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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宝贝儿。越动你会越痛苦的。”南宫宇钳制住她的手腕,变态的声线格外渗人。他重新戴上手套,继续在她身上游移着,所到之处,皮肉轻微翻开,血迹斑驳,顺着身体的曲线滴在洁白的床单上,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顾惜开始出现幻觉。
她看见自己沉沉地坠入了一个熔炉中,浑身火辣辣地烧着,皮肉都烧焦了,无数小虫钻进身体里来啃噬她的血肉,一些奇怪的光晕拖着她不停地旋转。可是后来,身体像被注入了一股热流,下腹酸胀,某处更是奇痒无比。她试着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眼皮太过沉重,隐约间,只能看到一个男人覆在她身上起伏着。他鞭挞地她的女性尊严,在她身上做着最肮脏耻辱的事情。
果然是报应吗?
顾惜咬牙,双唇渗出血珠,最后终于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
顾惜醒来的时候,浑身乏力。
“她被注射了一种国外新引进的迷幻药物,全身上下也有多处创伤,不过基本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能调养好。”
“还有,病人情绪可能不太稳定,醒来后尽量不要刺激她。”
一些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传进她耳中。她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不停地旋转地,脑袋也像栓了个铁坨,不停下坠。
“你醒了。”一分钟后,一个醇厚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顾惜歪过头,舔了舔嘴唇,艰难地开口:“我的孩子呢?”
南宫霖眼神平静地看向她:“他很好,被佣人带着。”
他绕过床,将她点滴的速度稍微调整了一下,随后直起身,走向窗户,将其彻底打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午后的花香催人眠,一股子槐花味道从楼下传来,浓郁而喜庆。
顾惜轻轻闭上眼,自嘲道:“果然是我太贪心了。”
因果报应,自有循环。
当初南宫宇来找过黑斯曜后,她一时心急,怕地位不保,甚至策划过让人去绑架夏洛涵。后来被黑斯曜识破后,她又一时逞能,企图靠着黑斯曜对自己的好感来争取最后的保障,一时脑热去找到了南宫宇。谁知道,这一入虎穴,就再也没出来过。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但谁又能料到,南宫宇是个神经病?
“对于你的事,我不做任何评价。”南宫霖语气疏淡,“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被救?因为……昨天,老头子被我亲自送进牢里了。”
顾惜猛地睁眼,“不可能……他说过,你只是他的傀儡。”当然很快,她就为自己这句话而感到羞愧,毕竟,他和她现在算是一个战线上的人。
“傀儡?”南宫霖冷笑,白皙的俊脸格外冷淡,“南宫集团内部早就虚空了,当然你肯定不知道。不过,完美的最后一击,还得多亏了你。”
顾惜一愣,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理了理衣领,斜睨着她,“我得多谢你,告诉了我他的癖好,否则,按照他深藏不露的性格,我还是欠了些火候。”
“你……不是知道吗?”她语气艰涩地问。
南宫霖俯身,“老头子做事一向密不透风,这些年来除了去夜店来个one night stand,也不见有什么特殊癖好。不过……你倒是给我提供了好消息。对了,昨天你被他虐待的视频,我看了一下,后面的部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顾惜脸色发白,身上的伤痕开始一阵阵地发疼。
“难道就该是我吗?你就看着我被他虐待?为什么不来阻止?!”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吼,手背青筋浮起,血液回流到点滴管里,“你也和他差不多,两个都是禽*兽!”
南宫霖无所谓道:“当然,我需要一个证据给我的律师,否则他以前做的事我都无从下手。”
他按住她的身体,将点滴重新调整了一下,“别激动,医生说你不能过于激动。好好休养,仔细想想,你作为他的现任妻子,以后还能分到些财产的不是吗?”
顾惜红着眼睛,嘴里重复地喃喃着两个字。
南宫霖扯唇一笑,直起身。
“是啊,‘报应’。所有的报应总会来的,只是时候未到。”他双手插兜,悠悠地走出病房。
一滴浊泪打湿枕头,顾惜听到关门声后,狠狠拔掉手上的枕头,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
三天后。
司霖关上后备厢,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踩着黑色皮靴朝车门走去。
方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见他一脸沉沉,便问:“车子不行了吗?”
还没走到一半,这辆越野车便出了故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作对,连司霖都没辙将它修好。这荒山野岭的,周围都是悬崖,这会儿天色看起来也阴沉沉的,怕是不好应付。
他朝她点点头,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嗯……你赶快开一辆车来。我和方婕停在半路了。”他靠在车头上,仰头讲电话,有股说不出的性感。
方婕偷瞄了几眼,最后安慰自己,他是她的男人,光明正大地看怎么了?
她猜他多半在和严永讲电话。那天之后,射击场的人几乎都走光了,为了避免事情暴露,严永给了那些人不少好处。当然,他和司霖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下来。
想到这里,她半眯上眼,靠在车上假寐起来。
怎么办?和他在一起,心动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了。这个男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总是这么完美。当然,忽略他那张嘴巴。方婕脸不自觉地烧起来,那种陷入爱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溺死在里面。
呼……心痒痒的。这就是爱情吧,她摸了摸滚烫的脸颊。
车子轻轻震了两下,她猛然睁开眼,止住慌乱的心跳,视线投向前方的悬崖,清了清嗓子:“解决了吗?”
司霖关上车门,舒展了一下身体,转过头来看她,“还得等四十分钟左右。”
“哦……”
她接收到他的视线,忙不迭地将车窗放下来,“有点闷热……要下雨了。”
“嗯。”司霖凑近她,“还有四十分钟,我们要不要……”
方婕瞪大眼睛,心脏“噗噗”地跳到嗓子眼儿,看着他越发凑近的俊颜,她吞了吞口水,“不好吧,有车会经过的。”
司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有车经过也不影响我们吃东西。”
……吃东西。
方婕眨眨眼,“呃……你厉害。”
他摸摸她的头,轻笑道:“别告诉我你想歪了。从某些角度来说,我是个保守的男人,不会在这种地方起歹心的。”
“谁知道你不会,昨晚……”她瞥了他一眼,脸色更加红。刚才被清风吹散的红晕更甚,整个人像打了胭脂的新娘。
司霖也跟着她的话回想起那个场景。他回味了一番,那感觉真是*……
方婕嘀咕着:“弄得我嘴巴都酸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良心。”
他撇过头,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随即咬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拨弄着,“你说得我起反应了。我看,咱这东西也别吃了,你再吃一次我的好不好?”
“不要。”她坚定地拒绝。都有阴影了好吗?也不想想他那玩意儿多粗。要不是他昨晚求她,她也不会这么……放浪形骸。
司霖低笑:“那我吃你的好不?”
她伸出手拍拍他的脑袋,佯怒道:“大白天的就不能想些正经事?”
他无辜地摊手:“是你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怪我咯?”她扬眉。
司霖将她扯进怀里,两人甜甜蜜蜜地在车厢里抱着。他一时兴起,凑到她耳边轻声喊了一句:“夫人。”
“肉麻死了……”她钻进他怀里死不承认,耳朵轮廓上的红晕却暴露了她此刻心绪。小两口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玩亲亲,简直要溺死人。
打断这团旖旎氛围的是一阵略微不耐烦的喇叭声。
司霖余光瞟到后视镜那辆车时,浓眉一瞬间就摆出不悦的姿态。看着怀里正在脸红的某人,他单手钳起她的身体,薄唇凑了上去。
“哎呀,有人来了,我们挡着道……”她躲着不要他亲。
司霖捏了一把她的胸,锲而不舍地含住她的唇在嘴里细细地研磨,“不要管,又没碍着谁,让他自己来说。”说完,他变本加厉地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作祟。方婕招架不住,很快就气喘吁吁地任由他摆弄了。
这边的银色宝马里,中年司机神色颇为尴尬地看向后座的南宫霖:“少爷,前面的车子好像在轻微震动。”
南宫霖皱了一下眉,看了眼表,决定亲自下车看看。
方婕的外套都被剥得差不多了,司霖隔着薄薄的布料雄赳赳地抵着她湿软的地方一阵研磨,弄得她喘息不止,“给你点甜头……就一天发qing……”
司霖将她困在车椅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亲了又亲,眉眼宠溺:“我已经等不及要给你最美的第一次了。”
她装聋作哑地不回应,跟着他的节奏收紧双腿。
司霖用衣服将她严严实实地盖住,小心翼翼地模仿着某种动作开始撞击,在听到那串脚步声后,突然用力地顶了一下。方婕失声叫出来,“干嘛突然用力,好奇怪……”
由于这边的车窗是开着的,南宫霖听得一清二楚,车厢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荷尔蒙气息,让他眉头狠狠一皱。
是方婕!
司霖则不动声色地捏着她的小豆豆,“嘘……小声点,有人来了。”
方婕大惊,赶紧往他怀里躲,慌乱推着他的胸膛,“起来啦!”
“方婕。”
南宫霖站定在车窗外,一脸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