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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王爷,刁妃难养,085 锁毒,逃走 求首订!
她猛的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扶住额头,失去意识一般混乱的喃喃自语,“血……娘……怎么会……为什么……啊,好痛……”
轩辕胤寒被这样的琉珂吓到,蹲下=身来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急声道:“阿珂!阿珂!不要听她的!什么都不要听!乖,不要想!”
此时琉珂痛的已经不能回应,她抱住轩辕胤寒的胳膊,便猛地将头往上面撞去,她疯狂的撞着,似是要将那脑海中不听话的片段撞碎了,撞不见了!
看着琉珂这般模样,轩辕胤寒眼中都开始充=血冒火,他抬头怒视着正在得意轻笑的棣绣儿,声音冰冷如锥,声声刺骨,“你以为,你小小的幻术就能困住本王吗!本王本不欲杀你,你却一再惹怒本王!现在,你该付出代价!”
他阴冷的话语令本是得意傲然的棣绣儿倏地心惊,变得没有底气,她倒退两步,极力保持镇定,却还是掩饰不住声音中的微微颤抖,“不,怎么可能,幻术乃我扶猷术数,以精气神所造,你武功高强又能如何,你破不了的,你若想出去,我放你出去便是,我只要她的命,只要钟离珂儿去死!”
他破不了,也绝不能破,棣绣儿心中清楚,若是自己用精气神所造的幻术被破,那与之同破的,便是她二十年来拼命所练就的浑然精气!不,绝不可以!
“哼,那得问过本王同不同意才行!”
轩辕胤寒小心翼翼的将琉珂放倒在地,而后缓缓起身,那一身不加掩饰而不断释放的劲猛杀气,将厚重的银色盔甲都撑起,在他周身无风自动,猛动骇人!
在棣绣儿惊恐的目光中,轩辕胤寒缓缓动了,他并没有祭出任何兵器,只是缓缓闭上双眼,两手轻抬,在胸前划开一串诡异的弧度,双手所经之处,便有一道道蔓延而开的白色光芒闪现流过,最后定格在他身前的光芒一闪而即散,双手终念定于一处,白色光芒中,他纤长有力的手指缓缓拉开距离,而随之,那两指之间竟是凭空出现了一道光芒烁烁的白色光剑,周身隐隐泛着青色。舒悫鹉琻
气练所凝,功气合一!
那拉扯着越来越长的距离,让面前的棣绣儿惊讶怔然,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云霄殿……青光剑……”
她怔愣之间,轩辕胤寒如鹰隼的双眸倏地睁开,而后眸中光芒一闪,剑随心动,劈空朝前飞驰而去,将一片飘渺的白雾劈碎成烟,消失不见,直射另一端的棣绣儿。
“啊!”青白色的光剑在她眼中不断的放大,最终充斥满她的整个眼球,随着一声凄厉尖叫,随之,几人眼前白光刺目一闪,待再睁开双眼时,便看到之前的宫殿之外,站满了士兵的辽阔场地上,黑夜泣风沥沥,吹奏一世伤悲。
“咳咳,咳咳咳。”地上,棣绣儿全身无力瘫软在地,咳出几口鲜血来,她面上仅有一片死灰之色,没有精气神所支撑的眸子也显得一片灰暗朦胧,再无媚光。她头顶之上,已经被涌上来的士兵以长枪紧锁。
轩辕胤寒不管她,只是回身抱住躺倒在地的琉珂,此时她似是已经头痛的没有力气挣扎,紧锁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在幻术被破,她的意识也不需要受人所控!
“阿珂,醒醒,醒来,我们回家,没事了,都结束了!”轩辕胤寒急切而慌乱的哄叫着,他不能看着琉珂这样*睡去,他不敢肯定,刚才棣绣儿说的那些话,她听到了多少,相信了多少,又想起了多少。
琉珂在他急切的叫喊声中缓缓睁开双眼,无力的看了一眼轩辕胤寒,用力紧皱的眼眶之中,有难以名状的悲伤流淌,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只是看着轩辕胤寒,一手抚上胸口,虚弱道:“轩辕胤寒,我,这里好痛,和头一样痛。”
“这里,为什么会痛?”
轩辕胤寒微惊,愣了愣便伸手去帮她把脉,而紧随着,边上的棣绣儿却是疯狂的笑起来,“哈哈哈,是一切都结束了,只有她死了,那一切才会真的结束,她中了无解蛊毒,我的蛊,无人能解,哈哈哈……总会结束的,一切都会结束!”
她疯狂的笑着,笑的头上精致的发髻都开始晃动,有细碎的发丝飘出来,随风而动,更显得疯狂凄凉。
而此时,被一再打击的轩辕胤寒,已经无力再多说什么,极致的愤怒之下,竟是变得出奇冷静,他倏地反手虚空推向棣绣儿,手中有骇人的厉光隐现,而下一刻,棣绣儿整个人便如破布一般朝他的手心的方向飞来,被他牢牢抓在手中,不得动弹,如同抓着一块破布,轩辕胤寒转过头来睨着她,目光凌厉,一字一顿道:“说,是什么蛊毒,谁能解!”
“咳咳咳,呵,呵呵,就算是告诉你又怎样,是魂蛊,以人的魂魄为蛊,用魂魄生前之毒化为毒蛊,要人活着才能解毒解蛊,人死,那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你是救不了她的!”
她笑得像是地狱魔鬼,双眼中汹涌而出的是仇恨,恐怖而残忍。
轩辕胤寒眉头皱起,手一扬,便将她扔出数丈之远,他浑身发出的凌厉杀气,让所有的士兵都不禁退避三舍,怕一靠近,便惹来血肉横飞的悲惨下场。
琉珂已经=痛晕过去,轩辕胤寒低头看着怀中的纤弱身影,眼中有沉沉的怜惜悲伤,他暗暗自责,都是他的过错,他本不该将她牵扯进来,不该让她经历这番生死决斗,不该让她面对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痛苦过去,这一切,他要补救!
他说过,既然再生,这一世,他要护她,这个已经深深刻于他血肉之中的女人,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她一分一毫,他轩辕胤寒在此指天发誓,今生今世,自此之后,他决不会再让五年前的悲剧重演,为她安乐,他便是拼尽一切,以整个天下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夜,黑沉无比,如墨沉重,风,吟啸戚戚,冷厉伤悲。
两日后,熠王王府之中,清风苑内。
琉珂静静躺在*榻之上,双目紧闭,似是正在熟睡,只有那面颊上的愈加凹陷,显示出她这几日连续的瘦弱的身体状况。
*边,苍雪无力的松开琉珂的手腕,清雅的面上,锐利的眉峰紧皱,他深深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月容,心口处连日来紧缩揪痛的感觉不断,他从未想过,他竟然也会为他人而感到着急心痛。这个无缘无故就招惹到自己的女人,他决不允许她就这样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
魂蛊?上天下地,他也一定要找到解药!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苍雪警惕回头,便见轩辕胤寒已经大步而入,他眼神一动,道:“找到了?”
“没有。”轩辕胤寒无力的摇头,走到*榻前,细细将琉珂额前的碎发理了理,深幽的目光十分温柔,背对着苍雪,他道:“本王有办法暂时压制住蛊毒,还请苍兄相助。”
“办法,以内力强制锁住蛊毒吗?”苍雪冷斥一声,“这也叫办法!”
这样的办法,虽然能够暂且压制住蛊毒,却需要大量浑厚的内力,输入她的体内,锁住蛊毒,而在没解开蛊毒之前,一但她受到刺激冲撞,蛊毒强行冲开,那锁住蛊毒的内力耗尽的同时,施功者同样也会因蛊相连,遭到反噬,重者,定会因内力反噬走火入魔而亡,这样的办法,若有不当,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轩辕胤寒双=唇紧抿,良久才道,“有这个,会好很多。”
苍雪抬头看去,却见他缓缓展开的手心里,有一片薄若寒冰的微黄色光片,隐隐透亮,他眉梢一动,“拭忆符?你要用内力化开拭忆符来锁住蛊毒?与之一同锁住的,还有琉珂的记忆,为何要这么做!”
“相信本王,这段记忆的消失,对她是好事,只要拭去这半个月来的记忆,就够了,醒来后,她还会如同之前一般快乐。之后,本王会尽一切力量去寻找解药,这样,她就会没事。”轩辕胤寒默默看着沉睡的琉珂,缓缓道。
是这样吗?苍雪垂眸思量,良久后,他才点头同意,“我帮你护法。”
炎冀三十四年,六月初始,太子谋篡不得,熠王举兵护住皇城,念及兄弟之情,放走太子,与之一同离开的,还有炎冀辛后,炎冀老皇重病不治,昏睡长眠,朝廷众臣经过一番洗牌之后,炎冀内动=乱初定,大臣们皆劝说熠王早日登基,以稳定动=乱后的朝廷。而熠王却连续几日将大臣们挡于府门之外,无心朝政。
众人皆传,熠王心痛太子皇后背叛,难以尽快投身朝政,百姓心中皆是钦佩。
便连几日前刚战乱分裂的鼎城和泰康城也在听说熠王大胜,掌控炎冀皇权后,声称欲回归炎冀国土,效忠帝王,以此,熠王雄姿,再次被炎冀乃至天下人赞扬歌颂。
琉珂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她无忧无虑的活着,似是花中精灵,纯粹快乐。
她看见,一片红火的荼蘼花中,她随意的奔跑,与数不清花蝶共舞,她穿着一身与花色一般的血红色长裙,飞舞中,恍若花丛间开得最为烂漫的那一朵荼蘼花,妖冶到极致,一方天地间,只余下她轻快的笑声。
“珂儿,来。”有温柔的声音响起,她笑着蹦过去,有一双温柔的双手帮她在脚脖处戴上一串银铃,她更是欢快的笑,清脆的少女笑声同轻快的的银铃声相容,使天地间都弥漫着一股欢快喜气。
舞着舞着,她看到面前的景致变了,红火的荼蘼花缓缓向上空延伸,勾勒出一棵棵高大的胡杏树,大=片大=片美丽的杏叶悠悠飘落,红黄相接的一片美景中,有一袭藏青长袍的男子席地而坐,双膝上请放着一架七弦琴,有悠扬的琴音飘出,随着音调的急转慢扬,将他四周的杏叶也拨=弄得顺从油走,与之共舞。
他忽然抬头,冲她轻笑,刚毅俊雅的面庞上笑容暖暖,让人*,他轻轻招手,声音如醇酒,“珂儿,过来。”
琉珂也同样笑着过去,却在刚踏出一步后,四周忽然变得虚无一片,所有的东西都如流光般即逝而过,有破碎的画面变得透明不见,她愣然,想抓=住什么,却都只是徒劳,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围的一切变成一片灰烟,直至周身都变成了一片苍白,渐渐地,好像自己也有些轻飘,昏昏沉沉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不知道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来干嘛?
她知道,她累了,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多好……
连续两日的脱手朝政之后,轩辕胤寒总算开门迎客,炎冀很快传出熠王将于两日后六月初七登基为帝!
而此时,天气晴好,清风苑里,琉珂也缓缓从满足的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一睁开双眼,琉珂就看见站在*前的苍雪,她惊得全然清醒,起身抱住自己,惊讶的看着苍雪,道:“呀!你闯本姑娘房间干嘛!想图谋不轨?真是的,暗卫们都死哪去了,这么个大活人也不拦着!”
苍雪嘴角微微抽=搐,见琉珂似是无事,他也松了口气,道:“可好些了,若是饿了,将粥喝了罢。”
琉珂惊讶的看一眼苍雪,笑道:“欸,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无事献殷情,非歼即盗哦。”
在她带笑的锐利目光下,苍雪撇开目光,将已经准备好的粥拿过来,“睡了两天了,不饿吗?”
“两天了?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吗,好像是有点饿哦。”琉珂喃喃道,盯着苍雪手中的粥放光,嘴还不饶人,“有美男服侍真好,我知道,你肯定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了,温柔就温柔吧,我不和你计较了。”
说着,她已经满足的凑着苍雪递过来的一勺粥喝下。
一边吃还一边道:“好像不对劲啊,脑袋沉沉的,我怎么好好的就睡着了,我记得我被关进天牢了,什么时候被救出来的?”
“轩辕胤寒及时赶回,夺了皇位,救出你,你便一直昏睡到现在。”苍雪认真地给她喂粥,头也不抬道。
“哦,这样啊,那我也太不争气了。”琉珂口齿不清道,又忽然一把抓过碗,仰头就将粥喝完,道:“我喝完了,你去把絮儿叫来,我要穿衣服起来锻炼锻炼,睡了这么长时间,都长肉了。”
苍雪看她一眼,没有说话,默默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有个面孔陌生的小姑娘走进来,规规矩矩的行礼,上前帮琉珂穿戴,琉珂疑惑道:“絮儿呢?”
“启禀王妃,絮儿家中为她安排了亲事,昨日便回乡成亲去了。”
小婢女乖乖答道。
琉珂眉心微皱,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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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天,金光日,天气晴好。
熠王府内,此时后院一座落败的墙头之上,有一束灼热的阳光正照射在那墙头高树上。
墙头之下,琉珂一手扬起遮住刺眼的阳光,抬头眯眼紧紧盯着这远远高了一丈多的墙头,心下忍不住骂娘!
丫的,煞神什么时候把墙头给添高了这么多!竟然还把狗洞给堵死了,挡她生路!
但是不管怎样,今天她一定要逃出去,墙头她是翻定了!
这些日子,她总觉得王府里每个人都怪怪的,苍雪的心思这两天一直躲躲闪闪的,不再像之前那么透彻了,絮儿更是不明不白的就离开回老家了,还有煞神,要当皇上就当皇上了吧,竟然还给她留了皇后的位置,她才不要后半辈子都被关在皇宫后院里!更何况最难消受美人恩,煞神也算美人,这几天对她也太好了,心里总觉得有些虚,其中肯定有问题!
不管是什么问题,她现在的目的就是要先出去江湖上闯荡一番,见见世面,也好在在这里被憋闷着难受。
她仰头目测了好一会墙头的高度,然后忽的甩开手臂将另一只手上抓着的包袱猛的朝上面扔去,巧巧跃过墙头。
“耶!”琉珂惊喜一跳,原地小跳了几下,小声嘀咕道:“这几天功力像是已经突破四层了,轻功应该也见长了吧。”
她跃跃欲试的盯着墙头,而后深深嘘一口气,原地一跃而起,一下子蹦跶到和墙头差不多的高度,她心下一喜,拼尽了力气朝墙头处靠去,却在刚要接近墙头的时候,面前忽然蹦出来一个小身影,将她吓得大骇,落脚点顿时失误,身形一歪,便整个人朝前方的小身影猛的扑过去。
“啊!”
她大声叫着,待身体好不容易*到底时,她百忙中只能记得将怀中的弯刀拿出,支撑在地上,以免将身下的那个身影压成肉饼。
一落地,琉珂立刻面色扭曲的大声吼道:“你个臭小子没事爬那么高干嘛!找死啊!”
“娘亲你不是也爬了吗……”身下的小熙儿瘪瘪嘴,道:“娘亲你又要翻墙逃跑啊?”
“闭嘴,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欸,你身下是什么东西?”
琉珂半伏在地上,撑出少许的距离,想要查看轩辕熙有没有受伤,却见他身下一袭白色东西,疑惑道。
“是我。”轩辕熙小身体后面,一张面带愠怒的俊美面庞露出来,吓了琉珂一跳,连忙想要逃开,却在下一刻两人间的轩辕熙被忽然甩开,琉珂随之撞了一下,突然整个人就朝下跌倒,严丝合缝的贴在了那袭白影身上。
鼻尖飘过一袭清冷气息,琉珂微怔,连忙扬起脸来,绽出个讨好的笑容,和还被她压在身下的苍雪打招呼,“呵呵呵,好有缘,你也出来晒太阳啊!”
“还不起来?”身下躺着的苍雪,一张精致俊美的面容上隐隐有黑气呈现,正处在发怒的边缘。
琉珂叹息一声,近处观察美男机会不多,啧啧,这皮肤,这五官,这神韵,让天下女人怎么活哦!
为了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在理智还健在之前,琉珂立刻手脚麻利的从苍雪身上猛的爬起来,乖乖站到一边,等苍雪起身,又将衣服上的灰尘细细整理一遍之后,她这才垂着眼眸,低声下气道:“苍兄,我爬墙虽然不对,压了你也是我的错,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会因此去煞神那打我小报告吧!我就出去透透气,那什么皇后的位置我真心不想要,要不……”
她仰起一张坏笑的面庞,抛了个媚眼道:“我们私奔如何?”
“咳咳,胡闹!”苍雪面上极快划过一道红晕,冷声训斥道。
琉珂见*不成,又只好学着小熙儿要零食时的模样,眼中盛着泪珠,真诚的盯着苍雪,装可怜。
苍雪无奈,良久后才道:“真的想走?”
“嗯嗯嗯!”琉珂点头如蒜捣。
“可以,我要跟着。”苍雪郑重道。
……这就是条件?琉珂垂眸思量一会,又抬起头来,坚定道:“成!苍轻已经在东城外等着了,走吧!”
“喂!你们忘记我了!”有不满的声音叫道,琉珂低头见轩辕熙正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自己,刚想随便说几句打发他回家,却听他不依不饶道:“坏娘亲,你不带我出去玩,我现在就去告诉父王,说你跟苍叔叔私奔了!”
“咳咳咳!”琉珂被一口气呛到,她戳着轩辕熙肉嘟嘟的面颊,恶声恶气道:“就你会现学现用!跟我走可以,别叫苦叫累,等你爹找到罚你的时候老娘也不会帮你!”
“嘿嘿嘿,不会不会,娘亲最好了,熙儿会很乖很乖的。”
轩辕熙立刻喜笑颜开,热情的一把抱住琉珂的小腿,使劲的蹭着。
被抱住的琉珂仰头叹气,欲哭无泪,本是为了逃避皇后之位,想要一个人去外面玩玩,顺便办几件事,却还是被这两个祖宗给缠上了。
炎冀三十四年,皇权统一执掌于熠王轩辕胤寒手中,六月十五,本是初定为熠王登基为帝的日子,却在当日生出新的变故,熠王让出皇位,由年仅八岁的小皇子轩辕傲继承皇位,熠王轩辕胤寒升为摄政王,把持朝政,炎冀国改年号为毓。
而就在炎冀国整理朝堂势力的同时,于宫变中离国的废太子轩辕契,和辛后龙青辛两人带领五万兵力,在炎冀国东北处落脚,夺青城据为皇城,借着修凰国的兵力,大举攻下炎冀和修凰之间的扈奕族,占据十座城池,自立为帝,国号赤磷,自此,天虬大陆上又多出一小国,地处炎冀和修凰之间,依附于修凰国的强大势力不断变强的国家,占据一方有利的地理形势,成为天下霸主的心头小刺。
当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琉珂等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离蒼国。
离蒼国比炎冀国的天气更为干爽,六月底的天气也并非十分炎热,她坐在醉仙楼二楼上,听着另一边传来说书声,眉头一个劲的皱起又松开。
“各位看官,要说这炎冀国熠王王妃啊,那可了不得,想当时炎冀宫变之日,千钧一发之时,熠王却因毫厘之差,晚半步到达皇城,这半步的时间可容得废太子谋得皇位,成为炎冀圣上!但熠王虽不在,熠王妃可不准,当日戌时三刻,熠王妃便手持大刀闯入皇宫,血战宫门,九死一生救出皇上,揭露废太子真面目,浑身是血却不改其节,以一人之力攻克十万叛军,他大马金刀坐在城楼之上,道:‘尔等叛军贼子,本王妃定斩你们片甲不留!”
“又有人说啊,熠王妃不是南郡王女儿南宫玉,而是草寇出身,精通奇门遁甲,武功术数!依小老儿看,这天下女子,便无人能有熠王妃这般潇洒豪放!”
“啪啪啪!”
座位上响起一片鼓掌声,还有人跟着起哄大笑,“听你这么说,那熠王妃岂不是长相不堪的粗莽妇人,哈哈哈,那熠王英明一世,到头来却得了这么一个女人,难怪不愿做皇上,若是这熠王妃成了一国皇后,岂不是给炎冀国丢了大脸面!”
“是啊,我想吧,肯定是这熠王妃立了大功,熠王不好立刻休了她,等她的事迹风声过去了,不休了这个丑王妃才怪!”
“碰!”
一声巨响,酒楼二楼东北角上的一室雅间内,上好的梨花木着上,青瓷茶杯被猛的狠狠一掷,深深砸进了梨花桌中,稳稳不落,带着愤怒的气将杯中茶水震得跳动几番,却没有掉出一滴来。
茶杯之上,那还紧紧握着的手指纤长白=嫩,筋骨却铮铮的可怕,显示了这双手的主人是如何的生气。
单手之上,便是一张因咬牙切齿而变形的清美面庞,一身洁净白衣长裙,简朴干练下不失清雅秀丽,不是琉珂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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