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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奉静默的抱着卫溯言,想了一会,大概猜到是自己说了什么触动卫溯言的话,惹得卫溯言伤感了,冀奉拍拍他的头,“怎么了,溯言为什么而难过?”
“因为你还在那个朝廷里面,我已经被抛开了,那里的什么我都不了解,我从外围去探查,基本是什么都探查不到的,朝廷上也没有我的人在为官……”
“溯言真是该打。”冀奉一巴掌拍在卫溯言后腰上,卫溯言抬起头惊异的看着冀奉,冀奉又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溯言这不是在说我不是人么?”
卫溯言愣了一下,然后自己笑了。
对啊,以前是没有他的人安插在朝廷中,可是现在,不是有冀奉么?
“果然是我的错。”卫溯言把头埋进冀奉怀里,“我一直没想到你。”
“还敢说心里有我?连在眼前都想不到,是不是该打。”
“是,是……哈哈……你不要挠我……我怕痒……”
冀奉伸手去挠卫溯言,卫溯言怕痒,和他滚成了一团,两个人在榻上闹了一会,冀奉突然一本正经的把卫溯言压在了身下,卫溯言不是没经过事的人,当然明白冀奉的意思,冀奉试探性的拽开他的衣服,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一点,卫溯言有些别扭的偏过了头,不看冀奉。
有了卫溯言的默许,冀奉更加大胆,手顺着卫溯言的腰线一路滑了下去,停在那最要命的地方,几下揉搓,卫溯言就已经破了功。
“溯言这些日子有没有宠幸过别人?”冀奉贴在卫溯言耳边,故意的吐着热气。
“没……嗯……没有……”卫溯言弓起了腰,唇中溢出了一丝异样的声音。
“当真没有?”冀奉捏住了卫溯言。
“有……有,有宠幸过别人。”卫溯言吃疼,只好把实话说出来,“就好像你没有一样。”
“我真的没有。”冀奉松开手,架起卫溯言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蓄势待发,“自从和溯言分开,一次也没有过。”
“我怎么……哈……我怎么知道……”
“溯言试一试就知道了。”冀奉别有用意的说了一句。
那一夜可真是春色满园,卫溯言顾忌着外面有人,不敢像在自己宫中那样完全放开,冀奉却偏要他叫出来,少不得用了些坏心思去“折磨”他,惹得卫溯言连连求饶,冀奉说他没有碰过别人,卫溯言信了,冀奉的精力多的可怕,卫溯言最后几乎要昏死过去,总是在临界的边缘被冀奉给抓了回来。
尧树在外面坐着,他也没的跟姑娘玩,百无聊赖的就偷听起了里屋的声音,边听边发出啧啧的感叹。
哎呀,幸亏不是蓝染来嘛,不然听到了不是要伤心死了。
第二天一早冀奉就醒了,这个时候正是船上的姑娘要入睡的时节,尧树也靠着椅子在外面躺了一夜,睡跟没睡一样,精神不振着。花船上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冀奉不由的把脚步都放轻了一些,不想惊醒了谁。
卫溯言昨夜被他榨干了力气,现在不省人事的在床上躺着。
冀奉来到船头,蹲下来掬了把湖水洗了把脸,皱着眉头向北方凝视,早晨的风打在脸上正是舒爽,湖上一股水汽味,颇有些灵气。冀奉望了一会,转头准备从船头上下来,扭过头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这个人看模样十四五岁,跟尧树差不多的年纪,脸上带着残妆,一身大红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依稀看的出昨夜的妖娆。
“紫巾啊。”冀奉看清楚来人是谁,松了口气,“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这个名唤紫巾的少年蹲身给冀奉行了个礼,“见过将军。”
“见到那个尧树了?”冀奉毫不在意的招呼紫巾在自己身边坐下,紫巾不多推让,顺从的挨着冀奉,低着头,像是有满腹的心事。
“见到了,感觉上……”
冀奉扬头继续看向远方,“感觉上不是将军讲的那样。”
“是,感觉不像是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的人,昨夜我们尽力的侍奉,他也没有丝毫的兴趣,他们几个人坐在一边像看戏一样。”
“他跟你是一类的人,又怎么会对你有兴趣……不,也不对,你与他不一样,你比他活的要有意思的多。”
“紫巾扮演的那些……都是这样的人么?”
“将军也不知道啊。”冀奉叹口气,当年的那批妖人究竟是怎样,才能有魅惑人心使人死于床榻间的能力,他想象不出来,他只是照着尧树的样子去找了一些人,紫巾就是其中的翘楚,相貌身姿声音都是极品的,最重要的是,紫巾对他忠心。
他甚至毫不怀疑,如果紫巾有尧树那样的身体愈合能力,能经得住人糟蹋,勾引的人精尽人亡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紫巾始终是凡人,没有采补的能力,你叫他一晚上承欢十几二十次,被人轮着来,恐怕他先暴毙了。
“哥哥不知道怎样了。”紫巾也看向了远方。
“兰帛这时候应该已经到洛阳了吧。”
“冀奉。”
背后忽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冀奉猛地一扭头,看见卫溯言正靠着门框看着他,脚步有点虚,尧树正扶着他。
冀奉连忙站起来上前扶着卫溯言,有些责怪的意味,“溯言怎么现在起来了。”
卫溯言却一直看着那个刚才跟冀奉挨在一起的红衣少年。
“当然不是现在起来的,尧树睡觉轻,听见这大早上的有人说话,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将军,接着又看到另一个人跟着将军的步伐来了,尧树担心将军被人暗害,就把殿下……呸,就把我们家公子叫起来了。”尧树打着哈欠,一副困得不得了的样子,“原来没事呀,公子,那咱们就回去吧。”
冀奉讪笑着瞥了尧树一眼,将卫溯言的身子拽来搂在怀里,“尧树可真是对你忠心耿耿。”
卫溯言看了一会那个红衣少年,收回了目光点点头,看向冀奉,“长的不错,你的人?”
冀奉听这话没有吃醋的意思,还大有点对紫巾评头论足的意味,他想起来卫溯言是从不肯在人下的,难不成还看上了紫巾不成?
不过,卫溯言现在是雌伏于他的,看到他与另一个人举止亲密的坐在一起不该生气么?卫溯言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完全猜不透。
“还说没碰过别人,都让我看见了,不怕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