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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尧树?”冀奉像是不能确认似的。
卫溯言踩着池底缓缓走到池子边,水面被他划开一道口子,又自动的在他身后合住,雾气使他看起来更加虚幻,青丝如丝带般飘在身旁。卫溯言倚着池壁张开双手仰着头,倒着看冀奉。
冀奉走来他身边,卫溯言扬起手泼了他一脸水花,然后快速翻转过身潜入了水底,在不远处冒出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冀奉。
冀奉当下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此时的卫溯言,媚而不妖。
并不是致命的妖娆,而是一股说不出的从内里散发的诱惑,那是一种美好的事物对人的诱惑力,如同古董商看到了一件前朝的鼎器,如同画家看到了一副名人的真迹,它这样引诱着你靠近,而它本身,又是毫无这种意思的。
与女子那种玲珑有致的面容和身段不同,卫溯言就是一副男人的样子,而他最致命的也就是他这个男人的样子,对冀奉来说,征服男人,征服卫溯言这样的皇子亲王才让他更觉有趣。
“殿下当真是不拘小节。”冀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知冀某可否有幸伴殿下沐浴?”
“将军都快把本王的吴宫当自己家了,下来吧。”卫溯言游的更远了一些,浮游间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
冀奉脱了鞋袜和上衣,只穿着裤子从池边滑下,卫溯言站在池子中央看冀奉游到了他身边,暗自比较了一下冀奉和他身高的差距,他站起来的时候只有头能露在水面,而冀奉大半个肩膀都在外面,平日里穿着鞋子还觉不出来,脱了鞋一比就明显了,这个对比让卫溯言有点不高兴。
“看来殿下后宫里的美人要伤心了,堂堂吴王千岁最宠幸的是个太监,她们真是命苦。”冀奉背对着卫溯言,很是夸张的长吁短叹着。
“将军什么时候讲话这么刻薄了?”又是这样的情绪,像刚才在桃花林中那句吃味的话一样,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新鲜。
也就不想跟他解释尧树的事……就算解释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冀某只是好奇,下午还义正言辞的殿下一转眼怀中就抱了相貌姣好的少年,那话岂不是单说给冀某听的?”
尧树算少年么?卫溯言忍不住笑了,走到冀奉面前,仰头认真的看着他。
冀奉亦低下头看着卫溯言。
“你吃醋了。”卫溯言轻声吐出这么几个字。
他不确定这不是在羞辱冀奉,他只是觉得这样说很好玩。
冀奉却怒了,冀奉一把手揽住了他,把卫溯言贴在自己身上,让他感受自己下身的变化。
然而睁大眼睛的却是冀奉,因为这个两面贴合的动作,让冀奉发觉了其实卫溯言也……
“刚被那小妖精挑起的火,真是拿他没办法。”卫溯言毫不掩饰,反手抱住了冀奉的脖颈,懒洋洋趴在他身上,“既然他是故意的,那就便宜了将军。”
“他是故意的?”没想到卫溯言会这样无所谓,冀奉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冥冥中觉得似乎该感谢尧树,又觉得卫溯言这个话说的很是怪异。
什么叫尧树是故意的呢,难不成还能是尧树先来招惹的卫溯言?
卫溯言抓着冀奉的手放在自己那活儿上面,冀奉决定不想那么多了,*苦短,过后有的是时间去试探尧树,于是就握住卫溯言的命根运动起来,卫溯言侧过身,一手揽着冀奉闭着眼睛享受着。
“你侍候好了,本王待会才能让你快乐。”虽然还没试过冀奉这样身体强壮的,不过依他的经验,待会让冀将军哀哭求饶不是什么难事,说不定还会玩的相当尽兴。
谁知这句话说完差点没让冀奉笑喷出来,今天下午的时候冀奉就已经感觉到了卫溯言将他当做了下面那个,他也不想戳穿卫溯言在他面前绝不是上位那个,怕说出来了卫溯言就不答应了,难道到这时候卫溯言都还觉得自己有胜算么?
卫溯言感觉到冀奉手下的停滞,捏了捏他的脸,“别不高兴,我一直都是这样,吃饭只管张嘴就好,所以前面这段也只有你来服侍我,你是第一次么?”
“不是。”冀奉硬是绷住了脸不笑。
卫溯言伸手在冀奉那活儿上敷衍了几下,纤长的手指软中带硬的动作了几下,冀奉涨的更厉害了。
涨的厉害不是因为卫溯言的技巧好,卫溯言这几下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而是冀奉想到那是卫溯言的手就觉得兴奋。
“你还是不要动了,我来。”冀奉按住了卫溯言的手指,托着他的脊背,站在他两腿间将他身子在水中推倒,到他的唇齿都浸入水面的程度,吸了口气埋头而下,含住他两腿间那活儿。
卫溯言很受用,不由的对冀奉的表现更加期待了起来。
冀奉在水下闭气时间很长,盖因他是打仗出身,熟识水性也是基本的功课之一,他抬头换气的时候发现卫溯言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闭紧了眼睛轻咬着下唇。
“殿下对冀某的服侍还满意么?”都这时候了,冀奉还故意的叫他殿下,卫溯言感觉到他调侃的意思,微微睁开眼,抓着他的后脑往水下按。
“继续。”卫溯言命令他。
冀奉又闭了一口气,潜下去含着他胸前一点,卫溯言没有被刺激过这里,猛地睁开了眼,放在冀奉头上的手也蓦地抓紧,冀奉握住了卫溯言的腰让他身子前后在水里摇着,向自己身上撞去,模拟与人交合的动作,温泉水温本就热,加上水流造成的触觉,让卫溯言浑身都酥软了。
冀奉坏心思的只吸允着一边的红点,对另一边毫不关心,卫溯言有些焦急的侧着身子让另一边的红点得到照顾,冀奉却不理他,探出头又呼吸了一口气,换做用手去揉搓那一点。
和舌齿间的濡湿感不同,冀奉的手指上带着老茧,粗糙的质感和粗鲁的揉搓让卫溯言抑制不住从唇中发出了一声□□。
“嗯……”
卫溯言动情了。
冀奉也已经忍到了极限,他用下身拍打着卫溯言的小腹,让他体会到他的辛苦,卫溯言睁开眼,笑的好看。
“学到了一招,将军有两下子,下面换本王让将军快乐了,将军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啊。”
男人本就是遵从*的生物,棋逢对手也是件高兴的事,所以卫溯言夸冀奉夸的很真心,冀奉伺候人的功夫确实不错,但他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每每都让自己的宠儿尽兴也是他很得意的事情。
“哭着求饶?”
冀奉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让谁哭着求饶。
卫溯言从冀奉身上起来,拉着冀奉的手臂向池边游去,冀奉都不用游的,在水里大迈着步就足以跟上卫溯言,卫溯言将冀奉抵在池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低点,然后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用脚踩住他的裤脚将碍事的裤子给褪下了,蹲身捡了起来把他手背过去捆上了。
冀奉气定神闲的看着卫溯言动作,问他,“你喜欢这个姿势么?”
卫溯言丝毫没觉察到危险,还很配合的点头,然后拨着冀奉的身子把他反过去,让他上身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腰让他的臀部翘起来,方便待会进入。
冀奉两手背着,扭过脸来,哦了一声。
卫溯言挺起了腰,把冀奉两腿打开,让他从后面夹住了自己的腰,然后用手指在他后穴附近的敏感带摩挲着。
事情到这里都没有任何不对,卫溯言一直占据了主动的地位,可是……
“啊!你……”
噗通——
可是冀奉突然两腿用力,一个翻旋将卫溯言别到了水里!
“我早就说过你满身都是破绽,也就只有阉人能被你上了。”冀奉感觉到卫溯言的手指就要探入他的□□时,终于决定不再逗他玩了,只用了一招就将他横翻过来埋进了水里,卫溯言在水中挣扎着,扑腾出了很大的水花,还有气泡冒上来,冀奉怕他呛水,手口齐力,很快就挣脱了手上的捆绑,然后把卫溯言捞了起来,紧紧的钳在怀里。
“冀……冀奉……你好大,咳咳,好大胆子!”卫溯言大口呼吸了几声,顾不得形象,伸手想要扇冀奉,却被冀奉一把抓住了手。
该死!
“你第一次叫我全名,我很开心。”冀奉手臂上青筋暴起,一下卸了卫溯言的力气,冀奉用脚勾了一下,把水里飘着的那条裤子踢到身边,毫不费力的把卫溯言拧了过来,把他两只手结结实实的捆起来了。
这,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被溯言扇了两巴掌了,怎么还能不长记性。”冀奉将卫溯言上身摁在地上,抓着他的两腿环着自己的腰,可是卫溯言不肯配合,被捆着双手依然尽力的挣扎。
“冀将军,这个玩笑开不得,再这样下去本王就真的发怒了,只要本王现在叫一声,外面马上就会有人进来,到时候给将军一个冒犯本王的罪名,将军可要想清楚了!”这与他宠幸别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他宠幸人是他在上他是强者,这是他宣示强权的一种途径,若是他被人给抱了,那么他就是以男作女的那个,这是他作为卫姓一员,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口就那么几个太监,而殿下刚才有说过‘他是故意的’吧,那冀奉不如赌一把,殿下这会是叫不应人的。”
“……尧树,滚进来!!”
殿内寂静无声,没人回应。
冀奉将手探上卫溯言的大腿内侧。
卫溯言咬牙,“如果你在放肆,我便启动这里的机关,本王不想拂了将军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