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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拳第一次下地种田,新鲜得很,学了几下子就顺溜了,秀华和他比赛谁种得快,两个人你追我赶不亦乐乎,还打泥水仗,邻里街坊看了直笑,都说二丫头和以前不一样了,懂事了,荷塘沿懒汉娶了媳妇之后也改观了,两个人真是越看越般配,男俊女俏,夫唱妇随的,果然人成亲之后是会大变样啊,丁大牛真是有福气,几个女儿有嫁入富贵人家的,也有嫁个能干活的,可以享清福咯。
丁大福带着富贵、徐氏也来种地,一家人都闷声不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田头种地的村民越来越多,大家有的唱歌,有的打趣,说话都很大声,秀华和三拳见人多了,也就老老实实种了起来,也不知道田地里怎么会有铁片,秀华的脚踩到了,鲜血直流。
三拳赶忙扔下手中的活,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去,抱起秀华就往田埂走,那里有个水渠,他捏着秀华的小脚,反复冲洗,然后用一根毛巾包好,他瞧着秀华满身是泥巴和汗水,脚上又被铁片给弄伤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他道:秀华,都是我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秀华捂着了他的嘴,一脸振奋的表情还没消退,她道:别这么说,你本来也不种地的,倒是我拖累你了,可我笨也想不出其他可以不种地致富的法子。
三拳揉着她的脚踝道:秀华,这两亩地我能种好的,你就坐在这里看着我,好不好?
秀华动了动脚趾头,心里觉得自己真是耽误事啊,眼看着不能和三拳一起种,就会耽误不少时间。
三拳喝了几口水,秀华帮忙擦汗,两个人十分默契,眉眼之间尽是浓浓的关怀,瞧得人好生嫉妒,那徐氏终于忍不住了,过来休息的时候对秀华道:二丫头,你夫君还真改了不少嘛!不过我说你娘也真是的,明明收了那么多聘礼,还不让你们跟着享福,种什么地啊,你还真不怨你娘?
秀华道:那些是姐妹们的聘礼,又不是我的,我凭什么去享福啊?再说了哪里有自己挣来的钱花得踏实,娘她享福是应该的,苦了十几年把女儿拉扯大。
徐氏笑话道:还真有你那实心眼儿的。你大舅母都拖儿带女的来分一杯羹了,你是你娘亲生的还遭这罪,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秀华笑了笑,金山银山坐吃山空,还是得有挣钱来路才放心,她道:婶子,露露最近怎么样了?我看她都没出来。
徐氏叹气:这个不争气的,别提了,咱们家的脸都给丢光了。她哪里还有脸出来啊,成日关在房子里,现在谁还敢娶她?人家没弄死她就不错了。这个女儿白生了,还是你们几个姐妹争气。
秀华安慰了她几句:婶子,你想开一点,露露姐她经过这次事情之后总会有点想明白的,只要以后能改好,不愁没人要。
徐氏说着就抹起眼泪来:二丫头啊,你还安慰我,要是你娘啊,肯定想着法子让我难受,我也不敢碰见她,露露她现在也嫁不到好人家了,我现在只指望她能嫁给一个老实的穷光棍,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徐氏一边哭着一边看着赵三拳在种地,心里再次感叹,富贵人家的那些事,真的是很绝情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嫁个农夫,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露露还能在家里颐指气使的,不过这事露露有错在先,她真的是打落牙往肚里咽啊,哎!而且现在露露行为举止很是让她担心,成天对着镜子,要么就是打扮自己,要么就是自说自话,要么就是拿把剪刀到处剪衣服。她也不敢到处说,心里苦闷不已。
徐氏坐了一会也就去种地了,她说:二丫头,你富贵哥哥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你记得来喝喜酒啊。
秀华点头应允:婶子,我一定会来的,您也要保重身体。
徐氏连连应着,用毛巾摸了摸脸上的汗水,如今看来还是二丫头能说上几句话啊,大牛家的几个丫头都跟着李氏一样,眼光高得很,平时见着她也不叫一声,没教养!
三拳种到天色黑了下来才收工,把丁大牛家的地种好了,秀华心里很是担心他会太累,从没种过地的人,第一次种地第二天背都直不起来的,三拳坐在水渠边脱下衣服洗泥巴,洗完了往下一蹲道:娘子,快上来,我背你回家。
秀华吃惊道:你还背我回去?不了不了,你累了一天了,我能走的!
三拳不高兴道:娘子,你就不能乖乖听话?上来!
秀华的气势稍稍柔了点,瞧他这样子自己是有多么不听话呀,她细细想了一番,自己也没做什么不听话的事啊,奇怪了,她站了起来,趴到他背上,白皙的手臂圈在他的脖颈上。
三拳拉起农具背上媳妇就大步走了去,身上阵阵汗味,秀华圈着他,心里越来越觉得不踏实,总怕他会累坏,可又怕他态度忽然就强硬了起来,偶尔也得示示弱啊。
有些收工晚的,对他们指指点点,当然也没多少恶意,大家都笑话,赵三拳宠媳妇宠成什么样子了,连走路都舍不得让她走上一步,有的海喊道:二丫头,你这样折腾你夫君,当心晚上没力气了。哈哈哈。
秀华被他们说的好害臊,那些农人总会说些暗示那个啥的笑话,她锤着三拳的背,心里有些懊恼,三拳道:娘子敲得好,继续敲,背确实很酸得紧。
走完了田头的路,他们两人就骑马回家,第二天把自家的地也种了,两天休息时间也就用完了,秀华晚上帮三拳揉着肩,三拳心里那个惬意啊,想起第二天就要去上工了,心里很是舍不得,可是为了挣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拉住秀华的手,将她揽在怀里,道:下个月,我们就正式成亲吧?等发了工钱,咱们就先不买苗,先把喜酒办了,娘子觉得呢?
秀华忽然人就坐直了,心里莫名慌了起来,她的脸有些泛白,她道:下个月?
三拳道:嗯,娘子是不是觉得太慢了?
不不不,秀华慌忙摆手,不是太慢了,是太快了哦。
三拳揉住她,双眼晶晶亮地瞅着她,她在躲闪,惶恐不安?三拳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秀华,你……不喜欢我?
不是的。秀华低着头,隐隐冒着汗。她说不上来。
花前月下,蛐蛐儿低鸣,在这样一个月夜之下,三拳抬起她的头,道:看着我?
秀华被逼得没奈何,她紧紧抓着膝盖上的裙子,看着他。
三拳眉头微锁,他用手指戳了戳秀华的脑门:别的小妾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你要不同意,我可不依。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有!秀华道: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三拳刮了她的鼻子:既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下个月吧。
秀华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正式办酒了啊,那……那不是,得同房了么!
她想着直冒冷汗,虽然和三拳已经比较熟悉了,可是要“坦诚相见”她依然好囧的好么?
她憋了半天,眼看着三拳就那么定了,她脱口而出道:下下个月吧!我还是觉得下个月有点急,下下个月会好一些!
三拳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怎么会没感觉到,娘子临阵脱逃的本事啊!哼哼哼。
行!他爽快地答应了,那就下下个月。他捏了捏秀华的脸,道:下不为例。
秀华长长呼出一口气,三拳一提到要办酒,本来说好一年的,可他要提前那么久,秀华怎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她心里也实在慌得很。
秀华又一次失眠了呀,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左右拧着,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被那种眼神注视,说明自己有魅力,对他有吸引力,这还不好么?太好了哟!!完美!!
过了一会秀华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完美你妹!婚姻是靠时间来检验的,而不是身体,身体上的吸引,时间久了也就平淡了呀,摔!
赵三拳倒是没想太多,男人和女人毕竟不一样,他干了两天的活也觉得累就早早睡了。
第二日,三拳神采奕奕去上工,他说:等山庄动工之后,就天天可以在家附近做工,就可以更方便照顾她了。
秀华送他出门,她的事儿也挺多,今天说好的树苗和小鸡都会送过来,她得在家里等着,她问:娘那边,你和金灿灿说好了吗?
三拳道:说好了,反正娘也不待见我,我让金灿灿蒙面行事,你就安心,他这家伙办事旁门左道的,保管办好。
秀华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被娘戳穿了怎么办呀?毕竟金灿灿和三拳两个人看起来不是一种类型的。
金灿灿受托就跑去了秀华的娘家新宅子,他戴着一个牛头面具,这种看门打狗的活说实话实在是很无聊啊,所以大部分时间他就躺在某个屋檐下,嘴里咬着一根草,翘着二郎腿打瞌睡。
过了会他总算是发现了目标人物甲,和描述相符,此人一看就是赌棍,他带着一群小混混指着那幢宅院道:这就是我姐家,你们有债都问我姐拿,我姐有的是钱。
金灿灿双手抱胸,风度翩翩,他心里说败家子啊!败家子!
他特别爱耍帅,装逼,连从天而降这种高难度的活也得尽善尽美,就像一柄从天而降的宝剑,他往那群人面前一站,什么话也没说。
李元斌一愣,道:你谁啊?
金灿灿道:你祖宗!
话音刚落,那帮乌合之众就在他的帅气得打发下全部倒在一堆,金灿灿说:你们都听好了,李元斌自己欠下的赌债自己还,他姐是丁家的人,凭什么要替李家还债?你们下回再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如果不长记性还来,我就把你们四肢都给折了,让你们缺胳膊断腿,看你们还怎么当别人的爪牙!爷说一不二,滚!
李元斌心说好啊,姐居然请帮手,真的是六亲不认啊!
他扬言道:你等着!
李元斌就带着人推推攘攘逃离了丁家。
金灿灿估摸着他们也不敢来了,接下来他实在是太无聊了,他开始看人,大宅门里是非多,那个什么大舅母带着一大家子住进来,几个小孩子一直吵吵闹闹,抢水果吃,那个大表哥也是个没出息的,一天到晚呆在家里也不晓得去挣钱,和媳妇两个人在家养着三个小孩。想要吃的了,就去厨房说一声,也不能不给他们做。
那个二表姐也是没主意的,她的夫君一直撺掇着她问姑姑借点钱做生意,就暂时住在这里不走了,等挣了钱再搬走。二表姐左右为难,不好意思开口,她夫君就打骂她。不过比起来这个知道自己去做生意的还算靠谱,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块料子。
那个三表妹未婚,长得倒不错,清新可人,所以金灿灿的大部分目光都集中在三表姑娘身上。看看也就罢了,金灿灿眼光奇葩,这种没特色的姑娘他不定瞧得上。只是一时新鲜就多看了几眼。
那个小女儿很得大舅母的宠爱,听说李氏是靠着女儿发家的,所以也指望着这个最小的女儿能够争气一点,嫁个好人家,这样一家子的生计就不愁了,说不定也能和李氏一样日子过得体面起来。
那个表姑娘叫李姿燕,为人很是文静,极少说话,她这次带她来,是想借着她姑姑现在发达了,给她相个好人家,毕竟娘家有人依仗,姑娘给人去说也会提高一点身价。
李氏见赌博讨钱的人没烦着她了,她心情也好了不少,吃了药,精神也好多了,她把嫂子叫来聊天,唠叨了会家常。
李氏大哥的媳妇叫秦氏,她知道李氏精明,就道:妹子,婶子也不好总是麻烦你,可是家里实在困难,你大侄子做工的时候手受伤了,现在很难找到工,他又是个文弱书生,考功名又一直考不上,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你看你能不能给他安排点事做,咱们也不能白吃白住。
李氏道:婶子,你考虑得是,这么长期住下去,再多钱也会被吃空的,你也知道我家大牛身子骨一直都没养好,这样吧,我托大牛去给他找份工,有了工作就搬出去住吧,给他们一家子一点空间,你也别总是护着,你自己年纪也大了,也该自己享享福了,就住在这里和我说说话。
秦氏原本脸上尴尬,这么快下逐客令了,可一听李氏愿意让自己留住在这里,也算是宽了宽心,道:妹妹说得是,还有两件事和妹妹商议商议。
李氏客气道:嫂子,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尽管说,大哥在的时候我们没少被他照顾,如今他去世好多年了,我们自然不能忘本。
秦氏说着就伤心地哭了起来,提到她夫君,她就难过啊,英年早逝,可怜她一个妇道人家,拉扯大那么多孩子。她哭了一会,就说:妹妹,我家二丫头你也看到了,软弱没本事,她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你要资助,我就替她说了吧,他们两人想去做点生意,等挣了钱会还你的,你看能不能……
李氏一听心里可是不高兴的,真要做生意还需要本钱吗?她家二丫头秀华没钱不也在做生意,一提起钱,李氏心里就郁闷,她道:大嫂,我也不是不相信他们,他们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你心里也清楚,你家二姑娘的夫婿,我看着就是一个好吃懒做之人,给他钱他也不见得能变多,这事不能惯着,也不能白白浪费了钱,他要真想做事,做点体力活也是可以的,我可以让二女婿给他介绍着去董地主家打点工,你看怎么样?
秦氏有点为难,他二女婿好面子,打零工这种事,一个月才几两银子,他哪能看得上,她尴尬地笑了笑道:妹子,真不能借点给他?借了就让他自己去干,是成是败他也会死心了,不然叫他直接去做工,恐怕他不乐意。
李氏恨铁不成钢地道:都是被你惯坏的,我也不能浪费这个钱,你去和他说说,他要是愿意做工,就给他介绍,你大儿子,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轻力气的活也介绍给他做,毕竟都成家的人了,总不能像个米虫一般叫别人养,是不是?
秦氏连连点头称是。她又道:那姿燕的婚事?
李氏道:好了,姿燕的事,我会托我们这里的媒人,你就安心吧,给她找户好人家不是什么难事。
秦氏慌忙称谢,忍气吞声地就回房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是她没本事,子女不争气啊,才落得这样看人脸色的生活。
李氏原本的好心情都没了,一大家子的麻烦呀,要不是看在大哥哥的面子上,她才不愿意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如此想来大哥家的子女还真没一个可以称道的,姿燕长相和她几个女儿比起来差远了,能嫁个普通人家就不错了,还指望飞上枝头变凤凰。
李氏想着就打算真的替一个侄子和一个侄女婿找份工作,打发了他们出去自己过日子,所以她去找赵三拳,她到处找都找不到人,就问蔡伯,蔡伯说:他刚才还在呢,夫人,二姑爷可厉害呢,刚把人都打跑了,估计他们再也不敢来了!
李氏道:你赶紧找到他,让他来见我。
金灿灿哪能真去见她呀,不然不是穿帮了吗?可要不去,不是会坏事?急得他躺不住了。
他连忙赶去找秀华,秀华又不能陪他去找三拳,就告诉了他地址,金灿灿挥汗如雨地跑去镇上董地主家里,直报怨他成跑腿的了。三拳的工友们都很体谅他,心知摊上这么个娇气的丈母娘真是太不幸了,所以金灿灿顶他做了几个小时的工,他就回去谒见丈母娘。
李氏见三拳姗姗来迟,心里不高兴,三拳忙道:娘,我怕他们再来就跟了他们一段时间,教训了他们,他们应该不敢再来了,下回再来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李氏板着脸道:赵三拳,你给秀华的大表哥和二表哥找份工作吧,你和董地主说说,一个个大男人都呆在家里成什么样子,你大表哥手受过伤,不能干重活,你看着能不能给他们引荐一下?
三拳道:没问题,娘,不过这样一来的话我得先回去上工,才能和董地主说,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认识一个兄弟,他武艺高强,我让他在咱们家守着不让那些小混混来打扰娘,我就回去上工,顺便帮两位表哥安排一下工作。
李氏点了点头,心想,赵三拳随叫随到,交代他的事尽心尽力,一点都不含糊,是个能办事的,关键是从没向她讨过一分钱,这一点倒是可取,不过呢,第一印象不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观的,她心里还气着他和二丫头串通起来换新娘的事呢,这在她看来就是最大的忤逆!
如今也没有好依仗的,就先把这事让他去办吧。她道:别以为办了几件事,我就会心软,你和二丫头的事,我心里还没承认呢!
三拳道:娘,您放心,小婿会对秀华好的,您有什么吩咐也只管说,您是秀华的娘,也是我的娘,娘有事,小婿义不容辞!
李氏道:少拍马屁,走吧,对了,你的朋友叫什么?
三拳道:金灿灿,我一会就让他向蔡伯去报到,今后娘有什么麻烦的事尽管和他说,他能办就办,办不了他会跟我说,我来办。
三拳从丈母娘的豪宅里出来,心情不错,胜利指日可待!
他刚出来,撞见了秀珠很疯地从外面跑进来,撞了他满怀!
秀珠见撞到人了,正想发脾气,一见是三拳道:二姐夫你来了呀。我娘居然会让你进门,你可真厉害!
三拳不想搭理她,这个疯丫头,他道:成天疯疯癫癫,让娘知道又得骂你!
秀珠嬉皮道:二姐夫,你少教训我,我告诉你啊,季大人来了,要来咱们家了,我这不高兴坏了,我得去跟娘说。
秀珠一奔一跳地冲了进去,三拳慌忙拉住她,他问:你说季大人要来这里?这个宅子里?
秀珠道:可不是!季大人一来镇上就打算先来拜访咱们家,承认我的魅力大吧!
三拳道:他什么时候来?
秀珠道:放手,别以为你是我二姐夫,我就不敢喊非礼。
三拳连忙松手,他道:季大人到底什么时候来?
秀珠道:你紧张什么?他呀连驿馆的凳子还没坐热呢,待会就来了,你别拦着我向娘去汇报,咱们得好好准备准备!
三拳道:秀珠,你是不是不想有人和你抢季大人?
秀珠道:那当然,谁和我抢,谁就是我的敌人。
三拳道:那行,你记着,你不能告诉季大人你二姐住在哪里,也不能说见过我,你说了他说不定就不会在你面前多呆了,记住了吗?
秀珠莫名其妙地点点头,突然一拍拳,对了,她和二姐夫还是有共同利益的,季大人从前就对二姐粘得紧,这一次当然不能让他见着二姐和二姐夫,这事得和娘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