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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越来越大,一片一片的打在地面和树叶上,溅起水花带着声音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冰冷的雨润湿了布条沉甸甸的飘不起来,衣服也湿透了,却感觉不到不适应。
如果自己是人类就会好一些吧,比如可以取代那个女人在阿飞的心里有一点点地位,实施计划一起站在世界的顶端。
即使用这张脸恐怕也不及日向安奈的一点点,她不是棋子,用力气握着拳头,力道大的泛起白色的痕迹,一条条白色细纹从皮肤上爆出显的异常可怕。
“嘎吱——”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很快在雨中冲散,白樱依旧警觉的直起身转回头,这是对方故意的行为吧。
“你是谁?联络我的是你吗?”
白樱只觉锐利的视线正紧紧盯在她脸上,仿佛可以透视过斗笠上遮挡的布条直入内心,“是我!”
眼前清俊的青年已经睁着血红的写轮眼看来,“你是什么人?”
“阿飞让我来的!宇智波鼬。”
“他的身边可没出现过其他的人。”
“是啊,不过你要是知道绝的话也会知道我!”说着白樱一手扶上自己的胳膊一个用力一只手臂掉了下来,变成的白色的孢子瘫软在地上就像一摊烂泥,白樱的袖管里又很快鼓了起来,重新生成了一条手臂。
原来是这样的结构,鼬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也只看见过绝有这样过一次,是绝用自己身上的什么制造的吗?只有意识体,使用阴阳遁制造的怪物。
“阿飞让我告诉你,不要太过松散了组织虽然没有强制你们的任务行程,但你身边有谁,我们还是清楚的,既然都是叛忍了,怎么做你很清楚,如果这个人是个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个我明白,不需要你来。”
“啊,对了!”白樱说道,“你弟弟佐助啊,很迫切的在找你呢还去了组织的几个据点搜寻,不能这样的躲着自己的弟弟啊,都几年过去了,在大蛇丸那里有没有受委屈啊什么的要去看看啊,不然呢,咬牙丢下了在木叶美好的生活,艰苦的修炼,就是为了见自己的哥哥一面,抛弃了所有无法回头的成为了叛忍,孤零零的只活在憎恨中,要是没有时间,我们可以代为效劳,都是一个组织的,不用客气,阿飞和你还是一族的呢,想来还是你的前辈,也应该关心关心后辈。”
“不需要,我会亲自去找我弟弟的,你可以回去这么告诉阿飞。”
“那就好,毕竟这是你的家事嘛,也不好插手,唉,但最好快些,做事利落不是你的风格吗?比如杀了一个族的人,刻画在佐助心里的阴影,解铃还须系铃人,”白樱低低的笑声传了出来,“看你气色不错的样子,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好像是比阿飞还可怕的家伙。”鼬声音清冷,叹了口气,接下来要想办法甩掉巫氺了。
“阿飞,白樱回来了!”绝对着正擦苦无的阿飞说道,“鼬那里没问题了,只要说到佐助就不会有问题,阿飞你想的很对呢。”
阿飞把破损的工艺苦无收回了皮套里,久久凝视了一会才收回了怀里,不是他说的对,而是只要怀有感情这种东西,每个人就都会有一个无法忽略的弱点,比如他和琳,安奈和他。
原本给琳的戒指,却是安奈不惜一切保存的。
结婚这句话不是讲给安奈的,但是,为了安奈好,为了顺利的计划,他准备回头握住安奈的手了。
他也会保存这把安奈给予的苦无,只是一些东西是无法磨灭的,就算他对安奈不到爱情,他也放不开。
“嗯,就等着他和佐助一战的结果了。”
那天淋了雨,让安奈有点感冒,感冒对忍者来说只是小毛病而已,却让他心口疼的厉害,没敢让带土知道,他只是自己配了点药匆匆压了下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奈有注意到自己胸口处一道白色的浅的难以发现的疤印,旧疾,这个词在他的脑海浮现,他是受过什么伤才会有这样的旧疾,但答应带土不想那些东西了,他也就笑着摇头忽略。
“安奈,脸色不好啊!”早川婆婆指挥着自己老公搬动药材瞥了一眼站在柜台里的安奈。
“有点咳嗽!”
“咳嗽?有的时候咳嗽不是小毛病,你好好的看看医生吧!”
安奈点头,或许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死的早,早川婆婆把安奈当自己的孩子很不放心的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安奈冰凉的脸,“你这孩子,身体很不好,天这么的热你怎么一点温度都没有的样子。”
“应该是在屋里没觉得热吧!”安奈抹了抹脸,低头碾碎着药配置成粉。
“你的礼服看了吗?”
“什么礼服?”安奈有点茫然的抬头。
早川婆婆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带土那小子怎么保护你的,让你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结婚要有礼服的啊!”
“我以为是男女结婚会有!”
“这都有的吧!”
“啊,抱歉我不知道。”
“……明天就结婚了,今天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是不愿意?”
“不是,”安奈停下了手里磨药的动作,“带土给了我戒指,这就够了。”
“那戒指是不错!”早川婆婆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说道,“想想真是不错,很昂贵的样子,不过啊,其实人这一生收到一次真挚的约定就足够了,想我家那死鬼,给我的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但也让我感动了好一阵子,无论男女,在那一天都会是愉快的!”
“哥哥,我帮你挑吧!”小默凑了过来,“我知道男款的礼服嘛,女人看了比较准。”
“不用了!”安奈揉了揉小默的头,想起了红豆,有些好笑,“你还是女孩子吧。”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了声音:
“你要死吗浩太!你再不让我进去我就扁你了。”
“在扁我之前你会先被带土哥哥暴揍的,是不是啊带土哥哥!”
安奈探头去看,门口走进来了带土,拉着正对正郎挑衅的浩太。
“啊,带土回来了!”早川很高兴的走过去打招呼。
“请个假,我想带安奈出去一下!”带土说道。
“啊,可以啊,当然可以,反正马上就下班了!”早川婆婆很高兴的点头,推了推走出来的安奈,“带土,不是我说你,你要应该去买礼服了吧!”
“啊,嗯!忙忘了!”带土摸了摸后脑应了两句,一手拉过安奈就离开了药店。
不知是不是因为都是男的,对这个方面都不是很热衷,带土忘了,安奈也不是很在意,也许是那种摸不到的隔阂,让他们没有那种风花雪月的心思。
“你没有去看礼服吗?”带土问着旁边漫不经心的安奈。
“啊,没有,我想有戒指就够了,”在心底依旧竖起了保护,不敢希望太多,那么失望的时候不会难过。
“你很容易满足,”带土去看路边的树,一颗颗的树冒着绿色的生机,一切都很美好。
“……”其实不是的,我不满足,安奈想,比起结婚这样的事情他需要更多的大概就是来自带土亲口说出的话吧,即使很虚,也是一种莫大的精神能量,带土说可以一起有个家,带土应该是意思说爱的吧,安奈握紧了手,一个男的像是女生一样期待这个不是很理智。
“这样的生活怎么样?”
突然的问题让安奈愣了愣,“很美好,总觉得远离了忍者的世界一样。”
带土微笑了起来,比起小时候的自信,更多的偏向于发自真心的愉悦,“很快,会像这样一直美好下去,普通人的生活很好。”
“你以前一直吵着要做火影的!”安奈也笑了起来。
“现在不了,我发现比火影更好的事情,”带土拉紧了安奈的手,有些兴奋,“我想要构建一个充满爱的世界,没有痛苦没有战争,不会有离别!”只要忍界还在持续,就会有痛苦,不断有人被迫做出牺牲,只要实现了计划,一切都会朝着美好出发,没有忍者没有战争只有和平。
“目标会不会太宏大?”
“啊,我的希望是这个!”带土有些不自然,回到这个镇子心情就会平和而愉悦,不知不觉的和从前一样对着安奈说这些事情,差一点点就说错话了。
“但是,”安奈说道,带土侧过头和安奈对视上,他的眼睛里面有着一条发光的银河一样,亮的让带土入迷,“一起努力去为这个理想奋斗也不错。”
带土看见安奈笑却想哭,转回了头看见前面的神社,忙拉安奈进去。
“来这里干什么?不是明天吗?”安奈环顾四周后说道。
“明天我有事情,要出个几天的任务,”带土愧疚的说,“我想过几天回来再和你举行正式的成婚礼,今天来改一下日期。”
“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我,我自己来就好,明天要出任务的话,今天要准备一下。”安奈还没有看见过带土出长期的任务,他一直以为给大名工作应该是轻松一些的。
“我有点等不及,有这个我会放心一点!”带土说着,拿过了证婚人手里的两个木头人。
“这是什么?”安奈对着刻工不是很好却大致有点形状的木人有点兴趣,一个穿着黑色的男式正式礼服,一个穿着白色的男式礼服,看起来挺好看的。
带土笑着不着急回答,而是拿了另一张红纸,“写上你的名字和你的生日,还有要对我说的话。”
“你呢?”安奈问道。
“我也写,写完了分别放在这个木偶里,”说着,带土低头去写。
安奈写完后,忍不住的探头去看带土写什么,被带土发现了,他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纸对着安奈笑了笑,“不能偷看!”
安奈有点不好意思的缩回头,又提笔写了几句,把自己手里的纸整整齐齐的折叠好,嘀咕了一句,“你也不能偷看我的!”
带土笑出声,拿起了木偶,木偶是空心的,只有背部一个小小的缝可以放入折好的纸片。
“为什么我是白色礼服的木偶?”安奈回想起自己舅舅结婚时穿的是黑色礼服。
“我觉得白色的适合你!”
“黑的不行吗?白色看起来像是新娘的白无垢。”
“那不一样,这虽然是白色的,但还是男式和服,总要有个区别吧!而且你适合白色。”
“适合是平常穿的吧,礼服为什么要区别?”
“这里的传统,你都忘了,放完我再说。”带土催促着安奈把纸条放到白色木偶里。
安奈放完后拿好了白色的木偶,带土则是拿着黑色的木偶,向着神社里摆着的神明像行礼,连带着安奈也不由自主的行了礼。
行礼后,证婚的僧人只是笑着给安奈和带土手里的木偶系上了一条七彩绳子,结结实实的把两个木偶连接在一起,“现在你们去庭院把这个放在神树上吧!”
“麻烦了,具体的过几天来办!”带土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安奈就去了神社的院子。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做什么?”
“啊,这个啊!”带土看着面前的大树回答着,老树延展着树枝,上面绑着许多的木偶,黑色白色的男式和服,还夹着许多白色的女式和服木偶,大部分挂在中间的树枝处,“这个镇子有它独特的结婚方式,这个是证物,也称为‘爱证’”这样的名字听着也好,带土摸了摸鼻子掩盖着酸涩。
“然后呢?”安奈拿着两个木偶左右的看着树。
“把这个挂在树上,越高越好,等有一天一方因为不可抗力死去了,另一方可以去看里面留下的字。或者两人结束婚姻了,也可以打开来看。”
“那扔上去吧!”安奈把木偶就要递给带土。
“你扔上去!”
“我扔不到那么高!”安奈说道,那么高大的树,让带土来说不定会扔的高些。
“必须要你来,”带土说着就伸手过来要打横抱起安奈。
“等一下,”安奈很不自然拿着木偶,“这样抱着会奇怪。”
“咳,必须这样!”带土也不自然的说,“要不我背你吧!”
“我背你吧!”
带土有点为难,“不行,我背你,背过你很多次了,你可没背过我,万一没背好我摔了怎么办?”他转了过去,背对着安奈。
逆着黄昏越加明显的阳光,风吹了过来,安奈看见带土的头发柔软的被风轻抚了过去,结合着收藏在他的心跳里,过去和现在的记忆。
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背着,黄昏下波光粼粼的河水边,沿着河岸一直走下去。
“我背不也挺好!”安奈说是这样还是走上前去。
“要丢到最高的那个树枝!”带土感觉到了背上的一点重量站直了身体,安奈的手就环在他的身前,一手用力的向上准备扔出去。
“这样会不会有点远?”带土抬眼看了一眼树顶。
“嗯,带土,你靠近树一点!”安奈说道。
带土往前走了两步,安奈立即抓好角度丢了出去,木偶飞上了树顶结结实实的绕了几圈,“啊,我扔上去了!”
“看来真的是最高的那根树枝!”带土放下了安奈仰头看着树枝,那么高的地方,只有他们的木偶挂在上面,“安奈很厉害啊!”
“当然,我……”可是孩子们心目中的偶像啊!安奈吞下了这句话,眼神有些复杂,直到旁边的带土推了推他。
“戒指呢?”
“嗯?在这里!”安奈小心的把戒指从怀里拿了出来。
“你随身带着吗?”
“嗯,反正盒子也不大,放在身上比较放心。”
“那正好,”带土打开了盒子,“先把戒指戴上,过几天我就回来。”
幸亏安奈的纤长的五指有些骨感,并不比女孩的指节多多少,也大概是因为戒指在估量的时候不是量身定制,要更宽一圈,才正正好好的套进了安奈的手指上。
以前从没有注意,安奈明显比灭族的时候瘦很多,带土凝视着他。
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安奈觉得太过耀眼设计太过复杂,“看起来像是女戒。”
“……啊,最好的宝石,切割就是那样设计比较复杂和夺目一点,”带土说着拿出另一枚,“安奈,该你了!”
拿出里面另一个戒指,安奈颤抖的手半天套戴不上去,好不容易给带土戴好,松了口气,好没收回去的手被抓住,用力一带就把他抱在了怀里。
头一低就埋进了安奈的脖子处,湿热的气息吹的安奈耳朵一阵发痒,忍不住的缩了起来,“这样就算结婚了安奈!”
“等到你回来我觉得会更好吧!”
“等不及嘛!”带土笑了笑,“从这天到我回来的那一天你都不能偷跑出去!”
“为什么?”
“因为习俗啊,这样婚姻才会久的!要是想去哪里,等我回来了再去!”
“要请卡卡西他们来吗?”
“我去请就好,回来再说!”
耳边传来带土轻轻的气息,绽放一日最耀眼光辉的太阳就要彻底的消失,脸上传来带土的吻,有点发痒的触感,安奈可以闻到院子里花的清香混合着带土身上的味道,在这日夜交替的时候越加浓烈的魅惑气息。
唇上沾染着温热的触感,齿间强硬探入的软物直到喉咙深处有些强势的纠缠,带土的手,也顺着他的腰际滑了上去,隔着衣服,不轻不重的捏按着他的腰处。
要入夜了,越加可以掩盖住此时的一切,身为雄性,有着天生的弱点,安奈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了起来。
就在两个人有点不分地点的意乱情迷之际,“咳咳,不好意思,神社不留外人,那个你们可否回家继续?”
证婚人有些尴尬的打断了他们。
安奈第一时间侧头退了一步,看见证婚人满带笑意的脸,顿时无地自容。
看了一眼旁边的带土,居然笑了出来,“那回家继续好了!”
安奈无力扶额,似乎有个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阿飞欢脱的气质爆发了出来,这几章也不能忘记欢脱的阿飞啊!
还在积极的奠定自己攻君的地位~
不过似乎在漫画里自从摘了面具带土就十分的严肃且——低智商
我知道我应该甜的差不多了,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那个肉要吗?
有木有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