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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英文水平太差,龙天霸告诫他们没事的时候不允许到处乱走。
这里的治安不像国内,打架斗殴的事情经常发生,黑社会势力随处可见。
这天,刘老师有事请假没来。龙天霸吩咐孩子们在家中自学英语和练武功,他上班去了。
十个徒弟中最大的孩子十五岁,名叫高文,他父母双亡,人比较稳重,龙天霸让他管理这些孩子。
高文细高的身材,头显得略大,白净的面皮双眼宛如黑葡萄似的清亮,笑起来嘴角露出一排白玉米似的小白牙。
年龄最小的孩子叫刘奎,他才十一岁。圆圆的脸蛋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滴溜溜地转动着。显示出机灵而淘气的劲儿。大家都叫他小不点,这孩子天真活波,颇有人缘,大孩子都很照顾他。
孩子们在屋中不是学习就是练功,少年心性很想往外跑。每天晚上师傅回来,才能带大家出去玩,白天仅有买菜的机会可以出去,每天中午之前高文带两个孩子去买菜。他知道大家都想出去,安排大家轮流去。
今天买菜的时间到了,轮到小不点和另外一个孩子。小不点心中高兴,脸蛋上的两个酒窝越发明显。来了几天,白天出去的次数有限。师傅说他们英文没学好以前不能出去,买菜必须几个孩子一起去。
三个人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高兴地离开了家,走向不远处的超市。超市里各种蔬菜水果摆放得很整齐。龙天霸交给孩子们的钱很宽裕,高文每次都精打细算,从不乱花钱。超市正在处理前一天没卖掉的鸡蛋,高文多买了几个,让两个孩子拿着。
小不点刘奎家境贫寒,随爷爷一起生活,平时难得吃到鸡蛋。看高文哥哥说鸡蛋便宜,他最喜欢吃鸡蛋。特意多拿了几个,把鸡蛋小心地放入购物筐,提起来跟在两个哥哥后面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高文又去买别的蔬菜,孩子们心中奇怪。国外的鸡蛋为什么出售一天就认为不新鲜,然后便宜处理,让他们能占点小便宜。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高文管钱特别仔细,花掉的钱款都记得一清二楚。尽管师傅从来不过问,他也是坚持每天记账,他看见账目清晰心中舒服。
很快他们把需要的蔬菜买完了,又买了十一个大苹果。结算完他们走出了超市,顺着小路往回走,小不点刘奎也拎着一包鸡蛋。
阳光肆意地照射下来。孩子们高兴地往回走。小不点和高文哥哥商量好,拿出一个苹果边走边吃。
这时,前面有两个二十多岁华人小伙子走过来,一个黄头发,额前烫了一簇怪异的红头发。显出几分轻佻。他身边是一位小胖子,个子不高,很怕别人发现他的缺陷,欲盖弥彰跳动着走路,想要尽量跳高,结果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个子矮的缺陷越发明显。他却沾沾自喜。
他们两人很远就看见三个小孩手里拿着东西,高兴地往前走,嬉皮笑脸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豆丁,你们拿的什么好东西,孝敬哥哥吧!”贼眉鼠眼地观察着四周,语言轻佻地挑衅。
高文急忙站在小不点和另一个孩子身前。对来人怒目而视,想起师父说的别让他惹事的话,压抑住怒火,假装不懂地说。
“两位大哥哥,我们就买点便宜蔬菜。你们想要就送给你们……”说着把手中的几个鸡蛋递过去,标签上面明显的减价处理字样仿佛是绝妙的讽刺,刺得两个年轻人心情不爽。
“穷鬼,谁稀奇你们的臭鸡蛋!”他用拳头对准鸡蛋打了过去,只听“吧唧!”一声响,蛋黄蛋清碎了一地,其它的菜肴也散落在地上。
小不点心疼那些鸡蛋,如果给他,他可以和爷爷吃好几天,就这样平白地都砸碎了,他挺起胸膛对两人怒斥。
“你们太过分了……”
“过分!小兔崽子,不服是不?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过分……”
小胖子脸色狰狞跳跃地走近他,高文阻拦的双手被甩到一边,年轻人的爪子把小不点怀里的一包鸡蛋抢过来,扔了出去,继而抓住他前胸的衣服拎起来。
小不点把手中吃剩下的苹果核扔出去,正打在胖小子的眼睛上,这下捅了马蜂窝。
小胖子眼睛吃疼,用力把小不点扔去了两米多远,只见小不点的身体沿着弧线被撞到路边的广告牌上,软软地倒了下去。
“小不点!”高文和另外一个孩子冲了上去,结果都被黄头发和小胖子拦住一阵拳打脚踢,被打得鼻青脸肿。
虽然他们也和师傅学到点本事,在年龄身高和体重优势下根本没有战斗力,两个流氓发泄够了,怪笑着拍拍身上的尘土扬长而去。临走还嚣张地说。
“小子,你们太面了,想要报复就来格林大街三十一号,哥们在那里等你们,不过就凭你们这样的小豆丁,想要翻身下辈子吧……”
高文挣扎着来到广告牌前,看到小不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抱住他呼喊起来。
“小不点,你醒醒呀!”
这时,附近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看到他们三个孩子的惨状。一位中年华人好心地对他们说。
“我是开出租车的,刚才看见他们打你们,没敢过来。我惹不起他们,现在把你们送医院去,减轻我的罪孽……”
“谢谢伯伯!”高文急忙表示,两人想把小不点抬上车,抬了几次身体有伤,自己却跌倒在地。
“我来吧!”中年人看他们也伤得不轻,同情地说。
他把小不点小心地抱上车,又让高文两人上车,脚踩油门往医院开去。
上车以后,高文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给龙天霸打电话。
拨通电话,他的眼泪伤心地流了下来,手机对面龙天霸看见是高文的来电,心中焦急。
这十个孩子他看高文年龄大点,买了个手机给他拿着,交代没有特殊情况别打扰他,今天看见熟悉的电话号吗心中一震,难道说孩子们出事了?
他很快接起了电话,听到里面高文的啜泣声,焦急地追问。
“阿文,出了什么事快说?”
高文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然后说道。
“师傅,现在小不点昏迷不醒,我们正被一个伯伯送附去近的医院……医院到了,叫……”
“你们先给小不点看病,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他就往外跑,打车很快来到了医院,看见医生已经抢救完小不点,给小家伙注射点滴,伤口处理完了,缠上了绑带。阿文他们两个孩子身上伤也包扎了。
他到医生病房询问,知道小不点身上几处骨折,现在昏迷会不醒,等恢复过来养几个月伤应该没事。
和这些孩子在一起半年多,看到他们稚气的笑脸,信赖他的目光,他感觉孩子们就是和鹏鹏一样的子女,心中感觉很充实。记得出国的时候,家长们殷切的叮嘱,他的心中特别难受,既然对方敢这样肆无忌惮,那就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们是什么人,你们能认出来吗?”
“师傅,他们就是小混混,留下一个地址格林大街三十一号!”高文又描述了两人大致容貌。
龙天霸一阵冷笑,小混混,我正想去找你们,竟敢惹到我的头上,一双拳头握紧了,发出‘吱呀’的响声。双臂和胸肌的肌肉鼓起来,形成一股骇人的气势,周围似乎进入了寒冬腊月。
阿文两个孩子从来没看见师傅暴怒的样子,尽管师傅经常板着一张脸,但是对他们说话从来不带感*彩,看他们的感觉很和蔼。
今天看到师傅如此,阿文心中害怕,鼓起勇气说。
“师傅,你别吓唬我们……”
“没事,你们在这里照看小不点,我去去就来!”语气从没有过的和善。
他走出病房,想起三个孩子都没吃饭,买了点盒饭送回来。想起家中还有七个孩子,看样子要雇佣保姆了,又给吴六哥打电话,让他即刻找位保姆来,帮孩子们做饭。
想了想,他这个身份现在闯去,将来被人认出来终究有麻烦,他可以辞职不干,家中老婆孩子,还有建立的企业怎么办?
他找个地方吃了点饭,看到天色昏暗下来,打个出租车来到了格林大街三十一号。
这里是独立的三层小楼,大门两旁悬挂着会馆字样的牌子。门口有两个把门的年轻人,他用一条黑丝巾把嘴蒙上,大步走进来,守门的两个混血小子刚要拦住他,被他一拳打在地上,两人没等喊叫就被他打趴在地上。
他继续往里面走,也许是听到了外面声音不对,或者是从监视器上发现有外人闯进来了。
两个黑人大汉迎头走过来,脸上身上黑漆漆的散发着光泽。
看到他走进来,厉声喝问:“你是谁?”
“我是你祖宗!”龙天霸闷声说完,挥拳打去,这两个黑人明显比两个守门的武力值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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