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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西门尴尬因何故东方惊悚为哪般
午夜刚刚过去,东方红忽然想大走,漆黑中爬起来,却是没有纸,便从墙上曹珍兜里那卷卫生纸上撕一疙瘩来,独自来到一号,里面黑糊糊一片,凭着记忆两脚试验站在蹲位上。便毕,回来钻进被窝儿里蒙头睡去。约半小时后,也不晓得是睡去还是没有睡去,忽然想起一定去街上买卷卫生纸来,不能总使用班长曹珍的。便悠悠忽忽地来到街上。在供销社门口,只见从东向西过去一男一女,两人挎着胳膊,那男的很像西门光辉;那女的从背影看,像于芳又不像于芳。东方红便喊一声,问你西门又和谁好上了。女的不予理采,头不回的向前走。西门回头望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一笑,转回身故意与那女人的胳膊挎得更紧紧的,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东方红一气便醒过来,天也亮了,原来是做了一梦。
东方红睁开眼睛,就觉怪怪的,怎么做了这样的一个梦?!一想才明白,原来自已已有两周没有见着西门了,心中甚为想念,想必是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白天之所以想触摸阴蒂,原因也在于此。那思念劲头儿如果与考上中学前在家当初想西门相比大不相同:那时想西门仅仅是情窦初开,比较蒙懵,甚至好奇;现在想西门是很自觉,有了那种*,急切得不能自已,甚至想入非非。也不知道是自已学坏了,还是长大了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幸好在每每与他西门见面时,自已尚能显出一个清纯女孩那种自持与骄矜来,同时把那种*深深埋在心底里……
东方红起来想见上西门一面。便先去上早自习,路上正好迂见西门,不由得仃下脚步。西门毫不介意地提起了成立学会的事儿说:“东方红,我想加入你们的学会行不行?”
东方红一笑,心想说你是个带把的男生。然而难以启齿,便说:“学校所有同学都知道咱们成立的是女性学会,你一个男生怎能加入?!一点儿不知道寒羞!”
“那寒羞啥?!我一旦加入进去,学的是知识,有啥不可以的。”
“那也不行!哎西门,我建议你成立个男性性知识学会活动起来。与我们遥相呼应,还差不多。”
“我曾经想过也成立一个,但艾书记不同意,他说要过一段时间,看看你这边活动的效果如何。以后再说。”一笑又说,“这两天我说不上怎么事儿,我又有点儿想你了。”
东方红脸刷地红了说:“去一边儿去!都多大数了?!总是想想的,一旦让别的同学听见多不好呀?!”左右看看,只见赵强提着个哧哧响的大汽灯打身边经过,便与其寒暄一句。
赵强走过去后,西门小声说:“我真的想你了!”
东方红没正面回答,而是说:“我昨晚又梦着你了。……”
西门乐了说:“梦见咱俩怎的了?快告诉我!”
“不是咱俩怎的。而是梦见你和于芳挎胳膊在一起走道,瞅你俩可近乎了,后来就把我气醒了。”
西门顿时想起自已那次与于芳在桌子底下用脚在*的事儿。脸刷地红起来。
“我说你俩俩挎胳膊走道,你脸红什么?”
西门故意说:“挎胳膊走道我就不好意思呗!”
“我说是在梦中!”
“在梦中我也脸红,若是真事儿那不更不像话了!”
“看你这架门,你有点让我犯合计,我猜你俩肯定是有点儿什么别的事儿!我之所以这样说,一是你方才脸红的特别。再一个你跟我分争的太厉害也不正常,起码是她向你飞眼儿了。或是你俩拉手了,反正仔定是有点儿事儿!”
“你可别瞎说了。不过要说有事儿也有一点儿,就是上回我和你说的,她认我做她的义弟,这个话我记得我好像对你说过一次,我有点儿记不得了,别的什么也没有,真的,我若撒谎我不是人!”
“你别起誓发愿的,我只是话赶话这样说说而已;再说了,于芳和我的关系也挺好的,她还是咱学会顾问;人家现在又跟艾书记是两口子,她还是老师,咱俩都是学生,不能一锅搅马勺,你们之间小来小去的,我根本不在乎,我绝不能像有的人,狗肚鸡肠小心眼儿!”
西门一听这话方才轻松起来,凑近前说:“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儿,头些日子我也梦见你了,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哎呀妈呀,那可好了,就像真事儿一样,在梦里我是又高兴又害怕,醒来后心还蹦蹦跳呢!”
“有一回我也梦见你了……”
西门是吗地大叫一声,眉飞色舞起来,想问梦中的情形,却因同班的一个同学喊他,便很无奈的走了。
东方红去上早自习。
进教室坐下后,大汽灯依然哧哧在响,乳白色的光线十分剌眼。东方红从书桌里取出书本低头看着,精神却一直在溜号,而西门那句“哎呀妈呀,那可好了,就像真事儿一样”的话总是萦绕在耳边,并且不由自主地猜测那个中的情形。但毕竟是西门作梦,自已并非身临其境,任其绞尽脑汁,猜测的意念也无所依凭,便想起自已以前那次作梦在梦中与西门光辉欢娱的情景,想着想着,浑身发热,心中有说不出的着急和慌乱,自觉下边激愣一下,原来是有尿要撒,并且有点儿憋不住了,便和曹珍请了假,出教室往一号紧跑。
快跑到一号门口,东方红急忙解裤带,两手提着裤子钻进了厕所,里面空无一人,便在正中位置上蹲下,哗哗地撒个不仃,自觉下身好不痛快,就长长出口气。
刚起来时,又感到下边有些剌挠,便哈腰伸手哗哗挠几下,挠也剌挠,以为肯定是生了虱子,就低头扒拉阴毛细看,看也没有。不由得想起了邵医生一次讲的,说人身上的虱子有三种:分别称头虱、体虱和阴虱。三种虱子各有各的领地,从不乱窜。自已笑了一回。一高兴又想起了上边的阴蒂来,自从那天从邵医生家回来,自我触摸到底感觉如何,一直是个谜,有如母亲刘敏一次讲的那从没吃过的金黄色桔子一样,总想亲口尝尝。借此机会何不试试看,便伸进两个手指摸起来,立刻产生无比的快感,全身都持续不仃酥酥着,以至不能自已。便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地连续触摸多次,好家伙,感觉异常舒服好受,内心里感到特别欣慰,甚至想要呼喊,想喊却不敢喊,不由得呻吟起来;并且四肢发麻,周身躁动,幸亏有上边有木板和砖瓦隔着,不然差不多都能上天了。
这时,钟楼里的钟声当当响了起来。
东方红吓的六神无主,慌忙提上裤子,系上裤带,快步走出一号,才迈开沉稳的脚步,一边与同学说话,一边向餐厅走去。
路上,东方红在内心里对此暗自产生一种新的认识:感到这是人的一种正常性行为,虽然应受伦理和道德的约束;但首先要看到它是人的一种生理机能的律动,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种人性的反映,更是人生命根基的彰显和原动力的释放!所以上次在向邵医生请教时,邵医生讲的并不一定正确,不管触摸次数多少,都不应该叫作*,就连叫它坏习惯都有待商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