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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梓音回眸看着自己的丈夫,知道在他的面前这样不信任他的弟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可是大姐和秦连岳已经消失了一个晚上,不好说,那个坏男人将大姐带到了哪里,她叹息着将头伏在了他的怀中
"为什么是亲兄弟,他就一点也不像你呢?
"谁说他不像,只是他是最小的,妈妈早死,可能大家惯坏了他,人一旦放纵,想收敛很难的,我还是对他抱有一线希望。
秦连殇叹息着,不知道三弟这样,到底该罪谁,可能更多的是爸爸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忍受他对大姐有想法,你要站在我的一边。"洛梓音坚持地说
"当然,我站在你的一边,因为她是你的亲姐姐。
"谢谢
"我的弟弟,我很清楚,他和你大姐是不可能的
客厅里,秦连殇和洛梓音就这个问题达成了一致,客厅外,秦连岳躲避在门边,无奈地低着头,心里顿時颓然了起来,他听到了二哥和二嫂的话,也明白他们对自己的看法仍旧存有芥蒂,所以就算他是真心喜欢黄埔大小姐,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支持。
那些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可能永远也没有办法翻身。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十几分钟后,秦连岳才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秦连殇和洛梓音看到秦连岳出现了,都很吃惊,不知道刚才的对话,他是否听到了,那些话都是因为担心才说的,却可能很打击秦连岳的心。
"你什么時候回来的?"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才回来,刚进门,以为你们不在呢。"秦连岳故意无事的说。
"我大姐呢?"
洛梓音没有办法控制对大姐的担忧,直接询问出来。
秦连岳显得有些尴尬,二嫂在警惕他,好像他将黄埔小姐非礼之后又卖掉了一般,良久地吸气之后,他镇定地说:"昨天黄埔小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要离开蓝湾那,刚好没有车离开,我就顺便送了一下,到了机场,黄埔小姐进机场了,我没有停留,直接去了朋友家里喝酒了,可能喝得有点多了,早晨才接到黄埔小姐的电话,昨天夜里她没有赶上飞机,搭乘一早的班机离开了,二嫂不用担心。"
"哦"
洛梓音听了秦连岳的描述,似乎合情合理,不觉为刚才的失态感到抱歉,她多心了。
"没有什么事,我去船厂,还有一个报道要赶出来。"
秦连岳似乎在躲避什么,直接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洛梓音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秦连殇却观察到了,他放开了妻子的手。
"我也去船厂看看,一会儿回来和你一起吃午饭。"说完,他大步地追了出去,赶上了秦连岳,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甬道上,秦连殇盯着自己弟弟的面颊,冷声说。
"你对二嫂撒谎了,是不是?"
秦兄弟,秦连殇怎么会看不出来。
"是,我是想二嫂担心。"秦连岳用低沉的声音说。
"你真的"
不等秦连殇说完,秦连岳直接打算了二哥的话:"她喝醉了,我只是把她送进了房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你要相信我,如果不相信去问医生,我不行的,我是废人!"
秦连岳显得有些激动,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已经好了,他宁愿所有人相信他是废男人,也不愿意让人们知道他已经好了,他的对于大家来说,是对女人的一种无情威胁。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连殇被弟弟说的有些尴尬,作为男人,那方面不行,是难以启齿的。
"黄埔大小姐是个好女孩儿,我配不上她,所以你和二嫂大可放心,什么都不会发生,更不要为了这个担忧什么。"
秦连岳原本打算将自己的心给那个女人,希望她能够接受,可是此時,他决定放弃了,黄埔桑语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而不是跟着他这么一个有着糜烂过去的男人。
"你听到我们在客厅里的话了。"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是的,不过没什么,那是事实,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说,我能够接受。"
秦连岳别扭地笑了起来,面部肌肉扭曲地牵动了一下,他没有那么轻松,心里满是沉重的包袱。
"对不起"秦连殇觉得很抱歉。
"没什么,二哥你看看你,我们是兄弟,还是和以前一样,该骂就骂,我的脸皮还是那么厚,刀都割不透的,哈哈!"
秦连岳一把搂住了二哥的脖子,开始眉开眼笑起来。
秦连殇无奈地摇了摇头,过去他可真不少臭骂这个家伙,现在却没有办法骂出来了。
"三弟,好好治病,我相信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二哥拭目以待。"
"会的"
秦连岳的表情再次僵持了起来,人真的心动一次,要多久才能放下,没有人可以打包票说出時间。
"走,去船厂,还有一个会议要展开,我们兄弟一起。"秦连殇鼓励着他的弟弟。
"我们一起。"
秦连岳点了点头,现在他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事业,就让工作填满他的空虚——
韩国——
黄埔别墅里,黄埔桑馨放下了自己的行李,疲惫地坐在了沙发里,桑晓婉走了过来,搂住了女儿。
"怎么去中国,也不和妈妈说一声,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临時有事"黄埔桑馨说。
"既然不想说是什么事儿,妈也不问了,不过你的脸色不好,赶紧上楼洗澡,休息一下,我叫人做点甜汤给你送到卧室里去。"
"嗯,妈,你真好"
黄埔桑馨撒娇地依偎在桑晓湾的怀中,只有在这个怀抱里,她才觉得是安全的。
"马上要嫁人了,还这么腻着妈妈,叫人看了多难为情,好了,上楼去吧,晚上圣贤还要过来,抽時间多陪陪他,你已经忽略他很久了。"
"我知道了。"
提到那个男人,黄埔桑馨一脸的无奈,她直接站了起来,无力地向楼上走去。
客厅里,桑晓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这个孩子看起来这么奇怪,是生病了吗?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样子,虽然怀疑,桑晓婉不敢向坏处想,可能女儿赶飞机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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