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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寂静的夜晚,亮着温馨的床灯,神态怔愣的容蕊芯仍然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快要一天了,她仍然找不到真实的感觉了。
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轻抚着他的眼眶,一双晶亮的眸子,是那么闪亮,那么璀璨,仿佛是外空的星辉,闪烁光华,从而能在瞳眼之中找到自己痴恋的倒影,清晰如水。
手指轻轻划过他微瘦的脸颊,略些粗糙的肤皮磨蹭着娇嫩的手腹,皙白肤色晒成浅麦色,似乎是经过风霜雨打,呈现出疲惫之态!
精美的薄唇轻抿,樱红的颜色微沉,如似香醇的美酒,引诱着人品尝它的味道,是那么的吸引人,是那么的让自己怀念它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容蕊芯轻轻地闭上泛着泪光的双眼,微带着颤抖的声音亲昵地换叫:“涛,我没有做梦,你真的是回来了!”
“傻丫头,我陪你大半天了,怎么还以为自己做梦呢?我们一起参加吴延平的物礼,刚才一起哄小宝贝们睡觉,你怎么在怀疑自己?”
握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嘴边亲吻了一下,叶贺涛不禁牵唇浅笑,另一只手揽着她的小腰肢,带处自己的怀抱里,味着属于老婆的幽香,淡淡地道:“芯儿,我怎么敢不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努力找到回家的路,一定回来陪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会回来,所以,我等你,我等着你…”
趴在老公的怀抱里,容蕊芯潸然泪下,贝齿轻咬着红唇,浓浓的鼻音带出酸心之意,静静地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你还说,我那天在山洞里睡觉,骤然被你吓醒了,原来我梦见的是真实的事情,傻丫头,幸好没有出什么意外,否则,我就是追到阎王殿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话,叶贺涛脸色微沉,宛若幽潭的眼眸中含蕴着心痛,忍不住在老婆的翘屁屁轻拍了一下,微微仰起头,那双狭长的眼眸中泛起了一层雾气,此时此刻,心中除了深深的感动还有剩下淡淡的无奈,至情至性的感情生死相随,何其有幸,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涛,呜…没有你,我自己过一生,说好你要陪我的,我害怕自己一个人过以后的日子,不要没有你的日子,天都要塌下来了!”
双手紧扣住他的脖子,脑袋瓜子埋在宽厚的怀抱,勾起最初的痛苦的回忆,肝肠寸断的容蕊芯不禁失声痛哭起来,缓缓抬起头来,两眼泪水汪汪地凝视着怀念已久的脸孔,低声呜哀:“涛,呜…涛,我害怕,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以后,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嘴角边逸出幸福的微笑,叶贺涛怜悯的眸光盯着哭得梨花带泪的老婆,低下头,轻吻着晶亮亮的泪珠儿,轻声喃呢:“芯儿,我的傻丫头,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离开你,咱们说好白头皆老对不对,以后我们也要儿孙满堂,有空的时候,我们还要一起去周游列国,白发苍苍的时候也要携手散步在树林聊天,我们的好日子还没有开始呢,乖…不要哭了,我会心痛!”
“涛…”
痴迷的眼光寻找着他心疼的眼神,两人的视线在相遇交缠,火花四溅碰撞出如梦如幻的情意,紧紧相贴的身躯温度缓缓点燃,昂首送上自己的丹唇,容蕊芯扑倒自己的男人,迫切的感受他的存在,要感属于他的味道。
两人周围的气氛渐渐氤氲又旖旎!
用香丁舌轻轻地撬开嘴唇,顺势滑进了他的嘴中,温柔地安抚,很快两人的舌头相互纠缠,辗转反复。
许久,急喘着气的两人放开身上的温度不断地上升,娇艳欲滴的容颜上染上淡淡徘红,目光迷离,美艳又青涩,仿若如初恋般娇嫩无比。
脸颊上的红晕显得整个人变得更加艳丽迷人,强忍着*,叶贺涛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俊美的微笑,那双深幽的眸子给老婆鼓励的光芒,心中充满着期待。
少见老婆如此热情主动示爱,自然是要耐心等候着她的动作,毕竟,自己很喜欢,很享受老婆大人的服务,自然不能够错过了。
突然之间,有点束手无措的容蕊芯不知如何是好,羞怯不已的她轻轻地抿着小嘴,再次对视见老公的目光,读懂其中的含义,容蕊芯脸色爆红起来,水灵灵眼眸半阖着!
叶贺涛闪烁着怜爱的眼光静静地凝视着老婆微微皱起的小脸,半晌,缓缓放松表情,容蕊芯微微抬目而望,娇态毕露,媚眼如丝,羞答答地趴入老公的怀里,安安静静地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现在,属于他们的夜晚,他们的热情和恩爱,浪漫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卧室内,一次又一次,她的娇欢和喜悦回荡在空气中。
“老婆,我爱你!”
“涛,我也爱你!”
喃喃的爱言,彼此之间,剩下纯纯的爱和浓浓的情,至死不休的纠缠!
第二天,叶家别墅人满为患,整个客厅坐满了各位领导大神们,淡雅如仙的容蕊芯柔柔轻笑,挨靠着自己的老公而坐,自家的三位小家伙们早已被便宜爷爷们抢抱在怀里,玩得不亦乐乎!
一道清幽的视线掠过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老头子们,容蕊芯心知肚明,当然知道他们来自家目的,昨天因为是婚礼,大家有许多话都不好询问,所以今天的聚会是必然而行。
“叶贺涛,现在是否该给大家讲叙你们的回程,整个京城都被你的信息搞得鸡飞狗跳,特别是你老婆,差点就直接追入阎罗殿!”
在坐的都是自己人,神色严肃的陆战毫无顾忌,直接问出大家想知道的问题,一双睿智炯然的眸子直直地盯梢着神采飞扬的小子。
眼前的小子英姿飒爽,虽然是经过九死一生,仍然将队伍安全带回国,整个人看起来削瘦一圈,不容错过的是叶贺涛身上偶尔毕现精锐气息,仿若经过大火炉的千锤百练,气息收敛起来,显得沉稳又豁达,当精芒释放时,如似出鞘的宝剑,光芒万丈,无人可轻视。
一句话甩出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往一个方向而来,大家都十分好奇,他们到底会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整整失踪三个半月之久,而且,自失踪多后,便没有再听到有关于他们队员的消息。
此时,沉默不言的叶贺涛抬了抬眉头,视线不动生色地从贺老头身上收回,扬唇浅笑,闪耀的眸光迎上众人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干脆地道:“小智接到我们,准备往回返时,却被敌方发现,他驾机尽力躲避敌方的炸弹,由于最后支离破碎的飞机无法支撑,我们只好跳伞而逃,然而,小智牺牲了!”
轻轻蹙住眉头,眉宇间呈现出内疚之意,叶贺涛的脸色沉重起了,眼前似乎又回到那个晚上,一种无力之感充满心头,让自己的心里沉甸甸,这次的任务失去了十四位好兄弟,好战友,他们都是国家栋梁,壮烈牺牲自我成就大家,爱国爱民的英雄气概!
大家似乎都感觉到他悲哀的情绪,大厅内的气氛渐渐凝重,每个人心中都升起一股莫名的压仰和悲凉之感,还有对牺牲战士们深深的敬仰和敬重!
感同身受,容蕊芯凝视着老公眼眸中的哀伤和无奈,伸手紧紧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十指相扣,无声地安慰和给他精神力量。
一会儿后,叶贺涛的心情平静下来,精锐的眸子淡漠地横扫众人一眼,开言道:“我们落入海中,决定找到森林里躲藏起来等待着支援,由于通信手表被损坏无法传送信息,只好盲目等待,二天后,没等到我们的人却发现敌方的人马,唯有往树林深处隐藏……”
娓娓而谈,叶贺涛从森林里一次次遇险至上海截船,一路上的惊心动魄和精彩万分,听得众人热血沸腾!
特别是独自一人挑战两条大蟒蛇,撑大老眼的几位老家伙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帅哥们直呼过瘾,容蕊芯浑身冒冷汗,双肩轻轻地晃动,眼眶内烟雾弥漫的她忍不住靠在他的怀里,死死揽住老公的腰,深怕下一秒钟就不见了他。
叶贺涛的神色淡定如常,轻抚着老婆的背部,低沉的声音毫无波动,寂静如潭水,好像是在讲叙说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接着继续讲船上发生的事情。
“什么,老大,你们遇见的是海盗?并且是个女海盗?身份还是某国高官之女?”
差点从沙发上蹦跶起来的吴延平诧异地瞪着他,怎么好像是在讲电影情节,虽然海域上不泛各种海贼和海盗,但老大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好碰不碰,竟然能够碰上女盗,实在是让人嫉妒不已。
“嘿嘿,老大,不用说,女海盗是看上你了吧,否则,怎么轻易答应给你们上船,特别豪放的外国女人,岂会将到嘴的鱼儿给错过了,快给大家讲一下你的艳遇!”
唯恐天下不乱的高伟高大帅哥也起哄起来,兴致勃勃地眺望着眼前的老大,精细的桃花眼微勾起,眸底下奸诈的光芒一闪而逝,嘴边逸出的笑意越发浓厚。
几道暧昧的眼视扫过来,叶贺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起色诱的那一幕,俊美的脸孔掠过一丝可疑的晕红,略带尴尬的眼神错开众人的视线,微微垂眸无视,并没有马上接口回应。
外国美女?
瞳眸中幽光闪闪,容蕊芯轻抿着小嘴,小心地打量着看似‘做贼心虚’的家伙,虽然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可以肯定,事实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中心不禁有些吃味,伸出小手狠狠地拧着他腰间肌肉,表示不满之意,而且是大大的不满!
“嗯!”
侧腰骤然吃痛,叶贺涛轻挑着眉头忍不住哼了一声,深邃的眼光落在老婆的娇颜上,大掌握住发狠的小手,解救自己被拧得火辣辣痛的肌肤,再拧下去,不但整块皮成为紫青,可能已熟透了。
长期习惯拧自己出气的老婆下手相当有水准,掐住一丁点的皮肤,并且是使尽地拧,那种灼痛感如被火烫似的,那怕是忍耐性相当好,也会直冒冷汗。
小两口的动作,大家尽收在眼中,不禁莞尔一笑,然而,林墨书又是不安份的主,继续下猛药,笑嘻嘻地开口:“叶老大,看来你的艳福不浅啊!”
“林墨书,看来你没有享受过所谓的‘艳福’,放心,我会帮忙的,会让你经历一次毕生难忘的‘艳福’!”
冷瞄他一眼,叶贺涛毫不客气地朝他放矢,顺手拿他来开刀出口恶气,这小子自个儿送上门来,怎么可以不好好招待一下。
“嘿嘿…这个不劳你费心,快点将你的‘艳福’从实招来,可能,今晚我们的叶司令大人要睡地板了!”
满不在乎,心情爽快的林墨书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戏谑的眼光不断地扫过他们夫妻两人身上,那股浓情蜜意,别人就是想忽略也很难,有机会加猛点料,怎么能够错机会。
“哼,你当女盗和他的手下是吃素的不成,我们弟兄们控制整艘船之后,将他们全都捆绑起来关在底舱下的小库舱里。”
绝美俊逸的脸孔渐渐冷硬下来,再次提起当时的情况,叶贺涛的记忆如泉而涌,随之跟众人说起在船上的发生过故事。
整条船,由六人守候着,等候的日子足够他们休息好,一个个精神饱满,神色警惕地盯视着海面,值岗的战士们斗志昂扬,眼角处都带着浓浓的喜色,一张张脸孔毫不掩饰对回家的渴望和兴奋。
石浩手中紧握着枪,亮丽的眼眸注视着海面的动静,无意中扫过前方的舺板上,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姿,朦胧的夜色笼照在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孔上,仿佛是瞰视着苍穹的天神,冷冽威逼的气势兀立在天之间,让人有一种仰拜的冲动。
老大,首领,年纪不大的他确实有这个能力,有这个魄力,担当起这个任责和职责,他自身的魅力已经早已使上至领导下至军将所服,谁能与其争雄!
定定而立,叶贺涛晶亮的瞳眸盯梢着前方,迎着潮湿的海风带着淡腥浅咸的海水味扑鼻而来,轻抿着的薄唇微微翘起不知不觉中柔和僵硬脸孔的线条,此时虽然早已脱离敌国,归家似箭的心情却怎么也平复不了,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心中思念化成了噬骨之痛。
如今,现在飘荡在海上的他却不能用任何方法联系自己人,唯恐没等来支援,又引追敌军,继续过着逃亡日子,相反离回家之日越来越远,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秘密潜回国才会安全!
半晌,收起俊脸上流露出来的一丝温柔,叶贺涛的神态缓缓严厉起来,闪闪如寒星的眼眸幽光泛泛,若有所思地掉头返回舱内,直接走下底层,虽说将菲丽丝和她的下属捆绑住又关起来,以他们的身份恐怕没有那么乖巧听话当人肉粽子,随时都有逃脱的可能。
“美丽的菲丽丝小姐,你怎么忍受野蛮的东方人,他不但无视你的花容,糟蹋爱心,十分野蛮的男人,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是的,亲爱的菲丽丝小姐,你如此善良,解救他们上般逃离苦难,狼子野心抢走你的大船,我们不能够再次心慈手软!”
“我最美丽的天使菲丽丝小姐,我支持索尼莫的话,一定要将他们跟以前遇见的那些渔民和商客一样,将每个人分尸装入箱子,待有鲨鱼袭击我们的船便抛进海,喂那些凶猛的吃人的大鱼!”
“亲爱的菲丽丝小姐,我们如果直接杀了他们,那是太简单了,我想要慢慢折磨他们,跟上次不肯与我性(和谐)交女人一样,拿着绳子绑住后再丢进海里面,她活活地看着自己被鲨鱼们一点点咬碎吃掉,那个样子好看极了。”
“亲爱的菲丽丝小姐,咱们不用着急,先麻痹对方,相信他们暂时不会伤害我们自己,待他们放松警惕之后,想要对付他们可补偿容易多了。”
一句句阴毒又残忍毫无人性的话从小舱库内传出来,本意要打算与她们协商的叶贺涛彻底激怒了,俊俏的脸孔紧紧绷着,并且布满阴霾之色,紧握着的双拳僵硬。
原来里面的全都是一群野兽不如的东西,视其他人生命蝼蚁,随时踏贱人家的生命,本性残忍又恶劣,他们的心态之中根本没有人性两个字,一个个死有余辜。
叶贺涛心中怒火噌噌,未作出决定,他们的对话声继续响起,不得不继续再倾听。
“菲丽丝小姐,以在下来看,眼前的几位东方人,都是身手不错的人物,不如留下命性,当我们的奴隶了,供我们在行船时玩乐,日子过得才爽快!”
“是的,用药物控制他们,收下当第一批性奴,亲爱的菲丽丝小姐,请你允许,那个帅气的男人给你当性奴,可以吗?”
“我们救了他们的性命,供我们娱乐也是应该的,美丽的菲丽丝小姐,将那五个男人恩赐给我们,上帝感谢我美丽的菲丽丝小姐。”
“上帝的天使,我的菲丽丝小姐,我们已经许久没有碰男性了,他们实在是不错的对象,就算要杀,也给我们一次,再丢进海中去,怎么样?”
“说不定是个处,太爽了,弄残后再丢,嘿嘿…”
一句句粗哑的声音含着浓厚的兴趣和他们对菲丽丝的恳求之意,这种属于外国人的特色且又充满另类的情调,顿时让叶贺涛身上起鸡皮疙瘩,早已传言外国男人喜欢男人,原来并非是凭空捏造传来,而且确实存在这种怪异的恶趣味情调,如今,自己的弟兄们竟然是这群恶狼心中的目标。
同性恋,叶贺涛并非没听说过,以前听到这种词汇,海脑之中会闪出‘变态’两个字,但从来都没有去注意,或者从未是遇见过这种人,可以说一点都不了解这类人,现今,突然间发觉大家都成为他们的对象,不但觉得恶心,简直想拔枪毙他们的冲动。
十来位海盗男子,忘记了自己的险境越说越兴奋,有一种美梦成真感觉,一个个兴高采烈地交谈着,仿佛几位东方人已经被他们擒拿住,随时都可以为所欲为。
“哼,他敢反客为主,并且又绑架本小姐,绝对不会放过他,你们所有的要求本小姐全都答应,待你们玩够之后,再给他们狠狠地下猛春药,我们观望男男杂交好戏,然后再将他们踹下海,喂鲨鱼王八!”
唯一的女人声响起,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剧烈的怒火和满腔的恨意,可见菲丽丝露出残酷阴狠又毒辣的本性。
确实,菲丽丝从小到大都是大家手心掌中的宝贝,什么时候受如此委屈,有位伯爵的父亲,使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了寻找刺激当起海盗,亦是有其父的包庇才能四处游荡,杀人无数,劣迹斑斑的女魔头。
撞上煞星当成是自己的艳遇,可是说是菲丽丝撞到最硬的铁板,个性阴厉的她也是吃人不露骨的女盗,岂甘心自己这样白白被欺负,那怕丁一点都不愿意。
神色冷硬到极点,叶贺涛抬眼盯着紧锁着的木门,那道寒如冰似的目光好像有穿透力,使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兴冲冲的她们一个个不禁打了个冷战,情不自禁地面面相视,仿佛能够感受到外面的人,却不知人影早已经转身离开上舺船去了。
一夜平安,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继续过去三天,仍然是风平浪静,没有半点动静,本该疲惫的六人,依旧是神采奕奕,仿若他们都是铁打的人,不知什么叫累。
船,经过几天的行程,已经绕过几个国家,往亚洲海域行走,依照叶贺涛他们的计划,在海面上截停自家家国的货船,潜上去船之后搭顺风船回去,而且是少人知道就会越安全。
时机,是给准备好的人,早已作好各种准备的叶贺涛仍是站在舺板上,几天的海上生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之事,相反,现在的他们比在森林里安全许多,并且相信敌国的敌军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在别人的地盘上乱轰乱炸,毕竟会受到联合国的管制和遣责!
海上的傍晚,有一种异常之美,海际边的晚霞看起来是天海相近,难得一次的海景之美,倒映入叶贺涛黝黑的瞳眸之中,淡淡的霞光照射在他俊美绝伦的脸孔上,迎风吹拂着额前垂下的几屡屡黑亮的短发,无形中刻画出一幅唯美的图景。
刚从船尾而来的陶胜杰轻瞥前方的人一眼,停下脚步,整个人都惊呆了,眼底毫不遮掩的惊叹和羡慕,自已的老大好像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是闪光点能够吸引众人的眸光。
一前一后,两人直直站在船上,顺风而行船快如箭支,飞快地滑过浅红浅蓝的海面,为天地之间再加上一幅活动性的生活画照。
晚霞不知何时消失了,待叶贺涛回过神来后,发现天色已经朦胧,天空上恒星闪闪,如似一位开心调皮可爱的孩子正与人玩躲猫猫,时现时隐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纱,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海上的星空!
回首而望,身后除了值班的两位兄弟之外,其他三人早已出现在身后了,微僵的嘴角微微翘起,叶贺涛脸上流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给眼前的家伙们打了一个手势力,明白其中之意的他们立即闪入船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优雅地抬脚踏着优雅的步伐,慢慢地走回自己休息的地方,饿了整整三天,该是时候出击的时候!房内早已点燃一盏油灯,昏黄色的光芒照耀下,一抹冷笑挂在叶贺涛的嘴唇边,高大的身躯合衣倒床而睡,有规律的吸呼声很快传来。
偷偷地撬开舱门,闪出一条条行动缓慢的身影,他们已经饿得快要有气无力,特别是菲丽丝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快要近四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了,决定今晚动手,将自己所受的罪加倍还回给对方。
出奇的顺利,蹑手蹑脚的他们全部从底舱下爬出来,没有发现有半个人影,好像是艘船上的人都睡着了,逃出来的众人心头不禁暗喜不已。
刚走出,后舱的厨房里传出一阵阵食物的香味,已经是饿极的他们顾不上报仇,第一反映是想找东西吃,不顾跟别人打招呼,一个个往厨房而来。
小小的台面上,有一份九分熟的牛扒盛装在小盘,有一大盘意大利粉,有好几个西红柿,所有的分量不多,看似普通的食物吸引住了冲进来的人眸光,如狼似虎的他们各抢自己喜欢吃的之物,后至而来的几位忍不住夺人嘴边之食。
嘴中之物谁愿意舍让,他们很快扭打成一团,最后发现情况的菲丽丝带着两名侍女跟着而烕,眼前的一幕让她又气又呕,刚想开口怒骂人闻到香味的她,肚子又响起了空城计。
两名侍女不待吩咐,走至厨房角落里的冰窖内,掏出她们小姐的喝的牛奶,马上送过来递上,免得自己失职,虽然肚子饿得想送入自己的嘴里,但是还没有这个胆子。
一群人,躲在厨房内狼吞虎咽,将所有能吃进肚子的东西一扫而光,被食物所吸住注意力的她们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门口处一闪而过的影子也没有发现。
再也找不到食物了,半饥不饱的众人停下来,终于,觉得有点不在对劲,怎么会没人出现?
菲丽丝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注意着众手下的神色,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禁缓缓放松表情,安下心来。
同样,其他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面面相视之后,目光落在菲丽丝的脸上,等待着她的吩咐,恢复也些力气之后,便想起报仇之事。
朝他们点了点头,菲丽丝当然不会错过此时的机会,楬色的眸子闪烁着幽光,此时正好已过凌辰,动手的最佳时间,她便第一个领头走出门去。
一个紧跟一个,他们的脸孔流露出期待之色,轻步走出厨房,一群人很快分散,各奔目的地占领自己的主权,因为他们明白除非船的掌控夺回来,否则,美梦难于实现。
二名船手直往船尾,以为没人的他们急切地打开隐藏着的暗格,刹时,眼前白光闪过,两颗脑袋飞落海底,惨叫声都来不及叫出喉咙,从暗格只闪出来的人将他们的尸首踢下海里,又消失在黑夜里,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驾驶室,坐在方向盘前的石浩紧盯着前方的海面,却不知,自己的身后已经站着两名外国男人,凶诈的眼前闪闪,右手紧握如铁锤似的拳头雷霆出击,狠狠地砸上他的后脑勺。
瞬间,整个人扒在前面的方向盘,好像睡着了似的。
拳头击空了,身后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扑上去,霎时,雪白的光芒划过黑暗之色,两把长长的刀插入他们的心脏,蓦然回首,两双眼睛睁得大大,伸出手指身后的人,‘卟嗵’一下,倒在地上。
闪出来的人,一手提一个,打开窗口丢垃圾似的抛下海里,然而,驾驶员王浩早已端坐着,继续他手上的工作,他的驾驶定已经恢复了安静,相信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房内,躺在床上的人飞跃而起,眨眼间,消失了,仿若从来没人出现过,几秒钟后,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味飘进来,五分钟后,门口出现三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脚不沾地急速往床上冲来,当看清楚眼前的空荡荡的床榻时,她们呆然不动了。
“小姐!”
两女不禁凝视着脸色败坏的人,轻唤了一声。
“走,回咱们房!”
心知不妙,脸色阴沉的菲丽丝立即后撒,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没人,今晚,有点古里古怪,好像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碰!”
舱门骤然关闭,将她们全都锁在里面了!
“不好!”
神色大变的三女同时冲过来,不管怎么用力推也推不开房门,身在无窗的舱房内,她们被隔绝了,站在身后的两名侍女,默默地垂下了头。
坐在地板上的菲丽丝眼光是黯然,她再也没有刚才的自傲和兴奋,皱着眉头苦思对策,却隐隐约约觉得对手早已布置好一切,等着自己跳进他的圈套之中。
心有不甘,被锁在小舱房的菲丽丝暂时无计可失,刚下迷幻药之后,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香味,习惯的她们并不在意,沉醉在各自的思维之中,连身后门逢吹进来的药香味也没有发觉。
一,二,三,四,五,五条身影同时出现,叶贺涛犀利的目光一扫而过,一个都没有少,今晚计划进行的十分的顺利和完美,收拾掉男的家伙,那么,剩下的女人该怎么处理!
“老大,那三个女人的药应该发作了,是丢她们下海?”
上前一步,陶胜杰的视线瞄了瞄里面的舱房,扬起嘴角露出冷笑,眼底一片肃杀!
大大小小的娇吟声连绵不断,在宁静的黑夜之中格外响亮明显,引人遐想的娇声却对眼前的几人没有半点的影响力,神色淡定如常。
“照原计划行动,交待给你们!”
俊容没有半点表情,叶贺涛眸中寒光四射,英武的他巍巍耸立,从如至终,没有回头看身后的舱房一眼,冷如玄铁的气自逼人!
“是!”
五人各就各位转眼又溶入黑夜之中,各自继续守候着自己的区域,身为特工战士,今晚复仇的小游戏,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不值得一提!
黑着脸孔的陶胜杰领头,带着江信和温福善,一人一手揪着女人的头发往外拖,动作粗鲁的极了,好像没有将她们当女人看待,那怕是三人现在衣着凌乱娇气喘喘,露出体态媚态撩人,却仍然无法使男人们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舺板右角处罢放好几个盛满海水的大桶,提起她们同时丢入木桶中,‘卟嗵’声三下海水溅出,喝了一口海水的她们挣扎起来,仅露出脑袋,身上连中两种媚药的三女差点欲火焚身,泡在海水的人慢慢清醒过来。
甩了甩湿透的长发,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菲丽丝心中爆怒不已,阴毒的眸光死死瞪着站在不远处的高大男人,尖叫:“容,本小姐不会放过你,定会叫我父亲大人杀了你们全家,灭掉你们!”
“啪!啪!啪!啪!”
听到眼前的人说出如此尖锐又恶毒的话,江信他站在最近木桶前,眸光一闪,抬手狠狠地甩她四个耳光,愤怒低吼:“臭女人,想找死,成全你!”
“我呸,男人,你们会后悔,本小姐定会叫你们一个个家破人亡,伯爵父亲不会放过你们,非要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受死,给本小姐等着受死!”
扭曲着脸蛋,菲丽丝怒视着眼前的个个,气愤地拍着木桶,竭声尽力吼叫,恐怖的模样倒像是真的恨不能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尖锐刺耳的叫声中,两名待女迷乱之中回过神,不禁斜视旁边的小姐主子,她们轻颤抖着身子,偷偷地相望,传递着信息。
“小姐!”两女异口同声,轻唤了一声。
“塔娜,卡娜,死奴才,你们还不快救本小姐,…”
目光转到自己的侍女身上,面目狞狰的菲丽丝魔鬼附身,吩咐她们动行!
“卟,卟”
两名待女骤然跳起,快速的身子不顾一切扑上离自己最近的两位男人,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张大嘴巴咬住耳朵用力地拉扯,带着狠劲地他们准备打算与其同归一尽。
“啊!啊!”
“咳咳。咳咳…”
刚听到响声,陶胜杰和温福善同时回头而视,使见人欺身上前,后退一步的他们仍然被逮个正着,耳朵传来剧痛,也差点喘不过气来!
怔了半秒钟,憋红脸的两人立即作出反映,疾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脑袋,往后轻拧,‘咔!咔!’清脆断颈的声,惊呆了疯狂的菲丽丝!
“塔娜,卡娜,你们,你们杀了她们…。”
伸手指着他们,浑身气得抖擞不已的菲丽丝张小嘴,喉咙的话再说不出来,对方的两人并没有停手,在她的目注之下,将两名待女身子毫不留情地被抛下大海!
“你们…你们…”
菲丽丝心中充满愤恨,双眼喷射着浓浓的怒火,仇恨的燃烧使她失去理智,从木桶之中‘嗖’的一下飞跃出来,手身不差的她尽全身的力气,朝最远处的人影冲去过。
纹丝不动的叶贺涛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底,冷若冰霜地凝视着祼(和谐)上身冲来的女人,冷冷眸子像似盯着死人,没有半点动静。
十指如爪,如厉鬼般的菲丽丝不断地挥舞着双膀,活似要将这个高贵的男人撕成粉碎,也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扑上那一刻,眼前的人凭空消失了,‘碰!’的一声巨响,收不住冲力的菲丽丝直接摔个狗吃屎的姿势,半天爬不起来。
闪在不远处的叶贺涛冷瞥她一眼,回首瞅着两位耳朵受伤的兄弟,不满意的挑了挑眉头,吩咐着道:“不用再顾忌什么伯爵的东西,想怎么处置都行,决不能被人活!”
“是,老大!”
三位紧绷着脸孔,杀气腾腾的战士化身为索命的死神,一步步朝地上的人走来,吃进体内的另一种药开始发作,身子软软的菲丽丝怎么爬都没有力气,又惊又惧地瞪着他们:“你们不能杀我,伯爵父亲会杀你们,伯爵父亲会叫人杀光你们全家,快放本小姐离开,不能杀我!”
“本小姐是高贵的贵族小姐,你们都是下贱之人,不能杀我,本小姐的父亲是伯爵大人,是伯爵大人…”
这种女人杀别人时候心狠手辣,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当面对自己的生死关头,怎么也舍不得死,叶贺涛对后面的事情没兴趣,转身回另外一间房,该是好好休息的时候!
一整条船上六人前后上下掌控,经过处理后,看起来像是正常行船,经过半个月的行走,已经转入亚洲海区域,他们放缓船速,观察大型并且合适潜入的货船,准备换船!
二天后,他们观察许多行船,便认定眼前迎来一艘大型号的货船,叶贺涛当机立断吩咐兄弟们点燃火灾,带着他们跳下海中!
故事虽长也不长,说短却不短,叶涛贺的神色淡定,将所有的事情向眼前的众人交待清楚,他们走过的路,当然都是自己人,否则,谁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痴爱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精瘦许多的老公,神情微暗的容蕊芯抿着小嘴,半闭着眼皮,压着心头的泛酸的楚感,听起他们在海上的生活要比森林里要好过一点,但自己明白,并非是过得如此轻松和平静!
同样,其他人也明白,海盜,没有一个是吃素的人物,个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主,想要他们手中抢夺船,岂会是一件容易或者说是简单的事情。
顿时,整个大厅再次沉默下来,各自凝神沉思,连小家伙们都是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叶贺涛在家休息几天后,上中某海见人,然后正式走马上任,属于他的一切,仍然由他本人担挑起来,大权在握,年青的他迎来人生中第一个顶尖巅峰!
京都的橄榄俱乐部,第天都是车水如龙,火红的生意节节开花,大量的客人十分享受俱乐部的休闲馆,各种卡类已经买走几万张,商业圈的容家大少,也不禁眼红起来,笑骂自家妹妹抢他的名号,整个商业圈中名气冲天。
接紧而来,五月的天灾来临,当休息传来的,整个中某海差点给掀了,半信半疑的几位老家伙们激动得想要杀人玩,毫无差距,真是叫他们难于置信!
大家忙得团团转,唯有容蕊芯在家里带自己的儿女,该来的还是要来,历史是谁也无法阻挡,跟着它的步伐而行。
新官上任,叶贺涛虽然要忙的事情很多,但是,他依旧正常回家,全心照顾自己的家人,心中对妻儿总有愧疚感,觉得自己欠她们好多好多!
二年后!
“爹地,小馨拉粑粑,快擦点来屁屁!”稚嫩柔美的童音的从里面的洗手间传出来!
“来了,爹地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叶贺涛抬起头来,神色淡淡,丢下手中的报纸,二话不说立即起身,准备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擦屁股去!
趴在桌子上的叶小枫亦是放下小手上最新出来的模型,整个人蹦起来,拽住刚想迈步离开的人,真认地道:“爹地,您看报纸,小枫去帮妹妹擦小屁屁!”
“不用了,爹地可以搞定!”
皱了皱眉头,叶贺涛缓缓收起脸色,紧紧抿着嘴唇,轻瞥小家伙一眼,否决他的要求,心中却又气又好笑。
“爹地,是小事情,小枫可以帮忙!”
说着,叶小枫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爹地旁边掠过,谁知,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这样凌空吊起来,晃动着小手小脚,哇哇大叫起来:“爹地,您干什么,快放小枫下来!”
单手将宝贝儿子抓住提起来,叶贺涛绷着脸孔,眼底的泛着笑意,故意压低声叫:“你闪到一旁去!”
“爹地,您欺负人,小枫要照顾妹妹,现在不要您在家里,快点去上班!”
“笑话,你该去拍戏了,免得天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您去上班!”
“你给我去拍戏,臭小子,再过一二年你就要退出娱乐圈了,看你怎么玩!”
你一句,我一句,父子两人在厅里又上演争宠的戏码!
“哇…坏爹地,快给小馨馨擦屁屁,呜呜…爹地好讨厌,不快点过来!欺负小馨馨~~”
等不到人,呆在洗手间的小家伙忍不住哭叫起来,边哭边骂着人,那股劲倒有其母的泼辣!
“来了,小馨不哭,不哭!”
心中一急,叶贺涛将提着的人往沙发上一甩,便纵身飞跃而入,朝洗水间冲过去,现在得快点将哭闹的宝贝女儿搞定,否则,老婆大人回来自己又要受罚了。
“你们在搞什么鬼,小馨哭什么?”
刚踏入家门,便听到宝贝女儿的哭叫声,怀里抱着小儿子的容蕊芯边走边询问,心头不悦的她紧紧皱着精美的柳眉。
“妈咪,小瀚!”
叶小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早已习惯的他若无其事地笑脸相迎,笑眯眯地继续道:“妈咪,你带小瀚回家了!”
“小枫,刚才小馨在哭什么?好像是在洗手间传出来,是不是你们父子俩又在争闹起来,丢下小馨不管对不对?”
水眸从小伙的脸蛋掠过,脸色微沉的容蕊芯便心知肚明,微恼地撇了撇小嘴,似类的把戏父子两人不知道上演多少回了,欠修理的家伙们,看样子自己要好好收拾一顿才行,都无法无天了。
“嘿嘿…妈咪,是爹地好不好,不关我的事!”
迎上妈咪精锐的眸光,叶小枫眉开眼笑地扮鬼脸,赶紧为自己解释,否则又要扯入自己受罚之中去了。
“哥哥故意跟爹地抢妹妹,所以才会弄哭妹妹的!”
转动着黑亮的眼珠子闪着狡黠的光芒,叶小瀚的小脸蛋洋溢着璀璨的笑容,聪慧的他也早知哥哥和爹地喜欢抢妹妹的习惯。
来不及说话,身后传来娇嫩嫩的声音:“妈咪,爹地坏坏,刚才不理小馨!”
蓦然回首,瞅见自己宝贝女儿满脸委屈的脸容,微扁着红彤彤的小嘴角,不顾爹地抱着自己,立即给自己的妈咪告状。
“晚上做五十个仰卧起坐!”
清雅淡丽的容蕊芯眼神如刀刃,神态娇嗔地瞄自家老公一眼,再也不理会他了,伸手接准备女儿,轻声道:“小馨,到妈咪这边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是小枫捣蛋!”
乖乖地认错,叶贺涛的俊脸挂着无奈,眯逢着双眼瞪着两位得意洋洋的小子,心中明白自己在小鬼头面前,远永都是吃亏的人,老婆都是听他们的话,最可怜的人是自己。
“小枫,小瀚,小馨,你们想喝什么糖水,妈咪给你们煲糖水喝去!”
无视老公的话,容蕊芯睨视着眼前三位古灵精怪的孩子们,反正他们的爹地也是习惯被欺负了。
“妈咪,我要喝绿豆糖水!”
“妈咪,我要喝八宝粥!”
“妈咪,我要喝红枣银耳汤!”
顿时,兄妹三个的眼睛闪亮如星,喜笑颜开的小家伙们齐齐举手,开开心心地大叫,说出自己心中最喜欢喝的糖水。
“今天只煲一种,你们自己选择!”
毫不客气地扫他们一眼,淡定的容蕊芯不禁翻了个白眼,好像特意要唱反调似的,每次三张小嘴都叫出的都是不一样东西。
“大哥,二哥,小馨要喝绿豆糖水,你们也要选绿豆糖水,要不,小馨以后都不要你们!”
嘟着小嘴,叶小馨睁大黑宝石似的瞳眸,挺直腰板,气势强悍的她又用上百试百灵的法方,从开口说话到现在,不管是用上千次万次,反正只要用了就灵!
“妈咪,小枫(小瀚)喝绿豆糖水!”
不出所料,兄弟两人异口同声地改变主意,妹妹的要求,不能不办,现在是唯妹视从。
满意地点了点头,容蕊芯含笑起身进厨房,忙去给他们准备糖水,现在是夏天多喝一些糖水也对小家伙们的身体有好处。
因为是升为头头的叶贺涛上班时候比较自由,只要是有空闲都是留在家里面陪孩子们玩乐,有意识暗暗地培养着孩子们各技能,特别是刚懂事的两位小家伙不知不觉中学会了许多大人才学习的东西。
“不算,不算,小枫带头耍诈,小枫在耍诈!”
“哈哈…爹地,您输了,快点贴上胡子!”
“爹地,笨笨笨,又输给大哥了,快点喝一杯白开水!”
“嘻嘻…爹地,要打三下手板!”
“不算数,小瀚,小馨,你们大哥是在耍诈,爹地没有输!”
“爹地贴长胡子,不能耍无赖!”
“爹地,快喝水水,快点,小馨看着爹地喝完!”
“爹地,快将手拿出来,小瀚要当老师,打爹地的手板!”
三个小鬼头,跟本不听解释,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自己的爹地身上,叶小枫拿着纸胡子往嘴边贴,叶小馨捧着一大杯白开水的往嘴巴灌,叶小瀚拉着爹地的右手,拿手长长着戒尺准备着怎么打手掌心。
放松身体,苦逼着脸孔的叶贺涛由着小家伙‘为所欲为’,只要孩子们喜欢就好。
在房厨房里洗绿豆的容蕊芯听着大厅传来他们的声音,嘴角不知不觉越翘越高,旁边正在洗菜的英嫂斜视着笑盈盈的人,不禁轻笑道:“夫人,大少的耐心真好,愿意跟少爷们和小姐玩,其他的男人都不喜欢跟孩子们玩。”
“呵呵…多跟孩子们聊天,要了解孩子们的心态,否则以后长大后跟自己没什么感情,产生一种隔膜,这样不好!”
轻轻地晃了晃脑袋瓜子,容蕊芯笑颜靓丽迷人,喜欢现在的家中气氛,老公天天回家,休息的时候跟自己带孩子,三位孩子们吵闹玩乐,会觉得自己很幸福!
“夫人说的是,只是天底下没有几位男人能跟大少这样能够跟孩子们玩得那么开心,他们不但是端着父亲长辈的架子,对孩子们的教育也是相当严厉,动不动就是打,要么就罚,真的是很恐怖!”
“每个人的教育不一样,所才,才会出现不一同的人品和性格!”
厨房里的主仆两人边聊边煮饭,轻轻松松地交淡着孩子们的话题!
半个小时候后!
“爹地,小瀚拉粑粑,快点过来擦屁屁!”洗手间又传来清清脆脆的唤叫声!
正在逗着宝贝女儿玩,叶贺涛伸长脚,踹了一下玩模具的人,吩咐叫:“小枫,快去帮小瀚!”
“爹地,小瀚叫的人是您,有没有搞错,我不去!”
继续手头上的工作,懒得抬头的叶小枫志气十足,决定不会爹地的指使!
“叶小枫,你是哥哥,当然要照顾弟弟,快点去!”
“不去,爹地,小瀚是你儿子,由您照顾才是!”
“不要那么多废话,快点去帮小瀚,男子汉大丈,帮弟弟擦屁屁是应该的!”
抿着小嘴儿偷笑,叶小馨晶莹剔透的瞳眸瞄了瞄大哥哥,又仰起脖子瞅瞅自己的爹地,二哥哥好可怜,每次爹地和大哥哥都会推三阻四不帮他擦屁屁!
“爹地,快帮小瀚擦屁屁,等一下妈咪又要狠狠地罚您!”
气呼呼地声带着威胁,叶小瀚可不是肯吃亏的家伙,知道家里的大神是妈咪,自己的妈咪才是最有说话权的人。
“臭小子,男子汉大丈,自己擦屁屁!”
老子被小子威胁,叶贺涛忍不住冲着洗手间嚎了一句,都是不听话的臭小子们,下次找机会收拾他们两个!
“对,叶小瀚,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老叫爹地和妈咪帮你擦屁屁,羞!羞!羞!”
立即站了起来,大义禀然的叶小枫一本正经地跟着喊叫,免得自己常常顶替工作,帮他干苦差事!
“妈咪,爹地和哥哥坏,欺负小瀚!”
“叶贺涛,今晚做三百个仰卧起坐,叶小枫做二百个仰卧起坐,谁没做完,不许吃饭,小瀚和小馨帮他们数!”
厨房门口传来命令,大厅中的父子两人顿时萎了下来,同时翻了一个白眼,转过头不理对方!
“咯咯咯…。”
见到爹地和大哥哥的模样,精灵可爱的叶小馨露颜欢笑起来,甜美动听的欢笑声弥漫在大厅的上空。
三年后!
“大哥哥,大哥哥,你回家没有!”
随着唤叫声,闪进来酷似容蕊芯的小脸蛋荡漾着甜美的笑容,背着小书包的叶小馨活泼乱跳进家门,冲着楼上大呼小叫!
“小馨,你找我,怎么回事!”
刚从书房里走出来,已经是十二岁的叶小枫帅气迷人,彼有其父的风采,气质精干,神情稳定,他俊美的脸孔挂着溺爱的笑意,闪烁的眼光落在自己的宝贝妹妹的小脸蛋上。
“大哥哥,我们班的琼琼很喜欢你,向我要你的亲笔签名照,大哥哥,给不给她?你们喜欢琼琼吗?”
站在楼梯前,叶小馨嘟起小嘴,略些紧张地凝视自己的大哥哥,为什么所有的女生都要喜欢大哥哥呢,他是自己的大哥哥,她们干嘛要抢!
“不喜欢她们,大哥哥只喜欢小馨!”
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叶小枫嘴边的笑意更浓,仍然认认真真地回答着妹妹问了几年的相同问题,走到她的面前,盯梢着矮自己一截的妹妹,伸手接取下她的小背书,笑道:“好了,小馨明天回学校跟她们说,我不在家里,没有签名照!”
“嘻嘻…大哥哥最好!”
扑入大哥哥的怀里,笑颜美美的叶小馨欢呼雀跃起来,知道大哥哥是不会喜欢其他人。
“叶小馨,你好幼稚,跟哥哥的粉丝争宠!”
后面跟着进家门的叶小塌走到大厅,神色不屑地瞄了瞄自己的宝贝妹妹,朝她翻了个白眼,放下书包后便坐在沙发上!
“你才幼稚,叶小瀚,你是个坏哥哥,哼,你是在吃醋,别以为我不知道,有本事你也去拍戏,建立粉丝团!”
急得跳起来的叶小馨鼓着腮帮子,不高兴的他瞪着灵精的眼眸,立刻大声反驳,最受不了二哥哥的表情,每次都打击自己,好想将他揍一顿,真的是好可恶!
“我的事情,要你管,快做你的作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作业没有完!”
睨视着气鼓鼓的妹妹,叶小瀚嘴上不饶人,并没有再气她,兄妹两人是同年,所以在上小学之前,安排在一同个班级上课,所以妹妹的一举一动,自己都十分清楚。
贪玩的叶小馨常常将作业留下来,回到家里才做,而个性相似哥哥的叶小瀚自觉性很强,小小年纪很会安排时间,每次都是在学校把作业做完。
“哼,不理你!”
仍然生气的叶小馨噘着小嘴,不给面子地给二哥哥甩脸色,摆出不理他的样子!
“小馨乖,快去做作业,你乖乖先把作业做完,晚上的时候咱们玩配药,好不好!”
了解妹妹的性子,叶小枫明白妹妹配药的天赋得到妈咪遗传,在这方面的学习得很快很强,可以说是一举十得,只要她用心学习,再难的问题都可以很快记好,并且弄出来,喜欢玩闹的妹妹却在学习配药却可以安静地呆上半天或者一整天,但是,只要走出配药房,又好像是换魂似的,顽皮得让人头痛。
“太好了,大哥哥,叫妈咪再教我们好玩的配方!”
小眼睛闪闪发亮,叶小馨立即接过自己的小书包,乖乖回书房去做作业,开心地叫:“大哥哥,小馨去做作业,拜拜!”
“拜拜,乖一下,作业不许三心二意,做完再玩!”
“知道了,大哥哥!”
看着,蹦蹦跳跳上楼的妹妹,兄弟两人相视而笑,然后一起离开大厅,去家里的训练场地,开始今天的训练课程,可以说,叶小瀚的天赋也不输给哥哥和妹妹,兄妹三个都被老头头们当宝贝宠着,简直比自己的亲孙儿还要亲!
夜色朦胧之美,淡淡的月色下,别墅区前的小树林里,夫妻两人手拉着手慢慢地散步,享受着温馨的两人世界,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都会看到他们的身影。
“涛,你觉得小枫,真的是要将小枫培养成为特工吗?”
趴在老公的背上,容蕊芯微拧着精美的眉梢,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询问和心中的不舍,老公受得苦,自己多多少少知道,作为人母,怎么也不想自己的骨肉接受这种工作。
“老婆,由小枫自己决定吧,暂时照这种方式培养他和小瀚,不管将来他们选择怎么样的路,对他们来说,都是受益终生,现在虽然苦了一点,毕竟社会需要他自我保护,特别是小馨的天赋,小馨得到你的真传,他们当哥哥的当然更需要有能力去保护好自己妹妹!”
心中微微叹了叹气,叶贺涛蹙了蹙眉头,自己的孩子们都十分出色,绝对不对荒废他们的才能,而且,过分的保护不是爱他们,假若他们长大后过于平凡,导致无法承担提起叶家现在的荣耀,绝非是他们所愿,正如当初的自己,不甘心父亲名誉毁在自己的手中。
“涛,我知道,看到他们每天伤痕累累,我心痛!”
“傻丫头,每个人的路都是跌跌撞撞的,他们现在的努力才会得到该有的回报,小枫以后接替我也不一定,小瀚政治比较敏锐,他走的路可长得很,小馨就是你的衣钵传人,现在都快要比你新收的徒弟厉害!”
“呵呵,你开心不开心?咱们的孩子都很争气,小枫也越来越懂事带着弟弟和妹妹,指点着他们的成长!”
“当然开心,孩子们是我们的骄傲,老婆,辛苦你了,是你将咱们的孩子教育得那么好,老婆,谢谢你!”
“呵呵…傻瓜,我们是夫妻,用得着说谢谢吗?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什么都值得,对不对!”
“是的,老婆,我爱你!”
“涛,我也爱你!”
……
“老婆,咱们又逛了一百圈了,回家吧!”
“嗯,我好困,你背我回家!”
“好,老婆,咱们回家了!”
“嗯…”
五年前:背着老婆的叶贺涛在小树林走了一百圈子,留下属于他们的情感!
五年后:弯腰又背起老婆的叶贺涛开始了今天的慢步游荡,两人轻轻地交谈着孩子们的话题!不知不觉又走了一百圈子。
十年后:叶贺涛背着老婆,一边交流一边行走绕圈子,走到八十圈后,应老婆的要求,背着她回家了。
二十年后:仍是背着自家老婆,微喘气的叶贺涛轻问:“老婆,我们走了几圈了?”
“涛,五十圈了,我困了,背我回家睡觉!”
“好,我们回家!”
四十年后:“老婆,你困了吗?咱们回家吧!”
“…”
“老婆,今天我们才走了三十圈!”
五十年后:“老婆,你轻了不少,咱们才逛了十圈!”
“嗯,涛,想睡觉!”
“我背你回去!”
“嗯!”
六十年后: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按时出现在树林里,再也不肯被人背的人,又开始了手拉手,并肩走在树林里,细细说着自己的话儿。
“涛,如果,有来生,你会要我吗?”
“会,你也不许忘记我,咱们相约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好,可是你看上别的女人怎么办?”
“不会,看上的那个女人肯定是你,而且,你看上的男人,肯定是我!”
“嘻嘻…你好臭屁,跟你儿女一样!”
“老婆,也是你的儿女!”
“咱们的孩子!”
“是的!老婆!”
瞬间倾心相许,永恒痴情相随,你侬我侬,不分彼此,历尽沧桑的梦,永远不会烟消云散,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书写下他们平凡且又耀眼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