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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当爹了,80 商讨扑倒大计
如今船上的人员复杂,既有海外各国的王储公主和使者,也有寻上船的同乡妹子,更有虎视眈眈的怀德。舒悫鹉琻
而且各个舱房离得也近,郑和想要扑倒,必须集齐天时地利人和,方能扑倒一回。
大晚上的,宫子尧被郑和无情的拉下床,共同商讨扑倒大计。
“我说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想扑倒你就直接扑去,用的着半夜拉着我吗?等等!”连打了三个呵欠的宫子尧说话的功夫,突然间就清醒的O起了嘴,食指忽上忽下的随着眼睛在郑和身上徘徊。
愣是结结巴巴,说不出口:“你,郑兄,你不是……”
郑和以拳掩唇咳嗽了一声,快速的四下望了望,朝宫子尧微微摇了摇头。
天崩地裂啊有木有,这个消息绝对能掀翻大西洋!
宫子尧全身的毛孔都因为这个震惊的消息竖立起来,半天没缓过神来。
“你等等,这个消息威慑力太大,我这小心脏一时间难以承受,导致流淌的有些缓慢,呼吸短促,呼吸一急促,我这脑壳就疼,脑壳一……”
“行了行了,我也不要你替我出主意了,我身份之事,连你在内,只有区区四人知晓,切莫说出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原本想着宫子尧家有十位娇妻,定是对这扑倒之事有不少的方法。倒是忘了自己男人的身份也就只有皇上和师傅知道,还有他亲亲娘子。
起身匆匆要走,宫子尧倒是手脚灵敏了起来,拽着郑和的披风把他拉着坐下,说道:“郑大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把属下唤醒就走,实在是坏透了。”
郑和闻言一激灵,宫子尧此时有些衣冠不整,一句阴阳怪气的“坏透了”,配着他这张勾人的脸,让他寒的慌。
扯下他爪子下的披风,又听宫子尧说道:“对付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灌醉她,只要醉了,万事好商量啊。”
郑和想了想,觉得不妥:“若是灌醉,岂不是趁人之危了吗?”
真是个迂腐呆子,宫子尧提点道:“若是平常之事,许是趁人之危了,但是这男女之事,怎么能用趁人之危来形容呢?你想呀,她若是醉了,得要你伺候她吧,她只需舒舒服服的躺着,干苦力的是你,愉悦的可是她。”
宫子尧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这些话要是被皇上听见,一定会气的给他一耳掴,教坏了他的好臣子。
郑和平常之事上处理的游刃有余,偏就是这感情上,他就像是个呆子,要不是西亭三番两次的调戏,他绝对不敢碰触一下女人。
此时的郑和,感情智商只有十,觉得宫子尧说的有道理,喜滋滋的跑回去睡觉了。
空留下已然瞌睡全无的宫子尧在房间里数老婆。
第二日,郑和起的早,硬是将刚刚有睡意的宫子尧拉了起来,前面不远有个港口,他想趁机去买点东西哄哄西亭。
买女人喜欢的东西,这个宫子尧可是最在行的,两个男人偷偷的下船去给西亭挑选东西,刚刚起床开舱门的西亭却撞到了一个人。
看着站在门外的和语彤,她有些惊讶:“和语彤,你怎么站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站,听他们说三保哥哥在你这?”说着,还垫起脚尖,想朝房间里看一看。
哟呵,来者的语气不和善啊!妈蛋,挡在她房门前还朝她这样说话,找死的吧?
西亭把秀眉一挑,手一拉,“砰”的一声紧闭屋门:“我家相公昨晚伺候我累着了,现在正在休息,少在这里嚷嚷,还有啊,好狗狗不挡道!”
“你!”没想到西亭说话竟然这么露骨,和语彤听了都红脸,她居然没事人一样面带笑容。
屁话,西亭在心里骂道,郑和是她老公,自己是他老婆,老公伺候老婆,她凭什么要脸红啊。
西亭要走,和语彤并不打算让开,一时间,两人箭拔弩张,用女人干瞪眼的方式对峙着。
“挡在本官面前,有何意图?”西亭索性把话挑明了问。
和语彤声道:“我有事要见三保哥哥。”
挑眉,想见死太监,行,那她就成全了她:“好好站在这里,等你的三保哥哥起床了,一推门就能看见了你。站好哦,就保持这个漂亮的姿势哦。切!”
猛地一推和语彤,面无表情的从她身旁走过去,你就站在这里空等着吧。
死太监一大早去了哪里,西亭也不知道,一起床,地板上就是空的。撩着袍子在宝船上跑了一圈,连指挥室都问过了,愣是没见到郑和。
不仅郑和不见了,玉兔攻也不见了。
就在西亭暗骂无良的玉兔攻,肯定又带着郑和上了岸看姑娘去时,一前一后,两熟悉的身影就登了船。
“玉兔攻,一大早的请我家相公吃早点去了吗?”坏笑着走进二人,眼睛里藏不住一丝精光。
两人没想到一上船就遇到了西亭,慌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和西亭保持距离。宫子尧回笑着点头:“西亭你果然是半仙转世啊,连我们去干啥都算的是一清二楚。”
西亭继续坏笑,往前逼近一步:“吃了几个姑娘啊?什么口味的?味道如何?可比得了咱大明的女子?”
见西亭皮笑肉不笑,还把他俩尽往坏处想,郑和这个长这么大没说过几次谎的乖乖牌立即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们没去找姑娘。”
话说完,手上的拎着的东西也暴露了,又急忙藏在身后。一旁的宫子尧冲他干瞪眼,想他一个风流倜傥,遨游花间的情场高手,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笨蛋朋友呢?
西亭知道郑和定是不会说谎的,也不继续“逼供”了,鼻音一哼,指了指二楼:“你家可亲的语彤妹妹正堵在我舱房门外,说有事要见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又一指郑和背后,问道:“是不是早餐?拿来,我饿死了。”
郑和手上还真有一份早餐,包的是当地的一些小吃,乖乖的递出来,西亭接过去嗅了嗅,居然有孜然的香味,也不管两人,乐颠颠的吃早点去了。
目送西亭远走的郑和求救的目光看向宫子尧:“你说和语彤找我会有什么事情,我是见还是不见?”
两人边走,宫子尧道:“郑大人,不是属下逾越,这个和语彤,属下怎么看怎么有蹊跷。你想,当初她一见你,就扑上来说终于找到你了。偏就是这个,让我生了疑点,既然是偷上了船队,自然知道领队的是大人你,咱们在海上也有近半年的时间了,咱们登岸入港也许多次了。可她偏偏没有一次来找过你,这一次,若不是查究到,是不是还是会一直藏身在缝补船上呢?这样的一个女人,岂不是疑点重重?”
郑和目光深远的看了眼二楼,说道:“待我去见见她。”
上了二楼,和语彤果然还等在舱门外,郑和故意脚步重了些走过去,没走几步,便将和语彤的目光引了过来。
“三保哥哥、你怎么在外头,让语彤好等。”
郑和面色如常,回道:“四处巡视了一番,你为何等在门外。”
“自然是有事找三保哥哥。”说话的功夫,和语彤就凑近到了郑和的身旁,双手作势就要环上他的手臂。
郑和衣袖轻拢,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兀自往外走去:“有事就随我上大厅说吧。”
天元号的大厅,也可以称之为会议厅,不是一般人都能随意进出的,除非郑和有事,将他们喊进来,才可以进出。
偌大的大厅,坐着郑和与和语彤两人。
郑和单枪直入,问道:“你有何事就在此处讲吧。”
对面的和语彤柳叶眉轻蹙,刹那间就微红了眼眶,目光里带着丝丝的疼痛:“三保哥哥,你怎么变了,与我相识的三保哥哥一点也不一样。”
郑和瞧了她一眼,目光微垂,盯着桌子半天,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抬眼,道:“若是无事,你就先回房间,无事不要随意走动。”
“三保哥哥,你不觉得西亭这个女人很可疑吗?”没想到自己当初百用百灵的招数竟对郑和不起作用,还被他下了禁足令,和语彤急忙站起来,拦在他的身侧。
郑和闻言,低头看她,不急不躁,也没有任何表情:“何处可疑?”
和语彤心里舒了口气,只要郑和还肯听她说话就成:“当初在庆寿寺之时,我就看她可疑的很,面白如女人,说话毫无男儿英气,当时我就怀疑她的身份,没想到她真的是女儿身。她一个女人,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让你几次三番的为她冒险,她倒好,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还因祸得福的当上了钦天监监副。三保哥哥,她这可是欺君之罪,你怎么还能娶她为妻,她这是在害你啊!”
“试想,一个女人,故意隐瞒身份,霍乱朝纲,混进船队,难道这还不可疑吗?”和语彤说的是义愤填膺,一双手捏成了拳而不自知。
郑和个高,微微一垂目就能将和语彤的所有表情一览无余,包括她紧紧捏起的拳头。朝着和语彤逼近了一步,郑和忽然声音冰冷道:“若是如你这般所说,你岂不是和她一样可疑?”
“三保哥哥!”没料到自己的话反给郑和怀疑自己的机会,和语彤吓得连退了三步。
郑和步步紧逼,眸子里没了温情,满是寒刃的冷光:“你口中所说之事,皆是宫中发生的时候,你一个深居庆寿寺的人,是如何得知的?我船队人员虽多,却也是经过严格的审查上船的,是谁助你秘密上的船队?假意接近本官的目的又是什么?你最好给本官如实招来!”
字如寒箭,箭箭准确的射在她的身上,吓得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