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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爱,精英极品(荐,他遇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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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棺而出·首席的妻子,一百、爱,精英极品(荐,他遇难了)

    “老伴,人呢?跑哪儿去了?我老婆子耳朵失灵了,听见了高高在上的詹少说什么给我捏肩的话。舒悫鹉琻你倒是过来听听,看看是不是我真老了,出现幻听了。”

    蒋母一扯嗓门,那震天响的声音立即便回荡在客厅内。

    詹世风一听,立刻便有些头皮发毛。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位前任丈母娘,是极为护短的。她自己可以对自家闺女随意大骂,但若是别人欺负了她的人,那她便绝对会百倍地还回去。

    而很不幸的,他这个前任女婿,在她眼中便是欺负了她女儿。

    所以,如今,他已经直接沦落到了被她无视的下场钋。

    蒋楠瞧着詹世风的吃瘪,倒是有些幸灾乐祸。

    都说了人送到了他可以滚了,可他大爷非得跟进来。跟进来的后果,他也见识到了,免不了被女王大人一阵言辞讥讽。

    不过,这又管她什么事?她都已经善意地提醒过了,他自己不愿意听,她也没有办法罴。

    “妈,我听说这X市影院专门出台了个昆曲,一月一次,赶巧后儿个便上了。我有路子,赶明儿就给你送过来入场门票。”一招不成,詹世风自然是不忘继续他的谄/媚大业。

    “哈,老娘这才刚觉得自己老了呢,你就来故意附和了是吧?昆曲是什么?不好意思,老娘是粗人,还真品不来那种东西。这种七老八十的人才会伤心的曲目,当真以为老娘到了一条腿迈进棺材的年龄了吗?詹大少,你这是真的想要讨好老娘呢,还是在讽刺老娘呢?”

    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詹世风在心底暗骂了给他出馊主意的许谙和江子宿,脸上的表情则是地地道道的诚挚十足:“失误,妈您永远都是永葆青春永远年轻永垂不朽……”

    “去你的永垂不朽!都用上‘您’了还说什么永葆青春。詹大公子,麻烦你好好学学汉语好不好!”蒋母明显便是对他看不顺眼,又提高了嗓门,“还有,我再提醒你一下,我不是你的妈。你妈在你家,别随便跑到别人家里头乱认母亲。”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不留情面。

    完全是不承认詹世风曾经和她之间的女婿与丈母娘关系。更甚至是连他与她的交流,都拒绝接受。

    再次自讨了个没趣,詹世风当真是有掐人的冲动。只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一副颓/废样:“您不用这么狠吧……”

    此时,听到蒋母刚刚大声嚷嚷的声音,蒋父从二楼下来。瞧着客厅内这么一溜的热都杵在这儿呢,似有犹豫,还是一步步稳着身子走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詹少无家可归了?要赖在咱们蒋家了?”虽然语气依旧是记忆之中的温和,可那话语,却是没有丝毫的收敛。

    蒋母立刻便接过了话茬:“是啊,人家詹少多么繁忙一人啊,居然屈尊降贵到咱们家来。瞧瞧这客厅,他一来,我都觉得这儿紧得慌。这空间都狭小成了什么程度了啊!”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冒昧来打扰的。”除了老爷子和蒋楠,什么时候,他詹大公子被人这般毫不留情地数落过?

    当然,以前蒋母也没少数落他,可他当时也算得上是插科打诨的高手,三两句便将蒋母给岔开去了。

    如今,这招显然便不管用了。

    有句话说的好。

    我在乎你,才能让你在我面前为所欲为。

    我不在乎你,那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而蒋母这一情况,很显然便归属于此。

    当然,蒋楠对他,又何尝不是?

    “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好走不送。”下着最后的逐客令,蒋母脸色冰冷。

    “你就赶紧回去吧,没什么事就别总是往这儿跑了。”蒋父也完全认同自己老婆的观点。

    虽然他们蒋家和詹家也算得上是有交情了。但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到那种程度,他们再忍气吞声,也不是能够好惹的。

    如今他们蒋家和詹家的姻亲关系已经彻底告破,他们又何必再被詹家的人牵着鼻子走呢?

    被这前任岳父和丈母娘频繁驱赶,詹世风的俊脸早就紧绷成一片,虽然千般不愿,但还是得走人。

    只不过,他走是没问题。

    凭什么他得走,而某些个不速之客却能够被奉为上宾留下来呢?这是绝对的不公平!

    想到此,詹世风更是不遗余力地说道:“看看这时间,当真是晚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拜会。”煞有介事地瞧了一眼腕际的手表,一副他大爷根本就不是被人赶出门,而是时间太晚的原因。

    随即,又故意道:“走吧年允,哥们我的车在半路上抛锚了,正罢工子在别墅看门处的老大爷那儿呢。你就顺道送我回去吧。”

    原本正在乐得好戏的慕年允被突然点名,有心想要让他先走人,自然不会同意:“啊,原来这么不幸啊,没事没事,现在这儿公交车钱便宜极了。詹少你也得过过平常人的生活,低碳生活不仅节省能约能源而且还是咱们国家大力提倡的呢。你不妨今儿个亲自试试。”

    听着他的回答,詹世风当真是恨得牙痒痒。

    他就知道,这批披着羊皮的狼完全便不是好相与的。

    瞅准了机会就来落井下石是吧?

    瞅准了机会便要和他一较高低是吧?

    行!

    “哎,你说说你,这么晚了还留下来叨扰干什么呢?刚刚我还接到你两个女人的电话,说让我监督你一下看看是不是又野到哪个销/魂窟去了不记得他们了。你现在又这样,让我怎么跟她们交代呢?”

    蒋楠嘴角一抽,瞥了一眼詹世风在那儿自导自演,直接便摇了摇头上楼去了。

    慕年允瞧着她上楼,知道今儿个和她交谈是无望了。

    只不过,被詹世风如此诋/毁,他却突然笑了:“哎,奇了怪了,若真是我的女人,她们怎么就不找我反而来找你呢?詹大公子,麻烦你以后睁眼说瞎话时能不能脑子不要犯浑啊?别以为阿姨和叔叔是被你三言两语就能够蒙骗过去的人。想故意诋/毁我,麻烦也请换个方式好吧?我可不像你詹大公子今儿个这个女人上/门,明儿个那个女人上/门。今儿个这个女人怀孕,明儿个那个女人怀孕,总让楠楠替你去处理善后,你的性质,实在是太过于恶劣了些。”

    靠!这是名副其实的人/身攻击了!

    妈蛋,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向来都只有他詹世风挑/衅别人的份,这会儿,居然被他在自己前任岳父丈母娘的面前就这样给说诋/毁得一无是处且处处沾/花/惹/草,让他颜面何处?

    这是摆明了和他作对是吧?

    行!

    可以!

    那他就奉陪到底!

    “咦?你这是亲眼看到我和那些个女人上/床了?还是亲眼看到她们堵到我公司了?你既不是当事人也不是目击者,凭什么说出这么果断的话来?难道说,你一直都在监/视我?这样的话,你这人可真是下作啊。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还玩起了监/视。”

    由于在蒋父蒋母面前,詹世风倒是没敢自称“爷”。不过话里头那不羁的架势,完全是和慕年允杠上了。

    慕年允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了,这种阵仗又岂是没见过的?

    不过,他大爷非得这么剑走偏锋,非得这么故意往歪路上拐,他也无所谓。

    “叔叔阿姨,看来今天晚上是不能正式拜访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和你们唠唠嗑。”

    从沙发上站起身,慕年允告辞。

    俊脸上依旧是带着谦和有礼的姿态,没有因为和詹世风的互相拆台而产生任何不悦的面部表情。嗓音磁性温润,带着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蒋母瞧着他如此,心知再留他下来,只会让詹世风和他继续抬杠。所以也不再挽留。

    “那你一路当心些。阿姨送你出门。”蒋母也起身,笑着送他,“今儿个多亏了你,非得这么大费周章地将我送回来。阿姨都没来得及给你泡杯热茶喝喝呢,你就不得不走了。”

    “不得不走”几个字,故意咬重了口音。

    明眼人一听,便知道是故意说给詹世风听的。

    可惜他詹大爷永远都没有那个自知之明。直接便将这句给过滤掉了。

    倒是看着蒋母对慕年允和颜悦色,再对比自己的惨境,只觉得这同样是男人,他的处境却是如此凄凉,委实太过于不公平了些。

    心里头郁闷得很,无奈这无论是蒋母还是蒋父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主。只得一个劲将郁结往肚子里吞咽。

    眼见得蒋母将慕年允给送出了门,詹世风刚想跟蒋父打个招呼就走人,岂料,却被蒋父先声夺人。

    “詹世风,我只问你一句,你对我们家楠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坐在沙发内,蒋父抱臂。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明明詹世风是居高临下,却是无端失了那往日的神采,反倒是一副受制于人的落魄相。

    对于蒋父突如其来的发问,他一下子竟有些答不上来。

    只不过他却很清楚,对于蒋楠的那些个相亲人士,他是一千个一万个抵触。

    “爸,您还不知道我啊,我对楠楠当然是认真的啊。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的,还有那什么非卿不娶……”

    正要搬出些证明自己煽情的此句来,却猛地被打断。

    “可以了,你回去吧,以后不用再来了。”

    “爸……”

    “都说从一个人的说话方式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可你的方式,我并不喜欢。油嘴滑舌油腔滑调,我实在是看不出是有心还是无心。既然如此,还请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楠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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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蒋楠最头疼的,莫过于收到的那张请柬。

    下周六,X大百年校庆,蒋楠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成为受邀中一员,且成为演讲嘉宾。

    相比于其他校友在政坛影坛亦或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她这个没什么成就的人,委实是没资格。

    所以,突然被以校友的名义参加X大的百年校庆并且还要上台发言,她实在是深觉有愧。

    崔雨欣在得知她过于纠结的情绪后,直接便诧异地开口:“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蒋大美女居然还有害怕的时刻?这么大出风头的时刻,你不去参加,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这完全就不是你蒋大美女的作风啊。”

    整理着手头刚偷//拍到的最新小道消息,崔雨欣抽空斜睨了蒋楠一眼。

    “没办法,这人怕出名猪怕壮,姐觉得,还是得保持低调,继续走低调主意路线得好。”蒋楠瞧着她这么忙碌不堪,不禁咋舌,“你这个娱记倒是比我还忙。成天为了这条新闻蹲守,为了那条新闻追踪各个省市甚至是跑出国,你不觉得累啊?”

    “这有什么?全当是公费旅游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的愿望便是追星。不过吧,大多数明星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面冷心冷,让我以前的那点旖/旎心思,统统都跑了个光。”被问及自己的老本行,崔雨欣倒是滔滔不绝起来,“就好比我着迷了很久的那个韩国帅哥吧,害我专程跑出国去追他的小道消息,结果你猜到没,人家居然有很严重的挖鼻/屎病。每次一看到他伸出他那个小指,我就知道这人又要进行所谓的文雅动作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还有那个……”

    一旦提及她正在跟进的人物,崔雨欣便是没个正形。等到自己严重跑题了,她才赶紧将歪掉的楼重新修正:“哎,说你呢,你可千万得去。这次邀请的都是毕业多年的校友,里头可是有不少精英中的精英。还有无敌海龟,高富帅不计其数。你家女王大人不是三天两头让你相亲吗?你这次就主动点,亲自出马去挑一个回来,看她还有什么话说。说真的,这次回校参加校庆的,基本都是成功人士。我看你啊,这雾里挑花估计还挑不过眼来。所以呢,别给我打退堂鼓,准备个演讲稿,到时候一股脑儿背一下,然后专心在现场找寻你的第二个春天就行了。”

    “你倒是比我还积极。”蒋楠不得不说,这位至今还单身的好友,自己的事情不着急,对于她的事,倒是操/心得很。

    “没办法,我爸妈在老家,鞭长莫及。所以啊,一个人在城市打拼就是这点好,不用受到家里头长辈的紧箍咒,轻松自由多了。”

    “少贫了,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指不定多想着回去受你家那两位唠叨呢,不过为了你这个狗/屁事业,一个人奋斗到现在。”有时候,蒋楠真的很羡慕这个好友,一个人在一个城市打拼,远离父母远离家乡。说不孤单,又有谁信?可是毕业至今那么多年,她却坚持下来了,并以着快速的节奏获得瞩目的成绩,在同行业中,成绩算得上优良。

    “我就当蒋大美女这是谬赞我的话了哈。所以呢,到时候你可得和我一起去,咱俩再顺带找找当年钢琴协会的那帮子人。几年不见,估计都是大变样,可千万别认不出他们,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蒋楠刚想继续推拒,岂料手机却突然想起。

    瞧着上头的来电显示,她竟一愣。

    “哟,这速度,别是背着你家女王大人偷偷谈了一位吧?”崔雨欣不免打趣道。

    蒋楠却是斜了她一眼,接起了那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

    另一头的人,却先她一步开口:“有时间吗?能来机场接下我吗?我貌似……遇到了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