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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闹鬼(三)
“利诚!立诚!”在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有人叫自己,马立诚眼皮动了动,硬是没能睁开眼,只觉得一团柔软钻到自己怀里,他认为是妻子还要干那事,就嘟嘟囔囔的说:“燕儿,咱们先歇一会儿再来,先让我眯一会儿!”
只觉得他媳妇把他狠狠的拧了一把,这才精神过来。“咋啦!燕子!”马立诚用手揉了揉眼睛。
“有声音,我害怕!”燕子紧紧的缩在马立诚的怀里。
“啥声音?我看是隔壁打牌的声音。你那是幻觉?快睡吧!”马立诚温存的劝着周晓燕。可是只听妻子“嗷!”的一声大喊,把他吓了一跳,隔壁还有好多打牌的人呢,要是让他们听见,明天该不知怎样笑话自己呢?马立诚急忙用手掩住妻子的嘴,这时发现她的眼光惊恐的,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也不动的。
顺着她的眼光向那边看,什么也没有啊!桌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茶杯在那里。
燕子眼睛一闭,钻进他的怀里再也不敢出来,嘴里惊骇的不知在说什么,只是听见带着哭音说道:“有鬼啊!那个杯子在动呢?求求你们走吧!我可没办过亏心事!”
马立诚这时有些恼怒,这女子这是怎么啦?真是不可理喻!有点声音就听风是雨的,房子是二哥结婚时翻盖的,自己可是在这屋里住了七八年了,也没有见过怪异的事情,看来孔夫子还是真的没有说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当下也就不再理她,掉过头冲着里面就睡。周晓燕隔着他翻到里面,仍旧哆嗦着钻进他的怀里,也不敢再哭泣,只是把头都埋在被子里,捂了一头的汗也不敢出来。
马立诚心里笑了笑,这女人还就是不行,关键的时候还得男人撑着,。他一直认为这是妻子的错觉,于是就敷衍地安慰了几句,也不知道那帮打麻将的人什么时候散去的,就又沉沉睡下。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周晓燕就吵着要回娘家。马立诚这才认真起来,好好的温存了媳妇一番,可周晓燕再也没了那个心思,一心只想快点回娘家去。
马立诚没奈何,想着妻子可能是嫌家里这么多人打麻将,就向妻子保证以后不在家里聚众打牌了。可周晓燕执意要走,天刚大亮,马立诚就把妻子送回了她娘家。
到了十四晚上,玩了一天麻将的马立诚刚想睡觉,可昨夜妻子反常的举动,也让他心里有些不安。虽然他也是个无神论者,到了白天一切都无所谓,可随着黑夜的降临,他的不安可开始增加。
于是他把江子喊过来做伴,江子大名叫做周立江,比他小两岁,从小就是他的跟屁虫,江子一进屋,就冲着他一阵坏笑:“哥,昨天晚上玩得可真痛快,我们在隔壁都听见嫂子的叫声了,今天晚上让兄弟也过过瘾!”
马立诚立刻冲着他呸了一声,“做你妈的美梦去吧!你嫂子又回娘家了,要不我能让你过来睡?”哥俩相互开了一些玩笑,就开始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江子说要去茅厕,就出了屋门。
马立诚猛然间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在脸上抚了一下。全身没来由的打了一个颤栗,说不出来的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直觉告诉他,应该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可他想迈开双腿的时候,却发现两只脚像被粘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弹。他只有张开嘴巴,大声的叫喊着:“江子!江子!”
隔壁打牌的人们听到他的呼喊,觉得奇怪,就有人跑了过来,“咋啦!叫魂呢?这样直着嗓子喊人,还不把人给吓死!”
“没、没什么?我觉得江子去茅厕太久,怕他摔进去了!”马立诚掩饰着说道,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又恢复了知觉。
来人从屋外的黑影望过去,只觉得马立诚的一张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惨白惨白的,就想起昨夜听见的喊声,不以为意的劝道:“年轻人,做事的时候悠着点,别年轻轻的,就把自己搞虚了!”说完嘿嘿笑着又去打牌了。
这时江子从茅厕匆匆出来,一手提着裤子,一面说道:“叫什么叫的?搅得人家拉个屎都不能安生,哦哦啊!”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
打牌的人听到声音,和马立诚都跑出屋来,马立诚顺手把院子里的灯打开。院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江子正趴在那颗大柿子树下,还一个劲的哼哼着。
“江子,你喝醉啦!在院子里也摔起跤来?”跑出来一个乡邻赶紧拉起江子,还一边埋怨着:“你们俩搞什么鬼?一惊一乍得,让我们牌都没办法打下去了!”
江子一瘸一拐的站起身来,看样子这一跤显然跌得不轻,他向周围打量了一眼,疑惑的用手抓抓头发,“怎么搞的?我没喝酒啊!明明是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是什么呢?”他又四下里张望着,那样子可真像是个无头苍蝇。
正在这时,只听呜喵一声,一只大黑猫在暗影里一闪而过,“哈哈哈!真是一个胆小鬼!连只猫都能绊倒你?”大家伙一阵哄笑后,又摇着头像隔壁房间走去,这时还有一个人回过头来,向马立诚和江子说道:“你们俩消停着点,让我们再好好玩两天,一年之中好容易才有这么一个机会!”
在大家都哄笑的时候,马立诚阴沉着脸却没笑,他刚才的亲身体会再加上江子莫名奇妙的摔跤,让他再次响起昨晚上燕子说的话,有鬼!立刻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发根都立起来了。
马立诚都没有顾得上关了院里的灯,连拉带拽的把江子弄进屋。江子还一边疼得只嗨呦,一边向他解释着,“明明是个硬东西绊倒的,还真怪了,怎么什么也没有?要是只猫,哪能摔成这个样?”
“好了,别说了!没准是踩着裤腿了,自己把自己绊倒的!”马立诚觉得身上冷汗直流,声色俱厉的对江子吼道。
江子看马立诚的脸色不对,声音也很严厉,还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立刻觉得满腹委屈:“哥,你没什么事吧?这还不都怪你,好好的叫的那么急,我还认为有什么事呢?这才跑快了点。”
马立诚当然不能把心中想的事告诉江子,只推脱说:“我也不知今天是咋啦?老是觉得气不顺,大概是这些天老熬夜,身子虚了。这样吧!咱们今天早点睡觉!”
江子一听此话,也顾不上疼痛,嘿嘿一笑:“又想嫂子了吧?肝火才这么盛?要说身子虚也是你虚,与别人可没有相干!”
马立诚苦笑一声:“说的到好听,是与别人没有相干,可你为什么自己摔倒了?”
江子见说不过马立诚,也不再辩解,就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嘴里也开始戏谑马立诚,“诚哥,我可钻进嫂子的被窝了,就像抱着嫂子一样,啊!又柔软又芳香!”这小子还故意闭上眼睛,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马立诚被这小子的搞怪样子逗得开心了不少,暂时把刚才的惊恐怨怒放到一边,边脱衣服便和颜悦色地说:“江子,掀开被窝,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江子一听此话,不但没有掀开被子,反而把被子上端开着的口紧紧抓牢,口里还故作惊恐地说道:“非礼啦!人家可是正经人,没有特殊爱好!你就饶了我吧!”
马立诚有呸了他一口,“你那怂样子,白给我我还不要呢!”说完不由分说,就把江子的被子掀开,心中又大吃一惊,江子的右脚脖子处一片红肿。
要是江子自行绊倒,摔倒时不论从什么角度,首先都是膝盖和手肘先着地,可现在这些地方虽然也有些疼痛,并无大碍。倒是脚脖子的地方,看样子确实是硬物所致,可院子里并没有什么杂物!难道是家里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马立诚立刻就被自己的这个结论吓的心都突突的跳着。
江子在一边不满的催促着,“快点,还冻着呢!这又不是嫂子的细品嫩肉,有什么可看的?”
“唔!我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到底怎样?”马立诚手忙脚乱的给江子擦了点红花油,掩饰着心里的惊骇,可千万不能让江子看出什么端卯,要不他那破嘴的传播速度,明天一早镇子上就人人皆知了。同时马立诚也暗自祈求上天,可千万别人自己家里再发生什么事了!
“啊!你擦了这东西,还怎么让我盖被子?都蹭到被子上了?”不等江子把话说完,马立诚赶紧把被子给他盖上,随手把灯关了,不再理他。
江子嘟嘟囔囔的说了半夜的闲话,马立诚装作睡觉也不搭腔。江子见马立诚不吭声,也觉得无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听着耳旁响起了江子轻轻地鼾声,马立诚却慢慢地睁开眼睛。
他也多想立刻就睡着啊!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是像以前一样,凡事都有父母哥哥照应着,自己从来不用操心,即使是刚过门不久的妻子,也很勤快,对他也很温顺,这父母才离开几天,怎么家里就一切变了样?
他暗自打定主意,等父母看过城里正月十五的花灯后,一定先把他们接回来。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就在将要睡着的时候,只听外面有些声响,噗通!接着响起一个人在大声嚷嚷:“今天真他妈的邪门了,刚才江子在这儿摔了一跤,怎么我也在这儿摔了?”
立刻隔壁有人搭腔,“你和江子那么要好,当然要同甘共苦了!”接着响起一片嬉笑声。
马立诚立刻捅了捅江子:“瞧!有作伴的了。”江子哼了一声没言语,翻过去又睡了。
半夜里,马立诚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就醒了过来。刚想坐起身,身边的江子一把拉住他:“嘘!”了一声,他疑惑的看了看江子,在黑暗中,将子的眼睛就像某种动物的一样,闪闪发亮。
“诚哥,你听外面的是什么声音?”江子的声音有些急促。
马立诚侧耳倾听,隔壁打麻将的人还没走,不时响起一声无精打采的出牌声,院子里偶尔吹过一阵风,发出呜呜的轻响,刮得南屋门口的一块塑料布吧嗒吧嗒的,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生音。
“咋的哩?”马立诚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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