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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背后的真相(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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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白羽带了一干人等出殿,一刻钟以后只有他一人回来。

    “全数灭口了。”面对壤驷绝尘的目光,寻白羽不敢作假,淡淡地说出这惨绝人寰的事实。

    壤驷绝尘命寻白羽这么做不是怕他的纤月知道有人要害他而害怕,而是要暂时彻底地封锁消息,然后争取时间将害纤月的人揪出来。

    距上一次主子这样谨慎处事,寻白羽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躺在壤驷绝尘怀里的人依然没有要转醒的意思,寻白羽隔袖握着一只小小的、中间细两头大、内里成了许多白色小珍珠的东西在他眼前。

    珍珠在他们这片海上倒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这样密闭、透明的小东西里盛放着晶莹剔透的珍珠倒是头一次见。

    东西拿出的下一瞬,昏睡的人睁开了眼睛,痴痴地望着寻白羽手中的东西。

    壤驷绝尘没有低头,只看见寻白羽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怀中的人是醒了,他略有深意地看向寻白羽,想要从他那里知道纤月是不是听见了他们说杀了方才那些在场仆婢之事。

    寻白羽不确定地摇摇头,又垂了垂眸,示意壤驷绝尘纤月在看自己手里的东西。

    “纤月。”壤驷绝尘试探地唤了她的名字一下,人儿没有一点儿反应。

    “你认识这东西?”但是当他问道这里时,纤月本能地移开了在那东西上的目光,看向他。

    壤驷绝尘明白了,不是自己猜得巧。在寻白羽拿出那东西以后纤月就醒了的时候,他就该想到这不是个巧合。她与那东西之间是有关系的。

    “姑娘。”见纤月又不理自己的主人了,寻白羽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纤月就马上别过头死盯着他握着那东西的手,生怕它会不见了一样。

    “纤月,这东西是什么?”原本不期待。谁能回答他的疑惑,但是……

    “流年。”倚坐在壤驷绝尘身上的镇云魄站起身,痴痴地望着寻白羽手中的东西轻吐出这两个字。

    听见若黄莺出巢的嗓音,壤驷绝尘和寻白羽第一时间都是一怔,他们都没有想到镇云魄不是哑女“纤月”,而是一个讲得出、言得明的女子。

    是了,镇云魄在海上丢了“流年”,“流年”似有感召。灵气地回来找她。

    寒月曾对泷仙之说过,使用“流年”里的珍珠会让镇云魄失去记忆,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自主的使用,是因为轩辕锦最后绽放的华光晃伤了她吧?

    所以,“流年”才本能地保护她的性命,保证不让她死。

    现在,镇云魄清醒了许多,方才壤驷绝尘那声“纤月”她没应得上来。也是因为这些琐琐碎碎的原因妨碍了她的反应。

    “流年?你记得它,所以,你也应该记得自己的一切?”壤驷绝尘听见了镇云魄的回应。没有大喜过望,倒是很失望。

    她疏离的行为,不再单纯若小女孩依赖哥哥一样依赖自己的行为,让一夜之间喜欢与镇云魄亲近的壤驷绝尘感到心里空空的。

    寻白羽与镇云魄站得有一段距离,可是镇云魄转个身看向壤驷绝尘的功夫,寻白羽手中的“流年”却已经在她的手里了。

    “纤…你要去哪儿?”与壤驷绝尘对视的人转身就要走。他情不自禁地唤住欲离去的人,有些尴尬地问。

    “我得离开这,有人在等着我。”已然立在寻白羽身后的镇云魄没有回头,但是出于对壤驷绝尘的感恩,她顿住脚步回答道。

    “你不是捧星海域里的人,没有我你能出海去吗?”壤驷绝尘舍不得镇云魄离开,一直那么讨厌女人的他,怎么会一夕之间变成这样了?

    “海?”手里多了那根木棒,别的事情镇云魄记不得了,但是她记得自己一睁开眼睛这根木棒就在手里。

    喃喃的一个字过后,她向前走了两步。

    可仅仅是两步又停下了,她空闲出的手抬在半空卜算了一下,而后道,“天之嫁衣我收下了,小心你最信任的人,他们会害你也说不定。”

    殿门中开,人已消失在全黑的夜里,壤驷绝尘忽然自己是不是对着“天之嫁衣”时候太多出现幻觉了?

    甚至怀疑纤月不过是自己被母亲逼疯了以后幻想出来的。

    只是,当壤驷绝尘再次看向殿中的寻白羽时,他也以同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明白,自己现在才是因为不想失去而开始为自己心中的空白找借口。

    “主人,要找吗?”寻白羽从壤驷绝尘一闪即逝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的不舍,知道主子会发火却还是问了这句不该问的话。

    “找!夜里的捧星海太危险,得保证她的安全。”壤驷绝尘坚毅的神情让寻白羽诧异不已,这还是他昔日冷清绝情的主子吗?

    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主子会不顾及自己的颜面说出这般痴情不加掩饰的话来。

    “还愣着干什么?去!多派些人。”明明看见了镇云魄的神奇本事,壤驷绝尘仍然放不下心,他不仅要寻白羽去找,自己还循着“纤月”身上那淡淡的花香气依仗轻功飞了出去。

    寻白羽见此情此景不觉笑了,可不是自己笨了,胖祭司不是说过嘛?

    是主子的“真命天女”,所谓真命天女有两重意思,一重为“公”、一重自是私事,也是人生大事。

    想不到胖祭司平日里迷迷糊糊似乎只会睡和吃的样子,关键时刻还是很顶用的嘛!

    那花香浅浅地保留在海上岛屿微微潮湿的空气中,所以不会很快不见,壤驷绝尘没有想到,他就那么不费力地找到了人。

    母亲的寝殿外面。她静立在门口不知道在看向里面看些什么。

    快要飞身至那背影近前,腰上多了一条阻隔内室与外室之间的幔帐。回头看去,身后半空中的那个人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不是嘛?

    那么,立在母亲门前的那个,身上穿的似乎也是“天之嫁衣”的女子是谁?

    在空中,仿佛变成了镇云魄的天下。她用力一拉,壤驷绝尘就收到了自己的身前。

    ‘真是不想管这么蠢的人,那衣衫颜色虽像,可是仔细一看完全不同不是嘛?’镇云魄愤愤地生气壤驷绝尘怎么就这么笨?

    她出门以后总是觉得心里惴惴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后来,在她飞离壤驷绝尘的大殿时,发现她之前和壤驷绝尘说过的话好像立刻就应验了,自己卜算再返回他那里的片刻时间。人就已经不在了。

    紧赶慢赶,在她觉得有大事要发生的时候,手中的木棒被她用来捆壤驷绝尘腰际的幔帐勾住了,干脆就扯了下来,果然还是派上了用场。

    “你…怎么在这?”壤驷绝尘本来是要用正常的声音问镇云魄的,但是见她拧了拧眉,就压低了声音。

    “还不是你不听劝告,不好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到处乱窜什么?”莫名地像姐姐教育弟弟一般完全不客气的呵斥壤驷绝尘。

    “你是为了我才回来的?”壤驷绝尘的“解析”范围完全不在镇云魄的“气点”上,他想着的是镇云魄是在意他的。

    “你有恩于我,难道我看起来像是见死不救的人吗?”嘴上是这么说。心底却不是这么想的,‘娘,为什么女儿没来由的觉得这个人像哥哥?女儿不是花痴对吗?’

    是的,小小的女儿家心里产生了有些异于以往的想法,可是却没有深入,她指着壤驷绝尘母亲的门口。拖着人在半空中向后退了退。

    “仔细听,我绝不骗人。”腰上除了“流水玉佩”还有她的保命符,点出为数不多的“云魄”中的一枚,“云”字面压在壤驷绝尘的后颈上,道了一句。

    镇云魄不晓得壤驷绝尘的耳力是什么样的,凭借直觉,她就判定这寝殿之中另有玄机。

    “娘,那女人死了,女儿就有机会了吗?”壤驷绝尘清楚地听见内室中的人在说什么,开始时他惊异地回过头看镇云魄。

    镇云魄向那内室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静静地听完。

    壤驷绝尘此时的心情哪能那么容易就平静了,母亲的房间中居然有一对预谋害自己在意女子的母女。

    母亲不在吗?

    她为什么不处置她们?

    “慌什么,有我在,还能让你吃亏?”听见这道声音,壤驷绝尘顿时就惊呆了,‘这是娘的声音,她居然什么都知道却置之不理?为何?’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渐渐地握紧,壤驷绝尘虽然平日里任性妄为,看上去又很不孝顺似的,但是谁都知道他是最在意母亲的目光的。

    母亲每每劝他娶妻生子时他都很抗拒,可是同时他也很开心,因为他知道母亲是爱他的。

    现在这是为什么?

    好不容易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子,母亲却让人对她下杀手?

    肩头被身后的镇云魄拍了拍,壤驷绝尘暂时地回首看去,现下的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根本没有注意到镇云魄这是有意在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帮你扫清障碍和异己,你助我出这片海域怎么样?”这话镇云魄心知是没必要说的。

    她相信即便是自己不说,就凭着壤驷绝尘追出来的举动,他应该也会帮她的。

    但是,当一个心里深爱母亲的孩子知道自己经年以来都是被最爱的母亲蒙在鼓里的,那滋味,她不敢想,出于善良的心,她也不愿壤驷绝尘去尝试。

    镇云魄让壤驷绝尘听到内室二人部分谈话的目的,仅仅是想让他相信自己的话。

    可是她忘了,好奇是不能被打开任何一点的,它就像千里的长堤。

    一但被渺小的蚂蚁筑了巢,就注定了是要豁开一个大口子,被拦住已久的洪水也会无情地冲垮一切它所到之处的东西,包括亲情!

    “难道你为的就是这个?”被背叛的感觉已然明摆在胸,壤驷绝尘也是气急了,才会用这样不吻合对镇云魄惯有的好态度讲话。

    “不然呢。”镇云魄毕竟经历的人事还少,“什么人呀!我好心不让你难过,你冲我发脾气!”

    一气之下,镇云魄抽身离去。

    壤驷绝尘没有马上追上,而是选择留下来寻他的“真相”。

    “可是娘,万一他要是知道你不是…娘!你怎么打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内室女子的话,她委屈地问着。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空长了一副好容貌的没用丫头。记住,这句话到死都不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不然我扒你的皮!”

    壤驷绝尘心寒了大半儿,母亲果然是有事瞒着他的,而且不是小小不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