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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丢到大理石桌上,“听说萧少在查你父亲当年被绑架的事情,这个人是绑架案的其中一个从犯,找到他就可以知道当年的所有真相。夹答列伤额……这个消息算是我刚才冒犯你的补偿吧!”
萧赫人眼睛放大,猛然抓过那张照片,大手因为突如其来的激动而微微颤抖。这么关键而重要的信息,皇甫戚竟然给了他,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萧赫人都顾不得了,因为在他心目中,查出绑架和杀害他父亲的凶手才是最重要的。
出了地府,寒雀早已吓出一身冷汗,无语的凝着前面正在优哉游哉吹口哨的妖孽美男,猛翻白眼,刚才差点命丧于人家的枪口之下,他还有心情吹口哨?她这主子到底是人还是怪物?怎么尽爱干这些玩命的事儿?
突然,手机响,寒雀接起,嗯了一声,立马将手机递给皇甫戚,“主子,是残月!”
残月是他另外一位美女下属,脾气火爆,与冷若冰霜的寒雀性子正好相反。寒雀负责他的安全,而残月则主要负责他外派的任务。
“残月,查到了吗?”
“回主子,查到了。跟您推测的一样,不过,不是在韩国,她是在美国洛杉矶一家整形医院做的手术。”残月回道。
美国洛杉矶?!嗬!难怪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到,原来是方向错了。洛杉矶的整容技术看来完全不亚于韩国呀!
“非常好!立刻把资料传过来!”妖孽男眉眼带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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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明天就要回T市了吗?不能多呆两天?”刚冲完凉头发还没擦干的乐遥遥捧着电话,窝在房间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跟安心容聊天。
电视上播放的,依然是她的闺蜜柳曼曼主演的连续剧。
“好吧!不过我明天要上班,不能去送你了哦。”乐遥遥依依不舍的嘟起小嘴,“妈咪,你要记得帮我转告妹妹,说我很想见她,我会尽快找个时候过去看她的,让她等着我哦!”
突然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乐遥遥吓了一跳,连忙把电话凑到嘴边,轻声说,“妈咪,赫赫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再打给你!”
刚进门的萧赫人瞅到她匆忙挂电话的动作,眸色顿时一黯,大脑第一个反应便是:她在和皇甫戚通电话!胸口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再次冒了出来,酸涩得很。眸一点一点黯了下来。
“赫赫,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乐遥遥甜甜一笑,开心的迎了上去,习惯性的勾着他的脖子,将重量挂在他身上。
“你不希望看到我早点回来?”男人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一个亲吻,而是站着没动,只是平静的看着她,目光深邃无波,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她殷切的投怀送抱未换来对方相同的回应,让乐遥遥意外的同时略显尴尬,两只手臂慢慢松开,垂放在身侧,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僵硬,“赫赫,你怎么了?我当然希望看到你早点回来啊!”
她从没见过他这种淡淡的表情,面对她的时候。莫名的,心有些慌。
“你刚才在跟谁通电话?看到我进来匆匆挂断,是不是?”萧赫人其实不想问的,那样会显得他很小气、很狭隘,可他还是问了。因为,嘴巴顺从于他的内心,脱口而出;因为,他太在乎!
“我——”果然,没瞒过他锐利的双眼,乐遥遥一阵惊慌,她虽然平时爱玩爱闹,天不怕地不怕,可她不擅长说谎,尤其在萧赫人面前,这一问,将她的心虚和胆怯全露了出来。
妖,不要骗我,不要敷衍我!我情愿你一个字都不说,也不要随便找理由搪塞我!
萧赫人的心被提在嗓子眼上,她惊慌,他也一样紧张!紧张得手心冒汗!1avMc。
乐遥遥垂头支吾了半天,还是走上了用谎言来圆谎这条不归路,“我、我刚才在跟路雅聊天啊,额、路雅就是我宿舍里的好姐妹、之一。”对不起,赫赫,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真的不是!
萧赫人感觉提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渐渐沉入了湖底,巨大的冲力将他的心凿穿了一个洞,汩汩渗着血,疼痛在体内蔓延。
妖,你知道吗?你真的不适合撒谎,你的眼神不敢和我对视,这就是最大的破绽。你,还是选择了欺骗我。
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萧赫人缓慢吐出一口气,看了她一眼,声音很低,很沉,好似喉咙里压了块东西,声带被挤压、摩擦而令发出的声音变得粗粝,“我累了,先去冲凉。夹答列伤你洗完头又忘记吹头发了,这样容易感冒,睡觉前要记得吹干。”
“你——”不帮我吹头发吗?
乐遥遥想说这话的,却见萧赫人径直越过她,往浴室方向走去,后面的话硬生生止在唇边。那昂藏背影,突然让她觉得好陌生。今天的萧赫人,很陌生。冷淡的口吻,冷淡的表情,冷淡的目光……乐遥遥落寞的垂下眼睑,心口沉沉的,闷闷的,透着一股酸涩。
苦涩迅速侵占了整颗心,浓得化不开。
他是不是看出她撒谎骗他,所以生气了?
他生气,怎么不朝她吼呢?他每次生气,都会吼她两声,吼完又会心疼,一心疼,他又会哄她,抱她,亲她。
为什么这一次他态度如此反常?甚至连碰都不想碰她一下,她是不是让他讨厌了?烦了?腻了?
脚底好像灌了铅,乐遥遥挪不动半步,全身僵着,望着浴室那扇门,发呆!她从不知道,一扇门的距离,竟是这么的遥远,好似将两颗心阻隔在两端,触不到摸不着!
安静的房间里,只传来浴室里的水声,乐遥遥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扇门,良久,眼睛酸疼,脖子僵硬,她费力的抬起沉重的双脚,像只木偶般慢慢朝白色大床走去。
莫名的,她好想哭。因为惊慌,因为害怕。
怕萧赫人烦了她,腻了她,然后不要她。她会不会又被丢弃一次?这一次如果被丢,她该去哪里?到时,就真的只剩她孤孤单单一个人了!虽说找到了妈咪,可妈咪现在有她自己的家庭,不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妈咪。
不能再往下想了,再想下去,眼泪会如潮水般涌出来。乐遥遥晃晃头,收拾心情,准备等萧赫人出来的时候好好跟他谈一谈,把话给说开,否则她心里压着事,今晚铁定是睡不着的。
摸了摸半干的头发,想起萧赫人的话,她开始四处找吹风机。平时都是萧赫人帮她吹头发的,她不知道吹风机放在哪里,一时要找竟没有一点方向。
原来,她是这么的依赖萧赫人。要是哪一天他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了一遍,最后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到吹风机。孽张被可片。
正要开始吹头发,忽然,从浴室传来一声巨响,听着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恐怖又吓人。乐遥遥狠狠吓了一大跳,扔下吹风机跑到浴室门边,却发现门被反锁,她心里咯噔一下,一丝黯然在眸底划过。
“赫赫,出什么事了?你在里边怎么了?你别吓我,把门开开好吗?出来我们聊聊,有话好好说,你别憋在里头好不好?你生气要吼要骂都随你,我绝不还口。赫赫,你出来好不好?”乐遥遥用力敲着门,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心又慌又乱,六神无主,一急,眼泪狂飙。
巨响消失,只剩下哗啦啦的水流声,里头的人没有给她回应,乐遥遥越发担心,这诡异的情况把她的心捣弄得非常不安,眼泪越落越凶,手掌都拍红了,那门依旧紧紧关着。
“赫赫,求你了,开门好不好?你到底怎么了?我好害怕,你不要再吓我了……呜呜呜……”
哗啦啦的水流声止,下一秒,门开了,乐遥遥泛了泛晶莹的泪水,看见萧赫人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半.裸的健硕胸膛赫然露在空气中,古铜色肌肤泛着诱人的光,八块腹肌清晰印在腹中间,如两排规矩方正的格子,紧致结实的肌肉无可挑剔的展现在眼前,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着水滴,令俊酷的脸旁添了几分性感。
那张俊毅的脸,依旧冷淡无过多的表情,乐遥遥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刚才那声巨响,带着疑惑,视线不由自主往浴室里面瞟去。
这一瞟,把她的心肝儿颤得呀!花容立刻失色,那满室的狼狈几乎夺了她的全部呼吸。只见浴室的镜子整个碎裂,一条条清晰蜿蜒的裂痕似交通路线图,纵横交错,她的脸模糊的映在破碎的镜子里面,一张脸被分隔成好几块,若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镜子里她的模样。
裂痕横陈的镜子上缺了一个大口,碎裂的镜片狼狈的掉落在洗手台上、地上,有一些碎片上还沾着点点殷红——
殷红?血?
乐遥遥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目光慌乱的转向某人的手,一看,果然见他的右手背殷红一片,伤口上还不停的流着鲜血,地板上落了五、六滴,似在地上凝出一朵妖艳的花。
这男人,是在自残吗?再生气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啊。把好端端的手伤得面目全非,很了不起吗?平时精得像只老狐狸的人,怎么傻成这样,用这种愚蠢的自残方式发泄?
乐遥遥噙着泪,火速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包裹住他受伤的右手。覆在毛巾上的小手有些发颤,她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忍着哭,又将他拉到沙发上,整个过程,萧赫人一言不发,只默默的看着她,心疼不已,心难受得像那块碎裂的镜子,残破不堪。
他有好多话想跟她说,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是一想到她可能又会对他撒谎,编出瞎话来搪塞他,他便犹豫、退缩,什么话都不敢再问,只能让自己沉默。听不到她更多的谎言,至少他不会更难受!
乐遥遥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多亏他经常受伤,她上药包扎的技术可媲美专业医生了。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任由沉默在彼此间蔓延。
这么尴尬而凝重的气氛,还是第一次在他们俩间出现。周围的空气好像滞留不动,死寂,令人窒息。
“啪嗒”——,一滴滚烫的热泪毫无预警的滴落在刚绑好的纱布上,那只大手狠狠抖了一下。虽然隔着几层微厚的纱布,萧赫人却感觉那滴泪透过纱布,烫到了他的手背上,再慢慢渗透进他的皮肤,融进他的骨血。
她的泪,一滴一滴落在他心尖上,心肝儿被烫焦!手背上的疼,远远不及她的眼泪带给他的心疼!
“妖——”他粗哑的唤着她,抬起她被眼泪浸湿的哀伤小脸,眸中满是心疼,内心一紧,猝不及防的低下头,温热急切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密密麻麻,无休无止,“对不起,把你吓着了——”
听到温柔如风、深情款款的嗓音再次出现,乐遥遥紧绷的情绪突然一股脑儿爆发,绷着的哭声冲破喉咙,对着空气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她熟悉的赫赫又回来了,又回来了……他不再冷冰冰,不再面无表情,不再陌生得让她恐慌,不再不要她……
呜呜呜……她的眼泪如倾盆大雨,以汹涌磅礴之势从眼眶中涌出,哭得完全像个小孩子。萧赫人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这一次,却怎么哄都哄不停她的眼泪。无奈之下,他只好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扯入怀中,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瞅了眼他受伤的右手,看来,他真的把她吓得不轻!
窝在他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哭声终于慢慢小了些,萧赫人上身没有穿衣服,感觉整片胸膛被她的泪水重新冲洗了一遍,黏湿湿的,这可不可以叫做——泪浴?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乖——”见她整张脸都哭红了,可怜兮兮的,因为哭得太凶,缓缓收住哭声后此刻变成抽哽,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得他心脏揪疼揪疼!
她的眼泪是他的致命伤,万年不变!
忽然,怀里的甜美人儿猛然撑起身子,一双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眸狠狠瞪着他,下一刻抡起两只手用力捶打他“多灾多难”的胸膛,粉拳一下一下重重的落了下来,咆哮道,“萧赫人,你这魂淡,如果下次你再敢用自残这招吓我,我不会再管你,不会再帮你止血上药,任你流血流到枯干为止。”
一听,声音都哭哑了。
萧赫人不躲也不闪,挨着、受着。以她的小气力,被她打就跟蚂蚁咬两口没两样,对他不痛不痒。
此时,萧赫人却忽略了一点,他不感觉疼,可打的人疼了。他的肌肉硬得像石头,打在他身上发疼的是乐遥遥的手,她越是生气,落下的力道越重,从他骨头上反弹回来的力道也越重,没打几下,乐遥遥只觉两只手*辣的疼,手背红了一大块。
“呜呜呜……疼……你的肌肉是石头做的吗?*的,硌得我手好疼!”打他反而伤了自己,原来她自己也挺二的。
萧赫人眸色一紧,焦急的抓过她的手查看,泛红的手背刺痛了他的双目,“小傻瓜,疼还使劲打,哎!真不知该拿你如何办才好?”
他微叹一声,低头往她泛红的手背上吹气,神情无比的认真,手背顿时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疼痛散去不少。
乐遥遥决定把话说清楚,“赫赫,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匆忙挂断电话?好,我错了,我没有跟你讲实话,跟我通话的人不是路雅,而是——”
“是皇甫戚,对吧?”萧赫人凛着眸子,慢慢抬起头对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说道。
皇甫戚?跟那个烟熏妖孽男有什么关系?乐遥遥不懂。
“不是的。”她摇头否认。
萧赫人的眸又是一黯,她果然还是不打算跟他说实话,心又开始泛酸疼,“妖,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给皇甫戚打电话邀他来C市?”
乐遥遥心忖,这件事,他怎么知道的?她记得她是偷偷给妖孽男打的电话,并没告诉过他呀。
她请妖孽男过来是想让他帮忙解决严柏俊和Edi的事情,Edi的老婆不肯离婚,所以她只好使用美男计,勾/引她红杏出墙,有妖孽男出马,冲着皇甫世家皇太子这尊贵无比的身份,那个拜金又势利的女人还不速速甩掉Edi,转而巴着皇甫戚这高枝?
这事没告诉萧赫人,是怕他生气,她知道,萧赫人不喜欢她跟妖孽男来往。可这事儿,她答应过严柏俊,会帮他解决的。反正,事成之后,妖孽男就会回他T市去的。
“是啊,我请他来帮个忙。”接着,乐遥遥将邀请皇甫戚过来的初衷讲了一遍。
听完,萧赫人凝结的神色稍稍舒缓,笼罩在心头上的乌云慢慢散去,忽然有种拨云见日的轻松,嘴上酸溜溜的说道,“这事儿非找皇甫戚不可吗?”
一提起这个,乐遥遥可气了,“我第一个就想起找宫展帮忙,可那家伙拒接我的电话,我这才找上皇甫戚的。那宫展也太小气了吧,一定是记恨我上次在北岛酒店当众嘲笑他,给他难堪,所以他还在生我的气,把我列为拒往来人物。哼,不来往就不来往,老娘才不稀罕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宫展不接你电话?”萧赫人略拧眉,那小子的脾气他了解,一定不会为这种小事记恨至今,况且上次他已经当场报复回来,宰了他两支名贵红酒,心里偷笑才对。如果他没猜错,宫展那小子是不敢接妖妖的电话,怕不小心说漏嘴,将萧赫人假装受伤用计诱婚的事儿给捅了出来,当时纯洁的宫展也被蒙在鼓里,所以才能顺利骗过妖妖。
宫展自知心理防线特别脆弱,未免生出事端,所以干脆避而不见,能躲即躲。
“额、我想他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可能正好在忙,他最近好像挺忙的,我都联系不上他。”萧赫人替宫展说好话。
“忙?我看他是在女人堆里快活吧。”乐遥遥撇撇嘴,一针见血指出那风流男的本性。
萧赫人在心里偷笑,忽而想起皇甫戚说的那些挑衅话,还有刚才她匆匆忙忙挂断的可疑电话,内心里还是觉得有根刺插着,他黑眸暗敛,目光幽深,启唇道,“妖,你跟皇甫戚真的没别的来往?”
今天他是怎么了?老提皇甫戚干嘛?莫非……17281768
“赫赫,你吃醋了?你认为刚才我是在跟皇甫戚通电话,所以吃他的醋,对不对?哎呀,你这醋可真是吃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跟你说过,那种阴柔妖娆的妖孽男不是我喜欢的型,我只把他当哥们儿,而且我的心都在你这儿,别人是抢不走的。我乐遥遥只爱萧赫人一个,此心不换,此生不渝!”
为了给他吃定心丸,乐遥遥第一次将心里话道出,不免有些害羞,脸颊染上绯红,露出小女人般的娇羞。
萧赫人这才发现,乐遥遥结婚之后,蜕变得更加迷人,眉间隐隐约约浮现女人的妩媚和风情,这种介于女孩可爱与女人妩媚的阶段,真真是魅力别样,美得令人屏息。感动之余,喉咙微紧,目光渐渐变得火热,直勾勾的盯着她娇美清丽的美貌。
乐遥遥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动作极其暧昧,诱人的香味扑鼻,萧赫人感觉身体慢慢起了变化。
“赫赫,我不想你误会,刚才跟我通电话的不是皇甫戚,是个女人,但我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她是谁,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所以,你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浴室的镜子很贵的,打烂了还得重新从欧洲运新的过来。”
听着她甜甜软软的声音,真是一大享受,除了话里的内容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之外,萧赫人目光定在她柔软纷嫩的唇瓣上,喉咙咕哝一声,眸中射出两道邪佞的光,猛然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滑腻的手感让他意乱情迷,粗重的喘息声覆在她唇上,薄唇扯了扯她的唇瓣,邪笑道,“嗯、这种发泄方式不错,以后不砸镜子了,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