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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74让我爱也让我恨
373.
至于五皇子,这个跟在昱轩后面陷害自己离京,又在昱轩做了皇上后滥用权势欺男霸女的皇家败类,风离没给他封地。
明显就是祸害的人,不杀只是不想背上坏叔叔的名义,风离一脚将他踹去十三里坡看管天牢了。
十三里坡不止有天牢,还是新兵营的训练基地,背后的山高水深,环境艰苦。
风离训练新兵是为了对抗突厥,都蓝在琼碧的怂恿下对北宫跃跃欲试,虽然现在被自己内部牵制暂时抽不开身进犯北宫,但是相信一定会有这一天的芑。
风离以前没机会和都蓝好好大战一场,这次自己做了皇上,征服都蓝的豪气就无法阻挡地荡漾开。
男人对于能和自己抗衡的对手都有特殊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像都蓝对他想征服的***,骨子里风离也想将都蓝狠狠打爬下,这已经不是国与国的对抗,而是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作为雄性动物的好战欲在作怪。
五皇子本身是道德败类,在性问题上男女老少都不拘,可是这家伙唯一唯一的优点就是练兵有一套。风离掂量了好久,觉得杀了他还不如用他更好一点,就丢到了天牢交给看管天牢的将军许君昊管理猬。
这许君昊以前是太子的手下,昱轩离开京城后许君昊也失踪了,众人还以为许君昊不想另侍主子所以走了。却没想到城破了在五皇子的地牢中找到了许君昊,被五皇子虐待的奄奄一息。
五皇子欺男霸女惯了,以前遇到的碍于权势悬殊都不敢不从,唯独许君昊不给面子,明示暗示都不为所动。五皇子早憋了一口气,趁乱劫持了许君昊,关在地牢里肆虐。
许君昊被风离的人救出来后养了一个月伤才好,想走被风离留下了。
许君昊是个人才,风离正是用人之时,自然舍不得他走。好说歹说这家伙就是要走,风离无奈,想出了个折中的方法,让他去看守天牢,同时把五皇子派给他做副职。
风离当时的话是这样说的:“朕给你全部权力,对违纪的下属只要不打死人由着你惩治,朕绝不偏袒。”
许君昊呆了半响,等看到五皇子黑了的脸时才有些反应过来风离脸上邪魅的鼓励,许君昊平静地领了圣旨,带了人去赴任了。
想让一个人在天牢那种环境下犯错太简单了,特别是这样一个酸冷不拘的家伙。
于是曾经的天之骄子五皇子三天两头就因为管不住自己被罚被打,还不能反抗,谁让人家是领了圣旨合法管教自己的人。
再然后,还被强迫着去练兵,每天跟着新兵蛋子爬山涉水,累得一身酸痛回来还被某人合法地奴隶着,别说***,连***都没了。
每天一睁开眼睛脑里条件反射地就想着许某某今天又要想什么方法整治自己,到后来,闭上眼睛,梦里想的还是许某某,全身心都被许将军大人占据了,眼里再看不见其他人……
风离这一分神,后面龚紫雪的话就没听到,等到什么以皇后的名义葬进皇陵,风离才觉得不对,突然看到龚紫雪拔出一把匕,迅就插进自己的胸口,对他凄婉一笑:“我以死谢罪,离哥哥原谅我吧,下辈子……让我更早的遇到你!”
风离呆了,直到她沾了血的手按在自己手上,才惊慌地跳起来:“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做你的皇后……你答应我,不废黜我……”
龚紫雪抓着他的袍角,声音低弱:“离哥哥……我用死换一个称号……这样……也不可以吗?”
风离看那张绝美的脸惨白,血顺着衣襟流下来,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似乎看到了自己母妃死前拽着父皇的衣襟,凄婉地说着托付的话。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恍恍惚惚中听到太监宫女叫着“救命……快去请御医……”。
宫殿里噪杂的混乱,他眼中脑中都是血,那张娇小的脸在鲜血中越来越白,什么欺骗的厌恶都没了。
他只知道一件事,这个女人不管她做了什么事,不管她说了多少谎,话里有多少漏洞……有一点至少是真的,那就是她真的喜欢他!
心一瞬间乱了,理智上清晰地知道自己喜欢的是明月,不可能回应她的爱,可是这鲜血,这激烈的,用生命证明自己的爱还是让他震惊。
看着她微弱的气息,在御医冲进来依然紧紧抓住自己的手,那双眼睛带了希望,乞求,固执地看着他,似乎不等他点头,就不能放手。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风离,风离则看着龚紫雪,他要是再冷漠一点,可以对龚紫雪狠心的话抬头就能看到混乱中站在殿旁角落的人……
一身白衣的明月。
可是,风离被那些血模糊了双眼,平心而论,龚紫雪除了抹掉自己的记忆外对自己真的很好,这样一个临终的要求,他怎么可以拒绝呢?
头重重地点下,心里却空空落落的,明知道这不是自己要的,却不能张口说不……
风离惊讶地抬头,看到南宫明月拍拍手,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推开众人,弯腰,出手点住了龚紫雪伤口附近的穴道,冲龚紫雪冷笑一声:“好了,你赢了,令人恶心的话就别说了,好好养伤吧!”
“姐姐……我……”
明月不客气地点了她的哑穴,笑的很假:“好妹妹,放心,姐姐会救你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舍得让你死……”才怪!
不过活着也好,至少有个对手可以互相飙戏,要玩演技吗?奉陪!
生活啊,只有爱情赚钱好像也挺无聊,弄点娱乐休养身心也不错!
明月强大地抱起龚紫雪抢救去了,苦心把她找来免费看戏,给人家点面子拯救一下,落个好名声也不错啊!
于是,几个时辰后,龚娘娘脱离了‘生命危险’,身心疲惫地躺在自己寝宫的床上看着明月吊儿郎当地坐在自己梳妆台上,手里一上一下抛着玉镯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