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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安心容美艳靓丽的外表,谁也不可能相信她有一个十九岁大的孩子。5皇甫戚这话,就连杜湘都觉得太过荒唐,在一旁干着急,唇都快被她咬破了。
这一回合,皇甫戚知道他输了。千辛万苦挖出这个女人的底细,以为这一次她无从抵赖,没料到却被她轻轻松松化解。
安心容比他预想的还要狡猾,城府之深,连他都忍不住要竖起大拇指。
“戚少,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也从未接纳过我。你对我深有成见,对我冷嘲热讽,对我不屑一顾,对我冷眼相对,我哪一次跟你计较过?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不能凭空捏造出如此荒唐的罪名来诋毁、诬陷我,实在太过分了!”
许是感到委屈,安心容红着眼眶,噙泪控诉。
嘁!真会演!皇甫戚冷眼睨她那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里鄙视的爆了句粗!
被人当着面数落自己儿子的不是,杜湘面子上也挂不住,安心容虽然没有说她,可作为母亲,感觉自己也被骂了进去。
她轻轻摇了摇皇甫戚的手臂,口吻近乎哀求,“戚儿,赶快去给你小妈认个错道个歉,请她原谅!”她不希望戚儿去得罪安心容,闹得家里不得安宁不说,还会招来皇甫长昀更多的不满。
偏偏,皇甫戚是个傲娇的主儿,哪肯低头认错。顾自吊儿郎当的晃着双腿,掏了颗棒棒糖塞进嘴里,你说你的,他吃他的,完全不理会杜湘的劝。
皇甫长昀的脸色黑且沉,眼神有恼怒,有失望,有恨铁不成钢。他盛怒的指着一脸桀骜不驯的皇甫戚,气到无语,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的生气指数,遂转而将视线投向软弱胆小的杜湘,厉吼道,“你看你生出的好儿子!哼!”
“对不起……”被他一吼,杜湘眼眶立马泛红,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心容,戚儿比较胡闹,不知分寸,我代他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妈,你跟这种女人道歉,只会失了身份!”皇甫戚不悦的凛起阴柔俊颜,嘴贱的补了一句。
“你——”安心容气得浑身发抖,心里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这妖孽男抽筋拔骨。
皇甫长昀摆起一家之主的姿态,横眉怒目的看着皇甫戚,不容他再放肆,厉声吼道,“皇甫戚,赶紧跟心容道歉,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不然,你就立刻给我滚出皇甫大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再踏进家门半步!”
这话已经在暗示,皇甫戚若执意不道歉,就会被赶出家族。
杜湘忍不住了,泪水直飙,“戚儿,你别再跟你爸杠了,赶紧道歉吧,妈求你了。”
心头烦躁,皇甫戚霍然起身,故意不去看他母亲哭花的脸,直接冲皇甫长昀嚷道,“皇老儿,我会证明你是错的!并且大错特错!你今天赶我走,总有一天你会求着让我回来!”
离开前,皇甫戚意味深长的看了安心容一眼,右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令人魅惑的弧度。安心容,这仅仅是上半局,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因为下半局你连哭都没机会哭!17419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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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遥遥在医院闷了两个星期,因为年轻,新陈代谢快,所以拆了线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得到医生的同意,乐遥遥今天就可以出院。1b5J4。
出院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可在乐遥遥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悦的表情,相反,闷闷不乐,满脸哀怨。
能够惹得她心情如此低落的人,除了萧赫人,没别个。
那天,两人冰释前嫌,误会解开,和好如初。浓情蜜意,更甚以前。
萧赫人黏得紧,几乎一天24小时黏在病房,无微不至的照顾乐遥遥,动不动就和他的小娇妻上演*的亲热戏码,甜蜜得整个病房飘起粉红色泡泡,连医生、护士们都连声尖叫,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受不住他们的恩爱画面。
不过,这幸福好短暂,只维持了短短三天。看表美在容。
第四天开始,萧赫人便失去了踪影,再没有出现在医院。乐遥遥只知道那天他接到蚂蚁的一个电话,说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看她。
他骗了她,因为他之后再没回来过。电话又打不通,乐遥遥又一次找不到他的人,这种联系不到人的感觉她非常不喜欢,上次发生同样的情形是因为萧赫人受了伤,不想让她担心才会躲了她一阵子。
乐遥遥很担心这次又跟上次一样,他因为受伤才不想让她找到,于是连忙打电话给蚂蚁了解情况,蚂蚁只说萧赫人在忙一件很重要的大事,暂时不能分心跟她联系,并再三保证萧赫人并没有受伤,让她放一百个心。夹答列伤
没有听到萧赫人的声音,她怎么能放心得下。于是,天天在医院盼着,等着,期待萧赫人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抱着她说,他回来了。
然而,一天天的等待,落了空。希望,又失望。她的心情也一天天的低落,提不起劲儿,就连向来严肃古板的萧老爷子给她讲笑话,也无法逗她开心。
好不容易捱到出院,乐遥遥固执的说,想先去地府找萧赫人,再回家。张妮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一块去,她也想知道这儿子究竟在忙些什么,连自个老婆出院这么大件事都不闻不问,实在不太像他的风格。
向来,对妖妖的事情,萧赫人是最上心的。这次妖妖突发阑尾炎,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对妖妖有多在乎多紧张,他对妖妖的宠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简直是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巴不得将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
一会儿爱得痴缠不愿离开半步,一会儿又消失无影踪,太不寻常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妖妖,你别担心,蚂蚁不是说了么,赫儿他只是去办要事去了,不能分心接你电话。你别瞎想,胡思乱想对伤口不好。”
去往地府的路上,张妮不停的安慰乐遥遥不安的心,平日里活蹦乱跳、活力四射的一个人,变得闷声不吭、心不在焉,让人担心的反而是她!
乐遥遥的视线从车窗外收了回来,转头看向张妮,眼神里满满是担忧,“靓妮,赫赫很少不接我电话的,他再生气也不会超过三天,可这次,我没惹他生气,他如果没出事不会这么多天都不理我的。”
“靓妮,不知怎么的,我预感很不好。赫赫经常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弄得自己一身伤,我看着都心疼。他答应过我,等他找到绑架他父亲的凶手,他便不再做黑道老大。”
意外的得知这个事,张妮惊愕的张大嘴巴,“赫儿他……一直在寻找那个凶手?”
想起她丈夫萧鼎言被绑匪撕票而英年早逝,留下她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张妮不由得悲从心来,萧鼎言的离世一直是她心底最深的痛。
她没想到的是,赫儿竟然念念不忘追查凶手的下落,她从来没问过他成立地府的初衷,现在看来,恐怕就是为了替他父亲报仇,赫儿才会选择走上黑道这条道路。
这孩子,真不知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握住乐遥遥发抖的小手,张妮这大嗓门难得的轻声细语,“放心,赫儿知道你在等着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在没确定萧赫人平安无事之前,乐遥遥实在无法放心得下。
到达地府,出来迎接她们的是一个平头小伙子,个头不高,皮肤跟蚂蚁一样黝黑,乐遥遥认得此人,他叫豆子,名字很小清新。这地府的弟兄,名字都怪怪的,跟人极不搭嘎。
豆子是除蚂蚁蝗虫之外,在地府资历最深的一个。有时候蚂蚁跟蝗虫跟着萧赫人出去办事,豆子会暂时充当她的司机,保护她的安全。
见过几次面,所以乐遥遥认得他。
“豆子,你们老大呢?”寒暄也省了,乐遥遥直奔主题。目光四下张望,没看见她想找的人,好像真的不在。
萧夫人和少夫人突然大驾光临,豆子有些手足无措,腼腆的应道,“回少夫人,老大好几天没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说的是实话,自从蚂蚁那天带回来一个叫石强的人,老大见过他之后,便一脸阴郁的离开,脸色好生吓人,那天离开之后便再没看见老大的人影。
果真不在!乐遥遥失望的敛下眸子, 眸光黯淡无华。
“那蚂蚁和蝗虫呢?也不在吗?”张妮问道。
“嗯,他们是跟着老大一块儿出去的!”
“你们没一个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去做什么吗?”问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张妮的火气稍微有些上来。
豆子仓皇低下头,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哪敢开口问老大的行踪啊?
“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忽悠我们,知道他们三人的行踪却故意瞒着我们,是不是?”张妮冲着豆子亮起了大嗓门,眼神带着怀疑。
豆子冷汗真冒,拼命摇头,否认自己在撒谎。
乐遥遥拉着较真的张妮,说道,“靓妮,我们回去吧。我相信豆子,他是不会骗人的!”
一听这话,豆子感动得差点掉眼泪!呜呜呜,还是少夫人懂他呀!
临走前,张妮彪悍的伸出食指和中指,朝豆子做了个插眼的动作,警告意味甚浓,“让我发现你忽悠老娘,定饶不了你!”一句狠话,把豆子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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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机场。人潮熙攘的旅客纷纷擦肩而过,带着不同的故事,赶往各自的目的地。
出口处挤满了来接机的人,举着各种的名字牌,你推我挤,吵吵闹闹,好像开演唱会的现场。
旅客陆陆续续从里头推着行李走出来,人群中,有一道颀长挺拔的温雅身影格外耀眼,像一个闪耀的发光体,吸引着周围无数的目光。
他戴着墨镜,露出的五官完美得无懈可击,轮廓线条优美,犹如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浑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贵族气质,举手投足优雅得让男人嫉妒,让女人尖叫,仿佛靠近他都会亵渎他周围的空气。
原本人群中的喧闹声消失了大半,女人的目光全被这个温雅俊美的男子吸引了去,傻愣愣的看着,腐女相百出,暗自猜想他是不是某个明星。自认为有点姿色的女人更是大胆的朝他抛媚眼,企图得到他一个回眸甚至一个微笑,他笑起来的模样该有多么的逍魂啊!
可惜,温雅男子完全无视这些女人的注目礼,吝惜一丝一毫的表情,大步朝机场外而去。
走出二十米远,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阵叹息,以及一颗颗心碎的声音。跟在温雅男人后头的厉凡推着行李车,无奈的摇头轻叹,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哎!
外面,早有一辆白色豪车候着,上了车,温雅男子摘下墨镜,两只如镶嵌在大海深处的琥珀色瞳眸熠熠生辉,他揉了揉微酸的眉心,撇了眼斯文儒雅的厉凡,掀唇,“怎么?你在为那些女人感到不平?”
那声细微的叹息声,没有逃过他敏锐的双耳。
厉凡挺了挺脊骨,正色道,“厉凡不敢!”其实他很想说,给那些痴迷他的女粉丝回一个眼神也不算过分吧,何必如此冷漠的伤女人心呢。
从英国到中国,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了辛逸辰的魅力,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走进他的心。有时为了工作,他会跟女人*,但,对他而言只是逢场作戏,没有请没有爱。
厉凡不禁怀疑,辰少对女人这种生物是不是不感兴趣?可是他也没有断袖的癖好呀!
厉凡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得到他的青睐,掳获他的“芳心”?真的很好奇!
车子直奔北岛酒店,这车、这司机都是宫展那小子安排的,这次辛逸辰和厉凡回国正是被宫展急急催回来的,具体原因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据说跟萧赫人有关。听宫展的语气,事情相当棘手,严重程度可达五颗星。
安排好英国那边的事宜,他们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温雅男人优雅的叠起双腿,瞳眸微微眯起,沉思片刻,叮嘱道,“厉凡,我们这次调查的结果先别透露给萧赫人,我自有主张。”
厉凡顿了顿,缓缓点头。他现在的老大是辛逸辰,而不是萧赫人,所以,辰少的吩咐他得听,虽然不知辰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辛逸辰将目光转向外面,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径自沉入他的思绪中。
刚抵达北岛酒店,便看见门口停放着一辆惹眼的黑色豪车,辛逸辰和厉凡认出这是萧赫人的座驾。
豪车那头,闪出两道人影,其中一人醉得不省人事,模样憔悴不堪,比街头旁的乞丐还落魄。辛逸辰微微皱眉,下了车,朝那两人走了过去。
靠!萧赫人这是在搞什么,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蚂蚁一个人架着醉醺醺的萧赫人显得有些吃力,萧赫人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蚂蚁身上,身子踉跄着,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一道儒雅的身影立马奔过去帮忙,从另一边架起萧赫人,瞬间减轻了蚂蚁的压力。
“厉凡,你来啦?!”看见许久未见的好兄弟,蚂蚁一阵欢喜,可一想到他老大,神情又黯淡下去。
“辰少好!”蚂蚁不忘跟辛逸辰打招呼,这温雅男人的帅气再次令他们这些平凡长相的男人自惭形秽,辛逸辰的霸气虽不及萧赫人,但气场同样强大,并且独特而神秘,不容侵犯,丝毫不逊于萧赫人。
温雅男人一靠近,熏人的气味让他的眉头皱成川字,他有很严重的洁癖,萧赫人此刻的狼狈模样让他无比厌恶,似乎那股难闻的气味会弄脏他一袭纯白的衣服,辛逸辰火速后退两步,挥了挥浑浊的空气,拧眉道,“我擦!这半死不活的男人怎么回事?想被酒精灌死吗?”
“我要……喝酒……喝酒……别拉我……喝酒……酒……”萧赫人口中不停的嚷嚷着要喝酒,看不出一点清醒的痕迹。
蚂蚁重重叹了口气,说道,“辰少,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上去再说吧。”
“好好好,你们快送他上去。”辛逸辰不耐的催促,让出好宽的一条道,自己闪得远远的,完全把烂醉的萧赫人当成了病菌因子。
刚走进大堂,正好看见宫展从里头跑了出来,一看见萧赫人这副鬼模样,双眼喷火,不理会萧赫人能否听得见,大力揪起他的衣领,一顿怒吼劈头盖脸朝他砸了下来。
“萧赫人,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昨天才洗完胃,今天又跑出去喝酒,你想死直接抹脖子去,吞子弹也行,省得一大帮人天天被你折腾!喝酒能解决问题吗,喝酒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吗,喝酒能忘记一切吗,喝酒能改变什么吗?萧赫人,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孬种,你怂,你是个胆小鬼,你是懦夫,你不配当我宫展的兄弟!”
超大音量响彻在大堂,大堂本来人就多,加上餐厅就在旁边,他这一吼,所有人都往他们这边望了过来,窃窃私语。
辛逸辰很少见宫展发飙,这里又是北岛酒店,他向来很重视酒店形象,如果不是气得失控,绝对不会爆发的。宫展应该是毫无办法,才会十万火急的将他从英国叫回来!
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辛逸辰压低浑厚的嗓音说,“宫展,有什么话上去再说,别影响了生意。”
闻言,宫展恢复了些理智,这才恨恨的松手。宫展将一行人带到总统套房,这房间是结婚那天萧赫人和乐遥遥用过的,意义非凡,有许多美好而珍贵的回忆,所以萧赫人不许宫展给其他客人住,一直空着。
厉凡和蚂蚁合力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萧赫人放倒在大床上,蚂蚁转而走向浴室,待他折回来时,手上多了条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将萧赫人满是酒渍的脸清理干净。
套房客厅里,辛逸辰和宫展各坐一边,气氛沉重,最后还是辛逸辰幽幽开了口,“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要死不活的,连我看了都恨不得赏他几个拳头。是不是跟他的甜美小妻子世界大战了?”
想来想去,辛逸辰都觉得跟乐遥遥有关,因为全天下能够打倒萧赫人的只有乐遥遥!
宫展霍然起身,烦躁的抡起拳头重重砸了下沙发背,见蚂蚁走了出来,便说,“让蚂蚁跟你说吧。”然后,重新坐下,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抽了支烟,点上。
厉凡也急,“蚂蚁,赶快说啊,老大到底是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萧赫人意志消沉的模样,在他心里,萧赫人永远是他的老大,也永远是他最敬重的人,见他变成这样,实在令人担心!
蚂蚁皱着眉头,语气沉重的说道,“老大他……是因为发现绑架他父亲的人是乐伯尧,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每天借酒消愁,逃避现实!”
辛逸辰和厉凡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意外于这个结果,却又不是很惊愕!这个消息跟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一比对,似乎很契合,很多不确定的事情都变得合乎情理。
此前,为了确定十字匕首凶器的嫌疑人,辛逸辰派鹰眼的人去那几个拥有十字匕首的人家里,偷偷将十字匕首偷了出来,曾一宏手中的匕首也成功从军区弄了出来。经过化验,他们发现其他人的匕首密封保存得极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只有曾一宏的那把有所磨损。所以,他们将目标人物锁定在曾一宏身上。
当年,曾一宏和乐伯尧在同一个部门,乐伯尧又对曾一宏言听计从。既然查出杀害萧鼎言的是曾一宏,那么绑架萧鼎言是乐伯尧这件事很合乎常理。
“蚂蚁,将事情经过仔仔细细说一遍。”冷静沉着的辛逸辰想更加确定他的推测,遂想了解得多一点。
蚂蚁说道,“皇甫戚给我们提供一个叫石强的人,他是十三年前绑架案的其中一个从犯,我赶去台湾找到石强,并按照萧少的吩咐将他带了回来,由萧少亲自审问。石强是个贪生怕死之人,随便威胁两句,什么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