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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宋姐说事情不禁 单姨抛心意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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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宋姐说事情不禁单姨抛心意难安

    紧张的学习生活又开始了,没怎么样就过去了三天,明天又星期日。由于刚刚开学,学校和班级乱事很多,学会在这学期的第一次活动,东方红与副会长曹珍初步商量个意见,想安排在九月下旬举行。并由东方红再分别向张玉英、夏玉玲两名副会长以及顾问于芳征求一下意见。

    此刻刚好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班级集体没什么活动,东方红心情好不宽松,便想去找张玉英和夏玉玲。自从开学以来与她们两个虽然在上课间操以及去大餐厅吃饭时老远瞅着过几次,却由于你看见她她却没有看见你,再加上匆匆忙忙的,始终没有个说话机会,便迳直到二?三女寝室去找。

    一进屋,正好两人都在。彼此热情寒暄,又搂又抱,并互自打听和问候了双方老人。东方红便将学会活动的事儿说了,两人都表示同意。然后又扯起了家常里短,东方红当得知了夏玉玲母亲与酒鬼相处得依然挺好,便说:“你姨父,我总叫他酒鬼,他摘帽的事儿我没忘,只是由于暑假前和开学后的时间仓促,我一直没得空儿去找我宋姐,今个是周末,正好有时间,我寻思一会儿就去趟公社,打听打听宋姐和孙啸天沟通怎么样了!”

    夏玉玲喜形于色说:“我正要问你这事儿呢,那还用我和张玉英陪你去不?”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

    张玉英接过来说:“夏玉玲,让东方红一个人去行,她到那也就是几句话的事儿,方才你不说你有几件衣服要洗洗吗,正好我也有几件。咱俩在寝室一块洗,一边洗一边等着东方红回来。”

    “那你俩就洗衣服,我这就去找我宋姐。”

    “怕是宋主任快到下班时候了。你去公社能看到她呀?”夏玉玲说。

    “那不怕,公社若是没有她的话。我就还去她家找她。”东方红说完便走了。

    一到公社妇联办公室,正好宋主任一个人伏在桌子上看着什么文件,东方红喊声宋姐,便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宋主任高兴地说:“我正好要找你,合计合计咱妇联下一次讲座究竟安排在哪个大队好!”

    东方红马上想到了父母二老与花女的期待说:“这回去我老家牤牛屯所在的那个大队傅五道口门怎样?”

    “行呀,去哪都行,反正早晚都得轮到,那就定下来。你也算手在胳膊头,我满足你的要求!”

    东方红说声谢谢又道:“宋姐呀,咱俩个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说啥你也没挑,这次我来不为别的事儿,还是上次我们三个去你家求你透问透问孙啸天给摘酒鬼摘帽的事儿,你找没找他?”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呢,找了,孙书记也说要等到一年以后,真让咱们几个猜着了!”

    “我可说是呢。就是夏玉玲和她妈还有酒鬼急得不行;孙书记要说得一年后,那他不是往后推呀?”

    “那可不是!孙书记虽然说一年以后,但他的态度却很明确。说到时候肯定给解决;有他这句话我们只好等着了。”

    “那是,不等着还能怎的,回去我就告诉夏玉玲你们的这个意思。”

    “你告诉她吧,但要嘱咐她一句,不要对外人讲,一定要保密,这涉及到阶级斗争的政治问题,别造成什么影响才好。”

    “这个我倒明白!只是等一年后,我心里有点儿不怎么托底!”

    “你别不托底。还有我呢,你尽管把你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来我这一趟不容易。唠点儿别的吧!”

    东方红若有所思说“那我再打听一下宋姐,你家姐夫最近从县银行回来没有?”

    宋主任哈哈大笑说:“你这么一问我,我忽然就想起上回你在我家叫我给他蒙大被的事儿来,真招人笑!”

    “蒙大被有啥可招人笑的呀?”

    宋主任抬头便看门没关好,有一道门缝,站起身前去掩上,回来坐下小声说:“小红,你知道那次被里躺着的人是谁不?”

    “不是我姐夫吗?”

    “不是你姐夫,他是老孙,你可千万不许对外人讲!”宋主任显出一派欣喜的样子。

    “这种事儿我怎么能对外人讲,讲我不成混蛋了!可我不明白老孙是谁?”

    “哎呀,老孙是谁你都不知道,就是孙啸天呗!我背后见着他没旁人时,都叫他老孙。”

    “这回我明白了,宋姐你胆太大了!”

    “人没说吗,胆小不得将军坐,再说有老孙怕啥,他是一把手,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可说是一手遮天,有他挡着,我什么也不怕!”

    “那你也千万别对别人讲,只和我说说还行。”

    宋主任点头说:“别人谁我也没讲,我只是相信你,因为你太明白事儿,又是女性知识学会的会长,思想比较进步,不然我不能对你讲这种话。”

    东方红怕得厉害,胆胆突突地说:“那能行呀?!”

    “看把你吓的,有什么不行的?!我一点不害怕,姐姐我自打在外面有了他以后,我每天的心情挺好挺好的!……”

    “你胆直够肥的!”

    “再说你姐夫他不行,我不找怎的?!你当会长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你说我姐夫怎么不行?”

    “你呀小红,不行你还不明白呀?!不行就是不好使呗!人家老孙就行,像个大小伙子似的,到时候一点儿也不而乎!”

    “那你怎么不给我姐夫治一治呢?”

    “他说治也不行,怕治不好白搭钱。”

    “要治的话,咱家我爸是医生,他就能治这种病,治一个好一个。”

    “你可拉倒,一名二声的。多不好!”

    “我让我爸偷蔫来你家,神不知鬼不觉把病就看了。”

    宋主任摇头说:“其实你姐夫是个小扣儿,心眼儿小的就像老娘们做炕上活儿使用那大针针鼻儿似的!他一心小。我就说了算,这样我不但在家里管你姐夫。在外面还要管老孙!”

    “怎么你还管孙啸天,他不是公社一把手书记吗?”

    “一把手我也管,但分什么事儿,凡是我向他提出来的,他得听我的;让不方才我为什么让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呢!”

    “这回我懂了!”

    “到时候他不给我办,我就不跟他睡觉,他连相就憋茄子了!”

    东方红心里想,原来是这样!

    天黑了。

    宋主任说:“再不你到我家去坐一会儿。咱姊妹俩再好好唠唠,晚了在我那住一宿也行。”

    “我可不!”

    宋主任摸出了钥匙,两人出来。

    东方红在路上想:宋主任与孙啸天这也能算是人间大欲吗?!天底下这人啊,真是没场看去,和带毛喘气的差不多少!……

    次日早饭后,东方红去教室学习。刚走出寝室区小角门来到县道上,便看单巧云远远从街西头过来,东方红有心退进门里躲躲,又一想不妥,何必呢!

    这时。单巧云走到跟前,东方红面带笑容叫声姨说:“我早便看你从西头过来了,我便站在这等你;姨。你今天身上怎么穿得肃肃静静的?”

    “我以前穿得太花,不用说让外人看不好,就是外女你看都有点儿炸眼,今个便穿素一点儿衣服来了。”

    “姨你是又赶集来了吧?”

    “今个可不是赶集,我是特意又找你来了。”

    东方红明白单巧云还是为认干女儿一事而来,便说:“我欢迎你来,你看看咱娘俩是到咱们教室唠唠,还是到寝室唠唠去?”

    “我哪也不去,咱娘俩就在这疙瘩站着说几句话。背背静静的有多好啊!”

    “看我姨说的,这大马路怎么还背静。人有多多呀?!”“我是说马路上都是生人,进屋里竟是你们同学。磁碰头刮脸的,一点儿不得说话,就在这唠吧!”

    “也行!”

    单巧云便说:“从打我上次从这走后,一回到家我就今个等你明个等你,心合计你答应我了,你仔定能去姨家,可左等右等,也没见你个人影,真气死我了。”

    “那些日子正是期末考试,我就没去上,接着就放暑假,我便回家去了。”

    “说的是!你听姨说呀,你不没去吗,姨心就想,你不不来吗,你不来我就还找你去,刚要动身,我就听咱大队那些在这念书的半打小子说,你们放暑假了,我就没来上!”

    东方红很明白事理说:“姨来还是为认我做你干女儿的事儿吧?”

    “可不是怎的,姨想问你,这都快近两个月了,你想的差不多了吧?”

    东方红撒起娇来说:“我姨你可别想一粗是一粗,咱俩本来处的就挺好,我姨一声你外女一声地叫得子,还认什么干女儿呀?!”

    “咱娘俩处的挺好倒是挺好,你也挺懂事儿,可越处姨怎么越觉得你不怎么懂事儿了呢?!”

    东方红一听单巧云这样说,顿时真像亲生女儿那样连跺脚带急头白脸地说:“我姨你真没个穷整,我和你说的全是实话,就差没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可你还是撵子撵子的,你要逼我去死还是怎的!”

    “看外甥女说的,我稀罕你还稀罕不过来呢,我怎么会逼你去死呀?!”

    “那你就说点儿别的不行呀,非得竟说认我作干女儿的话呀?!”

    单巧云一笑,只见一只手伸进衣兜里似乎摸着什么,不一会儿攥着拳着出来道:“别的说个啥呀?!上次姨就说领你去街上下馆子吃点儿啥,你说啥也不去;现在如果我再让你去,可这大清早上都刚吃完饭,你更不能去了。姨心里总觉得挺不过意的。”

    “姨你可别不过意,吃顿饭能有啥呀!”

    “不是一顿饭的事儿,我挂着咱娘俩能好好唠唠喀,说什么讲话,在一起近乎近乎。”

    “那姨你现在就唠呗!”

    “我唠你可别像刚才似的,一跳八丈高,气得不得了可不行,你得让姨把话说完。”

    “那你说吧!”

    “姨上次打你这走后,回家就直门合计你说你能去我家的事儿,便猜想外女必是有点儿心做我的干女儿,若不不能牙清口白说出要去我那的话来,姨心里可高兴了!一高兴便又想到你不跟我去下馆子的事儿,要给你做件衣服你也不量尺寸,心里可不得劲儿了,总是合计我这颗心怎么能让小红知道呢,合计来合计去,忽然就想到送你一样东西较比相当,你肯定能喜欢,今个我还真带来了,也算不上什么取贵的东西,你高低得收下。”便手急眼快将拳头里的什么物件塞进东方红胸前插着钢笔的上衣兜里。

    东方红惊叫:“我姨你干啥呀?!”便拔出钢笑,伸手摸兜里,可那物件小,还沉到兜的底部,费好大劲才取出来。原来是个闪闪发光的蓝宝石金戒子,东方红岂能收下,大喊,“姨!这可不行,我无缘无故怎么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呀?!”说完便要塞进单巧云手里,单巧云便紧躲,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地争争讲讲并撕拉起来,惹得过路的行人都在观看,可两人还是你推我搡的不拉倒。

    累得呵哧带喘的东方红手里拿着戒子站下想了半天,才说:“我看这个事儿咱娘俩这么办,我先答应认你这个干娘,但这戒子我姨你得先拿回去。”又伸手送回戒子。

    单巧云却还是不接,也在喘着气说:“你先别着急给我,我先听你把话说完再说。”

    “是这样,我认你干娘得有个条件,就是你从今往后在你们大队得要真正学好我才能认,并且我要看你一段,并且你在今后咱俩相处的一些事儿,你都要听我小红的。”

    “你不认就不认呗,怎么还能说你姨这话,这不是逼人吗!”

    “不是的,我听有人讲,你在堡子里晚上还往家招人,姨这个毛病不改,你让我怎么认你干娘呀?!”东方红近前小声说。

    “这话你听谁说的?你告诉我,我不往死掏他(她)的脸才怪呢!”

    “你们大队妇女会邹主任亲口和我说的。”

    “那我回去肯定找她,我不能答应她,她凭什么背后坏我的名声?!”

    “你应该找她谈谈,但你不能和她干!”

    单巧云寻思寻思说:“我找她还不行,真要找她,不把你装里头了?!”

    “姨你说的不对,人家邹主任大小也算个大队干部,从职务上说还正好管你,并且她这个话又是当着公社妇联宋主任面对我说的,咱三个也算是在研究工作,而不背后扯扯谁的老婆舌,因此你真要是找她,人家肯定不在乎,她更不能怕你;你得懂得我讲的这个道理!”

    单巧云瞅瞅东方红没吱声。

    “我姨这回你明白了吧,等到我认为你真正学好那天,我肯定认你作干娘,到时候再找几个人,在一起简单吃顿饭,你再把戒子给我。”

    单巧云想了半天,感到东方红说的在理,便接过了戒子。

    临走时,东方红说:“姨你回去时,求谁写个保证书,按上手押,然后给邹主任就行,或是给我也行。”

    单巧云答应,一笑,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