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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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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别霸道,上门求他

    “爸,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夏青筠声音颤抖。舒悫鹉琻

    ——名窖集团新品,系用劣质酒精加水勾兑而成,已被工商局查封。

    醒目的标题下,配着被查封的新品酒,让夏青筠不敢不信,这批新品是夏青筠亲手研发的,而且还做过很多次现场宣传,消费者反应非常好。

    在开半月会的时候,销售部门统计过,新品的销售已经占当月总销售额的三分之一,可现在被爆出这样的消息,无终是往开的正艳的花儿上,浇了一盆热水。

    Lee的终止合作,已经让名窖股价大跌,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无疑是让名窖雪上加霜。

    “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夏青筠气的手都哆嗦,报纸被她丢到地上。

    夏青筠从嫁进方家那一天,就进了名窖工作,她对方亦城有多少爱,就对名窖投入了多少心血。

    现在虽然方亦城伤了她,可是她对名窖的情谊一点都没变,名窖出了这样的事,她的难受不比方家任何一个人少。

    “青筠,坐下吧,你身体才好,别生气,”方江翰这个时候,还替她着想,虽然只是一句话,却让夏青筠别样的感动和温暖。

    “爸,你也别担心,我们没做昧良心的事,真相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明知道这样的安慰只是望梅止渴,可夏青筠还是不由劝导。

    其实在座的人,又有哪个不知道是被陷害的,虽然他们已派人调查,可就算最后澄清了,又能怎样?这样的新闻一出,名窖就是被扣上了制假受假的帽子,声誉的损失,是怎么也挽回不来的。

    “今天我们全家的人都到齐了,我想说几句,”方江翰开口,虽然他面色平静,可是细看才发觉,他的手一直在抖。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名窖已经走在了岌岌可危的悬崖边缘,这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如何让方江翰不担心?

    “第一谁也不许慌,”方江翰沉沉出声,“我们要像从前一样生活,否则只会让别人觉得我们真的做了亏心事。”

    所有的人都认可的点了下头,这时,方江翰再说,“第二,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事实真相,我也会借用关系,缩小这件事的负面影响。”

    “第三,亦城去国外,寻找新的合作伙伴,这世道并不是Lee集团只手遮天。”

    “最后,就是青筠专心研发第四代新品,这次事件让梦之幻是彻底毁了,我们要尽快用新品替代,来填补市场,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说完,方江翰重重的舒了口气,“就这样,大家都散了吧。”

    “爸,我呢?你怎么没安排我?”方倾珠站起来。

    方江翰看了她一眼,“你正常上下班就可以了。”

    “我……”方倾珠似乎很不服气,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敢再闹小姐脾气。

    接下来的几天,方家笼罩在浓浓的阴云之中,每个人都怀着沉重的心事,原本就不太和谐的家庭气氛,现在愈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在夏青筠把精力都投入到新品研发中,除了睡觉,她所有的时间都在公司里,方亦城去了国外,寻找新的合作伙伴,貌似并不顺利,回来的时候,脸上除了疲惫之外,就是颓败。

    方江翰也是浓眉紧锁,关系疏通大概也遇到了阻碍,方倾珠不知干什么去了,公司和家里都见不到她,就连蓝知玉这个跋扈的母老虎,也像得了瘟疫似的蔫了。

    虽然夏青筠为名窖的前途担心,但是这样的事件,能让方家的人一个个清醒,倒让她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那是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夏青筠正在做新品的配料调整,研发室的门突的被砸到砰砰响,拉开门,沈紫真站在外面,呼吸急促,“青筠,快……快下楼,董事长他,他被120拉走了。”

    咣——

    夏青筠手中拿着的酒杯,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夏青筠边向外跑边问。

    “税务局的人把我们的财务封了,说是有人举报我们偷税漏税,”沈紫真的话让夏青筠跑动的脚步停下,这真是雪上加霜啊。

    夏青筠赶到医院的时候,方江翰正在抢救,说是心脏病突发,想到那次在书房他犯病的样子,夏青筠的心紧抽抽的。

    蓝知玉赶了过来,不停的在哭,方亦城则一脸灰败的凝重……

    一个小时后,方江翰从抢救室推了出来,虽然抢救过来,但是仍让每个人心有余悸。

    傍晚,方江翰还在沉睡中,夏青筠一人陪在病房里,她看着两鬓已经染上白霜的公公,看着他脸上的岁月沟壑,心又酸了起来。

    她是一个很感性的人,而且她这人是有恩必报,此刻看着方江翰为名窖集团操劳成这样,她真恨自己没有本事,什么也做不了。

    “青筠,”不知何时,方江翰睁开了眼,虚弱的叫了她一声。

    “爸,”夏青筠只叫了一声,话没说,早已泪先流。

    “我没事,不哭……”方江翰劝她。

    夏青筠摇头,自责道,“爸是我没用,我什么也帮不上忙。”

    “傻孩子,别这样说,”方江翰动了动身子,“扶我坐会。”

    夏青筠为他摇好床,又给他后背垫上靠背,“爸,这样舒服吗?”

    她细心体贴,如同照顾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

    方江翰点了下头,“现在公司里一定乱成一团了吧?”

    “爸,你别操心公司的事了,有亦城在,没什么大问题的,”夏青筠安慰着他,实际上方江翰说的没错,公司里一片大乱不说,还被各大媒体围攻,就连方宅也是如此,方家的人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青筠,我们得罪人了,”方江翰叹息一声,“这一连串的事,不是偶然。”

    “爸……”其实夏青筠也是这样想的,最近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似乎都是有针对性的,“你觉得会是谁?”

    “……”方江翰沉默。

    他的个性,夏青筠是了解一些的,没有证据的话从来不乱说,但哪怕他不说,夏青筠也有自己的判断,“爸,会不会是Lee集团?”

    尽管她不愿这样去猜测,可是各种迹象似乎都表明,除了商焯琛不会有人这么做。

    “青筠,不许乱说,”她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方江翰的驳斥,“我相信商焯琛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

    “青筠,名窖可能撑不下去了,”方江翰说着这个,无力的闭上眼睛。

    “爸,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夏青筠正说着,病房的门霍地被从外面推开,只觉得夹着怒意的气流,强势的涌了进来。

    她看去,只见四个年龄和方江翰差不多的中年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夏青筠认得他们,他们是董事会的成员,这个时候他们来,肯定没有好事。

    夏青筠还没起身招呼,就听其中一个人说话了,“老方,你别以为躺在这里装病,就能逃避责任……名窖一连串出了这么多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交待。”

    方江翰大病初愈的脸,本就不好看,现在更加的没有血色,夏青筠一阵心疼,不禁起身,回驳道,“这位叔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爸现在这样子像装病吗?”

    说话的人,瞥了眼夏青筠,“就算他真有病,今天也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你们想要什么交待?”夏青筠最看不惯那些在别人已经低到尘埃时,又狠狠再踩上几脚的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算老几,敢这样跟我们说话,”另一个浓眉大眼的同事斥责起夏青筠。

    “我……”

    “青筠,”方江翰出声,打断夏青筠的话,然后看向几位董事,“就算名窖破产,我方江翰承诺过给你们的钱,绝对不会少一分。”

    “你现在是这样说,”对方接过话来,“到时你拿不出钱来,我们又能拿你怎么样?方江翰,你是有名的老狐狸,这次想糊弄我们,门都没有。”

    “……”方江翰被噎滞的胸口一阵憋闷,手抚上胸口。

    夏青筠见状,连忙扶住他,“爸,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叫医生?”

    方江翰摇了下头,重又看向几个董事,“那你们想让我怎么样?”

    几个人对视了几眼,其中一个说道,“老方你让位吧。”

    听到这话,夏青筠的脸犹如失血了一般,快速的惨白。

    方江翰如果让出董事长的位置,那意识就代表名窖不再姓方,可这是方江翰一生的心血,他如何值得?

    “这不可能!”夏青筠替方江翰做了回答,“我爸不会让出董事长的位置。”

    听到这话,几个老家伙嘲弄的笑了,“老方,你要是舍不得董事长的位置,不想让位也行,但我们有个条件。”

    “什么?”夏青筠随口就问。

    “Lee集团继续与名窖合作!”

    “……”几个老家伙的话,让夏青筠很意外,如果不是Lee集团终止合作,就不会有这么一系列的事,而且商焯琛那个人是言出必行,要他更改自己的决定,怎么可能?

    “怎么?不敢回答了应?”见方江翰和夏青筠都沉默,他们又开始逼问,并劝说道,“老方,其实你心底也很清楚,现在只有Lee集团能让名窖起死回生。”

    听到这里,夏青筠彻底懂了,看着被逼的哑口无言的方江翰,看着从来都高高在上,威严霸气的公公,如今被别人拿捏羞辱,她心里就像泼了硫酸一样的难受。

    深呼吸,她开口问道,“你们的意思是只要Lee集团重新与名窖合作,就不再这样咄咄逼人了,是吗?”

    几个老家伙看了眼夏青筠,连回答也没有,似乎根本看不起她。

    还记得以前,他们每次见到她,都是方少奶奶的叫着,让她都不好意思,如今他们却是这个态度,这还真应了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夏青筠垂着的手握成一个拳头,下一秒,就听到她说道,“既然你们说了,那就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Lee集团还不肯与名窖合作,那你们再来闹吧。”

    “青筠……”方江翰想阻止她。

    夏青筠却微微一笑,“各位叔叔,我爸现在要休息了,你们请回吧。”

    她下了逐客令!

    “好,就给你三天时间,”几位老家伙丢下一句话走了。

    他们前脚走,方江翰后脚就叹息道,“青筠,你太意气用事了,我和商战那么多年的关系了,他亲自出面,商焯琛都不同意更改决定,你……”

    “爸,有些事不试怎么知道?”夏青筠打断他。

    “青筠……爸,不希望你和他达成什么交换,如果是这样,我这宁愿让位,”方江翰的语气很是严厉。

    “爸……”夏青筠知道方江翰并没有忘记那晚的事,“你说过相信我的。”

    “青筠……”

    “爸,你现在安心养病,其他的事不要乱想。”

    方江翰见她如此执拗,也没再说什么,在夏青筠走出病房的时候,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掠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

    “对不起小姐,我们商总不在,”夏青筠被拦了Lee集团的前台。

    “能告诉我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吗?”夏青筠打商焯琛的手机是无法接通状态。

    “抱歉,”前台小姐拒绝的两个字,让她尴尬,也让她不知所措。

    一连两天,夏青筠都没有见到商焯琛,也联系不上他,明天就是与那几个老董事约定的时间了,她这才觉得自己当时头脑发热的承诺,有些逞能了。

    可是一想到方江翰为她做了那么多,几乎把她当女儿一样的疼,她就觉得自己又必须那么做。

    当她第三天来到Lee集团,又被拒绝在外的时候,她竟遇到了高意。

    高意告诉她,商焯琛带着Timi回法国了,不过今晚商焯琛应该就能回来,而且他还好人做到底的,把商焯琛的住址也一并告诉了夏青筠。

    拿到了地址,夏青筠来到了商焯琛的公寓,那一刻,望着紧闭的房门,她心里也没有底,甚至不知道见了商焯琛,要怎么开口,可是,她没有退路。

    这么多年,除了研发产品外,这是她唯一回报方家的机会……

    午夜十二点。

    机场出口,一道高大阔挺的身影走出机场,纯黑色手工西装,配着白衬衣,干净利落的比头顶的水晶吊灯还晃人眼球,而他俊美的容颜,更引得其他女乘客盯着他,移不开眼。

    而商焯琛面对这些眼神,犹如空气一般自在,将手中的公文包递给迎上来的高意,边走连问,“这几天什么情况?”

    高意不敢松怠,“新产品合作的评选结果出来了,是同州实业……市政aa府的王秘书打过电话,说贺市长与想你商谈一下商业协会的事……”

    高意早习惯了商焯琛的习惯,所以早已将这几天的事,都在心底编排,很流利的就汇报完毕。

    “就这些?”商焯琛上了车,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着白色的衬衣,领口敞开一些,明明很大众化的穿着,可是在他身上,却向外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场,他两条长腿自然随意的交叠着,姿态格外的儒雅。

    “嗯,”高意听到他的话,透过后视镜暗暗观察了一眼,然后又试探的说道,“夏小姐这几天都去公司找你。”

    商焯琛翻文件的动作一顿,虽然极短,但还是被高意捕捉到眼里,于是,他继续说道,“名窖集团被税务查封了。”

    啪——

    商焯琛合上手中的文件,丢到一边,然后闭上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有发表一点意见,这让高意猜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车子停在了商焯琛的公寓楼下,他下车,高意提着行李紧随身后,在进电梯的时候,他突的伸过手来,“我自己来,天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高意说完,退开,并随手按了电梯关闭按扭。

    电梯内,商焯琛揉了下眉心,耳边回响高意对自己说过的话——夏小姐这几天都去公司找你。

    她找他?!

    他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找他呢。

    那晚,她对他说,不要他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不要让她的家人误会,那她又来找他干什么?

    因为名窖集团?因为有求于他?

    那她当他商焯琛当什么,挡雨的伞?下雨时,让他撑开为她挡雨,晴天时,把他一脚踢开?

    他商焯琛还没有那么贱!

    想到这些,他烦闷的又扯了下领口,却是怎么也扯不掉心头那丝郁结,这几天来,她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挥之不去,招之即来。

    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可是却又无法排解,他故意关掉了手机,摒弃掉和这边的一切联系,就是想让自己忘记和她的纷扰,可到头来,他发觉自己根本做不到。

    叮——

    电梯发出到达的声响,他随手提起行李,走出电梯,向着他的公寓走去,可是却在往门口一瞥时愣住,脚步也倏的停下。

    他的门口,此刻正蜷缩着一团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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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商锅,要出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