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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嘴巴真TMD臭啊!乐遥遥饶有兴味的盯着她,眼中兴起一丝狡黠。5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吗?”荷花被她怪异的眼神盯得浑身不对劲,因为出身贫寒的缘故,她内心里有着深深的自卑感,跻身上流社会,外表光鲜漂亮,然那股与生俱来的自卑时不时的跳出来,提醒她,她与上流社会是格格不入的,即便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融入进去,始终有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鸿沟横亘在中间。
这股自卑感让她变得很敏感,很在意别人的眼神、目光、态度。就像此刻,乐遥遥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很刺眼。
只见乐遥遥猛摇头,夸张一叫,“哎呀,花奶奶,怎么一个早上不见,你的脸又圆了一圈?”
这一声花奶奶叫得格外甜,然对方还是个未到三十岁的女人,超有违和感,听起来怪怪的。佣人们纷纷在一旁偷笑。
女人可以容忍别人说她丑,但绝不能容忍别人说她胖。这是个致命伤。显然,乐遥遥踩着了地雷线,把荷花给彻底激毛了,“臭丫头,你敢嘲笑我?老爷,你看看她,先是辱骂你,现在又来嘲讽我,你可不能坐视不管,任由这丫头目无礼数、胡作非为下去!”
闻言,萧老爷子脸色又沉了沉,看着乐遥遥的双目越发阴郁。
“花奶奶,我哪是嘲笑你啊?我是有一句说一句,刚才看明白了,原来是我的错觉,问题出在首饰搭配上。”乐遥遥将目光锁定在她的圆脸上,摆出专业人士的口吻,对荷花评头论足起来,“花奶奶,你的脸本来就长得比较圆,应该戴细长形的耳环,有拉瘦的效果,你那大圈圈耳环衬得你的脸更加的圆,添了反效果。”
荷花听得入神,暗暗将她的话记在心上,这些她从未研究过,往往是看中哪样首饰就戴哪样,根本不懂搭配之法,更不知道里头还有这么多学问和讲究。听着还蛮有道理的,便竖起耳朵继续听。
“还有,脖子短的人也不应该戴紧而短的珍珠项链,要带垂坠感强的、有流线感的项链,这样会显得脖子纤细,挂坠可以选择大而闪亮的宝石,将别人的目光分散,取长补短。花奶奶,你有时间不防多学学服饰、首饰搭配的知识,一个懂搭配的女人,她身上的美才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那种美就叫做——气质!”
荷花一听到“气质”两个字,腰板挺了挺,两眼放光,眼睛里有种渴望,一边听一边默默点头。
从刚进来,乐遥遥便注意到桌子上堆放着小山高的大袋小袋,她对名牌没有过多的关注和了解,平常穿习惯了,经常光顾的来来去去也就几个牌子。
跟柳曼曼那时尚美妞呆得久了,潜移默化之下,对品牌、时尚类的东西多多少少了解一点。
美眸淡淡扫了眼那些袋子上的标签,说道,“至于这些衣服,实在太少女了,穿不出你的气质,一来不显嫩,二来穿着滑稽。花奶奶是属于鸡窝里飞出的凤凰,当然要穿鲜艳亮眼的衣服,才能衬出你雍荣华贵的气质,要么大红、要么大紫,鲜亮的衣服还有一个好处,可以遮盖你略微暗沉的皮肤,让你看起来光彩照人、美丽耀眼!”
她的话让荷花好有画面感,自己沉醉其中,嘴角边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首饰、服饰的搭配上,哪里听得懂乐遥遥话中的弦外之音。乐遥遥借着给她提建议,拐着弯的将她的缺点全点了出来:脸圆、脖短、装嫩、皮肤差……
荷花脑子迟钝,旁边的人可不糊涂,萧老爷子为荷花的智商默默叹了口气。
张妮和赵晴听闻SB花圃的事件,匆匆赶了过来,替乐遥遥说情。
“老爷子,地板寒凉,妖妖一个女孩子,身子骨弱,不宜久跪啊!还请老爷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她这一次。而且我相信妖妖并没骂你的意思,整个家族您老人家是最精明的,那两个字跟你不沾一点边嘛,我看最笨的就这丫头,老是因为惹您生气而挨罚。”
乐遥遥还在记恨着早上那事,驳嘴道,“老妖妇,我会被罚去修剪花圃,可全拜你所赐呢。我承认,我嘴笨。不笨的话,也不会被自个的婆婆给卖了。”
她连靓妮都不喊了,学萧赫人那样喊她老妖妇。
张妮一顿心虚,默默垂下了头。
赵晴说道,“爷爷,你就饶了她吧。遥遥昨天才刚搬进来,什么规矩都不懂,您不要对她太过苛刻。夹答列伤每个人对新环境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犯小错误是难免的,回头我和妮姨会将萧家的规矩好好跟她说说。”
“今天爷爷罚她修剪花圃,也算罚过了,我刚刚去看了花圃,感觉造型挺独特的,经过遥遥这么一打点,庭园有焕然一新的感觉。至于那两个字母,意思有很多种,除了骂人傻之外,还有其他的意思。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出来的涵义也不一样。”
赵晴替萧老爷子倒了杯茶,继续说道,“晴晴觉得那两个字母是‘散步’的意思,在花圃里散步、赏花,爷爷,您不觉得很贴切吗?”
经赵晴这么一解释,萧老爷子紧皱的眉头舒缓,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张妮也在一旁向她竖起大拇指。
个乐缘浑被。偏偏,这个时候有个二货幽幽插了句,“不是的,那两个字母就是傻.逼的意思——”乐遥遥不会说慌,有一句说一句。相当的坦荡荡!
张妮、赵晴顿时石化!
尼玛!这丫头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猪拱了,大家费尽口水的替她求情,眼看老爷子都要被说动了,她出来插什么话!真恨不得把她那张嘴巴给缝起来!
“哼!”萧老爷子嗤了一声,茶杯被重重搁放在桌上,霍然起身,厉喝了句,“好好在这儿跪着!”然后生气的打算上楼。
乐遥遥撇撇嘴,抬起头,傲骨凌然的问,“老头,到底要跪多久啊?”
“老实跪着,我让你起来你才准起来。”忽然见乐遥遥拿出手机,萧老爷子以为她准备打给萧赫人告状、诉苦,神色一沉,口吻严厉,“你打给赫儿也没用,他来了我连他一块儿罚。”
他说这话听起来是很有气势,很有权威,可老爷子心里明白,如今的他治不了那个孙子,自己的气势早被孙子给反超了。不过,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他很骄傲有这么个优秀的孙子。
乐遥遥没好气的瞪了那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一眼,语气特别猖狂,“这点小事,用得着劳烦我老公吗?我是在更新我乐遥遥的‘磨难史’,我有个习惯,别人对我的不好我会一笔一笔的记下来,以后慢慢的还回去。你今天又罚我修剪花圃,又罚我跪寒凉的地板,我肯定得记下来的。”
磨难史?
这、这丫头还真记仇啊!老爷子眼角直抽!愤愤的冷哼一声,想冲着乐遥遥出口骂两句的,一想到她手机里记录的磨难史,终究没开口。
这口气便撒在了其他人身上,厉眸朝张妮、赵晴还有后面的佣人们一一扫过去,警告道,“你们都听好了,谁都不许给萧赫人打电话,倘若被我知道有人偷偷打电话,我定不轻饶。”
“林嫂,把少夫人的手机收起来,罚跪就要有罚跪的样儿!”
下一刻,乐遥遥的手机被收,然后在她不满的瞪视和碎碎念中,萧老爷子拄着手杖上了楼,荷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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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的晚饭时间固定在晚上七点。
六点四十五分,一辆霸气彪悍的兰博基尼缓缓驶进萧家大宅!萧家佣人认出是萧赫人的座驾,吃了一惊,见萧少突然回来,大家都吓得惊慌失措!也不知道是谁把老爷子的话当耳边风,偷偷把萧少叫回来的。
少夫人还在客厅里跪着,萧少这一回来,恐怕又要掀起一场狂风骇浪啊!
暮色下的萧家大宅,灯火辉煌,犹如一座恢宏大气的宫殿,身处其中,感觉自己渺小如蚁。
兰博基尼径直开进粉白色小洋楼前面,车子一熄火,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钻了出来,闪躲一旁的佣人们立马感觉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迎面扑过来,萧少一出现,他们便会没来由的畏惧、害怕,然后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19TJF。
张妮在里头听见骚动,走了出来,看见萧赫人亦是吓了一跳,“赫、赫儿,你都知道了?”
别看张妮平时风风火火的,可在萧老爷子面前,她乖顺得像一只小白兔,她是真的怕老爷子,从来不敢忤逆他老人家。
这次老爷子有严令,她不敢违背,拿着手机干着急了一个下午,就是没胆子拨出去。看着乐遥遥受罚,她可心疼了,无奈她这个婆婆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乐遥遥受苦。
这句没头没脑又充满内涵的话,顿时让萧赫人神色一凛,内心的不安越发膨胀,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开口便问,“妖妖出了什么事?”
阒黑的眸,浓如重墨,比外面的夜色更黑、更浓,有一道冷光似是紧紧吸附在他的瞳眸里,寒凉一片。
张妮一懵,有点结巴,“你、你不是知道妖妖被罚跪在客厅才赶回来的吗?”她以为是谁偷偷将事情告诉他,所以他才回来的。
不过,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
萧赫人俊脸阴沉,目光晦暗如深潭,蒙上一层幽光,如暗夜中独行的鬼魅,“你说、罚跪?”这几个字从他薄唇里迸裂出来,低沉暗哑的音节一个一个的破碎在空气中,周遭的气温顿时降至冰点。
怪不得他一整个下午都打不通妖妖的手机,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连打了几十个电话,依然没人接听,萧赫人坐不住了,二话不说将事情丢下,自己飙车赶回来探个究竟。
张妮将下午发生的事简单述了一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那道挺拔伟岸的身躯已大步往主屋方向而去,身后好似带了一团火。张妮一惊,急急跟了上去。
岂有此理!妖妖竟然已经跪了整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
不是三分钟,不是三十分钟,而是三个小时!
胸膛焚烧着滚滚炙热的怒火,萧赫人清晰的感觉自己有种杀人的冲动,肃杀气息愈发的强烈,此刻的他愤怒到连眼神都能够杀人!
老爷子的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血了?他怎么能对一个柔弱女孩子狠心至此,叫她跪整整三个小时?
张妮居住的粉白色小洋楼离主屋还有一段距离,一路上,有几个路过的佣人被他的汹汹怒火吓到双腿发软,差点当场昏了过去。
萧赫人像一阵飓风,狂肆的闪进主屋客厅,客厅里空无一人。一双火焰般的黑瞳四下梭巡那抹甜美身影,当看到那抹身影倒在地上时,萧赫人呼吸一滞,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狂风暴雨已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情绪。
在狂风暴雨中,还有一股浓浓的担心和心疼,伟岸身影火速冲了过去,将倒在地上的乐遥遥紧张的抱人怀中,不安和担忧紧紧撕扯着他的心脏,连呼吸都会痛!
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吗?没看到妖妖晕倒在地吗?
是他不好,他不该同意妖妖住进萧家的,他应该反对到底!
萧赫人心疼的轻拍着乐遥遥如水的脸颊,大声在她耳边唤道,“妖、妖——醒醒!听得见我说话吗,我是赫赫,妖——快醒醒——老妖妇,快叫救护车!”
张妮在他后面进来,看见昏倒的乐遥遥,吓得丢了三魂七魄,六神无主,听见萧赫人如狂狮般的厉吼声,仓皇皇的跑到座机旁,刚拿起电话,听到一把令人谢天谢地的甜美嗓音——
“靓妮,不用打了,我没事。”
美眸慢慢睁开,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珠子转了转,乐遥遥这才稍微清醒了些,看见眼前映着一张紧张兮兮的俊脸,甜美的笑容浮现在唇角,娇嗔道,“赫赫,你吵到我睡觉了。”
下一刻,一双铁臂将他紧紧、紧急的拥在怀中,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胸口,紊乱急促的心跳声清晰的传入乐遥遥耳中。
冷峻男人吻着她光洁的额头,霸道的声音中还有一点紧,“小坏蛋,你吓死我了!你听听我的心跳,被你吓得都要跳出来了,你还捉弄我!”
“我哪有捉弄你,我在这儿睡得好好的,是你把我吵醒的。”乐遥遥伸手环抱着他的后背,慵懒中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猫。
说是罚跪,可乐遥遥哪是老实之人,正正经经的跪了十分钟,萧老爷子一上楼,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之后,她立马起来伸懒腰、晃胳膊,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时不时又起来喝杯水、吃个水果,过得可滋润了。
主屋的佣人们进进出出,看在眼里,连忙装作视而不见,没人敢多嘴去楼上打小报告。萧老爷子他们固然害怕,可萧少他们也不敢得罪啊。权衡之下,大家只好各忙各的,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后来,乐遥遥犯困得厉害,沙发睡虽然很舒服,但也很危险,万一老头突然下楼来,看见本该罚跪的人却大喇喇的躺在沙发上睡觉,额……下场不用说,一顿杖打肯定逃不掉。
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她直接躺在跪的那个地方睡觉。想着若是在她睡醒前先被老头发现的话,她干脆就装昏,嘿嘿,谅老头也拿她没辙。
只是没想到,赫赫会来。
萧赫人听见她的话,不悦的蹙眉,温柔的责备道,“你这丫头,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地板太凉,睡在这儿着凉了怎么办?你看看你的手,冰凉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说话间,乐遥遥的身子陡然腾空,已被他抱起。
张妮走近,一颗心总算归位,“哎哟,妖妖,你这个小鬼灵精,我都快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谁叫你没良心的先出卖我的!哼!乐遥遥吐吐小粉舌,在萧赫人怀里贼笑,笑得比桃花还灿烂。
萧赫人低头给了她一个细吻,两片唇紧紧相贴,男人温暖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没有掠夺、没有侵略、没有狂烈,只是温柔的贴着她的粉唇,她却喜欢这样的吻,感觉好像是两颗心之间在交流。
这个不算正式的吻持续好久才舍得分开,萧赫人紧紧凝视她慧黠的娇颜,眸光潋滟,温柔似水,低声说道,“走!我带你回逍遥园!”
“站住!”楼梯口处,传来萧老爷子苍老但有力的声音,“谁许你们走的?萧家的子孙几时变得如此没规矩,回来也不过来跟长辈问好。”
“问好?”萧赫人如炬的目光直直迎向客厅对面的老人,滑出一抹冷笑,暂时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腾烧起来,眸底似有潮水涌动,“一个罚我妻子在阴凉的地板上跪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长辈,他还奢望我客客气气的向他问好?我娶老婆回来不是让别人欺负的,无论是谁!”
这是萧赫人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无礼的跟老爷子讲话。为了一个女人。17135539
他冷漠疏离的语气对萧老爷子来说,是一种冲击,像是在他心头上重重剐了一刀,手杖上面的手隐隐颤着,镌刻在他脸上的那道道皱纹在微微晃动,深凹进去的双眼苍凉一片。
“萧赫人,你什么态度,敢用这种口气跟老爷子讲话?你在外面呼风唤雨、称王称霸,没人敢说什么。可这里是萧家,容不得你放肆,你别忘了你也是萧家的子孙,对老爷子不敬就是不孝。”
因为是晚饭时间,所有人陆陆续续聚了过来,刚刚出声斥喝的正是萧家老大萧青言。
偌大的客厅,一时多了七八个人挤进来,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萧立言也跟着帮腔,“哼!为了一个女人在这儿大吵大闹,还跟老爷子叫嚣,这就是你出去混长的本事?了不起啊你!结了婚,胳膊肘就往外拐,这个家里,老爷子最疼的就是你,真是枉费老爷子的一片苦心!”
萧氏兄弟早就看萧赫人不顺眼,借着这个机会你一言我一语的教训他,心中大感痛快。
如往常一样,萧赫人依旧无视他们二人,亦当他们的话是耳边风。他能忍,旁边的人却忍不下去,张妮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怒瞪萧氏兄弟,怒火频临爆发边缘。这两人教训的可是她的儿子,她不干了!
张妮双手叉腰,忍无可忍的站了出来,骂道,“老二,你也有脸说胳膊肘往外拐?真正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人是你萧立言!”
“我都查过了,公司最近股价浮动大都是你在背后搞鬼。这几个月来,你偷偷跟皇甫集团的人频繁接触,然后弄了个‘天虎”的空头公司,大量收购我们的股票,弄得外面人心惶惶,令萧氏企业遭遇信誉危机。老二,你跟皇甫集团勾结,是何居心?”
这件事是张妮拜托萧赫人查来的,用来当做当初她帮他演戏骗妖妖的条件。
“老二,这、这是真的?”萧青言颤着声问,意外的同时又很失望、很痛心。
萧立言矢口否认,“不,不是真的,我没做过这些事。是她在污蔑我。大哥,你要相信我。老爷子,你——老爷子——”
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尖叫起来。
萧老爷子几番暴怒之下,血压猛飙,最后被气得昏倒,及时送进医院,抢救了过来。但因为老人家上了年纪,需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医院门外,乐遥遥望着一言不发的萧赫人,他嘴里虽不说,可她看得出来,他很担心老爷子。
乐遥遥抓起他的大手握在手心,发现他的手掌比她大好多,以前都是他用温暖宽厚的大掌紧紧握着她,现在换她传递给他温暖,“赫赫,我们先别搬去逍遥园住好不好,我好像习惯了被老爷子大吼大骂的日子,如果一天不被他吼,我就浑身不自在。怎么办?我是不是有被虐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