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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雨泽还是不同于南宫瀚海的话,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让父皇一直病着吗?父皇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谁能承担得起?”南宫瀚海怒了,“本宫不管那么多了,一定要将父皇治好。”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亲自背着父皇到医馆去,将刀架在大夫的脖子上,让他一定给父皇治病,不然就杀了他!”南宫雨泽可爱的娃娃脸上是一片狠戾之气。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南宫瀚海也害怕皇上出事了,不敢有半刻的拖延,忙不迭的说道。
是他们失策了,谁能想到路上带了几名太医过来,竟然全部病死在路上,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金盛容看着皇上烧得通红的脸蛋,还有痛苦的喃呢着熙瑶的名字,脑海里划过钟晴那张脸,拳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皇上真的就这么没有了,或许他和钟晴还有一丝可能,真的救活了,对他才没有好处呢,就允许他自私一次吧,救不救得活就看皇上自己的造化了。
南宫瀚海,南宫雨泽让人赶紧换上云国的衣裳,背着南宫衍上了马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京城里信誉最好的医馆,锋利的长剑架在大夫的脖子上,“快点给他治病,治不好我要了你的命!”
大夫吓得两腿发软,脑子嗡嗡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额头上的冷汗滴答滴答的掉下来。
“快点治病!”
南宫瀚海不耐烦的呵斥道,药铺内抓药的小二也吓得脸色苍白,被这样的阵势弄得差点失声尖叫起来,在北国两位皇子杀人般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他再也动弹不得。
“几位贵客,老夫只负责店里简单的病症,严重的病老夫治不了啊。”
头发花白的大夫差点跪下去了,惊恐的解释道,他只是略懂医术,主子看他包扎伤口包扎得好才让他留在店里的,他哪里敢给这些人治病啊,一个治不好这几个瘟神砍了他的头就麻烦了。
“那还不快点叫你们店里医术最好的大夫出来!”
南宫瀚海对于这些卑贱的云国人向来没有什么耐性,厉声喝道。
“我们的主子是未来的睿亲王妃,她不是每一天都来会诊的,各位还是到别的医馆去吧,别在这里了。”
老大夫哭丧着脸说道,他哪里指使得动主子啊,这些人真是快霸道了,果然是卑鄙无耻,凶狠霸道的北国人。
“我可不管那么多,如果不把医术最好的大夫找出来,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
南宫瀚海已经被折磨得耐心消失殆尽,锋利的剑刃稍微用力,划破了老大夫的脖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药店内弥漫着危险的味道,压抑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似乎随时都能将这里变成人间修罗场一样。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道年轻的女声传了进来,“刘叔,来了很多病人吗?”
钟晴带着几个丫鬟掀开珠帘走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北国那些阴沉着脸的使者,还看到那些嚣张的暗卫将长剑架在刘叔的脖子上,顿时火气就冒了上来,笑容阴森森的。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北国太子和王爷啊,没事跑到我这间小店做什么,想要杀人还是怎样?”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命令般的说道,“快点将他治好!”
“行了,这是要闹什么,把刀放了,就算割断他的脖子他也不擅长一些疾病。”
钟晴忍着心底的厌恶说道,南宫瀚海这才将刀放了下来,刘叔和小二吓得差点落荒而逃。她赶紧给他们递了一个眼色,“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到后堂去吧。”
小二和刘叔逃命似的走了,钟晴坐了下来,“将病人抬到病榻上来。”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亲自将父亲扶着放在了床上,虎视眈眈的瞪着她,好像她不将他医治好,他们就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钟晴又怎么会害怕他们,尤其这里是云国而不是北国,她的身边好几个武功高强的丫鬟,她衣袖里还装满了暗器和毒药,敢惹得她不爽,她不介意让这些人吃尽苦头。
她随意的把脉探了一下额头的温度,直接抓了一副简单的治风寒的药,“就是吹风高热不退,注意降温,每天吃三副药几天就能退烧了,没什么大碍,三千两银子,把钱放下你们可以走了。”
钟晴心里憋着一股不痛快,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直接让他们留下诊金。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气得脸都绿了,死死的瞪着钟晴,“你这是在抢劫呢,三千两银子,你开的药有多珍贵,别逼本宫动手,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们原本心里就恨透了钟晴在宫宴上拆穿了他们,现在又敲诈勒索,难道真以为北国的人就那么好欺负吗?
钟晴无视他们凶神恶煞的目光,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北国太子,北国王爷,还有着两位也是北国名门世家最受宠的嫡出小姐,这么大的阵势送一个病人来看病,这个人身份应该很显赫吧,或许我可以叫北国皇上?”
她的话音落下,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浑身一僵,眼底掠过骇然的杀意,她竟然知道,这个女人留不得了!就在他们藏在袖子里的暗器准备割破她的咽喉时,钟晴笑着露出了淬着剧毒散发着蓝色光芒的银针,“你们来之前有没有打听过我最擅长什么?不是医术而是毒术,敢谋害折磨我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现在生不如死的活着,你们想要哪一种?”
她明明是温柔的声音,浑身却敛聚着森冷危险的气息,就那么笑着。
春蓉,秋霜,风华,云舒竖起浑身的警惕瞪着他,长剑紧紧的握在掌心里,大有他们敢轻举妄动就让他们死的架势。
药铺外面,一股浓郁的杀气飘来,稍微懂武功的人都知道外面隐藏了不少死士。
“太子,王爷,这里是云国而不是你们北国,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钟晴笑眯眯的说道,拿着冰块包在毛巾里敷在南宫衍的额头上,“三千两诊金,现银,不要拖延哦,我不敢肯定如果不及时治疗,北国皇上会不会被烧成傻子。”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如果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他们父皇秘密来到了云国,一定会天下大乱。
“没有那么多的银子,给你银票。”
“就要现银,太子和王爷还是回去将银子拿过来吧。”
钟晴没有退让半分的说道,她想到南宫墨小时候受过的那些苦,再看到这些人骄傲不可一世的嘴脸,怒火就止不住腾腾的燃烧着。
“两位姑娘留下,这位公子也先离开。”
钟晴最后目光才敢落在金盛容的身上,宛如陌生人一样的说道。
两位尊贵的皇子回去亲自搬银子去了,金盛容虽然心里很不舍,也还是离开了,虽然知道钟晴是为了保护他,但是心里还是狠狠的被蛰了一下,很疼。
两位尊贵的皇子离开之后,药店里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钟晴根本就不理睬顾轻晨和柳飘雪,自顾自的坐在桌子旁边喝茶,病榻上南宫衍还陷入昏迷之中不停的呓语。
“你们去给皇上换毛巾,不要让他的额头太烫了,烧坏脑子那就不好了。”
钟晴对顾轻晨和柳飘雪毫不客气,直接命令道。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指使本小姐!”顾轻晨现在恨死钟晴了,如果不是她拆穿了他们的计谋,她也不会遭受别人的耻笑,还被太子狠狠的骂了一顿。
“怎么?伺候北国皇上都脏了你的手吗?”
钟晴嘲讽的勾起了唇角,“你跟南宫太子关系匪浅吧,还没过门就不愿意伺候未来公公这样真的好么?”
顾轻晨气得脸青一阵紫一阵的,又对上柳飘雪嘲讽的目光,“轻晨妹妹,伺候皇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不要惹怒了皇上哦。”
她没有办法,只好憋着满腔的怒气将温热的毛巾拿下来,再次换了块冰冷的毛巾给南宫衍降温。
柳飘雪犹豫了半天,脸上挂着温柔得体的笑容走到钟晴的面前坐下,声音尽量显得温柔无害,“刚才听那个大夫说,你是未来的睿亲王妃,在这里恭喜你了,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钟晴将温热的茶水喝下,笑盈盈的看了她一眼,淡漠至极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呢?”
柳飘雪被噎了一下,笑容凝滞在了脸上,心里快要气死了。
“只是想要祝福你们幸福罢了,睿亲王爷其实也是北国的皇子呢,说不定以后是要回到北国去的,到时候我们不可避免的会见面和打交道,你不必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
钟晴呵呵两声,“你想太多了,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干嘛对你有敌意呢?我只是不喜欢将自己的私事拿出来和别人说罢了。好了柳小姐,你自便,我还要喝茶呢,天气那么冷。”
她转身让云舒去拿了香气四溢的糕点放在桌子上,慢悠悠的吃了起来,温热的糕点让她僵硬的身体温暖了不少。
柳飘雪和顾轻晨饥肠辘辘,闻到诱人的香气两人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可是钟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自己吃得开心。对于北国这些人,她心里可是没有好感的,说不定他们的家人也参与谋害了南宫墨的娘亲呢。
不知道是不是糕点的香味太过诱人,病榻上的南宫衍忽然咳嗽了两声,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双手支撑着床榻坐起来。
“皇上,你醒了?”
顾轻晨和柳飘雪眼睛一亮,激动的喊了起来,太好了,他们的皇上终于醒过来了。
南宫衍沙哑着嗓子问道,“这是哪里?”他微微眯着眼睛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钟晴的脸上,眼睛里迸射出震惊和狂喜的光芒,“钟晴,你怎么会在这里?”
“北国皇上。”
钟晴淡淡的打了一声招呼不再说话,低头继续吃着糕点避开他震惊转为炙热的目光。
云舒和风华之前是知道南宫衍对她的心思的,警惕的拦在钟晴的面前挡住了面前,不让南宫衍将她看了去。
南宫衍威严的脸上布满戾气,瞪着云舒和风华,厉声喝道,“让开!”
然而云舒和风华只听钟晴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让开,难道就任由眼前这个老男人将她们小姐抢去当小老婆吗?不可能!
“钟晴!”
南宫衍生气了,额头上青筋暴涨,声音里也多了几分警告的味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钟晴翻了翻白眼,之前在北国皇宫的时候她都不怕他,难道回到云国她反而害怕了?怎么可能!这样的渣男还是南宫墨的父亲,还觉得熙瑶是他唯一的真爱,他怎么有脸将这些话说出来。
柳飘雪和顾轻晨被这样的转变弄懵了,敢情她们皇上和这个女人竟然是认识的,皇上看她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把她纳到他的后宫里一样,这算什么事啊。
“晴儿!”
一道修长挺拔的人影迅速的冲进来,将她护在身后,温热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包裹住,眸子里涌动着刻骨铭心的恨意,直勾勾的瞪着南宫衍。
“王爷!”
云舒和风华舒了一口气,暂时退到旁边,只要王爷在就好了。
“你想要对本王的未婚妻做什么?”
他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这就是他的父亲,害死了他的娘亲还不够,现在竟然又将龌龊的心思打到了他的妻子身上来,他还能更无耻更丧心病狂一些吗?
“你的未婚妻?”
南宫衍目光落在这个久别了将近二十年的儿子脸上,心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这就是他和熙瑶的儿子,小小年纪就被他驱除出北国的儿子,像极了他唯一深爱的女人。
“墨儿。”
“请叫本王睿亲王!本王的名讳不是你应该叫的!”南宫墨忍着蚀骨的恨意,毫不客气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你总是朕的儿子,哪怕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南宫衍凝视着眼前这张脸,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彻底断绝了关系,看到心爱女人为他生下的儿子,他还是忍不住激动,眼眶都红了。
熙瑶,我们的儿子长得很像你,你知道吗?
南宫墨隐藏在心里的除了怨恨,再也没有更多的情绪了,脊梁挺得直直的,“敢再多看本王的未婚妻一眼,直接将你的眼睛剜下来,你看本王做不做得到!”
他怎么可以强取豪夺了他的娘亲之后,现在又想抢走他深爱的女人,这个男人究竟知不知道无耻怎么写,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钟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以前那些说辞都是骗朕的,你竟然将朕耍得团团转,你就不怕被砍头吗?”
南宫衍看到他们十指紧扣,气得怒火蹭蹭的往上涌,恨不得将钟晴掐死了。
“北国皇上,我骗你什么了?我只是想跟皇后讨一些珍贵药材,是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扣留在宫里,这一切关我什么事情?不要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我的头上来,我喜欢的人是墨,想要嫁的人也是他,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钟晴脸上没有任何愧疚,对于这种冷血得根本没尽过父亲义务的男人,她没有必要客气。
南宫墨周身敛聚着诡谲的气息,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睛里的恨意都没有掩饰,“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娘到死的时候都是恨着你的,你到她的故土来恶心她做什么,想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吗?”
南宫衍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狼狈的又倒在了软榻上,“闭嘴,你就是这么跟朕说话的,就不怕朕诛你九族吗?”
南宫墨彻彻底底的将他当成了空气,“晴儿,你怎么什么病人都医治,有些人心都是黑的,怎么治都治不好了,何苦费心呢?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回去。”
钟晴第一次从南宫墨的嘴里听到这么恶毒的话,整个人被雷得里嫩外焦,她哪里知道那些人竟然到她的医馆里来啊,如果她真的不出手,刘叔和店小二就被北国的侍卫将头颅砍下来了,那些人眼睛里的杀意不是作假的,她不敢冒险。而且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根本就赶不走好吗?
“墨。”
钟晴担忧的唤了一声,不想离开。他的父亲当年将他伤得那么深,又连一丝悔意都没有,一会那两个尊贵的皇子过来,南宫墨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乖,先回去,我想吃你做的饭菜了,你今天下厨给我烧好不好?”
那些冷血龌龊的事情,他不想再让她看到皇室里面的残忍无情。
钟晴犹豫着不想离开,南宫墨温热的手掌再次握了握她的手,眼睛里流露出绚烂的笑容,“相信我好吗,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好,不用担心我,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就能回去了。”
“那好,我去王府等你。”
钟晴站起来想要离开,没想到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刚好让人抬着一箱银子走了进来,她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墨。”
南宫墨回头看到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两个人,眸子里涌动着晦暗不明的光芒,整个人身上的杀意更加的强烈。
“南宫墨?”
两人像看敌人一样瞪着他,眼底的轻蔑和难过怎么都散不去,这个孽种怎么还是冒出来了,真是够扫兴的。
“把诊金放下,带着你们的父亲滚蛋,赶紧的!”
南宫墨不想再看这些人的嘴脸,毫不客气的说道,他害怕再忍下去,会忍不住将这些人都杀了。
“喂,你是怎么说话的,那是父皇,你眼睛没有看到吗?”南宫瀚海最恨的人就是南宫墨和他娘亲了,逮到机会不管不顾的吼了起来。
南宫墨不想废话那么多,从钟晴的袖子里掏出几根锐利的银针直接飞出去,带着腾腾的杀气,南宫瀚海惊恐的往旁边挪了一下,沾染了剧毒的银针堪堪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吓得他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死神擦肩而过,他掌心里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南宫墨,别给脸不要脸!”
南宫瀚海快要气死了,他出身显赫,母亲又是北国最尊贵的贵妃,就连皇后也要避其锋芒,他何曾受到人这样对待过,这个人还是他从来没有看在眼里的孽种,当即他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厉声喝道,“来人,将他拿下!”
今天他不狠狠的教训这个孽种,他就不是南宫瀚海,不是下一任帝王!
顾轻晨和柳飘雪也吓得花容失色,直接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医馆内乱成一团,数不清的北国侍卫将锋利的长剑对准南宫墨。
钟晴心里升起强烈的心疼,这些人当着南宫衍的面都敢这么为难南宫墨,那南宫衍不在场的时候呢,他该受到怎样的折磨?
怒火和心疼涌上心头,她忍不住站出来锐利的瞪着南宫瀚海,冷笑着说道,“北国太子好教养,你爹还没死呢,当着他的面就这么嚣张的磐害手足,要是你爹死了岂不是要将你那些兄弟姐妹都杀死了一点余地都不留?”
医馆内因为她的话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气氛凝滞得让人差点喘不过气来。
南宫瀚海被她的话刺激得脸色青白交加,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南宫衍责备的目光,南宫雨泽惊恐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憋得一口老血差点呕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什么时候做残害手足事情了?”南宫墨那个孽种能算得上是他的手足吗?当然最后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他害怕真的说出来了,父皇回到北国直接废掉了他的太子之位也不一定。
“我胡说八道,当别人都瞎了吗?这里是云国,当着你父皇的面你都敢嚣张的让人抓了南宫墨,背着你父皇的时候你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钟晴冷笑着说道,直接将之前抓好的药砸到他的脸上,“这里不欢迎你们,诊金留下,赶紧滚出去!”
她喜欢的男人怎么能让人如此践踏,更何况他原本就没有做错什么,这些自诩高高在上的人凭什么那么对他。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南宫墨手指抚平她眉间的皱纹,对于她维护的行为心里暖暖的,而后锐利的眸光看向南宫衍,淡漠的声音宛若陌生人一样,“带着你的儿子们离开这里,不要再出现在钟晴的地方,我不想你们你们这些丑陋不堪的人玷污了她的眼睛。”
南宫衍胸口一阵阵血气翻涌,恨不得掐死这个说话戳人心窝子的儿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要忘了你也是朕儿子的一员。”
“十几年前被驱除出北国的时候,本王就再也不是北国的子民,又怎么会是北国的皇子?赶紧滚蛋,不要逼本王动手!”
南宫墨声音陡的变得锐利了起来,幽深的瞳孔里隐藏着深刻的恨意。
“南宫墨,别太过分!”
南宫瀚海气呼呼的怒道,想要拿着剑指着他的脖子,然而想到南宫墨刚才真的要杀了他的样子,不由得胆颤心惊,再加上父皇落在他身上警告的目光,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住了,“父皇,你看看他!”
“你们先出去,到门外等朕,朕有话要和他们说。”
南宫衍忽然觉得心里很空,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灵魂也像被什么硬生生的撕扯一般,难受得想要窒息了。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担忧的看着皇上,不肯离开,“父皇,您的身体还没好呢,万一他们想要对你不利怎么办?”
“朕没事,你们出去!”南宫衍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容置疑的怒道。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不敢再坚持,带着顾轻晨和柳飘雪退了出去,所有的侍卫也都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关上了房门。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南宫衍不自然的看着神似熙瑶的面容,心里一阵阵酸涩,有一种想要大哭的冲动,这是他和熙瑶的血脉,他却错过了那么多年,熙瑶肯定在心里恨死他了。
钟晴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当父亲的不愿意庇佑儿子,将儿子驱除出自己的国家不闻不问这么多年,他怎么还敢问这种话。
“如果你是来说这些废话的,还是不要再说了,本王很忙,没时间听你这些虚情假意的关心。”
南宫墨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最艰难的日子他都熬过来了,现在再来用这些虚伪的语言关心他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不管怎么样,朕始终是你的父亲。哪怕你在心里对朕恨之入骨,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南宫衍凝视着他俊美如玉的脸,不容置疑的说道。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赶紧走不要碍我的眼就行了。”
南宫墨不耐烦的说道,现在来这些虚假的关心算什么,真够恶心的。
“朕准备了十万两黄金给你,以后用这些钱好好的过日子吧,北国你不要回去了,那里太多人想要你的性命了。以后在云国娶妻生子,忘记以前的那些仇恨,不要想着报仇什么的了。”
南宫墨嗤笑一声,根本懒得看他,温柔的低首将钟晴额角的乱发别到脑后,又去握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手凉得跟冰块一样,忍不住责备道,“怎么手那么凉,下次天冷就不要再出来了,把身体冻坏了怎么办?我不是心疼死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了,还是回去吧。”
南宫衍被儿子这样无视,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他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儿子心底的怨恨,“你和钟晴是怎么回事?”
“你眼睛没瞎啊,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怎么脸皮那么厚,这里不欢迎你难道你不知道吗?还不快点离开,是不是让本王将人喊过来,告诉他们北国的皇上到云国来了。”
南宫墨夹枪带棒的说道,对着眼前这张男人的脸,他真想一拳头揍过去,看他还敢觊觎他的未婚妻。
“如果你说钟晴是你的未婚妻,她不合适。她性格太过倔强骄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说不定哪一天她会害了你的。”
南宫衍瞪着钟晴,又看了一眼南宫墨,冷静的说道。
南宫墨怒极反笑,“她不合适谁合适?的确,因为你想将钟晴纳到你的后宫当妃子,她当然不合适了。北国皇上,本王郑重警告你,你若是敢打钟晴的主意,敢伤害她半分,我会让你整个北国彻底灰飞烟灭!你那些儿子,你那些小老婆,本王一把火烧了她们,让他们化为白骨,不信你就等着瞧,你看本王做不做得到!”
他不再是十几年前那个年幼孤苦的孩子,面对别人的暗害时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他不再任人宰割,谁敢惹他,敢伤害他深爱的女人,那就等着去死吧。
钟晴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寒冷的眸光就那么看着南宫衍,这个男人真是渣到了没边的程度,她不想当他的妃子,转眼就说她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他有什么资格那么说她?
“朕跟你说的都是实话,她之前为了骗到珍稀的药材,故意引诱朕,将朕耍得团团转,小心你被她骗了。”
南宫衍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心里想法很复杂,对钟晴又爱又恨,她怎么可以在欺骗了他的感情之后转瞬消失,转而又勾搭上了他的儿子。
“她是什么人我心里比你更清楚,闭上你的臭嘴,不要侮辱她!在我心里,她比任何人都要干净美好,她为了我能够付出一切,而你行吗?”
南宫墨忍着蚀骨的恨意咬牙切齿的怒道,这人怎么能无耻到这样的程度,不顾他娘亲的意愿抢走了他的娘亲还不算,现在连他深爱的女人也想占为己有,这就是他的父亲。或许他应该庆幸这个男人已经跟他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