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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傍晚黑得迟,快7点的时候太阳还悬挂在地平线上,夕阳将整个天空分割成金灿灿的形状,美得让人痴恋。叶晨因为心情激荡加上堵车,接到水水的时候,水水已经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地走了出来,水水在四下张望,她停好车,就朝上官水水小跑了几步,临近了才停下来凝视那个女人片刻,本该是久别重逢的欢喜,叶晨捶了捶水水的肩,“你可真够可以的,一走几个月,你还知道回来啊你。”
水水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好意思的抱住了她,半饷,才兴奋地问到,“一会儿吃什么啊?好饿。”
“早准备好了,走。”叶晨揽过她的肩,不自觉地就将她和那个女人拉开了距离,这时回过神来,才看清一直呆在水水身边的女人,只见那女人戴一副墨镜遮住了半边脸,顶着一头蓬松的卷发,穿着一身红色长裙,长裙及踝,方圆三公里都能感觉这个女人不一样的气场,所以尽管墨镜遮了半边脸,叶晨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逃掉这个城市最为恢弘的婚礼而跑去北京的蓝静宸,真是每次见她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叶晨后退了一步,微微仰了仰头,瞅着她,这个女人,怎么能和当初在拉吧里打扮成清秀小T的“桂纶镁”联系在一起的呢?
见叶晨这才有空看她,蓝静宸这才取下墨镜微微朝她点了点头,算是和叶晨打了招呼。
回去的路上叶晨开车,蓝静宸和上官水水坐在后座,遇上晚高峰,路上有些堵,叶晨就走走停停,不时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两个女人,蓝静宸看起来有些累,刚上车没一会儿就头靠在上官水水肩上,眼睛微闭,也分不清是假寐还是真的已经睡着了。
叶晨被堵车闹得无聊,想问点上官水水什么的,又碍于蓝静宸在场,只好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撑着头,她有好多话想和上官水水说,她的剧本写得怎么样了,还有,她和蓝静宸以后要怎么打算呢?退婚的事情也不知道蓝静宸处理完全了没有,她想着事情,眼珠黑溜溜地转个不停,就只见上官水水那眼神里能滴出水来,轻轻抚着蓝静宸的头发。
到了店里,上官水水就像几个月没吃东西一样一直埋头在各类餐盘里,蓝静宸看起来要节制一些可也吃得很好的样子,叶晨不由地笑开了,“看来我们家厨子的手艺真的进步了不少啊。”
蓝静宸擦了擦嘴,喝了一点酒不由地赞叹道,“挺不错的。”蓝静宸从小锦衣玉食,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嘴早就吃得特别挑剔了,叶晨这家的厨子在本城也算不错了。
“嘿,嘿,你吃慢点,别噎着了。”叶晨敲了敲上官水水的碗,水水稍微抬起头来随口问道,“怎么就我们三人吃?”她这是都吃了半个小时才发现和她同桌没几个人呢。“言蔼霖呢?”
“说是加班。”叶晨撇了撇嘴,望着墙上的钟,这都快9点了,路上堵车的时候她给言蔼霖打了电话,言蔼霖在忙,她反思了下自己白天的行为,晚上就不大敢再送饭了,只是觉得言蔼霖这样劳累,好心疼她。
蓝静宸填饱了肚子和上官水水说了点什么就和叶晨告别了就走了,水水吃得很撑,叶晨这会儿才有功夫和她好好说话,“在北京,你两一直在一起?”
“嗯~”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上官水水还是觉得很幸福,在北京的日子真是过得醉生梦死,她和蓝静宸呆得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床上,每天24小时有时能做到有20个小时都在床上,她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像是某一扇大门被打开后,如泄洪一般,汹涌澎湃,乐此不疲,若不是最后三集剧本就快被“追杀”,这日子估计也就这样慵懒糜烂地过下去了,上官水水总算明白了那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深刻寓意。
叶晨挑了挑眉,见她那样专注动情的模样就知道这段感情她投入的不少,或许有些感同身受,尽管叶晨觉得水水和蓝静宸在一起总有些怪怪的,但事已自此,各安天命吧。
那天晚上,叶晨和上官水水聊了很多,基本是叶晨在说,水水吃多了,在包间里顺时针逆时针地听叶晨唠叨,她说她等言蔼霖从国外回来的那两个月很不好过,其实她没有把握言蔼霖真的会如约回来,日子每过一天,她心里又好过又担心,“而那段时间,你也跑去北京了,我没人可以说,没法对外人说我的害怕,那种忐忑,像猫爪子挠心,坐立不安,有一次按照言蔼霖给发的图片知道坐标,我连机票都买好了,最后我还是没去,你说的嘛,要给她时间,她回来那天早上,我正睡在她床上,像梦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有毒似的,让人上瘾.......”叶晨喝了很少的酒,微醺。
水水频频点头,(这点的是哪门子的头)“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受的那颗毒吧,遇上了,弥漫开来,深入骨髓”。
上官水水回来后,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她赶走了上官晓晓,与蓝静宸一起住进了她那40平的小房子里,有时想来,叶晨总是摇摇头,与言蔼霖的同居问题她可是费尽周折,上官水水呢?跑一趟北京就给轻而易举地“挣”回来了,早知道,自己也来一下离家出走好了,只是她可没把握言蔼霖会如蓝静宸一般千里迢迢地来找自己。
自从言蔼霖去万盛集团上班以来,越来越忙,好些时候,叶晨店里都打烊了,她回去,言蔼霖也都还没有回来,这天,一如既往地,她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依然是黑漆漆的屋子,开灯,换鞋,房间里空无一人,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到凌晨两点言蔼霖才回家,她等得有些不耐烦,可还是先克制了,只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下班越来越晚?这样上班法你身体怎么吃的消?”
言蔼霖在玄关处低着头换鞋,换好之后径直去了卫生间,有气无力地回到,“这么晚了你就先睡吧,别等我了。”
她一直背对着她,去浴室的路上要绕过沙发,昏黄的灯光印在她的侧脸上,有些肿,红红的,叶晨从沙发上起来,拦住了她,凑近了瞧,“脸怎么了?”
言蔼霖明显有些不自在,脸略往后退,“被蚊子咬的,身上脏,我去洗澡了。”
“什么蚊子咬成这样?”叶晨把着她的手臂,抚了抚她的脸,仔细瞧,有清晰分明的痕迹,一下心疼起来,柔着声问道,“谁弄的?怎么了?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言蔼霖异常疲惫,她今天看起来也非常的狼狈,头发不像往日里琯的那样工整,额前的散发有些凌乱,她捋了捋,别在了耳后,身子往前倾了倾,将自己挂在了叶晨肩头,过了良久,才喃喃道,“今天过得好漫长,好漫长。”
叶晨抱着她,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这脸上的红肿看样子是被人扇的啊,言蔼霖平日里行事做人低调冷淡,哪里会得罪什么人呢?叶晨见她精疲力尽的样子,将她抱着往沙发上去了,“你歇会儿,我去给你拿冰块,一会儿在洗澡好不好?”
言蔼霖蜷了蜷腿,凌晨两点了,她觉得很累,叶晨包着冰块放她脸上,她其实觉得还好,过一两天就会消肿的,只是连自己也没想到,原来自己还可以这样和人吵架,那样激烈,愤怒,她也没有吃亏,摔坏了那价值不菲的烟斗,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也没有输得一败涂地吧,想即此,她嘴角有隐隐的笑意,叶晨有些着急,“你招谁了吗今天?”
言蔼霖喝了口水,缓缓道,“言凯。”
叶晨瞳孔微微放大,很疑惑,一时也反应不过来言凯又是谁,言蔼霖没再言语,叶晨反应了半分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皱着眉,苦着一张脸,“万盛集团的董事长?”
言蔼霖接过她手中的冰块,自己敷在脸上,眼里却是空的,叶晨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抹了抹嘴,“那个老混蛋竟然敢打你?”
言蔼霖微微失神,她本以为叶晨应该问的是为啥那人是你爸还要打你这样的关键性问题,就只见她愤怒地在原地徘徊,“我就说他们家没一个好人,全是畜生,从老到小,都是混蛋,无耻至极。”
见她愤怒值飙升,言蔼霖轻轻拉过她的手,放在冰袋上,“其他的明天再说吧,我好累。”她偏了偏头,闭上眼,想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加得想吐,加得也发烧了,有时再想,要是自己更有天赋一些,更努力一些,写文能支撑生活,就不用和那些猪队友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