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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大虎登门定嫁娶 小虎见面道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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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大虎登门定嫁娶小虎见面道是非定嫁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一个星期天。

    太阳升起一杆子多高,花女又一次来到小虎家。与小虎私下说一阵子话后,小虎高兴无比。就对父亲大虎说,怎样把自己与花女的婚事儿办了。

    依李虎的意见,既然两人的事情已经家喻户晓,干脆要花女独自把小行李卷夹来算了。小虎妈也是如是说。小虎却不同意,愿意摆上两桌。而花女当然同意小虎的意见,但却说,我嫁给小虎虽事出有因,可自已独身一人,进一家门也不容易,要庄重些为好。便向李虎提出要求,要李虎与干父东方宙见面,双方大人共同商讨一下。李虎一听思索半天,想到以前小虎与小红订亲的事儿来,从那以后还从未和东方宙两人见过面。东方宙虽说是花女的干父,可有关以前的话如果不能说开,以后一旦见面碰头碰脸的也不好。无奈也便同意去东方家一趟。李虎是痛快人,主意一拿定,便放下手头的事情,要带三个人一同走一趟。女人却懒得动弹,说我去也是聋子耳朵——配戴儿。李虎一听,也是的。便要领小虎与花女前往。可花女看了李虎的穿戴,破衣罗索的很不体面,要李虎换件衣服。李虎没招儿,只好换上了一件。才领小虎与花女出门去东方家。

    进院子里,李虎前行并先进了诊室,就看见东方宙,脸红红地老大不自在,两人便对视片刻,东方红才料一点头,轻轻说:“屯长来了。”

    这期间花女、李小虎相继而入,分别落座。

    东方宙看着两个小的,露出笑脸,说:“我的花女儿和小虎都来了,此时此刻我感到无比的高兴,特别是我先要说一句,小虎前些日子能不计前嫌,在土坑子救我女儿小红一命,我东方宙不胜感谢呢!”

    一边的刘敏也说:“谁不说呢,小虎这孩子不怪是个爷们儿,多明白事体,我作为小红母亲更要谢谢你了!”

    这时小红才进来,用眼睛寻视一圈,先拉了花女手亲近,遂叫一声小虎哥哥,然后又叫了一声姨父,文静地对大家说:“那天小虎哥哥救我时,我连一句谢谢话都没来得及说,头两天我爸我妈要领我去一趟你家,又一时没来得及,今天我当两家大人面,表示一下我的感谢之意,就给小虎哥你施个礼吧!”便鞠躬。

    礼毕说:“你们都坐吧,我去给烧些开水来,大家伙好喝。”出去。

    花女接着说:“干爹干妈,今天干女儿和小虎专门请我姨父来找你干父,想跟干父合计合计我怎样过门去李家的事情。”

    东方宙点头说:“干父明白。”

    说完又看着李虎,意思让婆家先开口。

    李虎才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要压根说,这事是应该对着你们东方家的,称你东方宙为亲家才对,不料却是今天这样,事有多变啊……”

    东方宙点点头,说:“我也不怕你屯长笑话,你提到以前小红和小虎的事情,我东方宙意见,我们找个机会再细细唠,以至把话说开;至于屯长提到称亲家的事儿,从咱家小红这方面说,我们是已不可能的了,可要从我干女儿这边说,我是她干父,我们照样还是亲家。所以,今天我还是要叫你一声亲家,亲家你有话尽管说好了。”

    “要我李虎先说也行,但我说就很简单了,一是择个好日子,这由我来办,定好后我再正式告诉这边一声;二是我想预备几桌,要预备就要先定一下人数,所以先要问你们女方这边究竟能去多少人?”

    “去多少人吗,我得算一算:不用说我和干女儿她干娘能去,这为两人;花女儿新娘子自然是一人了;还有小红当伴娘,可伴娘不能她一个,得是又有童男又有童女,童女我已说了是小红,童男我初步想,让那院张家英子的小弟石头去;至于还有没有别人,就要问问我干女儿花女了。”

    花女答道:“没有,我多少年都是我一个人。”

    “如果没有,那就是两人加一人为三人,三人再加上两人,共五人。如果有变化,或是多或是少,事前再知会你们婆家一下。”

    “那好!我也称你一句亲家,到时候这边是直接走去呢,还是我们那边来个车接呢?”

    “亲家想的周全,要说是走去还是来车接,我的想法是,虽然双方都在一个屯子里,但走去不行,我说不行不是我们两腿不能走,而是走去不体面,况且还有些装新的东西,能包个三包两包吧,来车接好,接其实是为你们李家装脸,当然对我们女方这边仅是体面些而已。”

    这时,小红水烧好了,一碗一碗端进来,放在每人身边。

    李虎端起碗喝一口水,接着说:“行,我们来一个车。”

    “一个车不中,要两个车,一个喜车,给新娘子我干女儿坐,并且喜车要三套马的彩车,还要装上彩楼子,要好看一些;另一个车不三套马也要两套马的,这个不用搭楼子,但要铺上被褥,说什么讲话是那么回事儿,由去的其他人坐。”

    “到哪接呢,是到花女的家吗?”

    “不!直接到我家来接,干女儿到时候先要在我家住些日子,从我这里上车走。”

    “行,就到你家来接!再我看,也没有别的什么吧?!”

    “别的吗,这可要干女儿说话。”

    花女说:“一切都请干父给我拿主意。”

    “要我拿主意,我得好好想想。”

    李虎说:“我是没有别的,如果没有,那我们便回去了。”拍屁股要走。

    东方宙举起一只胳膊,说:“慢!亲家你走不行,还有不少事儿呢!”

    李虎又坐下,说:“还什么?”

    “有!首要的是,干女儿的嫁装,自不必说,有红盖头,有装新的鞋,有内衣内裤,这些刘敏你要记在心里,由你张罗做好。还要有个梳装台,一个洗脸盆,两块香皂,这几样小东西可由我干女儿和小虎两人去黄泥洼镇上买一下……”

    花女、小虎说:“行,我俩明个就去。”

    东方宙接着说:“再就是婆家那边起码要做一套装新衣服,新娘子好能上车;再还要有四铺四盖,不能两铺两盖,要想到婚后还要有小孩儿,人来客去的,没有被盖不行,都要备好;再按眼下习俗,你们要备好九块布,这布是给新娘子和日后生小孩儿用的,做套换穿的衣服了,做个棉袄了,给小孩做个小褥子了,什么的;拿不拿钱,你们也要考虑一下,不说九十九元,最少也要九元九角九分,算是你们婆家的心事,也图个吉利;再还要有一架钟,我看辽阳城卖的三五牌钟就挺好,到点儿一响当当的;要钟为的是新娘子过门要做饭,不能总让亲家母拎着饭锅,可做饭没有个点儿不行,一旦饭晚了,会误了公爹你屯长的公事的。就这些婚后必用的东西。我看一点儿不算过分。”

    “你想的挺全呀,亲家。”

    “可不吗!”

    “行!咱们娶得起媳妇,就花得起钱!亲家,你就一连串说,还有什么事儿?”

    “再还有一个大事,要安排好。”

    “什么大事?”

    “就是他俩还没到结婚年令怎么办?”

    李虎说:“这个是倒是的,可我给他俩提前办不是没有一点原因,原因是你也知我也知,所以干脆背后咱们来个先斩后奏,到时候再补办一下,就完活儿!”

    东方宙问花女:“……”

    花女痛快地说行。

    “干女儿说行就行;还有一宗,如今叫介绍人,就是媒婆,也要有。原因是他俩算是自由恋爱,自由恋爱好听倒是好听,就是差点事儿,有点儿太那个了,举行婚礼时,介绍人是要讲话的,没有怎么能行?!”

    李虎笑了说:“屯子内有现成的媒婆,到时知会她一声就中了。”

    刘敏说:“我爱多说话,干女儿过门手上不得戴点什么;还有,一下喜车时,好不错人家的新娘子脚一落地要跨一具马鞍子的,表示平平安安呀!”

    东方宙斥道:“这些事纯粹应由婆家那边考虑,咱们不要管,谁的事谁办。新娘子手上戴什么,那要看婆家那边有没有硬头货——人民币才行,有当然好。”

    “这个手上戴的怕是不行,原因是我手头上现有的钱,连买亲家刚才说的那些东西都未见起够,还要外借些呢!我看那样,他们小两口儿过上日子后,手续上戴的自己现整现买吧。”

    小虎说:“行!咱们自己整自己买!”

    花女对此不太冲心,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干父能想的如此周全,心中好高兴呢,至于手上戴的,事情不能十全十美,便瞅李虎一眼。

    这时,东方宙小声问花女还有什么,花女点点头,说没有。

    “这我回去后,正经要忙一阵子呢!”李虎说。

    说完,李虎起身告辞。花女却要小虎先留下一会儿,还有个事要办的。

    一家人便送李虎一人出大门。

    李虎走后,在大门口花女拉小虎到一边说悄悄话。不一会儿,又喊小红,三人来在树下。

    花女说:“我看这树下无有人,挺背静的。咱仨个都不是外人,我跟小虎不用说了,你小红以后就是我的亲妹妹,照我这说,也是小虎的小姨了,你俩之间有些话应该说开,因此我才把小虎留下来。你们谁先说说。”

    小红小虎都点头。

    “我先说。”小红道,“小虎哥救我的事,我感谢不尽,能永远记在心上;也正是为这个,在屋里我才给小虎哥施礼;对以前我不对的地方,比如,我在这树上推下你到地上蹲了屁股,还有开学那天我一脚踹你到河里,也算是赔个不是呢!”

    小虎就说:“小红你真不善,还能向我认个错,我心好舒坦呢。我当你和我花姐说良心话,说来事情更是怨我,那阵子我就以为我们已结下了亲事,不管怎样说,我感到你已经就是我媳妇了,早晚也是那么回事儿。更是由于看见你我心就急,再加上我总屁屁扯扯的,才不该说的也说了。要说呢,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毛病,不信你问张家小英子,小时候事儿她知道的多些,这些都不用细唠。咱俩个以前发生口角,每次起头都怨我,可我气的是你虽会点拳脚,不该把我往死里整,两个毕竟是订了婚约的人,并不是死对头呀!这还不说,你又特犟,有时事做了话说了不能尽快拉回来。比如把我踹到水里后你立马就走了,如果是你不走不说什么话,哪怕看我一眼,我也不能气的不行。我不怕你笑话我,就因为这个,我心想咱们的婚事怕是不行了,才在迂见花女时起来勾勾心……”

    花女插言说:“什么呀,要我说你们俩就是没夫妻缘份,有道是天意,人不能和命争。”

    小红说:“花姐说的是,我俩是没缘份;还有一样,那阵子我就认准一条,不能让你碰我身子,我以为如果碰了身子,如亲嘴呀,拉手呀,就会出事的,我才怕的不行,没有招时就拼命地往死治你;后来我问了我妈,她才细说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我才明白;若是现在,什么事儿都懂了一些,也不能就像从前那会儿的。”

    花女说:“要往根上讲,你俩还是都太小,特别是小红,更小,才这样的。”

    “小虎哥,我再问你,在土坑子你救我时,你捧我到岸上,后来又嘴对嘴吸我肚子里水,心里怎想的?”

    “我对你起誓,我当日头说话,我那样做真是为了救你,当时啥也没想,过后才忽然又想起了捧你,抱你,还嘴对嘴吸水,觉得也挺好的,虽说是一时的好,心里也有些满足;回到家我还想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事,怕是头里没有亲近着你,婚事又黄了,你毕竟是欠我的,是天意才让我看了你,抱了你,亲了你!”

    花女说:“我听小虎说的是心里话。”

    小红高兴地说:“我听也是他的心里话。”

    要进屋时,小虎说:“明天学校我不想去了,书我也不念了,回家一心一意跟你干姐过日子。”

    “小虎哥,信我话你还是念点书好。”

    花女说:“是我不让他念了,我不能念书,我也不让他念书,再说他压根儿就不是念书的那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