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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一个多小时,你们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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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欢真的并不是偷听,关键是她什么也没听到,但是当触到赫默南的眼神,她还是心虚了。

    “我只是担心你们会打起来,”她不自然的解释。

    走廊上的灯光把赫默南高大的身子投成一道阴影,而她完全被笼罩在其中,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直逼叶欢,每次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是如此,就算没有阴影,他的气场也让她无法呼吸,这大概就是不论他对她多好,都让她无法与他亲密起来的原因。

    叶欢后退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一双黑眸扫着他的脸,试探的问,“刚才我听到你们有笑,在笑什么?”

    不是她好奇,而是不敢相信,以他们那种一见面就见刀见枪的架势,不打已经是奇迹了,居然还会笑。

    想起易少川的话,赫默南眸光一敛,“你老公讲了个笑话。”

    呃?

    易少川会讲笑话不是奇怪的事,怪的是他的笑话会讲给赫默南听,她疑惑之际,就听到赫默南又说了句,“出去走走可以吗?”

    叶欢瞥了眼病房,简单的一个动作便让赫默南知道她不放心屋里的人,而里面的人也放不下她,这样的他们岂是随便能轻易分开的?

    “他睡了!”赫默南终是说了这句话,叶欢才随着他走出病房区。

    青柏绿松的部队医院,处处都是岁月沉淀的阴凉,阳光被高大的树木遮挡在外,走在其中甚至还觉得有些冷,叶欢不自觉的抚下了手臂,赫默南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的佛珠,太熟悉,熟悉的让他心如被针扎,他激动的伸出手去,握住——

    “欢欢……”他知道这是母亲送给她的佛珠,但没想到她会戴在手。

    他的动作太突然,叶欢吓了一跳,待发现他的目光看着自己手上的佛珠时,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喜欢就戴着了,如果你不高兴,我现在就摘下来还给你。”

    话音落下,她手腕一疼,她猛然抬头,只见赫默南的黑眸中冒着怒意的寒气,“送出去的东西,岂有再被还回来的道理?”

    他不需要生气,甚至不需要斥责,就能让人害怕,叶欢吐吐舌头,“那你干嘛这种反应?”

    她还以为他不喜欢赫妈妈的东西被别人碰呢,可她忘记了,这东西原本就是他让小露露转给自己的。

    赫默南松开手,目光望向远方,“我妈妈一直到去世的时候还念叨你……”

    赫妈妈其实是念叨他一直没有成家,一直说欢欢多好,骂他就是木头一个不知道去追,最后让叶欢成了别人的老婆,做为老人临死了还没看到儿子成家,想必心中的遗憾只有她自己懂的,那个时候,赫默南是多么后悔自己的不主动,如果他主动一点,是不是妈妈就不用遗憾,而他也不会和她永远错失交臂了?

    “都怪你,”叶欢也是遗憾啊,赫妈妈对她那么好,可她都没有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

    “怪我?”赫默南眼眸一亮,他有了歧义,以为她说的怪他是怪自己把爱隐藏太深,没有向她表达。

    “是啊,都怪你……赫妈妈有病了你也不告诉我,害我都没有见到她,”随着叶欢的话,赫默南眼中的光越来越暗,原来她是怪这个。

    “我不想你伤心,”赫默南微微垂眸,不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失落,然后又轻声问了句,“为什么来这里找我?”

    说完,赫默南就听到自己的心扑扑乱跳的声音,知道不该有期待的,可还是心不由己,他缓缓抬起眸来,直直的看着她,那眼神带着的渴望,虽然他自己看不到,却是能深切感觉得到,就像是一个囚徒在等待着宣判。

    叶欢从来不曾见过赫默南的眼睛这样亮过,像是这高原这山川的光芒都融入到他的眼底,可这亮光让她又局促不安,甚至有些慌,其实她最怕赫默南这样子了,这大概是也她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压迫感再次袭来,她终是受不了的低下头去,“我来这里找你是因为赫妈妈……对,赫妈妈在信里拜托我要常看看你,她怕你一个人孤独……我没有最后照顾赫妈妈已经很抱歉了,又怎么能再辜负她老人家的期望呢?还有你,跑这么远的破地方来干什么?而且一来还这么久,我都以为你出家了!”

    赫默南的心就像是从内蒙古草原的天,由晌午直接进入深夜,他苦笑,“我还真想出家了。”

    “什么?”叶欢震惊,“你可不许,你还有公司,还有那么大的家业,最关键的是你还没娶老婆……”

    她可记得以前去赫默南家里混饭吃的时候,赫妈妈可没少念叨想抱孙子的事,只是那时的她真不懂赫妈妈话外的弦音,或许当时赫妈妈直接一点,或者赫默南勇敢一点,她和他之间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么她的这些伤和痛也是不是就不会存在了?

    赫默南摇头,目光再次放远,她那么聪明,却每每在这样的事上犯傻,其实不是她傻,而是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她的心里终究没有他的位置,大概以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可是,易少川居然把她拜托给他?

    一股子苦涩直涌喉咙,他只能吞咽下去,看着她微笑,“是不能出家,出家了我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办?”

    提到他的家业,叶欢就想起来乔翊白在魅色的事,想起那个混蛋狐假虎威的样,她忍不住生气,“你为什么把魅色交给乔翊白管?”

    赫默南的眼帘一掀,“你安排给我的人,总不能让他去当保安吧,这样你叶大姐也没面子啊!”

    “哎,你真是……”叶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是让你照顾下他,不要让他混的太惨,可也不能把那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做呀。”

    “他怎么了?”赫默南是精明的人,刚才从易少川那里就察觉出什么,此刻听到叶欢也这样说,他敢确定有事。被南神道。

    “他混蛋!”叶欢现在对乔翊白已经不再有一丝同情和怜悯。

    赫默南虽然还有疑惑,但没有再问,有些事他要自己查个清楚,不过仍语气很重的说了句,“他混蛋,我回去就收拾他。”

    “你什么时候走?”叶欢听说他要回去,只觉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像是她对赫妈妈终有交待了。

    “从你这里走就去机场,我已经订好了机票!”

    “哦……那你赶紧走吧!”

    “……”赫默南的心口一缩,有撞击的疼袭向胸口,明知道她只是心直口快,可她这样毫不留恋的反应,还是让他会难过。

    叶欢在说完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庩溜的太快,连忙解释,“我是怕你误了飞机……”

    他哂笑,“为了不浪费机票,那我走了。”

    “好!”叶欢已经要举手和他挥别了,可他又开了口——

    “易少川最近在忙什么,你知道吗?”病房里,他拜托自己的话,总让赫默南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叶欢嚅了下嘴,想说他忙着泡秘书,泡完秘书又忙着泡小姨子,但担心赫默南这脾气上来会去病房里把易少川揍一顿,最后只道,“都是公司的事。”

    是吗?

    赫默南没有错过叶欢眼里的闪躲,但她不愿说,他也没有再问,毕竟那是他们夫妻的私事。

    “欢欢,”他的手抚上她的发,“谢谢你这次不远千里来找我,不管因为什么,我赫默南都记在心里,”他说着捶了下胸口。

    她动了动唇,喉头有些紧,就听到他又说,“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了,不过姓易那小子比你还傻……”

    叶欢抬眸,赫默南笑了,“好好珍惜他。”

    这个赫默南难道真被佛祖点化了,怎么像看开一切尘缘似的,要不然怎么会让她珍惜易少川?

    没等叶欢再说什么,赫默南已经走了,她的头顶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的余温,那温度压的她头皮发紧,久久不肯散去。

    唉,这种如山一样压的让人无法呼吸的男人,又怎么能当老公呢?不是他的心她不懂,而是她因为不能接受装不懂而已。

    叶欢又独自站了好一会,才往病房里走,病床上的人果然睡着了,叶欢轻手轻脚走过去,见他大半身子都露在外面,想给他掖下被角,谁知被子被他压住,她只得转到床的另一边去拽,可她这一拽还没用力,她却被拽倒了。

    “啊,你——”叶欢抬眼,对上易少川悠然如墨的眸子。。

    “一个小时零十三分钟,”他瞥了眼墙上的时钟,“这么长时间,你和他都干什么去了?”

    这话里的酸味都赶上山西老陈醋了,叶欢听到他把时间掐的这么准确,笑了,“别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是数着秒度过的?”

    还真让她说对了,他真是度秒如年啊!

    “少岔开话题,老实交待!”他一副审犯人的口气。

    叶欢乌黑的眼珠骨碌一转,“这是秘密。”

    他不是有秘密吗?现在她也有了。

    “不许你和他有秘密,”易氏霸道又来了。

    叶欢笑,“易总,你可是有不少秘密的,怎么到了我这这里,就不许有秘密了?”

    “我的秘密,我的秘密……”一向巧簧如舌的易总也语结了,于是一不做二休直接蛮横到底,“反正你就不许有秘密,快说这么长时间你们都干了什么?”

    叶欢真想咬下这男人两块肉下来,凭什么他能有秘密,她就不许呢?

    他不是想知道她这一个多小时和赫默南干什么了吗?那她就告诉他,狡黠的慧眸一闪,她抬手抚上他的下颌,新生的胡碴有些扎人,却很舒服,“这一个多小时呢,我和他接吻二十分钟,做 爱四十分钟,然后剩下的十三分钟就路上来回浪费掉了。”

    易少川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刹那就黑了,“你敢?”

    “反正做都做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叶欢看着他抓狂,心里有报复的块感。

    易少川现在我只是这样一说,你就气的发疯,可你想过没有,我亲眼看到苏瑾腻在你怀里叫你川哥抱抱时的酸涩?你和叶乐暧昧不清时,我心遭受的煎熬?

    “欢欢,别拿这事刺激我,”易少川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可是哪怕是玩笑,也听的他心如火烧。

    叶欢揪住他一根没剔到的较长胡须用力一拉,“你也觉得刺激吗?可我受刺激时,你又怎么做的?”

    “疼!”他拉开她的手,“我是有原因的。”

    “我也有原因,”叶欢打断他,如同涂了水粉的唇向他凑近,故意吹出一股子热气,“我的原因是这么久没有男人疼我,我饥渴的很!”

    当色女,她无所谓的,反正在他面前她又不是没色过!

    “你……”她一再的挑衅他,让易少川崩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尽管牵扯到伤口痛,可是比起她话里带针刺的他心疼,那疼只是万分之一,“既然你很饥渴,我现在就来喂饱你。”

    之前的他家老二被撩拨起来的时候,他就忍了又忍,可是如今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这个老公再不交公粮,让老婆挨饥受渴的,那就太不合格了。

    叶欢刚才那话纯粹是为了刺激某人,哪曾想他居然来真的?

    “别,易少川……不可以,你的伤……”他的身体好重,压的她快要瘪了。

    “我的伤没事,绝对不影响我做的质量,”他冷笑着,咬牙,大手已经毫不客气的伸入她的衣内,揉上了她的酥软。

    男人真的起了**,连掌心都是热的,这话一点都不假,揉在她胸口的大手现在的温度如果拿温度计测量一下,没有五十度,也有四十九度,烫的她像是熟了似的。

    最关键的是她真的饥渴了好久,哪经得起他如此蹂,躏,一会的功夫,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然后热浪顺着毛孔扑扑直冒……

    没节操啊,没节操!

    叶欢居然也起了反应,可是此时此景真的不适宜做那种事,叶欢终于意识到自己玩大了,要知道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于是为了避免事态向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她赶紧求饶,“易少川我没有,刚才那话纯粹是胡编的,你千万不要相信。”

    “没骗我?”他俯视着她,深不见底的黑眸被乌黑的长睫半遮半掩,尤其是他的睫毛像是刷了睫毛膏,比她的还要浓还要长还要密,叶欢看一次嫉妒一次。

    “嗯嗯!”她乖乖的点头。

    “可我不信!”大狐狸易少川又岂会轻易放掉到嘴的肥肉,更何况这肥肉他从见到那一刻就垂涎欲滴了?

    “我发誓!”她呆萌可爱的举手。

    他摇头,“发誓这玩意最没用,我还是想自己亲自验一验!”

    怎么验?

    她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于是赶紧阻止,“你那地方有伤!”

    她想说他大腿处有伤,只是这话没说完整,某人皱眉,“老婆你错了,我那里没有伤,只不过至于有没有你说的那些病症,就需要你配合着再检验一下了!”

    叶欢想到在赫默南来之前,他差点要她用手把事办了,脸羞的通红,“什么检验,你根本就是借机耍流氓。”

    “对老婆耍流氓是国家法律允许的,”无耻的人啊,连国家法律如此神圣的词都用到这个事上,只是猥,亵至极,猥,亵至极。

    “易少川,不……”她还要再说什么,可他已经不给机会,如果不让她闭嘴,她会喋喋不休没完。

    柔软的唇瓣才是一碰,易少川就感觉飘飘忽忽的心一下子落了地,虽然他拜托了赫默南,可是听着她随他远走,易少川的心还是空了。

    这一个多小时,他几次都忍不住要下床了,但是想想不可预知的未来,他又强生生的忍住,没人知道这个床板要不是足够结实,早就被他碾散架了。

    这一刻,嗅着她的气息,吻着她的唇,他才觉得她仍是他的,谁也抢不走的,开闸的情感和**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手如同燃起的火焰一起烧着她,很快她就被烧热,抵抗再也无力,甚至开始渴望……

    原谅她不是圣女,真的会有需要,尤其是经历了生死之后,面对他的热情,她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无力抗拒,终于她的手缠上他的脖子,而她这一个动作也让易少川全身一颤,吻着她的动作愈发粗诳激烈。

    这哪是缓解她的饥渴,分明是要把她吸干嘛!她在他的怀里居然的颤抖起来,直到他的大手钻入她的裤底,她才想起什么,声音急喘,“别,易少川不可以!”

    “欢欢,给我!”易少川的声音沙哑干涩,如同被火燎烧过的草原,也燎烧了叶欢的心。

    只是现在他的身体……

    她再饥渴,也不能以伤害他的身体为前提,叶欢用仅剩的理智拒绝,“易少川不行的,你有伤……”

    他的吻继续落下来,时急时轻,让她沉迷,叶欢觉得自己仿佛又被抛入了无边无尽的洪流之中,飘浮不定,找不到依靠,只能紧紧的抓着眼前的人,“少川……”

    “我在,宝贝!”他误会了,让他以为这是她在邀请。

    他的吻再次激狂,尤其是此刻她含怯带惊的样子,更加的诱人,他真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下去,这样不论到哪里,都能带着她,谁也不能觊觎她了。

    感觉到他的大手再次作恶,叶欢才反应过来,“不要这样,你停下!”

    “老婆,我停不下了,停下了,我就真报废了,”他声音哑的已经不成样子,落在叶欢的耳里都是酥麻,先前被赫默南出现那样一折,他真的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叶欢又何尝看不到他眼里喷火,血脉喷张的样子?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擦枪走火的,但是他的身体不行。

    于是乎,她突的想起什么,“易少川你放开我,如果你这个时候再虚耗精力,真的会引起精亏,那时你就真的会报废了!”

    “报废就报废,但你今天是别想逃掉了,”他咬着牙,大手已经去拉扯她的外衣。

    “啊,啊——”有尖叫响起。

    叶欢以是为自己发出的,真的,她真的被美色弄晕了,直到门口传来青涩的干咳声,他们才反应过来,这叫声是之前那个何姓小护士的。

    被撞个正着,丢人啊丢人,真是丢到姥姥家了,叶欢恨不得扒个地洞钻进去,而易少川很了解她似的,直接拉过被子盖住她,解释,“我老婆身上爬了虫子,我帮她捉呢。”

    天啊,这理由也太……

    捉虫,捉虫……

    叶欢敢保证对虫本就视为天敌的她,以后更是提虫色变了。

    他这理由一说,王医生就笑了,而且还很配合的问道,“捉到了吗?”

    被子下面的叶欢要面抽了,是不是下一句王医生该发扬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客气的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没,一会再捉,”叶欢没有听到王医生的客套话,却听到易少川十分欠的这样一句,叶欢的手直接拧在他的腰上,只感觉大床剧烈的一晃,易少川再说,“这虫很讨厌,又爬到我身上了。”

    叶欢发誓待小护士和王医生走后,她就直接走人,这让她以后真的没法见人了啊!

    再傻再笨的人也知道这虫是什么了,所以王医生很理智的没有对着虫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而是又拿了新的药来,并嘱咐易少川三个小时抹一次。

    “谢谢!”易少川很客气。

    “这是应该的,”王医生的目光瞥了下被底,揉了几次鼻尖,终于忍不住的友情提示,“易先生,在你的伤好之前,捉虫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做,这会对你伤口恢复不利。”

    医生前脚走了,叶欢后脚就掀开被子咆哮,“易少川都是你,都是你,我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他却不以为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既然丢都丢了,所以我们继续吧!”

    说着,他又一次俯身,将她圈禁,一股子危险的气息再次逼近,不过这次是真的危险了,因为在医生走的时候,易少川特意嘱咐过,没有按铃,就不要再来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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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又断网了,更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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