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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荣轩肆意张狂的大笑起来,“南宫墨,钟晴,你们这对贱人今天就死在这里吧!”
话音落下,墙上那张美人图双眼忽然喷涌出紫色的液体,那些液体竟然没有丝毫偏差的落在那些气焰嚣张的藤蔓上,更是让那些藤蔓像喝了鲜血一样,扭动得更加肆意,带着妖气,恨不得将人的骨头折断,犹如千年的巨蟒一样。
冯老夫人这时候又嚣张起来了,尖利刺耳的声音在阴风阵阵的山洞里分外清晰,“老大家的,弄死他们,弄死这群畜生,竟然敢让我受这么大的屈辱,杀了他们都算便宜他们了!”
“娘,一会他们就死了,你不要着急。”
冯荣轩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等待着和他有血海深仇的两人被藤蔓植物上面吸了血之后陡然盛开的足有水缸那么大的花朵伸出舌头一样的蕊儿,转眼就能将人吞噬干净。终于能够报仇了,他们冯家不会落到断子绝孙的下场,真是太好了。
“晴儿!”
南宫墨有些呼吸不过来,长剑出鞘,削铁如泥的剑刃不停的挥舞着,斩断了一根又一根的藤蔓,然而那些藤蔓被砍断了一些,又有更多的藤蔓涌上来,缠绕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没事,墨,用火烧这些植物,它们怕火!”
钟晴脸色苍白,整个人被藤蔓缠绕得很紧,眼看那些硕大的花瓣就能将她整个身体吞噬进去,她整个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底却迸射出嗜血凛冽的寒芒,藏在袖子里带着腐蚀作用的毒液直接往花瓣上洒,那些花瓣忽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宛若很痛苦一样,嚣张的气焰也压了回去。
“用火烧死这些吃人的花木!”
南宫墨沉声吼道,率先点燃火折子,毫不客气的往这些阴森的树上招呼,遇到热的地方藤蔓迅速的萎缩,不再缠绕着他们,南宫墨和钟晴率先挣脱开了禁锢。
冯家的人没想到都已经一脚踏进鬼门关了,南宫墨和钟晴依然能够挣脱出来,气得整个人肺都快要爆炸了,尤其是那些训练有素的死士开始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桐油倒在藤蔓上,火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之后,吓得脸色骤变,若是连这些吃人的花木都不能杀了他们,冯家就真的完了。
冯荣轩眼底涌起强烈的惊涛骇浪,扯着嗓子吼了起来,“青儿,快点放液体,将他们都化成血水!不要再留着他们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南宫墨和钟晴能够从这里出去,他不敢想象,冯家会承受怎样的后果,恐怕用灭顶之灾来形容都不为过,他又怎么能留着这对财狼虎豹。
冯壁青挣扎的看着略显颓势的南宫墨和钟晴,脸上涌过一抹愧疚,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眼底再次染上了凛冽嗜血的杀意,手指轻轻一动,指尖的两颗珍珠直直的朝着画像上美人的唇角飞去,准确无误的撞开了微微紧闭的红唇,只听见轰的一声,赫然恐怖的液体从石缝里渗透了出来,直直的朝着南宫墨和钟晴,还有那些死士的身上洒去,若是那些腐蚀性极强的液体落在人的身上,转瞬之间就能化成森森的白骨,死神降临在阴风测测的山洞里,稍微不慎,就能将这里变成地狱的修罗场。
南宫墨浑身笼罩着腾腾的杀气,在液体落下的一瞬间怒道,“全部后退,快点!”
火势燃烧起来的瞬间,可怕的液体落在身上的前一刻,所有的杀手和死士以最快的轻功躲过那些液体的腐蚀,直接落在了冯家人背后安全的区域。
冯荣轩气得眼睛都红了,失控的再次扣动机关,数不清的石头从顶部落下来,落在南宫墨他们的头上,那架势势必要将他们砸得粉身碎骨。
而已然脱离险境的南宫墨这时候又怎么会怕这些,直接命令死士将之前踩点整改过的机关暗器转变了一个方向,沉重的铁笼轰的一声落下来,将冯家所有人困在里面,“你输了,冯荣轩!”
冯老夫人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嘴唇青紫的哆嗦着,整个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他们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她不要死,她还没活够呢。
冯荣轩脸上一片死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到如今,他又能说什么呢,设下的重重陷阱,就连冯家山洞里那些可怕的藤蔓植物都出动了,依然没能绞死南宫墨这个孽种,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一回恐怕他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不单是他,整个冯家都遭到牵连。他耳朵里嗡嗡的声音一直响着,脑袋一片空白,呆滞的跪在地上,浑身笼罩着绝望的气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南宫墨,你不能这样对我们,不然整个北国人都会跟你们为敌!你想让北国人把你当成过街老鼠吗?还不赶紧将我们放回去,这次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若是惹怒了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冯老夫人梗着脖子恨声怒道,她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排山倒海般的绝望将她包围,几乎让她崩溃,可是她不能怯弱,一定要想办法逃离开这里!
“晴儿,你说某些厚脸皮又自以为是的人为什么总是认不清自己呢?难道她真的以为整个世界都是围着她转的吗?别人都要听她的话才有活路。”
南宫墨像是听到了最愚蠢的笑话一样,对着旁边的钟晴说道。
钟晴微笑颔首,再看向冯老夫人的时候,眼底迸射出嗜血凛冽的寒芒,“恶毒丑陋的老女人,你以为你是谁?想死得快点是吗?那就跳下去啊,这个池子只要跳下去就能被煮成熟肉了,去啊!”
她指着藏在藤蔓后面一个冒着热气的池子,里面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那里面的水竟然是血红色的,看起来赫然恐怖。
若是她没有猜错,之前石缝里渗透出来的带有腐蚀性的可怕液体就是池子里的水蒸发落到石缝里再冷却,触动了机关才能透过星星点点的小孔掉落下来。真是设计得好精巧的机关,若是不睁大眼睛根本找不到那些细的跟针眼差不多大的小孔。
冯老夫人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瞪着钟晴的目光怨毒得恨不得将她的肉吃了,厉声喝道,“你闭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我在跟南宫墨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钟晴笑容依然甜美,那双眼睛却迸射出杀气腾腾的味道,两根银针顺着她的指尖飞出去,竟然快很准的落在冯老夫人的舌尖,穿透她的舌头,鲜血汨汨的流了出来,疼得她捂着嘴巴呜呜的叫,这时候清甜的声音传到每个冯家人的耳朵里,“你真是太聒噪了,我还是觉得把你弄哑了会比较好。还有谁敢出言不逊吗?”
她脸上还沾染着藤蔓上面的鲜血,倨傲的挺直脊梁,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那些心怀怨恨的冯家人被她的目光一扫,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忍不住遍体生寒。
“冯壁青,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苦肉计用得很不错嘛,若不是我们多留了一个心眼,现在恐怕就折损在你们冯家人的手里了。”
南宫墨忽然嘲讽的勾起了唇角,用清晰的声音说道,如愿看到冯壁青的脸白了又白,脸上的血色尽褪,眼底浮现出了强烈的痛苦。
“冯老夫人,冯荣轩,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本王之所以能够顺利躲开那些机关,全部都靠冯壁青将阵法和陷阱机关在什么地方,用怎样的办法破解都告诉了我们,不然你们今天恐怕得逞了。”
“南宫墨,你出尔反尔,你不守诺言,卑鄙无耻的小人!”
冯壁青气得眼睛都红了,颤抖着手指指着南宫墨,血液里的怒火汹涌的燃烧着,这人怎么能转眼就翻脸不认人的把他卖了!
“冯少公子,这句话该是本王对你说才是吧。你口口声声说所有的陷阱机关,迷阵幻阵到底布置在什么地方都告诉我了,那这些会吃人的藤蔓和花朵是什么?这些能够腐蚀人血肉,转瞬将人化为森森白骨的可怕液体是什么?别告诉本王,这一切你不知道,你既然能拿到隐藏在这里的珍稀药材,能够拿到药方,本王可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
南宫墨心里憋着一团怒气,想要算计他,门都没有。他就说冯壁青怎么会有那么大义的想法,宁愿把冯家的人弄得失去一切,只要保住他们的性命,这些话还是从冯家最受宠的长孙嘴里说出来的,不管怎么说都那么不可信,幸好他留了个心眼。
“这些是植物,又不是陷阱机关,我说错了吗?”冯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蚀骨的悔恨几乎要将他逼得崩溃,他怎么那么天真,竟然相信南宫墨肯放过冯家的人,他不把冯家人碎尸万段都不错了。他更是后悔怎么会对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抱有深刻的同情心,若是他不将那些陷阱机关,迷阵和幻阵告诉南宫墨,或许南宫墨和钟晴都已经被机关暗器弄死了。
“所以啊,你没想过给本王和钟晴留下活路,本王为什么要留活路给你们?”南宫墨点头,理所当然般的说道,
“冯荣轩,你恐怕做梦都没想到,是你最为信任和看重的孩子出卖了你们,活该。”
南宫墨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对着人群里瑟瑟发抖的冯铃儿招了招手,冯铃儿拽着柔姨娘的手臂来到铁笼距离钟晴他们最近的地方。
只听见叮的一声,铁笼子忽然开了一扇门,冯铃儿和柔姨娘走了出来,门再次哐当一声被关上。
“主人!”
“干得漂亮!”
南宫墨赞许的看了她一眼,“等会到南枫那里领一万两黄金,和你娘亲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心的生活吧。”
冯铃儿眼睛里涌起了激动的泪水,哽咽着对柔姨娘说道,“娘,我们终于摆脱这个牢笼了,我好开心。”
冯荣轩身体摇摇欲坠,瞪着冯铃儿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般,咬着牙恨声说道,“冯铃儿,柔姨娘,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是南宫墨安插在冯家的探子?”这个认知逼得他几乎要发疯,他的小妾和女儿,早就背叛了他,这两个贱女人怎么敢这么做,他们怎么敢!
柔姨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底迸射出怨毒的恨意,咬牙切齿的怒道,“铃儿是我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冯荣轩,这是你强行将我掳来的下场,你活该!”
她在冯家这十几年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几乎每个晚上都恨不得将冯荣轩给杀了,若不是他,她深爱的男人不会死,她的女儿不会还在肚子里就没有了父亲,冯荣轩这个男人怎么还不去死,早点死了她才能消除心中的怨恨。
“贱人,我杀了你!”
冯荣轩气得整个人几乎要疯狂,用力的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催动内力,锋利的簪子朝着柔姨娘的心脏准确的刺过去。
南宫墨手指轻轻一挥,银簪改变了方向,直接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
“冯荣轩,省点力气吧,估计你们要在这里待上好几天了。”南宫墨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冯家想要善了,怎么可能,算计他或许还有活路,若是将钟晴陷入危险之中,就是杀了他们都不够。
“晴儿,我们走吧,这个夜深了应该会更加凉快,冯大人和冯老夫人应该很乐意在这里过夜的。”
南宫墨和钟晴十指紧扣,柔情似水的说道。
“墨再等等,我看看这些藤蔓,一会再离开。”
钟晴展颜一笑,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南宫墨被那样明亮的笑容看得恍然失神,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也没有再啰嗦,先戴上了皮手套,带着十二分的警惕和小心的来到那副美人图面前,仔细的研究了起来,那双血色的眼瞳就像有妖术一般,被月光照耀到的时候就会喷涌出鲜血来,那些鲜血落在藤蔓上,藤蔓就被赋予了生命,转瞬之间变成会吃人的怪物。
她看得心惊肉跳,完全没有想到在北国会有这种可怕的植物,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只有热带雨林里才有这样的植物,稍微不慎就能吃人,怎么在寒冷的北国竟然也会有。
钟晴想着想着,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怎么会变得这么怪异。
“晴儿,你怎么了?”看到她脸色难看的样子,南宫墨有些担忧,忍不住再次握紧她的手问道。
“没事,头一次看到这种植物,花朵还会吃人,真的很可怕。”钟晴将思绪收了回来,轻笑着解释道。
“这倒是。”南宫墨点头,他真的没想到冯家坟地里的陷阱竟然是这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植物,若不是晴儿让他们准备充足,或许他不会死在这里,然而云国的死士和杀手绝对会折损惨重。
钟晴低着头再次研究那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手指轻轻一转,面前忽然出现一个黑漆漆的天坑,有白玉砌成的阶梯往下延伸,一股寒气从底下冒了出来。
不仅她意外,连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冯家人也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地底下还有密室,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下。
“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钟晴看向南宫墨,小心翼翼的问道。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冯家的坟地里太多的陷阱,她真的害怕会有更多的危险等着他们。可是她又忍不住想去看,冯壁青在山洞里找到了各种珍稀的药材,若是密室里面也有,她就能让哥哥快点恢复过来。
“那我们下去看看,不过你一定要紧紧的跟在我的身边,不能乱跑。”南宫墨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未知的地方他可不想让她遇到危险。
钟晴忙不迭的点头,只要她能够下去看看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需要挑剔什么。
于是,死士拿着火把在前面照亮了台阶,他们小心翼翼的往下走,越往下就越是寒冷,等他们走到台阶的尽头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台阶的尽头是一个冒着寒气的湖,湖面上有一间用石头搭建而成的屋子,有一座石头砌成的小桥蜿蜒的通向屋子。那湖面上还盛开了数不清的雪莲花,钟晴蹲下来,掐了一朵雪莲花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震惊和喜悦,这些雪莲都是生长了数百年的雪莲,是解毒的圣药,还能强身健体,能够让身体尽快的恢复健康。
“墨,这些都是千金难求的圣药,比之前治好你眼伤的那株雪莲年头还要久远,真的很好。”
她兴奋的对南宫墨说道,笑容绚烂得像妖娆盛开的花,美得惊心动魄。
南宫墨也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摸了摸她的头,看着湖中央的屋子,“或许里面还有别的药材呢,我们过去看看吧。”他相信,只要稍微小心,应该不会有危险。
一行人直接来到了屋子外面,小心翼翼的试探,确定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危险之后才走了进去,被夜明珠照得明亮的屋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珍稀的药材,几乎要闪瞎她的眼睛,钟晴看得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都是珍稀得早就绝迹的药材,是北国皇室秘传的那些毒药的解药,墨,真是太棒了。”
钟晴笑得嘴都合不拢,手指激动得不住的颤抖,忽然目光落在一个水晶盒子上,走过去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两本书,一本专门介绍毒药的药性,制造方法,另外一本则是解药的方子。她爱不释手的翻来翻去,眼睛璀璨得像天上的繁星。
她将书拿起来,一封信飘飘悠悠的从书页里掉了下来,她急忙弯下腰去捡起来,随意的扫了几眼,笑容凝滞在了脸上,微微有些意外,也有些嘲讽。
原来,外人盛传的北国开国皇上和皇后伉俪情深是假的,事实是皇后和毒圣两情相悦,已然有了婚约,很快就成亲了,这时候无耻的皇上冒出来了,看重了冯家的家世,设计绑架了皇后*给他,并且珠胎暗结,再加上他那时候手上也有了一些势力,冯家没有办法,只好将女儿嫁给那个混蛋,一对有情人就这样被拆散了。毒圣痴心不改,舍不得离开她,在后来皇上起事成功登基为帝之后,自宫变成太监,到皇宫里陪着皇后,保护她。皇上只是看中了冯家的势力,并不是真的爱皇后,所以他成为皇帝之后,皇后就彻底失宠了,在皇宫的日子里过得很艰难,毒圣看了很是心疼,为了能让皇后日子过得顺心一些,他只好拿着几种秘传的毒药做筹码,换得皇后在皇宫里不再过得那么艰难。皇后心里对皇帝充满了怨恨,在知道他毁掉了解药的方子之后,秘密的让人将解药的方子记下来,又将解药需要的珍稀药材藏在了冯家坟地的秘境里。
钟晴看完这封信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卧槽!原来南宫衍的无耻是遗传的啊,开国皇上就那么做,怪不得南宫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怎么了?”看到她脸色怪异,南宫墨靠近她,目光落在那封信上,看得他心里只有数不尽的嘲讽,卑鄙无耻的南宫族,早就应该覆灭了,还留着做什么。
“很快这个肮脏恶毒的皇族就会被彻底毁去了。”南宫墨眼底迸射出嗜血凛冽的寒芒,异常铿锵有力的说道。
钟晴握紧他的手,目光落在盒子里,那里面还有一张用泛黄的纸张写的什么,她再次拿起来,嘴角的笑容愈加的灿烂,原来那些会吃人的藤蔓和花朵的确是从很热的地方移植回来的,却被毒圣用几百种毒药灌溉改造,早就被赋予了灵性,能够变成杀人的工具,那信上面还仔细介绍了怎样能让藤蔓为人所用,怎样杀人。
南宫墨眼底涌过暗沉凛冽的光芒,“晴儿,要不要把那些植物用在冯家人的身上?”
“那当然再好不过了,不过不能将人弄死了,先将他们弄得身败名裂再说。”
钟晴浅笑嫣然,浑身却散发着腾腾的杀气,看得人头皮发麻。
“把这些珍稀的药材搬回去,现在就搬,气死冯家的人。”钟晴扯着嗓子说道,反正信上说了留着这些珍稀药材是给有缘人的,又不是一定要留给冯家的人。
训练有素的杀手们以最快的速度将屋子里堆着的药材全部搬了出去,回到山洞里的时候,依然阴风阵阵,冯家的人又生气又害怕,恨不得老天来一道雷,直接将南宫墨他们劈死了。
看着他们怨毒得想要杀人的目光,钟晴微微一笑,滴了几滴鲜血在一棵最不起眼的藤蔓上面,又拿出在石屋里找到的药水,滴在藤蔓上面,然后听见犹如野兽般发出的轰隆声,一阵地动山摇,藤蔓像是瞬间活过来了一般,杀气腾腾的朝着被铁笼困住的冯家人身上卷去。
“救命啊——救命啊——”
冯老夫人叫得最为尖利,刺耳的声音在山洞里回响着,她被藤蔓纠缠得越来越紧,整个人快要喘不过气来,那些小的藤蔓不停的拍打她的脸,将她打成了猪头,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冯荣轩,冯壁青等冯家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那些花瓣将他们的脖子啃得鲜血淋漓,浑身被植物缠绕着动弹不得,让他们几乎要发疯,骨头被折断了,血肉被花儿啃噬着,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直到冯家的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钟晴才不紧不慢的将药水再次滴在藤蔓上,那些藤蔓像是受到了召唤,乖乖的退了回去,又变成了和普通的植物没什么两样。
冯荣轩,冯壁青吓得魂儿都快要丢了,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面如死灰,眼底一片颓丧,此时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整个冯家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冯老夫人瞳孔睁得大大的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为她即将失去的显赫的权势,为整个冯家遭此大难。
“冯荣轩,这只是开始,会有更精彩的事情等着你们,所以一定要睁大眼睛瞧清楚哦。”
南宫墨浑身散发着诡谲的气息,出口的话像是从地底下飘出来一般,像是催命符一样,吓得冯家那些养尊处优的女眷和从来没有遇到危险的冯家小辈嘤嘤的哭出了声音。
“睿王爷,饶命啊,我们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情,求王爷不要杀了我们。”
不少人直接对着南宫墨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的抵在地上咚咚的磕头,痛哭流涕的求饶,企图等到一条生路。
“冯家那么显赫,本王怎么敢杀了你们呢?这些事情还是留给皇上处理吧。冯壁青,是你言而无信在先,不要怨恨本王出尔反尔。还有你们,要恨就恨冯老夫人吧,若不是她在背后撺掇撑腰,害死本王的娘亲,又接二连三的派出杀手在路上追杀我,冯家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南宫墨怨毒的目光瞪着冷老夫人,鬼魅般的声音幽幽的飘荡开,“冯老夫人,熙瑶当初承受的痛苦,你要承受一百倍一千倍,本王才会甘心,等着熬吧。”
“那是她的事情,和我们无关啊,睿王爷,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啊。我们愿意和冯家脱离关系,和她划清界限还不行吗?”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纷纷附和着,叫嚣着不要再做冯家的人。
“南枫,让人守着他们,等到明天早上的时候再把他们放回去,让他们尝尽苦楚!”南宫墨懒得再跟冯家的人废话,转身带着钟晴离开了。
“都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妖妇,害死我们了!”
冯家子孙被逼到绝路,气得眼眶都红了,直接冲过去对着冯老夫人拳打脚踢起来,“你没事干嘛要招惹南宫墨的娘亲,你没事干嘛要追杀他们,人家碍着你什么了,你怎么不去死,赶紧去死啊!”
冯老夫人痛得嗷嗷直叫,捂住头部,然而身上依然被踢了十几脚,腹部挨了好几个拳头,最后她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不管他们再怎么后悔,时间都不会再倒流,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可怕的,生不如死的境遇。
他们一直被冻了一夜,冻得浑身冻僵,才在清晨的时候被云国的死士送回了冯家,然而却还不能得到自由,整个冯府被死士和杀手包围了起来,谁敢出去就会被一剑砍下头颅。
又过了两天,倾盆大雨下了整整一夜一天,皇家的庄子被淹没,祭坛坍塌,露出了一块染着褐色血迹的石碑,石碑上记录着这几十年来的皇家隐秘的龌蹉事,太后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生下了皇子南宫衍,混淆了皇室血脉,南宫衍并不是皇室的人,却登上了皇位,北国的江山早就易主不再是南宫家的,所以北国遭到了天谴,雪灾水患不断,让北国饿殍遍地,民不聊生。
如此震撼的事情被揭露出来,整个京城,甚至连整个北国都沸腾了起来,尤其是南宫皇室的人,怒火滔天,集合起来气势汹汹的杀到了皇宫里,在南宫墨的默许之下,闯到了南宫衍的床榻前,严厉的指责质问他,命令他滚下皇位,不要再作孽了,让真正的南宫家的人来当这个皇上。
南宫衍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直接命令猛虎死士将整个皇族的人软禁起来,又让人去查这些谣言究竟从哪里出来的,当查到负责翻修祭坛的冯家人身上时,气得眼眶通红,整个人像是要吃人一般,怒不可遏道,“来人,去将冯荣轩一家人打入天牢,择日斩立决!罪名是造谣生事,侮辱皇室!”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冯荣轩等人被打入了天牢,气得快要爆炸的南宫衍亲自到了天牢,丝毫不给冯荣轩解释的机会,那块石碑就是最好的例子,是冯荣轩父亲的笔迹,那些事迹也只有正一品的德妃知道,不知道他们还有谁,是以他直接命令砍了他们的头。这时候南宫墨和钟晴带着云国人及时出现,让南宫衍改变了主意,改判所有的男人去势变成太监,女人被贬为最低贱的奴隶,进宫来做最辛苦最肮脏最吃力的活,至此,显赫了两百年的冯家彻底毁灭,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