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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枫伸出右手指着几位人头,刚才声骂过人的几位一一全都被点上人头,惹上小家伙岂会让他们好过。
悔恨的不已的他们个个露出畏惧的表情,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可以逃过一截,如果被铁硬的拳头砸上几拳头的话,今年的春节肯定会躺在床上过日子。
“混蛋,你们一个两个统统给我滚出来,快点道歉,否则别怪我的拳头不识人!”
凌厉的目光如利剑似的瞪着眼前几位神色战战惊惊的男店员,板着脸孔的陶胜杰大有冲上去揍人的冲动,这群王八蛋的他们狗胆子可不小。
凭对军人的了解,沉着脸色的柳岩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立即上前恭敬地拱手道:“各位首长,对不起,我们不该骂人,请你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刚才他虽然人没有出声,相信只要肯认错,多少可以把事情撇干净一点,如果继续发展下去,自己真的会受牵连,无妄之灾。
“对不起,各位首长,我们真的是无心之举,请小少爷和夫人原谅!”
“小公子,太太,请原谅我们的无知,其实我们也是听王晴晴所说的话,实在是抱歉的很。”
“对,我们都是听她的话,不是故意骂人,请原谅!”
“是她诬蔑小少爷偷钻石,我们真不知道,放过我们吧!”
有人带头道歉,几人争先恐后出声,把刚才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肇事者的身上,只想着抽身出来别沾上麻烦。
对于同事的话,心里透心凉的王晴晴现在如泥塑木雕,那张清秀的脸蛋没有半点表情,大家的话亦当作没有听见,反正事情确实是由她惹出来反驳又有何用。
张磊抿着嘴并没出言,双目空洞无神,脸容黯然失色,一副认命之意,现在他觉自己就是别人手上的蚂蚁随手可以捏死,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已经有深深的体会。
个个都跟哈巴狗似的道歉,让准备出气的陶胜杰郁闷之极,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铁拳头没处可发泄,目光一转,盯梢着那位坐在椅子上没精打采的人,考虑着要不要抓起来凑一顿再说。
“小枫,竟然他们都道歉了,我们别跟小人一般见识,现在店铺之事解决再说!”醇而沉厚的声音响起,像是封藏了百年的老酒,迷人又动听,凌厉的眸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看穿他们心中所思,都是一群见风使舵人云亦云的家伙。
其实,叶贺涛刚才是等着对方开口,所以才一直没有出声,而且他当然清楚下属想找人给儿子出气,自己心中同样想着把他们都狠狠地揍一顿,解解气再说,现在并不合适时机动手,唯有压下来后再说。
重点之事,听到他的话,大家的目光刷的一下,全落在死气沉沉的店长身上,他才是真正的主角,所以等待着他的表演。
“爹地,店里的钥匙已经在我手上,他现在又想反悔,说不是他自己的店不能卖给我们,说话出尔反尔,简直就是一个小人!”
叶小枫扬了扬手上的一串钥匙,小脸蛋流露出鄙夷之色,他最不喜欢说话不算数的人,所以对他没有半点好感,打心眼里瞧不起他的作风。
淡然处之的容蕊芯扫过眼前的众人,不禁挑了挑精致的眉梢,特别的外面的战士们太惹人瞩目,并且店内站满各人,不合适在此时再谈下去。
“涛,把店锁上,今天我们不做生意!”轻轻拽了一下老公的手,容蕊芯嘴角扯出一抹浅笑,柔和的声音不大,恰好让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心中要教训人,可以慢慢教训,老公带着战士们执行任务刚回来,自己不能给大家惹事,京都发生的事情隐瞒不了上面的老大,因此给他们带来麻烦和处罚,那太不值得了。
心灵相通,叶贺涛当然知道老婆的意思,反正自己不急,别人急不急可不关自家的事情,抿嘴微笑的他点了点头,吩咐着旁边的人道:“你们大家留下清场,谁不走的人给我丢出去,属于店里的东西一件不许给他们带走,肖志强,负责把店门锁好!”
“是!首长!”肖志强立刻接下命令,总算能把这口恶气给出了,第一次被人当贼喊,心里别提有多憋屈!
“首长,夫人,请你们原谅张磊的无知,给我一次认错的机会,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拜托夫人给我一条活路!”
紧紧咬着牙根的张磊苦哈着脸孔,不禁再次弯腰道歉奢求得到原谅,略些哀求的目光凝视着那位淡雅的夫人,希望她发善心可以放自己一马。
淡淡地瞅了瞅他,抿着嘴唇的容蕊芯没有回应,冷清的眸子掠过眼前的王大小姐身上,说到底,最为可恨的人是她,从始至今别说道歉,她心里应该依旧把自己的儿子当是小偷,不分青红皂白的女人怎么也要给她刻骨铭心的教训。
打定主意后,容蕊芯视线再次回到身为店长的张磊身上,嘴唇边逸出若有若无的讥笑,开口道:“什么活不活路,路是你自己选择,话是自己说出来,决定是由你选择来出,张先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们丢东西有权怀疑当时所有在场的客人,亦可以报警处理,凭什么一口咬定儿子是小偷?你是左眼看到,还右眼看到他偷东西了?”
绝美的脸色越来越冷,容蕊芯的讥讽的眼光直直射入对方的眼里,没待他回应,接着又道:
“更何况,以你们对我母子的态度,你不觉得脸红?难道你老师没有教你什么叫祸从口出?你说我儿子是小偷,骂我是骗子,用一亿就把店铺卖给我,反悔说不卖就不卖,再打电话叫人来抢东西,如今要我们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张先生,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活路?你们都不给别人活路,凭什么要别人给你活路,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把这句话想清楚!”
一句句诉说下来,脸红耳赤的张磊羞愧地低下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自以为阅客无数的他不会看走眼,谁知这次不但撞到南墙,还把自己撞到头破血流。
容蕊芯的话虽然是对着店长张磊说,身为店员的几人个个心头如被大锤所击,心神恍惚不清,最初不是大家自以为是凭感觉攻击她们母子两人,岂会是如今这个下场。
一切责任都跟所有店员有关系,谁也逃不掉老板的处罚,今年的春节不好过啊!
“芯儿,我们没必要教他们怎么做人,事情做出来,自然要承担所有任责,走,回去!”
没动手收拾他们已经算是最大的限度,叶贺涛对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感到厌恶和不屑。
一家三口,刚走几步,叶贺涛又停下脚步,冷如冰霜似的俊脸寒气逼人,犀利的眸光斜视着眼前一群花花绿绿的小混混,开言道:“给我守在门口,不管是谁敢开店门的话,给我狠狠的揍,有什么问题叫他到国防部找我叶贺涛,如果我店里出现丁一点问题,你们不用在京城混了!”
“是,首长你放心,咱们弟兄们定会守好,不让任何人靠近!”
无形的气息压得十多人差点喘不过气来,胆战心惊的张东华岂敢不答应之理,算是给他们最轻的惩罚。
所有人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开,回过神来之后,几位店员有关爱的眼神瞅店长一眼,不禁暗暗地叹了叹气,拿起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店里。
关好店门之后,叶贺涛下令撒离,妻儿回家去,他带着兄弟们回国防部去交任务。
张东华带人乖乖留守着等人,他们凝望着一部部车子离去,没半点胆量违命,除非真的不想在京都混了。
容蕊芯母子刚回到家里,发现自己的家门口停放着一两部插着红旗高级车子。
在京城,车子敢插红旗的车子,恐怕并不多,那全是属于国家领导人的车子,刚下车的容蕊芯皱起眉头,怎么会有人来自己家中而且不是普通的人物。
抱起儿子,猜测着会是何许人也,迈步往自己的家门口,发现外门前站着好几位警位员,都不是咱家的人,此时容蕊芯心头不禁略微紧张,希望是来找自己公公的大神。
刚进大厅,狐疑的眸光睨视着自己客厅沙发上的人,看清楚四大一小的脸孔时,容蕊芯身如电击,四位大神怎么在自己的家里面?
“小枫哥哥,叶家阿姨!”小女孩看到门口进来的人,马上站起来的她笑颜逐开,挥着小手跟她们打呼。
“陆爷爷,朱爷爷,马爷爷,老爷爷,燕玲,大家好!”
小脸洋溢着璀璨的笑容,叶小枫双脚落地后快步朝他们走来,因为大家都是熟悉的人,更让小家伙意外的是他上次过见的小燕玲也来自己家里。
“叶小枫,过陆爷爷这边来!”
锐利的眸光瞅着越来越精灵的小家伙,陆战心里喜欢极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孙女,想要个孙子的他可能无法如愿,国家政策不能改,特别怜爱眼前这位乖巧又聪慧的叶小枫。
“是,陆爷爷!”
欢呼了一声,喜笑颜开的叶小枫快速投进他的怀里,很喜欢这些和善的老爷爷们,自己能感觉到他们都是真心喜欢自己,痛爱自己。
站在门口怔愣了一秒钟之后,轻轻地眨了眨睛眼,玉容挂起客气柔和的笑意,走前来道:“陆伯伯,朱伯伯,马伯伯,老伯伯,小燕玲,你们好!”
“瞧,我们的出现,把芯丫头给吓着了,刚才她肯定以为自己进错家门了。”
笑眯眯的陆战人老眼睛可不老,刚才他确确实实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忍不住调倪眼前的丫头。
“陆伯伯,您笑话芯儿!”脸颊泛起红晕,刚才的失态各位长辈全都看见了,神色困窘的人继续道:“各位伯伯大驾光临,是芯儿失礼,请原谅!”
“丫头总算回家了,让我们几位老家伙好等!”
点了点头,马大御医轻笑着,他们因为没有打电话告诉她,直接找上门来后才知道她出去,几人现在是等了大半个钟头才见到眼前的人。
其实在坐的每一位大神想要见她,一个电话都可以招唤人去见面,根本没必要放下架子,自亲跑到叶家来找人。
可以说,他们几位聚在一起今天也算是巧遇,都是为了一件事而来。
“小枫哥哥,你带我玩好不好?”
娇气的声音响起,从自己爷爷怀里滑下来站在地上的徐燕玲晶亮的眸子瞟着对面的人,心里早想再次见到他,从小没有小伙伴玩的人很想跟着他一起玩耍。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来回巡视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几张老脸荡漾出喜爱的光泽,打量着两位小娃娃都点了点头,心头怀着怎么样的念头各自才知道。
有些心动,懂事的叶小枫询问的眼光望着自己的妈咪,特别是有客人在的时候,小孩子不能自作主张,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儿子的意思,容蕊芯当然明白,弯唇浅笑的她嘱咐道:“小枫,外面天气冷,你就别带燕玲出去,带她去书房玩。”
“好的妈咪!”
“谢谢叶阿姨!”
得到同意,两位小家伙的脸蛋笑成一朵花,开开心心地叫着,手拉着手往二楼的房书,没有大人在旁边他们可以交换小秘密。
孩子的童真让几位老人觉得特别珍贵,直到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面,个个才收回柔和的视线,小主角不在场,要说话不会再有什么顾忌。
“坐吧,芯丫头,怎么叶贺涛没跟着你们回来,刚才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
笑容满脸的朱才首长刚到他的电话,很清楚发生过什么事情,神情中带着一点揶揄,除了叶小子敢在工作时间带着下属为老婆溜号之外,暂时真的没人干过这种事。
“朱伯伯,他回国防部去了!”
这回,脸色通红的容蕊芯不但是表情尴尬,心里也同时提起来,没料到眼前的大神们都清楚,不知会不会怪罪自家老公和战士们。
军人的纪律很严厉,不允许工作之余去顾及其他的事情,这次不知道算不算他们全体触犯纪律,惹出事来。
“芯丫头,刚才出什么事?叶贺涛给老朱打电话说什么你们遇麻烦了?”
小家伙不在怀里,神色淡定的陆战靠在沙发上,疑惑的目光眺视着眼前的丫头,并没有因为下属的开小差的作风感到不悦,反而关心着她们母子发生什么事情。
虽说军队的纪行严谨,一般当然不会允许出现这种问题,这次因为情况不同,叶贺涛已经执行任务完毕之后,老首长们当然不会在意这点小情况。
“陆伯伯,没什么大事,只是小枫让人误会偷东西,所以去处理一下。”
嘴角含着浅笑容蕊芯一脸尊敬地回应他,然而从他的语气之中得知并没有责怪战士们的意思,吊着心缓缓放下来,这种事不方便在众位大神当面提起。
众位首长找上门来,是有其他的要紧的事情,她们母子刚才发生过什么多多少少也知道,所以并没有追究太多,眼光一转,巍峨如山的陆战气息禀然,指着旁边坐着的其中一人问道:“芯丫头跟老徐有一面之缘对不对,他是空军指挥部的老徐!”
“徐伯伯,您好,芯儿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坐着的容蕊芯即时起身而立,神态恭敬跟眼前的老人重新打招呼,早已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平凡的人物,没有料到会是空军头头,大神啊,真是三生有幸,全都遇见了。
“芯丫头,不用客气,跟你的几位伯伯一样,把我这个老头子也当亲伯伯看待,你这个侄媳妇认定了。”
绷着老脸的徐精忠露出笑意,精光闪闪的瞳眸的满满欣赏光芒,自那天回去之后,把叫容蕊芯的丫头查个彻底,只没差把她小时候糗事给找出来。
“谢谢徐伯伯,是芯儿的荣幸!”
柔柔微笑的容蕊芯不敢怠慢,玉颜露出喜悦的表情,人家是大神,是长辈,得到他认可的话算是天大的恩惠,也是多少人抢也抢不到的好处吧!
然而,他会的出现,容蕊芯心中有底数,不过没有用召唤的方式,而是带着几位长辈上门,真的是很大很高级的待遇,说出去恐怕没有人敢相信。
“芯丫头客气什么,坐下!”
在自己人面前,陆战并不喜太客气,以前上位的时候会不觉得这种面子上的作风,自他退位下来之后,可以说比较注重的是天伦之乐,亲人之间的亲昵举动,几年下来后,现在他亦有点不习惯见到自己人如此陌生和客套。
顺势坐下来,容蕊芯知道他们为什么事情而来,作为晚辈自己必须先开口给长辈们吩咐的机会,不管自己愿不愿意现在都要面对这件事。
“各位伯伯,现在是大寒天气,以后有什么吩咐芯儿做事,叫人来唤一声,芯儿会马上报道!”
京都每家都有装暖气,在家里会不觉得冷,出到外面的情况那大不相同,冷风剌骨,现在各位首长冒着寒风而来,容蕊芯不禁感动。
“呵呵…我们本来也想打个电话给你,不过,徐老哥持坚上门,那么我们几把老骨头跟着行动。”
笑得奸诈的朱老头带着深意的目光瞅着她,似乎在说这次你怎么也逃掉,谁叫你惹上一个又来一个,惊动如此多的大神,准备磨剑接招吧。
“芯丫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明白我们几个老头有何事找你了!”神色严肃的陆战没再拐弯抹角,直接点明事情,反正都是因为这个事找人。
“因为小燕玲手术的问题吧,只要找来合适的器官,由马伯伯御医组抽人帮忙就可以了,我相信这个不是什么问题吧?”
故作不解的容蕊芯先把这个球丢入马大御医身上,同时也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建议和想法,说实话,这种手术担着一定的风险,主要看他们怎么处理罢了。
“我说芯丫头,你是不是存心来拆马伯伯的后台,你能不能留碗饭给我老头子?”没好气的马三桂气得吹胡子,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给自己找难堪。
“咳咳…老马,难得能听到你认输的话,呵呵…”
笑呵呵的朱老头忍不住损起骄傲自慢的大御医,想当然自己受伤没给他少整,有机会消遣他当然不能错过。
“哈哈哈…”
陆老首长毫不客气地放声笑起来,说实话,他们都能少见到老马露出这种尴尬又困窘的表情,现今见到自然乐开怀。
笑声响起,大家不禁都轻笑起来,老脸不保的老马同志很快放开了,干脆让他们笑个够,拿起桌面热气腾腾的杯子,悠闲自得地品茶。
“老马,现在可是后江推前浪,江山人才辈出,是我们服老的时候!”收起笑意,炯然的目光睨视神态淡雅的丫头,陆老首长心头有点感概地道。
同感,朱老头点了点头,他们一路走过来,什么事情都碰撞过,老辈的首长们以现在的年青人感到骄傲,国家正需要这种人才,希望越来越多顶尖的年青人成为家国的栋梁,才会让家国越来越强。
“老首长说的对极了,现在是年青人的天下,我得快回家抱孙女!”
放下手中杯子,马大御医突然觉得是要交手的时候,好友们一个个都下来休养,只有自己搁不下担子,仍然朝九晚五的上班。
收回多余的情绪言归正传,表情肃穆马三桂眼底升起丝丝疑惑和不解,蹙起眉头问道:“芯丫头,你怎么确定小燕玲的移植手术成功率有百分之七十左右?”
“芯丫头,你那天所说的话给老夫很大的感触,所以我决定给寻找器官燕燕做移植手术,所以今天跟老马提起,最后决定找你再次解认此事!”
眸光闪烁瞅着眼前的丫头,沉着镇静徐老首长说明来意,自己已相信她医术,表示对医者的信任,并没有利用自己的身份召她前去,反而是持坚上门求询。
提起孙女的病情,徐精忠的心又沉重起来,儿子和儿媳妇出事之后,可以说祖孙两人是相依为命过日子,所以定要把她救回来,是徐家的独苗。
“徐伯伯,其实芯儿早有准备,我们定会见面,只是没想到那么隆重,邀请到我们最敬重的各位伯伯们,荣幸之至,无尚光荣!”
“芯丫头在拍马屁,想见我们几个老家伙容易的很,随时来我们家都欢迎,却从来没见你上门来找我们老家伙,现在净说些好听得话哄我们开心,快说燕丫头的病情,老徐心里可着急呢!”
喜上眉梢的陆老首长老眼一瞪,指着客气得不像话的丫头,忍不住笑骂,嘴里斥喝着其实他老人家心里乐开花。
“陆伯伯,你可别冤枉芯儿,都说的是实话,过年后我们肯定会去拜访各伯伯,准备好大红包,而且要发双份,好事成双!”
谈笑风生的人回他一句,神情刹那间一转,收起笑意,轻声道:“徐伯伯,其实芯儿没必要骗你,找到合适小燕玲的器官的话,我愿意进手术台帮她做这个手术,就算没有百分之七十,百分之五十我敢保证!”
“百分之五十也算是很高,芯丫头,你真的把握?需要多少人帮助?”
马大御医在他的心里都不敢给予如此大的希望,毕竟患者年纪太小,那怕手术真的是成功了,还要面临着患者身体的合适期和排斥期,可以说,关关都存在着问题。
“我对芯丫头有心信,如果她愿意操刀动手术的话,相信百分之八十都不是问题!”
忽然,毫不懂医术的朱老头开口力撑,而且他的老脸十分认真,好像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敏利的眸光定定地盯着眼前神情微愣的丫头,接着又道:“芯丫头,燕燕小命你定要保下来,她已经没有父母,明白吗?给我丢开你的顾忌,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大可放心!”
呆怔一下,回神过来的容蕊芯点了点头,明白朱老头话中所指,并且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嗯,芯丫头有什么顾忌?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搞定,难道有什么困难吗?”陆战不是很明其中的意思,以为是遇见什么麻烦,皱着眉头询问。
“老首长,你放心,没什么麻烦,是芯丫头她自己的原因,只要她想通了,什么都不是问题,而且这个丫头确实有点本事!”
并不想太多人知道她身上的秘密,朱老头几句话无形简化掉,不过说的也是实话,她想清通之后,一切都不算是什么问题。
满头黑线的容蕊芯觉得自己被他坑了,理直气壮又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给卖掉,现在只差帮他数银子。
“不管是有多大的机会,我都愿意让燕燕试一下!”
自心中再次期待起来之后,徐精忠对事情的接受能力比以前强,坚决陪着孙女渡过每个难关!
马大御医挑了挑着眉,在两人面前扫来扫去,很想知道他们是在打着什么暗语,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寻常,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徐伯伯,你放心,芯儿必定全力以赴,不会辜负各位伯伯对芯儿的厚望!”
为了小燕玲的生命,容蕊芯愿意放下一切顾虑,寻方设法弄出一套最好最先进的手术计划,救人重要!
“哼,难道你丫头敢打算见死不救不成?”
明明已经是乐不可支的模样了,爱闹别扭的陆老首长仍然故意找茬。
“什么见死不救?谁见死不救了?”
门口处传叶贺涛的声音,英俊挺拔的人出现在大家面前,带着微笑打呼道:“陆伯伯,朱伯伯,徐伯伯,马伯伯,怎么今天有空来我们家,是不是特意给我送奖励过来?”
“奖励?叶小子,你也太狂了吧,敢带几车人去砸人场子,什么时候我们国防部的总教官成小流氓?嗯!”
啧啧称奇的陆老首长瞪着进来的小子,没惩罚他算不错了,还敢讨赏,简直是狂妄之极。
“陆伯伯,什么小流氓,咱们只是接受珠宝店而已,你老有空去店里瞧瞧,给咱们的陆伯母送钻石,不多不少,给你打九折,怎么样!”
坐在自己的老婆旁边,春风得意的叶贺涛准备给自己家店里拉客人,要学会宰客人,首先挑自己身边的人下手,继续下套:“朱老头,马伯伯,徐伯伯,大家要光顾我们家的生意啊,以后我们靠它吃饭了。”
“我呸,臭小子,你身后的家产别以我们几位老伙家不清楚,给我叫穷,以后天天上你们家吃饭。”
“唷,咱们的陆伯伯肚子饿了,行,我们吃饭去!”
“放屁,难道你小子想让我们饿着肚子回家吃不成!”
“不敢,不敢,请,开饭!”
“哼,走,咱们吃饭去,以后天天上叶家吃饭,臭小子敢给我哭穷,咱们就吃穷他!”
一老一大,刚见着面就吵吵闹闹不停,三位老大好像见怪不见,个个跟着起身去吃饭,现在可已经过六点钟。
长辈们有老公陪伴着,松一口气的容蕊芯转身上楼,两个小家伙玩得废寝忘食,竟然都不会下来找饭吃。
找到正在玩拼图的两小,瞅见徐燕玲那张娇嫩鲜花似的玉脸,容蕊芯的心里不知不觉有点酸酸的感觉,没料倒她已经失去双亲,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一手牵着一个,容蕊芯心里又有打算,以后把这个小丫头当自家闺女养,希望可以给她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餐桌上坐着满满的大桌的人,算是今天来的客人最多,加上有两个小孩子,显得更为热闹。
吃过饭之后,老首长们可以说是吃饱喝足,一抹嘴抬脚开溜,坐上各自的车子回家去。
第二天,叶贺涛一早回去上班,小家伙也要回剧组戏拍,现在剩下的戏份不多,听说准备所有的戏都赶在年前给拍完。
因为现在是天气比较冷,容蕊芯现在有空就想陪儿子去片场,怕他被忽略没有被照顾好。
刚走出门母子两人没来得及上车,外门开进来一部陌生牌子的奔驰车,容蕊芯不禁停下脚步下来,不知道会是什么人大清楚跑来自己的家里。
车子上的人似乎也看到她们,车子刚停稳,一名身穿大皮衣的年青男人走下来,俊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举手投足都给人很自信的感觉,他绝非是一般的人物
“叶太太,你好,我叫陈熙简,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帅气的脸孔带着温和的笑意,黑乌如墨的眸子闪烁着精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幸好能够见到正主。
她绝色倾城,五官精致明丽,眉眼之间带着点清冷,清逸如仙,浑身透着灵气,优雅大方,浑然天成的古典气质扑面而来。
真美,绝对是一位引人注目的美女,可惜已经是别人的妻子,陈熙简心中闪过遗憾,不过很快释怀,世间的美人并不少。
视线移至旁边的小男孩身上,挺直小腰板,粉嘟嘟的脸蛋红润迷人,精灵活泼的双眸滴滴地转动,微微噘起的小嘴像表示着他心中的不满。
陈熙简!听到他报上的名字,容蕊芯已经知道他是谁,来得真快,或许是一般的人家,这位陈少肯定昨晚已经杀上门来了。
“你好,请问有事吗?”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波澜不惊的容蕊芯等着他说出目的,相信他已经有说词,但愿别让自己失望。
昨天给自家大哥打过电话询问有关京都端祥珠宝店的负责人,据大哥所知道他是一个值得相交的朋友,好像他们两人见过面,谈不上是什么好朋友。
“今天请叶太太抽点宝贵的时间,我们谈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不知叶太太是否能够赏脸!”
做大生意的陈熙简自然有自己处事为人的一套法宝,昨晚调查清楚对方的家底之后,陈大少已经考虑好结友,不是结仇,叶家,容家都不好惹。
当他再从下属嘴中得知道昨晚上从叶家离开的四位boss的身份时,已经是满头大汗,直拍着胸口大叫自己幸好没有冲动行事,否则端祥珠宝店会供手转给他人了,起初只不过查到叶贺涛上校,国防部的总教官时候已经抱着只能结交的心态,最后的一道消息,简直是让他差点倒地不起。
“好!”睨视他一眼,从中看到真诚意,倒希望他真的位可以结交的朋友,神色之间毫无犹意,容蕊芯随即答应他的要求。
蹲下身子,容蕊芯在儿子的小脸蛋上轻啐一口,柔声吩咐道:“小枫,你先去片场,等妈咪处理好别的事情之后,然后再去找你!”
“好,妈咪,我知道了!”乖巧地点了点头,叶小枫明亮的眸子越过妈咪的肩膀警惕地瞄视着跑到自己家里来的人。
“你就是叶小枫吗?陈叔叔代表店里的员工向你道歉,请你不生气好不好?”
迎上小家伙精烁的目光,陈熙简心中有点惊讶,看来小家伙年纪轻轻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特别是属于他的股票之中的那些资本,虽然不算什么庞大,以他的年龄来说足已惊动整个京都,何况自己知道的只是人家表面露出来给众人看的东西,暗地里的一切,谁都无法预想!
“你是你,你的员工是你的员工,有些事情可以代表,有些事情是不可以代表,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撇着小嘴,叶小枫给他甩脸色,昨天的事情他很生气,所以绝对不会轻易原谅有关系的人!
“妈咪,我先走了,拜拜!”
挥着小手,知道时候不早的叶小枫跟自己的妈咪告别,再也不理别人,转身上自己的车子,想要别人原谅要实际行动,只靠动动嘴皮想要自己原谅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心点,拜拜!”
目送儿子上车后,容蕊芯摇手跟他再见,自己等一会儿再去找他。
被小家伙呛得啼笑皆非的陈大少兴致勃勃地盯着那道小小个拽拽的身影,凭一句话,已经可以得知眼前人心思厉害,如果自己再拿小孩子的方法应付他的话,肯定会鄙视得体无完肤。
“叶太太,请!”
侧身伸手做了个请人的姿势,笑容满面的陈熙简举动优雅,诚心请她坐自己的车子。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车子!”
轻轻地摇了摇头神色微沉的容蕊芯拒绝他好意,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之后,心中有隔膜不会轻易上别人的车子,除非自己身边有其他亲人之外。
不远后的许正阳听到少夫人的话,不用吩咐,已经转身往另一部车启动开出来。
无意中发现他的脸色微僵,怕人误会的容蕊芯弯唇笑了笑,轻声道:“陈先生,不用介怀,不管是谁的车子,我都不喜欢坐,并非是有意针对你!”
“叶太太客气,那么,在下先领路,请叶太太跟上!”
很快收起自己的情绪,刚才陈熙简确实觉得难堪,没料到自己如此真诚的态度被人无视,心中是百味杂陈,同时以为对是故意这样做,拒绝和平处理这件事。
经她解释,才知道其意,放下心来的陈熙简转身回自己的车了,今天所表达出来的诚意算是最真实的一切,但愿能够让事情圆满。
一家店铺,里面的一亿多的价值,陈熙简来说他输得起,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名誉、信誉、和不可丢失的金字招牌,端祥珠宝店最老的京都老品牌,它始建于清朝嘉庆年间,陈家老祖宗一代传一代流传下来的金字号,怎么能把它卖给别人,那怕只是一家分店也不能。
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车子,表情淡泊的容蕊芯轻抿着嘴唇,半阖着眼皮不知在想些什么,玉手中玩弄着一串钥匙,就是昨天用一亿买回来的一串钥匙。
两部车子很快来到康王路,下车后,他已经站店门口,并没有行动打开门的意思,虽说它的钥匙在自己手中,每家店子的主人都会有另一串钥匙,在于他用不用来说。
站着的人不止是他,有其他人,而且都是熟悉的脸孔,昨天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在,相反,今天只有容蕊芯带着一名警卫员出现,胆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