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 背着作者刷BOSS > 第十九章 乳名

第十九章 乳名

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背着作者刷BOSS !

    官人皇问得轻巧,到不知道自己已经触碰了国家机密。他爸给他下了个套,他没发现,就踩的稳稳当当。

    官父一点没犹豫,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异常。

    “就是一些身体尤其是意志坚定一些的人类吧,被怨念不是太深的痴情男女缠上,慢慢地消磨着宿主的阳气。”

    “……”官人皇脑袋里过了一遍郑精和白琰的状况,又问,“那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什么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

    “和鬼尸一样的眼睛。和其他所有尸体一样锋利尖锐的牙齿。”

    “除此之外呢。”

    官父悠哉悠哉:“他们特别香,当然是对那群恶鬼来说。”

    官人皇终于忍不住:“不,我是说宿主和寄生者的生存状态……”话到一半官人皇就后悔了,不过说都说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完。

    只听官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就问:“你那边那个半尸是什么状况啊……”

    官人皇给气得咬牙切齿,但为了交换情报,最后只能扯出一句鬼话:“附在身体里,就像人格中多了一个意识一样,不过能受主体控制。”

    官父若有所思,模模糊糊‘嗯’了一声,“那和我们这边差不多。”

    “那消耗呢?”他可是记得,白琰的消耗速度远远低于郑精的补充速度,根本对宿体没有影响。

    “哦,那个啊。算是挺辛苦的。勉强能赶上吧。”

    官人皇终于舒了一口气,看来还是他这边比较先进。想起一开始白琰出现的时间限制,就又问:“那……在他们还没进化之前呢……是什么状态?”

    “全部沉睡。”官父叹了口气,感同身受的样子,“据称是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其他的鬼尸应该也是同等状况,不过看宿主和寄生者的实力差别罢了,强者生存,在哪个世界都是真理。”

    官父喘口气,边喝茶边道:“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异能了吧。”

    官人皇抠墙皮也抠烦了,起身拍拍完全没有蹭上的墙灰,就往门口走。

    官人皇边走就边说,轻飘飘的,没见任何喜色:“我不清楚你们对于能力等级的划分,但我是空间和精神双能力者。”

    另一边的官父一口茶喷了满地,咳了半天才把气喘匀了。开口就是一句“臭小子!”,半喜半怒,到也算放下了心。

    “那行,你要不愿意回来就自己转着玩吧。小心别把命弄没了,你妈可造不出第二个你。”

    官人皇不想多说,把电话还给司令员后简单说了一下入户的问题,就回房等消息。

    …………

    郑精在舅妈的房间里。小平房,不到20平米,两个人住。基本放上床就没多少活动空间了。郑精由于白琰的原因,自小和舅妈家走得近,这时也就是毫不生疏地直接爬上了舅妈的床。

    舅妈急不可耐,刚才看郑精发疯已经够害怕了后来又听郑精激动地说‘白琰回来了’‘他活过来了’什么的,更是惊得一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因为他可是啥都没看见啊,从头到尾。

    可看郑精还挺开心轻松的样子,也不好急问。自己毕竟是长辈,出了事了,竟然比孩子还急,着实不像话。

    郑精坐好就把前因后果挨着说了一遍。他在澡堂的时候就和白琰对好口供了,他说白琰不幸亡故了,但他的灵魂还在,就在他身上。

    舅妈听了心里怪怪的,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也没有多呛心呛鼻。

    “那琰琰这算是死了还是活着啊……”

    白琰也颇不是心思,妈就在眼前还要被瞅来瞅去就是瞅不准的,别说说个话还得看郑精乐不乐意翻译。

    但白琰还是说了:“算活的。”

    郑精意会:“放心吧,弟弟他算是活着的,只要灵魂还在,其他的都不是事,鬼尸的潜力可大发展可好了。”

    舅妈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惊道:“哎,那小精你不就是半尸了吗?”

    “啊?”郑精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现在外面都在抓半尸啊,说是只要活着交给部队还有重赏呢,一千点,能吃好几月馒头呢。”

    “……”我靠,咱们这么值钱啊……两人对视一眼,一阵无语。

    和舅妈又聊了一会儿,日上三竿,郑精就告辞回去。舅妈这里也不好过,真的不好蹭吃蹭喝。

    回去的时候官人皇已经和其他三人交换好了情报。看着四人齐刷刷的眼神,郑精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全员都认为没有知会自己的必要。

    郑精脾气上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过桌上的点心就开始吃。

    小雾看见郑精吃饭觉得很神奇:“郑精哥哥你可以吃饭了啊。”

    郑精:“……”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可以吃饭了,就算我没说,你又是从哪儿看出我不用吃饭的?

    郑精给气得食欲大涨,最后连午饭都吃了一点。

    吃完就开始睡觉。

    折腾了两天,就算是他体力也有点支撑不下去了。

    白琰跟着他也美美地睡了个午觉,好好补充着改造中流失的精力。剩下的几个也呼呼大睡,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一天之后,天已泛黑,红霞顽强地挣扎着,终于散尽了最后一丝光辉。

    郑精一伙人也终于迎来了正式入籍的日子。

    如官人皇之前说的,郑精是黑章,有自己独栋的小房,官人皇是蓝章,剩下三人都领了金章。

    五人自然是住郑精的小别墅里。

    司令员也正式通知郑精,由于他体质特殊的原因,可能要被送往高层。任务已经发布,其实就算交易所不明码标价地挂出来,也会有不少团体想啃这块肥肉。

    不过是鉴于不清楚几人的底细,而且运送半尸又是极其危险和困难的事,那就等于一个随时随地在发情的母兽,把周围的雄兽都吸引地几近发狂。

    是以郑精五人就这么无忧无虑地度过了一个礼拜。

    所以当官人皇决定再次出发的时候,除了弋律吕,所有人都一副苦瓜脸,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可能会被绑回北京当人肉炸弹的时候,郑精心里别提多不愿意动了,他现在有白琰,有舅妈,基本的依赖心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短时间内他不想再破坏这难得才建立起来的生活了,可是官人皇就是说不行。

    “为什么啊,我们在这里吃好喝好,为什么要跑到外面去?”

    “已经有人盯上你了,我不想与和我们一样有清醒意识的人作战。而且我也不懂战术,说不定会败得很惨。”

    郑精也发现最近有一只队伍很不对劲了,进化之后,他的整体敏感度强了很多,就连毫无依据的第六感貌似也有增长的现象。

    刚开始感受到身体变化的时候郑精很开心,可在被阴阳眼有意无意地碰了几下后就不乐意了,视听上升也就算了,身体变敏感这算这么嘛!

    “……”郑精垂下头,他知道官人皇永远都是对的,但他心里那道坎就是迈不过去。

    月亮爬上半空,眼看着又要被脱入蓝色圆盘的怀抱。

    五月份的夜已经有点热了,微风吹过,带来一片绿草的清新。

    郑精和白琰心里都有些小小的兴奋。他们现在比起以前还爱这个时候,之前白琰还只是可以被人看见和人交流,可现在在这短短的几十秒内,他已经可以脱离郑精活动了!

    这绝对是个好现象!

    “好吧,反正这里也快要沦陷了,提前离开点也不是坏事。”白琰说道,“不过,得把我妈带上。”

    郑精如实传达了神明大人的意志。

    只见官人皇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这个方向,笑得意味深长:“那是当然。”

    郑精总感觉自家师父邪恶了。同时,也是听见白琰一脸邪笑,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人的鬼点子。

    说起来,这还真的是鬼点子啊……

    郑精偷笑两声,主动承担了接舅妈的光辉使命。

    再出发的时候白琰已经能下地行走了。他们弄了辆面包车,轰大油门迅速蹿出老远。不管是尸体还是活人,他们都不想与之交锋。

    “我们是绕道贵阳从东面走,还是直接进四川去重庆?”

    郑精坐在后座,半合着眼睛问。

    “去四川。”白琰把手伸出车外指方向,“那边也是地震带,现在的话出来的东西差不多也走干净了,比较安全。”

    前边官人皇也同意走四川。

    但还是有一个问题。

    郑精也学者白琰探向窗外,刚冒了个头尖就被‘啾’的一枪给打了回来。

    “哟~~”白琰一脸鄙视,心里却是得意的。他说着仔细勘察了一下敌情,就说‘至少有8个人’。

    官人皇就问:“有能力者吗?”

    白琰做了个鬼脸:“哈?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郑精顺势摇摇头,干脆也加入了提问环节:“那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可以感知的吗?”

    白琰边回忆边道:“有是有,一种是需要仪器,还有一种就是你等级足够高。”

    “只有高位者可以感知低等级者?没有什么作弊利器?”郑精是这样想的,既然主角是从0级升起的,那么就一定有越级挑战的金手指。

    白琰迅速肯定了他的想法,他抬起小手指着前座的阴阳眼,自然而然道:“当然有。”

    郑精美美地‘啧’一声,笑弯了一双眉眼。

    郑精摩拳擦掌,终于想起抱大腿来了。他‘哎’了一声,接着就想叫得亲切点,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郑精仔细想了想,他还真的好像没有叫过阴阳眼的大小名,因为名字太奇葩的原因连外号都没起。

    “哎,对了,你小名叫什么啊。”

    郑精难得想起来这事,索性就干脆问了。

    可郑精等了半天,最后还是白琰说了一句他叫‘鹀趾’,还说阴阳眼阴年阴月阴日生,为了补阳,才取了这么个喜气洋洋的名字。

    郑精倒是认为还算有效,阴阳眼虽然有点阴邪,却不阴柔,完完全全是个受人欢迎的美男,一点也不娘娘腔。

    郑精忍不住默默给他明智的父亲点了个赞。

    郑精问得自然:“鹀趾,你知道这么他们之中有几个能力者么?”

    官人皇和舅妈知道白琰的性质,所以完全不在意。弋律吕也还能蹦住,小雾就不行了,好奇地问‘郑精哥哥你在跟谁说话呢’。

    郑精看看阴阳眼,后者还是不说话。

    眼睫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