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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沉稳东方秀女子矫健司马美男儿
东方红从供销社一回来,想趁上午报到的空闲时间看看曾助自已一臂之力的邵医生和初中班主任刘瑞琴老师,便先到校医室,进门便看见刘瑞琴老师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在与邵医生闲聊,便上前一一行礼,并且当邵医生说了与张玉英切磋“八益”“七损”的事情,邵医生戏说一切听候会长安排。
刘老师遂后便仔细打量着东方红的面容和穿戴,不无逗趣地说:“开学后老师和你是第一次见面,感到你一念上高中,人长的也比以前更好看和更成熟了。”
邵医生侧身也看了看说:“是更成熟一些了,而从前一见到你总是那样的光彩照人,但长的却有些稚嫩,现在就不同了,显得很沉静素朴,特别是那双非常好看的眼睛现在看人明显有了定力,还有这头发也不像过去梳小辫呀留留海呀,如今换成了一头披肩的秀发,有如瀑布一般,很像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似的。”
东方红听了高兴说:“是吗?!那我就谢谢邵医生夸奖了!”
刘老师进一步说:“我至今还记得我给她当班主任那会儿,有一次和班上几个女生闲唠,我形容东方红长的是面如桃花,明眸流盼,眉似春山,青丝入鬓,双耳微露,鼻似悬胆,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肢体透香,当时有的同学听了说我夸她简直像个仙女似的,有的就多少有点儿不是心事,说我偏心眼子……”
东方红有点儿撒娇说:“刘老师你还拉两句呢,我记得当时你还说我朱唇外朗,皓齿内鲜呢!”
“对!是有这两句,我记的也不完全;记得当时我还有两句形容东方红。叫做坐如芙蓉出水,行似春柳摇曳。”
邵医生笑了说:“刘老师不怪你是语文老师,用词硬的很。也恰如其分,正如那句话说的。女大十分变,越变越好看,这是一点儿也不假。”
“那倒是的!但正如邵医生刚才说的她那时长的还稚嫩些,准确地说她那时是白嫩,要用手掐她脸蛋儿肯定能连冒浆儿带冒水,而现在长的是白里透红的那种红嫩,显露出来的是一股真正青春气息;特别是眼睛,邵医生说现在看人有了定力。而我的感觉主要是她的眼睛里有神,不白给,看人看事儿有穿透力,就像是深山老林里流出来的两股深潭一样地幽深莫测,……”
邵医生说:“我插刘老师一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东方红眼睛里一点儿也揉不进沙子,什么事儿粘眼就犯呢?”
刘老师说:“对,我是这么个意思!咱们再看她那樱桃小口,一说话便不慌不忙地红唇微起,真是说一句是一句;而若是不说话时。小嘴总是微微闭着,显得既准称又稳当、很有修养的那种。”
“你怎么说的呢?!不像有的人不管说话不说话都是张着嘴露着牙齿,可不好看了;再不就是大嗓门子。连吃带喝的。”邵医生附合说。
东方红脸色微红道:“刘老师和邵医生你俩可别这么当面奉承我,让我有多不好意思呀!”
刘老师说:“别不好意思,正如邵医生方才讲的女大十分变吗,我再问你,你感觉没感觉到你身上现在发生的变化?”
“模样我倒没觉得有变化,个人只是感到现在比过去爱打扮了,再就是迂事儿更爱思索,不大个事儿有时也扣着挠着地想得睡不好觉。”
“那很正常,年令大的人都这样。”刘老师说。
这时东方红忽然想起了来校半天还没见着新同学面呢。便说:“那刘老师和邵医生你俩唠你俩的,我得到教室看看新来的同学去。”就要走。
刘老师阻拦说:“你先别去看呀。那早看一会儿晚看一会儿能怎的,我们再唠一会儿;若不然你认上头一念上高中。我们见面说话机会就没有了。”
“看刘老师说的,别忘了你和邵医生还是我们学会的会员呢,见面说话机会不多着呢!”东方红欲走又站下说。
“东方红说的对,咱们这个学会你东方红可要好好地办下去,我和刘老师都能支持你的。”
“我支持,那是肯定的!”
邵医生又说:“还有件事儿,我想问问你,你每月月经来的正常不?”
“还可以吧,就前年有一段时间有点儿赤白带下,吃点儿咱家诊所拿的几副中药就好了。”
“那是着凉了,青春期的经期卫生十分重要,它直接关系到一个人的精神健康,你要特别注意一下。”邵医生又说,“听说你和那个西门光辉吹了?”
东方红有点儿含羞说:“他不行,谁知道他后来怎么变化的那么大,我跟他早就吹了。”
“吹了行,我听说艾书记后来也对他有点儿看法了,不让他再在团委干了,马上就要辞退回家种地去了,你东方红对他真没什么可惋惜的。”刘老师看外面没人,小声说。
东方红惊讶说:“是吗,这个我可真没听说,那他也是脚上炮——自已走的!”
“真是那话,他是自捉自受,不往好场赶;好样的比他强的人多得很,不行东方红迂机会再重找一个!”邵医生说。
东方红摇头微笑说:“现在对谈恋爱搞对象我说句心里话,我多多少少真有点儿打躇了,所以找是不找再说吧!”
“找也行不找也行,凭东方红的条件一点儿不用着急!”刘老师说。
邵医生却说:“不过不像念初中,一念上高中,人便大了些,一旦有相当的,找一个也不是不可以的。”
东方红笑了,告辞。
一走到高一?二本班教室门口,东方红看见不少同学正在擦玻璃,一个站在窗台上从未谋面的男生边擦边探头望着外面,目光刚好与自已的目光相迂,那男生便道:“咱班怕是又来个新生报到的!”
东方红没有理会,只是瞅他一眼,感到这男生长的很不寻常,煞是好看,看上去挺顺眼的。
又听那男生和正在干活的不少同学说:“听说咱们班还有个这三中保送的高才生东方红,我来报到都有一会儿了,怎么没看到她的影儿呢?”
“你怎没见着她影儿,那门口来的不就是东方红吗?!”答话的是这三中原来三?一班毕业的女生,名叫刘春华,与东方红早就很熟。
东方红近前与刘春华寒喧,又对那男生说:“我就是东方红,你有何见教?!”
“没有没有,我叫司马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但我听你说话怎么有点儿剌耳呢,在东方红前面还加上了高才生仨字,你不感到你这是在浪费脑细胞大可不必的吗?!”
顿时说得司马秋无言。
刘春华逗趣说:“司马秋,你看咱校的这个保送生厉害不厉害,竟敢说你浪费脑细胞!”
“厉害厉害,不过我说东方红是高才生,其中有羡慕的意思,并非有贬意!”
东方红哈哈大笑说:“司马秋你真有意思,还说并非有贬意,其实我是和你说句笑谈,你还当真了!”说完便想搬个书桌上窗台上干活儿,可究竟擦哪扇窗户却一时未有确定。
“是吗?!”司马秋答应一声,便下窗台就地搬来一个小书桌放在刘春华擦的那扇窗户下面,然后又去擦玻璃,其实是给东方红搬的;这一小小举动正与东方红不谋而合,东方红内心便深感受欣慰,遂登书桌上窗台上,与刘春华一同擦起玻璃来。
两人边擦,刘春华便谈起女性知识学会何时开始活动的事情,那边司马秋听了感到十分新鲜,便问:“这女性知识学会是怎么个意思?”
刘春华便给解释。
当司马秋了解了学会宗旨并知道东方红任会长后,便问:“我要加入你们这个学会可以不可以?”
东方红一笑说:“可以,但得等你再死再托上来的才能加入!”
刘春华大笑不止。
司马秋:“那怎的呢?”
东方红才说:“这你怎么还不明白,女性学会唯有女性青年才能参加,你若不再死再托上来,你怎么能具有加入进来的资格呀?!”
司马秋脸红点点头说:“这回我真的懂了!”
东方红与刘春华又是大笑一回。
刘春华还笑出了眼泪说:“这个司马秋呀,他还说这回我真的懂了,让我差一点儿就笑死了!”
不几天后,正是这个司马秋担任高一?二班的班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