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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宠冷妻,第一百二十三章 白艾追求兰思定
夜幕降临后,兰思定回到家中,懒得开门从玄关进入,直接徒手攀上二楼,用密码打开了窗户,然后翻进房内直直朝着卧室走去,在经过书房的时候他从门缝中发现有灯光流泻出来,不觉笑了笑然后推开门,果然不出所料……是白艾坐在桌边办公。舒悫鹉琻
“小白,我回来了。”兰思定靠近,见她的在灯光下专注的样子,心口感觉烫慰。
“你回来呢?”白艾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张张文件,“吃饭了没?”
“没有。”
白艾起身道:“先吃点东西。”
“你给我做饭了吗?”兰思定脱掉外套坐进还有温度的椅子中,任性的抱住白艾的腰身,把脸颊贴在她的小腹上懒洋洋的厮磨着,早知道他就从一楼进门,能想看看她做的什么。
白艾顺着兰思定有些赤手的短发,低下头说道:“恩,炖的白萝卜排骨汤,你洗完澡吃了再睡。”
“我跟你一起下去。”饥肠辘辘的兰思定紧紧的抱着白艾不想撒手,家里有个女人等着他下班的感觉真好,温馨的幸福感充满了他整个胸膛,把自己的脸揉啊揉,好软的肌肤好香的体味真想一口先把她吃掉算了。
“你先洗澡,我去把东西端上来。”
兰思定邪恶的笑:“要不你陪我一起洗,然后我们再一起下去吃饭。”他已经开始幻想水珠滚过她腰线的画面。
白艾笑着威胁:“要不我回家你一个人洗再一个人吃饭。”
兰思定举起双手:“我认输,我乖乖洗澡乖乖等开饭。”
白艾到楼下把排骨汤加热,现蒸了一碗鸡蛋羹,然后盛了小半碗的饭,把它们都放进大大的盘子里一起端上楼,经过书房看见门上贴着便签,便签上写着:我在卧室。她不觉露出笑意,然后端着食物往卧室走去。
卧室里,兰思定已经把自己丢在床中央,只穿紧身的内裤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胸口有节奏的起伏,漂亮的线条带着男性独居的性感。
“这么快就睡着了。”白艾放下手中热气腾腾的食物,坐到床边,视线有些不自觉的飘到兰思定的胸膛,最终拉起被子把他盖住。
累也不知道在军区休息,偏偏还要赶回这里,头发湿漉漉的睡觉,明天早上起来肯定会头疼。
白艾走进浴室找到了吹风机,走到床边找到插座,然后把出风调到最小档,声音设置成静音坐在床沿上细致的拨弄着兰思定的头发,慢慢为他吹干。因为不忍把他叫醒,一个简单的吹头白艾足足耗费了近半个小时,等她用手触碰他的头发感觉没有湿意,准备收吹风机的时候,手却被床上的人抓住,然后整个跌进了床铺中,眨眼被他拖进了臂弯里。
“你没有睡吗?”白艾问。
“没有你睡不着。”
“兰思定。”
“恩。”他哼着鼻音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咬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说道,“不要乱动,不然我有反应了你就得帮我解决。”
……
第二天,朱婷婷和小胖才被放了出来,是由电视台台长,行政级别副部级的崔迪主任,亲自前来提人,进行申请审核最后确认身份,才让军区放人。
崔迪领完人以后开着车问坐在副驾驶的朱婷婷:“怎么回事,怎么被人给关起来了,电台在前期不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怎么采访还能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说你们什么都没有拍着,摄像机还坏了,坏了也就坏了,把坏的倒是拿回来,看能不能修理啊。”
朱婷婷笑眯眯的安抚着:“领导,要是能修我肯定就拿回来了,但问题是修不好了。”那带着弹孔的摄像机说什么也不能让崔迪看见。
崔迪开着车忍不住看了一眼朱婷婷,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问道:“摄像机的事先放一边,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被人关起来了。”
朱婷婷撩了下头发:“领导,这些当兵的你还不了解吗?办事不利不就拿我们这些撞枪口上的老百姓撒气开刀,说是军区出了事情在戒备,至于什么事我哪能知道啊,我们采访都是按规矩来的半点差错没有,谁能想着好死不死采访日期就撞上人家的戒备了,说到底两边都没错,就是一个误会,好在我和小胖哥人没事,而且当时也亏得小胖哥在,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朱婷婷长篇大论说了跟没说一样,崔迪听她的意思是想息事宁人,以她得理不饶人的个性这件事肯定不是对方的错,说不定是她出了什么问题,现在在推卸责任。
崔迪知道问不出什么,也便作罢,只是可惜了这次采访机会,再有下次估计是难了:“哎,你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倒霉,难不成今年犯太岁?”
朱婷婷皱了下鼻子附和道:“我也觉得我今年特别的不顺,领导,要不你今天请我吃顿饭去去霉气吧,我最近新发现一家馆子,味道别提了,你去尝尝,吃的好以后还能宴客。”
崔迪笑:“你啊就会敲竹杠,行,晚上咱们去,小胖也一起压压惊这事就算过去了,明天你们俩都休息一天。”朱婷婷为人性格虽然不太地道,但是她也有她的能耐,首先嘴甜就是她最大的优势。
小胖还恹恹的,靠着后座道:“好的领导。”然后看着前面谈笑风生的朱婷婷忍不住摇头。
朱婷婷在电台是出了名的两面三刀的人精,什么好话都被她说完了。这次采访如果不是她偷偷从厕所溜走,说什么想报道一些别人看不到的新闻,然后撞上兰思定,让她走她不走,偏要拉着人发花痴,他们也不至于被人给关起来。
本来因为朱婷婷被关,还差点被子弹吓破胆,小胖有理由不高兴,可听听她刚才的话,生生把这件事说成是误会,他也只能压下心头发不出的火。
看来今天晚上这顿饭他是肯定吃不下去了。算了算了,朱婷婷爱折腾就让她折腾去吧,只有在白艾面前吃了瘪,这人才能长记性。
……
夜晚,天空飘着细密的秋雨,润泽了路边的树木和泥土,悠散出记忆中的味道,白艾处理完工作的事情后,抽空回了一趟家,给父母带了点保养品和营养品,因为她的车正在年检,所以她没有开车,选择了地铁和步行。
等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沈琳送白艾到门口,叮嘱她回家注意安全,终究不放心说道:“要不让你爸的司机用车载你回去,你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在路上太让人操心了。”
白艾笑的乖巧:“妈,你不用担心进去吧,我等一下打车走。”
沈琳牵起白艾的手:“真不用送吗?”
“不用,我走了,你和爸注意身体,早点休息。”自从假车祸发生以后,白厚文让沈琳给白艾打过一次电话,从那一次开始她终于可以回家,可以看看她从小生活过多年的地方依旧如故,打开她的房间里面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化,干净整洁全是出自母亲的手,而和父亲虽然还是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但是能够回家看看她已经很满足了。
沈琳送白艾到门口,依依不舍的抚摸过她的长发,女儿都比她高这么多了,转眼就是五年,五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兰思定,还不知道她要等多久才能等到女儿承欢膝下。
沈琳想到此拍拍白艾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小艾,你长大了,不像以前小的时候什么事情都需要大人照顾,妈妈知道一个人生活很累,你学会承担是好事但是不要承担太多,因为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把人生该承担的责任一下就承担完了,以后你还要结婚,你让你的老公承担什么呢?男人如果不被女人依靠是会伤自尊的。”
白艾眼中闪过一道明辉:“妈,我知道了。”
沈琳点着头,站在门边眼神落在院落中的一颗枣树上:“你看当初你和你爸爸一起种的枣树长大了,每年结的枣子都成你爸现在的下酒菜,他老是一个人喝酒看起来孤苦伶仃的,等有空你把兰思定带来,让他们爷俩也能搭个伴。”白家人不同于兰平川,对于白艾和兰思定的交往他们没有干涉的想法,白家经历过这么多事,儿女的感情他们算看开了,所以如果白艾最终认定了兰思定,他们也乐见其成。
白艾答应道:“好,等有空我让他过来。”因为这次事,白厚文迈出了一步,所以白艾也向兰思定迈出一步,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也不打算避讳两人之间的关系,相处看看如果合适能走的一起就缘分,如果走不到一起她也会好聚好散不做强求。
沈琳送走了白艾,在院门边站了很久,直到白厚文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握着线衣站在门口生气生硬的叫道:“赶紧回来了,下雨天不怕淋感冒。”
“来了来了,大晚上的你声音小点,吵到隔壁的丁老,小心明天他找你做报告。”
白厚文给沈琳披上线衣嘟囔:“我用得着跟他做报告吗?还当我是他的兵啊!”
沈琳挽着白厚文的胳膊踩上楼梯,笑嘻嘻把人推进屋,关门的时候说道:“喝一杯?”
白厚文瞄了她一眼,背着手往客厅走:“嗯,你去炒点花生米。”
“再给你切盘猪耳朵。”说着往厨房走去,她高兴啊,女儿终于能够回家,她睡觉都笑醒了。
……
白艾离开家,往大门走去,夜晚大院里的车不多,偶有一台过去也开的缓慢而平稳,车里有她熟悉的面孔,让她倍感亲切。
直到一辆吉普经过,车上的人从椅座上弹起了背,白艾?兰平川从后窗看见了正在路边步行的白艾,赶紧抖着机灵对司机叫道。
“停车停车,赶紧停车。”
司机停下吉普车,兰平川忙不迭的打开车门,下了车,朝反方向迈开大步追赶着白艾,扯起大嗓门叫:“白艾。”
白艾转身看见朝自己而来的兰平川,“兰叔叔,你好。”他的身后跟着调头的吉普车,正打着大灯,将被雨水打湿的道路照的异常光亮。
兰平川点头:“好,这么晚了,你从家出来啊?”
白艾道:“是,准备回家,这么晚了兰叔来看我爸的吗?”
“啊?啊!”兰平川没想到白艾会问他,有些尴尬,“我来看看老头还能活几年,他跟我吵了半辈子,下半辈子不吵我怕他老年痴呆。”
“既然是这样,我不打扰兰叔叔去找我爸对决了。”其实斗嘴有助于他们活络思维挺好的。
“你等一下,这都几点了,你打算一个人回家啊?”兰平川看白艾要走赶紧叫住。
“没事,我出去坐出租车。”
“那个,什么,你跟我聊聊吧。”兰平川带着欲言又止的表情。
白艾见兰平川犹豫不决的样子问道:“兰叔叔是又想教育我了吗?”
兰平川大囧:“怎么,我这么大的岁数作为你的长辈还不能教育你啊?”
白艾玩笑道:“没有,我是想做好心理准备,打算油盐不进。”
“你先别说的这么肯定,跟我聊聊,聊完之后再说。”
白艾建议道:“边走边聊吧,兰叔想聊什么?”
兰平川跟在白艾的身边,打算直说:“你和我儿子最近怎么样?”
白艾实直接的回到:“我和他已经确认男女朋友关系。”
兰平川脸色不太好看:“你还真会往人心窝子上戳刀子啊!”
白艾说:“把话说的漂亮,事却做的不地道,我想兰叔肯定只会对我更加诟病,实话实说是我对人保持的基本尊重。”
兰平川道:“你不要把姿态放这么高,好坏对错我能分清,什么叫实话实说我看你就是不懂得尊老爱幼的规矩。”
白艾面对兰思定的刁难一点都不生气:“兰叔叔,上一次的谈话我置身事外,让你生气是因为我说的是事实,这一次我作为当事人,如果你生气我可以理解。”
“理解有什么用,你现在不还是让我生气了吗?”
“那个时候兰思定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不会对没有关系的人上心。不过这一次我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不会因为你找我谈话就跟兰思定分手。”父母的态度固然重要,但是兰思定为她付出很多,所以她会做出努力来扭转兰平川的想法。
兰平川听出来了:“你们反正是硬要在一起,不管我老头的感受就对了!”
白艾道:“其实,你要接受我没有那么难。”
“我觉得很难。”
“接受我至少比赶我走来的容易。”
“我也发现了,听说你在商场上被人叫做狡狐,和你为敌基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我老头老了老了还要跟你个小丫头片子打仗,你做事的方式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谢谢兰叔的夸奖。”
“不过我跟你说白艾,我不喜欢你不是因为我偏激觉得你在军区里名声不好,当然我不否认这是原因之一,但是我不喜欢你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你性格太硬是个不服软的人,明明身上带着军人的品质,却看不起我们这些大老粗。”兰平川活了大半辈子做事一般靠冲动,但是静下心来他也能看出一些门道,身为副总参谋长如果连这点眼色都没有,那他才是算白活。
白艾笑了笑说道:“我一直都知道兰叔是个明眼人,我虽然不认同军人的某些作为,但是你们的品格我没有否认过。”
兰平川清清嗓子:“现在才说好听的话晚了,我跟你说个实话吧,我喜欢宠家的姑娘,宠静,你认识吧?比你小几岁现在也在部队。”
“以前小时候见过。”
“那姑娘听话,文静,有股子轴劲,我也安排她和兰思定见过面了,两个人感觉还不错。”
白艾低声的笑。
“你笑什么?”兰平川老脸在夜色中发烫,路边的橘色灯光掩盖了他涨红的脸色。
白艾戳穿兰平川的小心思:“如果他们相处的真的不错,你就不会告诉我,因为他们好好发展你不会想我知道以后去坏他们的好事。”
兰平川心底万马奔腾,真是骗不过这个猴精猴精的丫头片子:“不管怎么样,反正宠静是喜欢兰思定的,而至于你,既然你说兰思定当初追的你,他也确实追的很辛苦,那你现在也表现一下你的诚意……追他吧,你们没结婚大家都有公平竞争的资格,我的儿子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货色,他也有被女人重视的资本,谈恋爱是相互的付出,如果以后结婚更是要互相扶持,但是只是他一个人攒劲我不看好你们,所以你想让我看好就拿出点诚意来,如果你能通过,你们以后随便干什么我不管,但如果你不能通过,你们在一起我坚决反对。”
兰平川知道兰思定单恋白艾然后追求她,面子上一直过不去,按他的想法他的儿子要什么样的姑娘都不为过。
“好。”白艾一口应承下来,谁家的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兰平川的想法她能够全盘接受。
兰平川说的口干舌燥,以为就白艾的性格肯定跟他较劲,没想这么干脆,一下钉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兰叔……”白艾叫着晃神的兰平川。
“啊?”兰平川发散的视线开始聚焦。
“我到门口了。”
“哦,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军区附近的安全你还不放心吗?”白艾说完话锋一转,再次说道,“兰叔,我想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兰思定的事?你别问我。”
“我想问问霍小龙的事。”
兰平川本来已经得以平复的心情顿时起伏:“白艾,这事是你该问的吗?”
“霍小龙最后一个目标是我,作为受害人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的安危是不是已经得到保障了。”
白艾的话很有理,但是兰平川不轻易松口:“去问你爸,你爸在这件事上不地道的很,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所有人。”
白艾说:“我也是所有人中的一个。”如果能从父亲的口中问出结果,她就不会向兰平川询问了。
兰平川深知白艾的话说的没错,闷了闷然后才说道:“人已经死了,注射死刑,你以后少操点心,好好想想怎么追我儿子吧。”
注射死刑?白艾的心咯噔一下,不是枪决?
我国死刑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常规方式枪决,一种刚刚推广的药物注射。因为后者普及性还不广泛,而且发放药物由最高人民法院独立发放,协调时间长,基本上对待霍小龙这种重刑犯是绝对不可能采取注射死刑。
如果是药物,涉及药物发放领取,药物执行,最终法医验尸确定,由家属或者监护人领取尸体进行火化,这些代表着什么?白艾没有敢往深处想,坐上出租车她感觉事情根本没有完,而她的感觉一点都没错。
黑飒飒的夜浩浩无尽头,夜风将细雨鼓吹到凌乱,墓地就和精神病院一样是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山腰上的风呼啸如妖,黄土之下一双眼突然睁开,一抹不该出现的笑容出现在了死人灰白的脸上,一双手撑住了死人面前的青石板……
“老大,我没有见到龙爷的尸体。”霍小龙手握手机正在拨打一同重要的电话。
“我知道了。”
……
万腾,新的一天,新的工作,在周而复始的时间里,忙忙碌碌的员工在创造着新的自身价值。
如果霍小龙是药物致死,那谁能保证他真的死了,白艾在办公室里闭上双眼,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来思考这个只有思考根本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睁开眼,她眼中透亮含光,拨通了手机:“沐琳,中午一起吃饭。”
挂掉电话,白艾收拾一下走出办公室。
秘书室内的丁蓉洁正好放下手中的听筒,站起身对白艾说道:“白总,骆方志来了,现在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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