法院我会去跟她谈判。而你妈妈还有外公这时候都在法院,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事实上这件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怕没几个人清楚,除了莫家人以外,唯一清楚真相的人大概就只有予墨了,你应该立刻去找他。”他冷静的给她分析情况。
“去,找他?”她不确定的问。
“对,去找他,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我会拦住那个证人,与她谈判,想办法为若航翻案,你懂吗?”
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眼神凝望着她,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力量。
“好,我听你的。”她重重的点一点头。
“那走吧,我送你。”
他把她送到了沈氏大楼的门口,然后他去法院。
她疾步奔进公司,脸上匆忙惊慌的神色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力,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冲到电梯口猛按按键,电梯迟迟不下来。她心里很急,一分钟的时间也不敢耽误,转身往步行梯跑去,一口气爬了十几层楼。
“若溪,你……”林秘书看到她,正想说什么。
“林秘书,他在哪里?”她直接问道。
“在会议室开会……”
她不等下文,立刻就要去会议室。
林秘书眼明手快,拉住了她:“若溪,别去,这是一个重要会议,关乎到一笔两千万的生意,你若进去坏了他的事,恐怕你的后果……”
可是,事到如今,她还怕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吗?
她只担心若航。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挣脱了林秘书的手,甚至不敲门,就推开了沈予墨办公室的大门,不顾在场的还有几位经理和主管,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问:“沈予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骗我?”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全都投向她。
他面罩寒霜,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冷声命令着:“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谁也不敢吭声,匆匆离开,并且给他们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她大步走上前,带着恨意的眸光死死的瞪着他:“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我都按照你所说的做了,你为什么不肯放了他?”
“为什么?”他冷冷的一笑,忽然将她按在了桌子上,“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
“你说话不算话,你出尔反尔,你卑鄙,你无耻……”
“蓝若溪!”
他猛地俯下头去,用唇牢牢的堵住了她的。
事已至此,她没必要再承受他的摆布,死命的挣扎。
他牢牢的将她桎梏,她挣脱不开,一股血腥很快在他们唇间蔓延开来,他依旧没有停止。
“谁告诉你的?风清扬吗?”他冷声问。
“你都做过了,还管……啊……”她痛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予墨,他竟然是这么卑鄙的一个小人。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晶莹的泪珠在她眼中打转,唇瓣也死死的咬住,再疼也不愿意喊出那屈辱的声音来。
他盯着那双含恨的眼睛,赤红的光芒在他眼中流转:“我只答应你保住他一条命,可没答应你把他放出来!”
“你好卑鄙……”
“我卑鄙?”
因她的这一声骂,他不顾她身体的承受程度,将所有的怒气释放在她体/内。
“不——”
她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抗拒,眼泪凌乱的在她脸上飞舞。可是,不管她怎么动,都是一阵阵的疼痛。
“蓝若溪,你给我听清楚,既然你来求我,就要信任我,如果你做不到,这就是惩罚!”
“我相信你,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若航?”她哭了出来。
“你相信我?”他狠狠的撞击她,狠狠的说:“既然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去找风清扬?”
“不,”她凌乱的摇头:“风清扬只是你的借口,你没有想过放过若航,我恨你,沈予默,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我不在乎!”
这四个字,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然后,他毫不留情的离开她,穿好衣服离开。
那一声冰冷生硬的关门声,硬生生的震碎了她的心。
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身子缓缓的滑落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衣服,终于痛哭失声。
沈予墨,你就这么恨吗?
她全心全意的信任,换来的是他和莫菲的婚礼。她忍受着所有人的不耻和唾弃,被人骂狐狸精,被人骂贱骨头,任由他在她身上发泄,结果,他却给她这样的一句话吗?
他怎么能这么狠?若航是她的亲弟弟,同胞弟弟,只要他肯救若航,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若航……
若航,若航现在怎么样了?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发泄心中的委屈,慌乱的从衣服口袋里翻出自己的手机,颤抖的按下一串数字,是风清扬的电话号码:
“阿扬,你在哪里?”
“怎么了?”他听出她的语气很不对劲,“若溪,你在哭吗?发生什么事了?予墨怎么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你先不要问我这些了,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她颤抖着声音问。
“我在机场。若航的官司已经结束了,莫家是告了他,官司也输了,不过你不要着急,我们还有上诉的机会,我现在就在机场和那个证人进行最后的谈判。”
“好,你等我,我现在过去。”
“你,确定你没事?”他担心的问。
“我没事!你等我!千万等我!”
她挂了电话,穿好自己的衣服。也不管公司里的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她,她跌跌撞撞的奔出了沈氏大楼,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机场。
风清扬看到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都吓坏了,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一边问道:“你怎么这样就来了?沈予墨欺负你了?”
“没事。”她没有跟他说那么多,转向转向那个女证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琳达,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会害了若航你知道吗?我不相信,不相信他在手术前真的知情,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蓝姐,请你别问了。”琳达闪躲着她的目光。
“我知道,莫家家大业大,你也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怪你这么做。可是琳达,你知道若航,你是知道他的为人的,他的人虽然在商场上,但是他的心一直在医院里,他总有一天还要拿手术刀的,如今这事传出去,他的前途就全毁了啊,你于心何忍啊?”
“蓝姐……”
“我求求你,改口供好吗?”
“蓝姐,请你别为难我。”
“就当蓝姐求你了好吗?”若溪没有办法,不顾机场里来来往往数不清的好奇目光,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琳达,你进医院已经有两年了,大家谁也没有亏待过你是吗?外公知道你家境不好,总是照顾你,每个月发给你的工资从来没有延误过一天,甚至还月月发你奖金,他对你这么好。还有若航,他的为人你也很了解的不是吗?他没有十恶不赦到要承受这样的惩罚是不是?你救救他,蓝姐求你,救救他行吗?”
风清扬在一旁看着,想把她扶起来,可是看她声泪俱下的恳求,那么悲伤那么无助,他的一颗心狠狠的被揪了起来。
琳达忍不住也哭了,扶着她,“蓝姐,你起来吧,我知道,大家对我都很好,大家都是好人,若航哥也没错。可是,莫小姐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不能不答应。作伪证也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女,我爸妈年纪都大了。我知道若航哥是无罪的,可是我也是个女儿,我没办法啊,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蓝姐,你体谅一个人做女儿的心情好吗?”
她这一番话,狠狠的戳进若溪心里去了。
做女儿的,大家都是做女儿的啊!
广播里传出航班小姐温柔甜美的嗓音,琳达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狠心挣脱了她的桎梏,转身就走。
风清扬正准备让人抓住她,若溪绝望了摇了摇头,“让她走吧!”
“若溪——”
“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他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此刻的她,已经心力交瘁。
出了机场,她拒绝了他送她回家的好意,说要自己一个人走走。他不放心她,也要陪她,她依旧拒绝了,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他没办法,却又不放心她,只好远远的跟着。
按理说,莫家要打官司,证人都收买了,没理由打不赢这场官司的,但是还是输了。耳边又响起沈予墨的话:
“我只答应你保住他一条命,可没答应你把他放出来!”
这是他说的话。
那么输掉的这场官司,是不是他动的手脚?他不肯帮若航洗脱罪名,要让若航坐牢,却又没有让莫家真的花钱去买一条命。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她想想出一个答案来,但脑子里乱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走着走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竟然走到他的公寓面前来了。
既然他已结婚,她知道他们之间没可能了,三年前的事,也没准备再说出来。可是,发生了若航的事,她知道,即使自己说出三年前的一切,她的做法,以他的性格一定不能认同接受,但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那件事的份上,最起码放了若航?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即使有一线希望,她也应该试一试。
卫管家给她开了门,看她一身的狼狈不堪,关心的问:“蓝小姐,你怎么了?”
她无力的摇头,无力的问:“他在吗?”
“在!”
正说着,沈予墨就从楼上下来了。
看到她,他丝毫不惊讶,仿佛她一定会回来一样。
“我有话想跟你说。”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说什么?”
“心彤!”
他冷冷的一哼:“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心彤是我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