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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娇女,傲世阴阳师,太乙算计(七更,求首订)
墨言卿十分崇敬他的师尊,而那位已经羽化消失的上仙是最厌恶征战的了,他时时刻刻都教导他一对最欣赏的徒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陷三界于战火中!
他自然不会以为墨言卿要背叛,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他这一句承诺!
他点了点头:“朕答应你,白素。舒悫鹉琻你放心,朕一定会履行自己的承诺,等你们二人战胜魔尊回来,便是你们可以一起去一个开满桃花的地方的时候!”
白素眼中涌出晶莹的泪水,她反身,看了看师父。
她最爱的人,这世上,她唯一在乎的人。
下一刻,也许她就会忘记他。
那么,在这一刻,让她好好地看看他。
他一点也没有变,还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英俊,洁白,不染尘灰。
她要永远记住他。
这一生,和师父相遇,相许,已经很幸福了。
就算以后再也不记得彼此也没有关系吧……
这已经是上天对她的恩赐。
墨言卿静静地看着她的眼泪,极力控制住自己心头的抽搐……
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白素……
也许是我辜负了你,你为什么要接受这条件呢……我多么希望你一个人走的远远地,在一个遥远的,没有纷争和战火的地方等我,等我打败魔尊,就过来找你。
可是……墨言卿苦笑……也许,如果无法战胜东方逸,这三界中,就再也找不到一个没有纷争和战火的地方了吧……到那个时候,世界都毁灭了,他和她,又要去哪儿春天看满树花朵,夏天采新鲜莲蓬,秋天看落英缤纷,冬天赏冰雪千里?
他握紧了拳头,将手心握得鲜血淋漓,静静地对她说:“傻瓜,别哭,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啊,不是么?”
“嗯……”她点了点头。
不要分开,那就是最好了。
可是,他们那个时候都不知道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死相隔
而是
你就在我身边
却不知道
我爱你
……
“时间到了。”天帝的声音,遥遥地传来。
白素和墨言卿站在玉阶上,前面是一池碧绿的水。
那种碧绿,似乎也带着寂寞和悲伤。
这就是天界的绝情池!
下到池水中,所有的人和神仙都会忘却所有的情念,不论以前发生过多么炽热的感情,许下过生死相许的诺言,在那一刻起,都将化为虚无。
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
这无疑是最可怕的惩罚,所以百年来也很少使用。
远远地,站满了神仙。
个个都不敢说话,可是心中难免有所感触……
圣将军和那位白素,他们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啊。
他们只不过是相爱而已。
圣将军是那么一个高尚的人,他是名副其实的守护神。
可是,就要落到这样的命运吗?
许多人心中都有疑问,却不敢说出来。
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远远的地方,一座精致华丽的女车中,却洋溢出一声和这悲伤绝情的气氛很不和谐的冷笑。
说是冷笑,却也带着些由衷的欢喜。
那女车里,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美女,梳着精致的发髻,戴着华贵的首饰,正是上官澜燕。
这一刻,她比谁都要高兴。
圣将军要忘记那个女/人了,太好了!
这一刻,她终于发现伯父还是对她很好的,归根结底,伯父还是满足了她的愿望……
凭她对伯父的了解,伯父是绝不会再把情念和记忆还给这两个人的了。
因为这样,对他没有丝毫好处。
他是绝对不会放走圣将军的,如此出色而尽责的守护者,再过一千年他也找不出一个来。
澜燕又是微微一笑——到那个时候,她还怕什么?
“圣将军,白素,你们一起下去吧。”天帝端端正正地坐着,发出指令。
“素素……”
“小师妹……”
子风,子痕,子然,幽宝,红灵,他们几人站在远处,被天兵天将拦在外面,焦急的呼唤着,神色里面满是担忧。
“呜呜呜,傻素素,你怎么那么傻,你不是说你最喜欢你那个冰块师父么?你怎么忍心忘记他呜呜呜”幽宝哭的好不伤心,梨花带雨,豆大的金果子不断落下,湿透了子风的青色长袍。
“原来小师妹真的那么喜欢师父啊……”子风一脸伤心的看着不远处的白素和墨言卿。
墨言卿侧过身看了看白素,伸出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走罢,傻瓜。”
“嗯。”白素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身白袍,一身红衣,紧紧牵着手,走入那碧绿的,宁静的,令人伤心的绝情池。
池水,缓缓没过他们的衣裾。
袖口。
脸颊……
白素身材毕竟娇小些,先整个没了下去。
墨言卿爱怜地看着她飘起的一根发丝,拈过来,在唇上轻吻一下:“白素,我会一直等着你……即使这一世我再也无法和你一起,来世,我也要来找你……”
水中,白素的容颜好似莲花一般开放。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不,我不要忘记师父……我能不能憋气?不喝水?嗯……我要努力不喝水……”
紧闭着嘴,她被呛得连连咳嗽。
小脸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忍……
我忍……!
不就是憋气嘛?
我白素肺活量很大的……唔……难受啊……胃要翻了……唔……
不喝水,我不喝水!
倏然,有一只手在水中抓住她的脚踝!
此时白素真是吓得魂飞魄散。
这这这……
难不成天帝那老头儿还偷偷监视着她,知道她拧着鼻子僵着喉咙不喝水?
我擦啊,这天帝老儿也太厉害了,白素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
她在水里也没什么战斗力了,只能抖了抖脚踝,挺了挺胸,如同烈士一样厉色道:“你老人家管的也太宽了,我不喝不喝不喝就是不喝除非你能在我的肚子上开个洞,把水塞进去……
“哎呀小娃娃,你叫甚么叫啊,我老人家是来帮你的啦。”白素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水里竟然有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
她吸一口冷气,这……这……这……
“小娃娃你莫要有眼不识泰山,这还是我老人家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啧啧啧,你洗澡没有啊,别把我老人家给臭死了。”白素很快就又发现在水里又冒出来了一个毛茸茸的头,两只三角形的尖尖耳朵,一双狡黠无比的黄眼睛滴溜溜打着转儿。
——这不是老狐狸干支嘛?
这下子白素可真是不能蛋腚了。
这个老狐狸,怎么会出现在绝情池的水里,难道老狐狸没事儿要在这儿泡澡做体操?
她这么一惊,憋着的气放松了,气管一松,水使劲地疯狂地往她的肺里送,令白素咳嗽得难受之至。
干支摇了摇头,喃喃道:“笨蛋就是笨蛋,长得再可爱也是笨蛋。”
接着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狐狸爪子,在白素的背上点了一点。
说也奇怪,白素立刻觉得心明眼亮、神清气爽,也不咳嗽了,肺里的水压也消失了。
爽就一个字啊。
“前辈你在这儿干嘛啊?洗澡?偷看仙女洗/澡?还是……”她转着脑袋,想出若干种可能。
“你别这样看着我,是特意来帮你的。”老狐狸很不满地哼了一声,“我老人家为了帮你们俩这一次,不惜打湿和弄脏我身上这一片珍贵美丽的皮毛,你看我的大恩大德,是不是比山还高比水还深啊~~~”
白素十分囧地看着老狐狸一身黄黄的快要褪色的毛,实在觉得既不珍贵,也不美丽。
她只得傻笑:“这个嘛,干支前辈,说不定用绝情池的水洗了洗您那真贵又美丽的皮毛,它会更加光滑也说不定,那个……对了您到底是来这里怎么帮我们啊?”
干支哼了一声;“我老人家还从来没这么巴巴地帮别人的忙,要是那个臭冰块还不领情的话……”
白素总算领悟了一点他的意思,不免欣喜若狂:“前辈,你的意思是……你要让我们的记忆不消除?”
“废话,不是这个,我来干嘛?你以为我想看你们洗/澡?”老狐狸眨巴着狐狸眼睛,说话极其不客气。
若不是自己那小徒儿红灵,带着一只虫子在他门前跪了一天*。
若不是他和这个冰块是朋友,他才不会来这里呢。
“诶,我不会以为你想看我们洗/澡的,你老人家英明神武,飘逸荡漾,不会这么龌龊……何况你和我师父那么熟了,你又不是断/袖,我想你是对他没有兴趣的……”白素发觉自己越说老狐狸的脸越青!
老狐狸最终目露凶光,伸出爪子,狠狠地捂住白素的嘴:“好了你别说了,再说连天帝那小娃娃就要听见啦!”
“唔……”
老狐狸叹口气,再度点了一下白素眉心的穴!
白素只觉得一股温暖的力量源源涌入。
这一下子,似乎自己并不是在冰冷的水里。
而是沐浴着阳光的青草地上。
鸟儿啁啾,花儿开放。
十分舒服。
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干支在胸中喃喃:“唉,我老狐狸最不喜欢帮人了,帮人总是损己利人的,我老狐狸干嘛要做这种事情呢?臭冰山小娃娃,你们知不知道我要想要将你们记忆在心底开一个结界需要我多少年的功力啊,等于我白吃了一千年的蟠桃啊……呜呜呜,都白费了……我真不应该一时富有同情心嘛,同情心有甚么用呢,唉……不过我老人家还是不忍心看着这两个人忘了彼此啊……唉,算了,就当我做做好事,狐狸吗,偶尔也要做做好事的,这样才能做一只高尚的狐狸,不沉迷于低级趣味的狐狸,为人民服务的狐狸……”
他念完,看着白素的灵台已经放出了纯白色的柔和的光晕,知道她的灵力已经达到极致。
然后,老狐狸毛茸茸的爪子尖端逸出两道红色光芒,直接跃入了白素的心口!
白素自己的眉尖也跳出一道白光,三道光芒在空中奇妙地混合之后,在白素的心口张开一个奇妙的八卦阵!
八卦阵中心,有个鲜红的东西在跳动。
老狐狸沉沉地呼了一声:“呔——”
八卦阵中心,有个鲜红的东西在跳动。
接着那三道光线好似三支笔,在写书法一般,在那个鲜红的东西上奋笔疾书!
写出来的字,都是金色的!
金色字体不是草书也不是隶书,而是几道很奇妙的符咒,在那符咒中似乎还可以听见流水淙淙的声音,真是一道奇妙景观!
最终,书法写完了,那红色的东西被护卫在了书法其中,跳动得很是安稳。
老狐狸拍了拍双爪,得意地叉着腰:“嘿嘿嘿,看来我老人家的护心之术虽然几百年没有用了,可是还没有忘记,果然我是一只英明神武,飘逸荡漾的狐狸,小娃娃,你可要感激我啊,现在你的记忆虽然‘表面上’被封住了,可是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恢复的啦,嗯……不能太明显,不然天帝小娃娃就会看出来的,天帝小娃娃那家伙啊,心机可深着呢,我老人家都不敢轻易和他斗,你们二人却要和他唱反调,啧啧啧,要不是我老人家相助,你们二人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了这么一大通之后,干支猛地一拍狐狸屁股,腾上半空:“哎呀,我老人家在这里沾沾自喜,却忘记了那个墨言卿臭冰块了!”
老狐狸立即丢下白素,飞身去墨言卿那边。
啧啧啧……
果然狐狸年纪一大就容易忘事。
不过墨言卿那边应该可以放心。
干支之所以先选择白素,也是他知道在这两个人中间,白素的灵力是逊色一筹的,他生怕自己还没赶到白素的记忆就已经被封锁住了,由此先去给她的记忆上了一个保护的护心之符。
墨言卿,应该没事吧,他那么厉害,相信一定会先保持自己的记忆的,老狐狸想着,嘴边微微浮起得意的微笑。
慢慢地,他在水中看见了墨言卿。
白衣白袍,即使在水中也一丝不乱,还是如此飘然若仙。
脸色虽然苍白,可还是玉雕一般美丽。
老狐狸摸了摸狐狸爪,含着口水道:“唉,可惜我不断/袖啊,这样的美人谁不喜欢啊……也难怪天帝那小娃娃使劲想要你做他的侄女婿……啧啧啧……”
老狐狸依样画葫芦飘到墨言卿身边,此时墨言卿双目紧闭,吐气缓慢悠长,很显然也是在紧紧地控制着自己的记忆。
狐狸爪一挥,一道金光射向墨言卿灵台!
“臭冰块,你要怎么感谢我呀,嘻嘻嘻,让你和你心爱的女/人不会互相忘记,我可真是做了天大的好事呢……你欠我多少瓶桃花酿了,你自己说说……”狐狸一边念咒,一边得意地自言自语。
可是……
鄙——!!
下一秒钟,狐狸呆了。
他那道很飘逸,很威武的金光,竟然进不去墨言卿灵台!
他的灵台守得死死的,就好像铜墙铁壁一般!
狐狸脸色微变,深呼吸一口气,狐狸腮帮子鼓得圆圆的,看起来好像嘴巴里含着两个气球一般,实在好笑。
可惜啊,没人看见。
他的口中轻轻吐气,舌尖滚出一颗青色的珠子,这可是老狐狸的内丹,轻易不给别人看见的!
“冰块,你的灵台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捣鬼?”老狐狸将内丹含在舌中,缓缓地吐出一道青光,那道青光颜色是如此纯净美丽,简直和老狐狸的形象一点儿也不配套(干支:我擦,你这小娃娃,干嘛这么说我,我可是威武飘逸荡漾的老人家啊!!)
青光缓缓射向墨言卿灵台。
青色照亮了墨言卿的脸,好似一尊尊贵的玉像。
缓缓地,就要进入灵台了。
狐狸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微微一笑:“哼,还想和我老人家斗——”
biu!!!
就在那道光马上就要冲破阻碍的时候,再度被什么打了回来!
爆发出锐利的响声!
老狐狸下盘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内丹自动滚入他的嘴里。
咕噜一声,似乎也害怕甚么,滚下了肚。
老狐狸喘了几口大气。
他的额角微微发黑,知道这一下子肯定不是墨言卿自己的意图,而是有人捣鬼!
“干支老前辈,您不在神仙洞府里面好好修身养性,却跑到这儿来做甚?”水中缓缓浮起一个身影,灰衣银发,鹤发鸡皮,正是太乙真人!
干支脸色一变:“太乙小娃娃,你还说我,你又跑到这儿来做甚?”
“呵呵,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日天帝在给御前圣将军和白素处以绝情之罚,本真人乃是监督官,你却跑到这儿来做甚?”
“哦?那本狐狸也是监督官。”干支翘起脚,嘻嘻一笑。
他知道太乙真人拿他没办法。
连天帝都拿他没办法,何况这个老头儿?可是……今日要给墨言卿上护心之符,却是千难万难了!
太乙真人的法力他是领教过的,怪不得死活无法冲破墨言卿灵台,原来是这家伙捣鬼!
“呵呵,干支老前辈,你看你脸色不大好,内丹也脱体了,还是快回家去休息吧,改天老儿登门拜访,给你带一壶最好的桃花酿。”
“哦?太乙小娃娃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可是我老人家不想走啊,我想在这儿和墨言卿这臭冰块聊天~~”老狐狸死缠烂打。
“聊天等到圣将军凯旋班师再聊吧,现在聊甚么啊,天帝陛下还在上面等着呢。”太乙真人心口暗暗发急,自己不敢得罪这老狐狸,只好搬出天帝陛下来压他。
老狐狸脸色微变:“太乙小娃娃,你在要挟我?”
“小老儿哪里敢,小老儿只不过是想让老前辈舒舒服服地休息去,也不要打扰这一场绝情之罚。”太乙真人死不松口!
身后,又浮现出好几个身影,有玉清、东华、明月、清风……
哼哼,怎么可能让这老狐狸给墨言卿上护心符!
老狐狸暗想今天是绝无可能搞定墨言卿了,只能叹了一口气,招手道:“那我走了,记得你的桃花酿!”
“一定记得。”
太乙真人看着狐狸很不爽离去的身影,发出得意的笑。
“果然还是真人厉害~~”玉清赶紧过来拍马屁。
“是啊,真人实在是威武,神机妙算,事先就知道那老狐狸为老不尊,要来捣鬼。”羞花、沉鱼两个仙童也在旁边附和。
“嘿嘿。”太乙真人得意地捋了捋胡须,“那是自然,老狐狸和墨言卿是至交好友,他偏偏又是个不理会规矩的老泼皮(干支:谁说我是老泼皮,不想活了?),仗着是天帝的叔父谁也不怕,要把他逼走只有让他知难而退……”
“真人厉害!”
“真人威武!”
“真人好神技!”
“真人是偶像!”
“真人爱老虎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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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白素睁开了眼睛。
全身*,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一个声音告诉她:“白素,现在起你就是天界的圣使者了,你要和御前圣将军一起去向人界,剿灭魔尊!“
御前圣将军?
那是谁?
白素朦朦胧胧地想,却下意识地回答道:“是!”
——她现在是一个没有来处的人了。
没有前生,没有后果。
她忘却了一切,忘却了自己特殊的体质,忘却了自己辛辛苦苦跋山涉水来修仙,忘却了三个师兄,忘却了可爱的幽宝,和红灵……
更忘却了那个她宁愿得罪天下人,也不愿离开的师父——墨言卿。
唯一能做的,就是战斗……
天界历三千四百万八十六年七月,墨言卿和白素出征人界。
站在云端上,白素看着身前那个银发的身影,心中忽然有小小的悸动。
这个人是谁?我认识他吗?
若是我不认识他,那么心头为何有微微的痛楚。
桃花……?
莲蓬……?
没有人……的地方?
脑袋好痛,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而墨言卿,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唇角微微不屑:“圣使者,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她暗想——这个人好冷!似乎天地万物都无法进入他的心!
墨言卿再不言语,淡淡地走在前方,只留给她一个遥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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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旁心相许,奈何桥上情相随。
忘川河中芳魂逝,轮回道旁彼岸随。
可是亲爱的,你为什么就不记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