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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金玄曦脸上露出了一丝烦躁来,转头,皱着眉头较真道:“浩,你觉得我会搞不定她吗?我告诉你,她迟早是会被我搞定的。”
“少说大话了,这么半天,你连她名字都没问出来,能搞定她什么啊?”季浩却并不这样觉得。
“浩,你是要跟我打赌吗?”
“赌就赌。”
“就赌西城区那块地怎样?我若是搞定了她,就立马让你那群住在那片地的小弟一个星期内,全都给我搬走。”
金玄曦,不愧是首富金狂的儿子啊,这种情况下,也没忘记如何给他家的金氏集团牟暴利。
那片地,如今可是值钱得很,可谓寸金寸土,让季浩的那群小弟搬走,他金氏集团在那片地盖几栋大楼的话,赚的钱怕是数都数不完。
他打那片地的主意,可见他心里想的不简单,他这人,更是不简单。
季浩看他的眼神,有了狐疑,“金玄曦,你怎么也想打那片地的主意?你究竟是什么人?”
金玄曦神秘的勾起两篇薄唇,“浩,我究竟是什么人,等我搞定那个姓夏的女人的时候,我会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你的。”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完,双手插兜,优雅的步出洗手间。
季浩蹙眉,双手叉腰气恼的看向欧阳慕远,“西蒙,你瞒着我你的真实身份,金玄曦也瞒着我他的真实身份,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可恶了。”
“咳。”欧阳幕远忙干咳一声,隐隐笑笑,道:“浩,我瞒着你们我的真实身份,是不得已的,是情有可原的,至于金玄曦,我觉得,我和你都有必要和他好好计较。”说完,也转身出了洗手间。
“西蒙,你是不是知道金玄曦这家伙的真实身份?”季浩跟着走出。
“你想知道?”
“当然。”
“浩,我觉得你还是等他亲自告诉你比较好。”
“靠,可我觉得他很可能永远也搞不定那个女人。”季浩微微皱着浓眉说,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有一种直觉。
明珠小区,B栋19楼。
“相亲相得怎样?”
夏雨辰从医院回来,天都已经黑了,刚回到公寓就接到了陆明的电话。
陆明,她爸爸的弟弟,只比她大五岁,所以她从小便叫他小叔。
“小叔,这次这个人,我很满意。”脱了高跟鞋,她光脚走进客厅,将挎包随意丢在沙发上,脸上没丝毫喜悦的表情。
陆明在电话那头笑了,“难得有你满意的,那就好好跟人交往,你已经不小了,早就该处个男朋友了。”
“小叔,你比我大五岁,你不觉得你更该找个女朋友吗?”
“呵呵……”陆明笑出声,不过听起来像是自嘲的笑,“雨辰,小叔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女朋友,我倒是想找啊,可无奈没有女人愿意做我女朋友,她们看到我的脸会朝我靠过来,但看到我的全身,通常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听到这儿,夏雨辰脸上的神情有些深沉,沉吟了一会才说:“小叔,你会好的,相信我。”
“雨辰,谢谢你这样安慰我,虽然我觉得我会一辈子这样,但是每次听你这样说,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明天来我这里吧,我让刘姨做你最爱吃的变态辣的鸡翅和水煮鱼。”
“嗯,好,那明天见。”
挂了电话,她走到了卧房的试衣镜前,抬手摸了摸被季浩打中的眼角处,那儿有眼镜护着,倒是没怎么受伤,不过,多少有点青肿。
当再抬手,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她小指头的指尖竟冒出一小团幽蓝色的火光,当她让那蓝色的火光在眼角处绕一圈时,眼角处的青肿,神奇的消失不见,恢复如初,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金色街,是百安市最繁华的地段,全世界最著名的几大商场和俱乐部都在那儿,无疑是购物娱乐的天堂。
然而,金色街的背后却是贫民窟,那里的楼房破旧又矮小,环境可用脏乱差来形容,就算是白天,也时时能看见过街的老鼠。
三年前,夏雨辰开了一间花店,地址就在贫民窟的一条巷子里。
那里偏僻,知道的人少,买花的人自然也少得可怜,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花店开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天空中下起蒙蒙细雨,她打着白色小伞踩过青石板,进入巷子,到了花店。
时间还很早,不到七点。
花店的门并非卷帘门,而是两扇斑驳的木门,看起来有些年岁了。
门打开,各种花香扑鼻而来。
呃,同时,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传入她耳朵里。
可说来奇怪,她放下雨伞走进,大大小小的老鼠便安静了,像是看到值得它们恭敬的主人,很快有序的钻进各自的洞穴里。
店里老鼠绝对不少,但花店里的花丝毫没有遭到它们的破坏。
店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别家花店卖的花,她这里基本都有卖,小小的收银台在最里边,上边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和花草有关的书籍。
收银台里面的墙壁上挂着一样式古老的摆钟。
“咚……咚……咚……”
七点整了,摆钟敲响,就在这个时候,花店里来了一位客人。
一天里,来夏雨辰这个偏僻花店的客人实在不多。
夏雨辰从收银台里面的木椅上站起来,立即朝那进店的客人看去,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实在看不出她有多热情,“先生,你要买什么花?”
先生,是的,这进店的客人,是个男人。
他身材修长,穿着一件贴身的红色衬衫,有两三颗扣子没扣,露出一片偏白的肌肤,而他下身则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皮裤,脚上套一双黑色的马丁靴,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又相当的有性格。
夏雨辰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头上戴着一顶牛仔帽,他将帽檐压得很低,又低着头。
夏雨辰想,这人多半是个自恋的怪人,嘴微张,想再次问他要买什么花,不料他却说了话。
“小姐,我是不是今天你这里来的第一个客人呢?”那人说,声音里含着笑,透露着戏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