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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龙昊天,偷情的感觉很爽
尹邪抬眸看着面色森冷异常的龙昊天,邪肆的唇角微微扬起,将握着尹歆那只手抬了抬,问道,“姐夫,不介意吧?”
龙昊天淡淡睨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只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一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舒悫鹉琻
尹邪的一声‘姐夫’让尹歆顿时羞红了脸颊,她抬起眼角偷偷瞄了眼龙昊天,虽然表情冰冷如常,但却没有任何不满和抗拒,让她上一刻还有几分低落的情绪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舞池灯光变幻,龙昊天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时有灯光闪过,照进他那双深邃如千年寒潭的眸间,骇人的冷。
犀利如刀的视线落在舞池中被雷逸辰紧紧搂着的女人身上,插进裤子口袋里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的嗜血侵略气息,就犹如一头被占了领地的猎豹,下一秒就会扑上去,狠狠咬断对方的脖颈攴。
阴鸷地凝视了片刻后,他突然转身大步离去,而此刻,被雷逸辰带进舞池中的白沫更是苦不堪言。
一方面,她不会跳舞,虽然雷逸辰跳舞技术很好,但是,面对一个让她不喜靠近的男人,白沫只觉得现在的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好在,一曲舞终于结束,她连忙推开雷逸辰,走出了人群,朝一旁人少的地方走去,而就在这时,大厅的灯在闪烁了几下突然都灭了,让大厅里的众人瞬间无措起来逦。
“怎么回事?”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停电了。”
……
“庄园应该备有发电机,电一会儿估计就会来,大家稍安勿躁站在原地不要乱走动,配合一下!”
雷光耀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响了起来,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和惊慌。
黑暗袭来的那一刻,白沫刚好站在一个角落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只大手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心底一惊,刚想尖叫出声,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下一秒,她重重跌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是我!”
白沫因害怕而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身子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白沫在回神的第一时间想伸手去推,却被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下一秒,措不及防地,双唇被狠狠堵住,他的唇带着几分凉意,却前所未有的霸道疯狂,就像一只被惹恼的兽性大发的猛兽。
“唔唔……”白沫拼命地想将自己的唇舌解救出来,但龙昊天就想发了狂似的,一把将她摁在墙角,用自己高大厚重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柔软的身子,拼命地、狠狠地吸允着她的唇瓣。
挣脱不开,逃脱不了,唇被堵得严严实实,鼻端处萦绕的是心尖尖上的那一抹不能触及的熟悉气息,唇与唇之间的辗转摩挲让彼此变得滚烫灼热,只是,白沫却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如置冰窖,冷得结满了冰渣。
突然,被狠狠吻着的唇瓣被放开,耳边传来男人隐约的粗喘声,黑暗中,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带出一抹冷嘲凉薄的弧度,轻轻开了口,“龙昊天,偷情的感觉很爽?”
白沫明显的感觉,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紧贴着她身子的躯体顿时一僵,下一秒,特属于他的暗哑嗓音低缓响起,“你就这么喜欢作践你自己?”
声线紧绷,透着浓烈的不悦。
白沫嗤笑一声,一颗早已痛到麻木的心再次被刺了一下,再次冷嘲的开了口,“如果这不算偷情,又算什么?”
“女人,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
心底翻滚的愤怒让龙昊天更紧地压向那副柔软散发着清新体香的身子,撑在她身侧两边的手紧握成拳,黑夜中,是看不见的青筋暴露。
她的冷嘲惹讽,自我贬低和对他强烈的抗拒让龙昊天几乎丧失了一向自以为傲的控制力,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将她带到所有人面前,宣布自己的决定和心意。
只是,时机没成熟,他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龙昊天一向不是个会解释的主儿,他只想一个人解决掉阻挠在他们面前的所有难题,然后让她安枕无忧一心一意的做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看来,她完全误会了他,为了让他的小女人心安,龙昊天生平第一次主动为自己的所为做出了解释,“你听我说,我龙昊天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传来光亮,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大家不要着急,发电机正在发电,电马上就来。”
白沫心底一紧,伸手想推开依旧紧紧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一抹凉意绕上自己的脖颈,下一秒,唇瓣再次被堵住,狠狠一吻之后,男人的嗓音再次传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就亲手剁了他!”
低沉充满浓烈的威胁!
白沫想反驳,压着她身子的沉重躯体突然抽离开来,下一秒,原本黑暗的大厅突然亮如白昼。
电来了!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被亮光刺到,让白沫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待她再次睁开眼睛,宴会厅的角落只剩下她自己。
怔怔地站在原地,如果不是唇上被他吻过的灼热温度还在,白沫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上脖子,竟然是一条项链,白金的链子上挂着一个蓝色水滴状水晶吊坠,衬托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唯美极了。
心里有气,白沫想取下来,却不管她如何摸索寻找,就是找不到接口的位置,眼看着有人朝这边走过来,她连忙收回手,无奈放弃。
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白沫想去跟雷老爷子告个别,却发现他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犹豫了片刻,便不想上前打扰,独自出了宴会大厅,朝停车场走去。
“嘿,妞,一起走呗。”
邪魅的声音,白沫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跟着是谁。
不知为何,虽然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但白沫却对身后的那个邪恶男人充满了警惕。
说不出来的警惕,就好像他随时都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似的。于是,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走得越快了。
尹邪将双手持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匆忙离去的那抹身影,脸上的肆笑慢慢冷却,一抹更邪恶的情绪在双眸间划过,瞬间消失不见。
呵……
有意思!
……
周一,中午午饭时间,白沫和顾初夏坐在休息室正准备吃饭,一个清脆好听的嗓音传了过来,“沫沫姐,夏夏姐,我能坐在一起吃么?”
白沫抬头,看着捧着保温盒走进来的青春靓丽的女孩,指着身旁的椅子说道,“快来,坐在这里。”
“谢谢沫沫姐。”
女孩坐在白沫身边,打开保温盒,将饭菜都拿出来,顿时香气四溢,勾得一旁的顾初夏直惊呼,“白果,你这饭菜哪买的?好香!”
“不是买的,我自己做的,给,夏夏姐,你尝尝,要是符合你口味,我明天就多做点带来。”被叫做白果的女孩连忙将自己的菜盒放在顾初夏面前,甜甜的笑着说道。
“你做的?”顾初夏一脸惊奇,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嚼,立马举起了大拇指,“白果,太棒了,味道超赞,你家是四川的还是湖南的?”
“我是湘妹儿哦。”
一句地地道道湘味十足的强调。
的确是地地道道的湘妹子。
“你不是本市人?”白沫有些好奇,一上午她都没看出来。
“嗯,我是在这里读的大学,这不,前段时间咱们单位招聘,然后就把我招进来了。”白果解释道。
“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挺不容易的,那你现在住在哪儿?据我所知,G市现在不仅租房难,租金更是高得离谱。”看着白果,白沫就想起自己的妹妹白滟。
看年龄,白果绝对没有白滟年龄大,可是,却是如此聪明乖巧懂事,虽然白果今天才过来,可是,白沫却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活泼开朗小嘴特甜的小姑娘。
听了白沫的话,白果原本带着笑的脸上顿时沮丧起来,她无比忧愁地叹了口气,“我找了很久的房子都没找到合适的,只能暂时借住在同学那里,但是她男朋友快来了……”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种无依无靠的凄凉让白沫想起她十岁那年的悲凉,心底莫名一痛,连想都没想,她伸手拍了拍白果的肩膀,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租的那个小院子还有一间空房,只是有点小……”
“不介意不介意。”
白果上一刻沮丧又忧愁的脸上顿时阳光一片灿烂,她将筷子一扔,抱住白沫激动得都快哭了起来,“沫沫姐,你真好。”
“好了好了,快吃饭,明天你把东西收拾了直接带到单位,下班直接去我家。”
“嗯。”
白果感动得小鼻子红红的,一双大眼睛里眼泪花闪啊闪,活像,白沫就是她救命恩人。
……
第二天,白果就住进了白沫的那座小院,因她人长得甜美可人,嘴巴又甜,立马让白奶奶和张婶喜欢得不得了,在白果非要给房租的情况下,白奶奶心疼人家一个外地小姑娘初来咋到刚工作也没收入就象征性要了一点点。
自从白果住进来之后,白沫的胃口好到不行,每天下班,白果都要去菜市场一趟,买来食材,晚饭一般都是由她来做,色香味俱全,那叫一个绝,连做菜一向不错的张婶都连连称赞。
于是,在白果住进来的第七天,白沫躺在床上,无比忧愁地瞅着小腹日益渐厚的肥肉欲哭无泪。
不吃吧,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吃吧,嘤嘤嘤,她一去不复返的小蛮腰啊。
就在她无比纠结烦恼之际,房门被敲响,“沫沫姐,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锁。”
房门被推开,白果穿着睡衣手里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放在白沫面前,“哈密瓜,好甜。”
说着用牙签叉了一块递到白沫嘴边,白沫也不客气,一嘴便咬了进去,嚼了几下,点头,“的确甜,好吃。”
“喏,都给你。”白果将果盘放在一旁,然后坐在她床边,边咬着手里的哈密瓜边问道,“沫沫姐,你离过婚之后就没有再找一个的想法吗?”
住进来也有段时间,白果自然之道白沫离过婚,而且也知道白沫的前夫就是她们单位的雷行长。
白沫神情一怔,随即摇头,“离过婚的女人谁还要?”
她的话立马引来白果的抗议,“怎么会没人要?像沫沫姐你这样长得漂亮性格又好的女人,就算离了婚,也是块宝。”
“呵呵,就你嘴甜。”
“真的。”白果使劲点头,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将脑袋凑到白沫面前,笑得一脸鸡贼,“沫沫姐,我觉得那个秦四爷就不错,他对你那么好,不然你就从了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我和他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白沫的话让白果双眼一眨,“为什么?”
“我对他的感觉就像对你对初夏一样,只有朋友之间的情谊。”
“真的?”
白果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加强了反问语气。
白沫使劲地瞅着她,突然笑了,“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家四爷了吧?”
“啊……”白果一愣,连忙摆起手来,“没有没有,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我呢,比较喜欢阳光帅气的,和我差不多的性格最好。”白果倒也爽快,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心目中理想男友的模样。
“嗯,那倒是很般配。”
“嘿嘿。”白果从床边站了起来,“沫沫姐,明天开始,我早起叫你跑步怎么样?”
“跑步?”
“对呀,你不是整天嚷嚷你长胖了嘛,跑步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减肥,一举两得。”
白沫略一思考,立马答应了,“好,明早叫我!”
“嗯,走了,晚安。”
“晚安。”
……
这天早上,刚开门营业,一个小伙抱着一大束娇艳的玫瑰花走了进来,一下子吸引了大堂内所有同事的视线。
小伙走到白沫面前,客气地问道,“您好,请问哪一位是白沫?”白沫明显愣了一下,“我就是。”
“这是一位先生在我们花店订的花,是送给你的。”
小伙子说着将花束递到白沫面前,然后拿出单子,“麻烦请在这里签个字。”
“我……”白沫直接傻眼了,“谁送的?”
“不知道,对方没有留姓名。”
小伙子似乎很急,“请先签字,我还要送另外一家。”
“哦好。”白沫连忙在单子上签下名字,小伙子收过转身就走了。
顾初夏和白果从柜台里面跑了出来,对着那一大捧玫瑰花就议论起来,白果率先开了口,“沫沫姐,老实交待,是不是瞒着我俩偷偷藏了男人?”
“胡说,我都不知道是谁送的。”
白沫嗔怪地瞪了白果一眼,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白皙的脸上满是疑惑。
“除了秦末淮,我想不出别人来。”
顾初夏说完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也不对,他明明知道你喜欢的茉莉而不是玫瑰。”
“让我看看。”
白果伸手抱过,在花束中一阵翻找之后,突然找出一张纸片来,连忙递给了白沫,“沫沫姐,你看,有留言。”
白沫赶紧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立马不解地皱起眉头,“是他!”
顾初夏和白果也伸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上面的字体狂草而凌乱,看了许久才看清楚,白果更是念出声来,“蹲在卫生间偷偷哭泣的美女,有时间吗?下班后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你知道是谁?”
顾初夏看着白沫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奇问道。
“不知道名字,但是见过一面,在雷老爷子的寿宴上。”
“蹲在卫生间偷偷哭泣?”白果指着其中一句,“沫沫姐,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白沫无奈地伸手推了两人一把,“工作去,客户都来了。”说完,转身朝自己位置走去。
“好吧,这花怎么办?”
白果晃了晃手里的玫瑰。
“随你处置。”
白果瞅了瞅,然后走向一旁的垃圾桶,使劲地扔了进去,然后拍拍手,心情很愉快地走了。
……
下班,白沫和顾初夏还有白果一起刚走出营业厅,就被一辆拉风又***包的红色跑车给拦住了,车门打开,一身休闲装打扮的尹邪走了出来,看着白沫,勾唇邪笑,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上妖冶无比,“幸好我没迟到,走吧,我已经订好了餐厅。”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沫表情很淡,看着尹邪的双眼满是警惕。
一个只见过一次面,抢了她的停车位不说,还偷看了她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哭泣的窘相的男人,哦不,应该说是一个看一眼就知道很邪恶的男人,竟然突然要请她吃饭?
是傻子都看得出,对方不怀好意。
白沫的话让尹邪挑挑眉梢,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美丽的眸子,“我能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吃顿晚餐而已,就当赔礼道歉。”
“不用!”
白沫冷冷拒绝。
她当然知道他嘴里的赔礼道歉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为抢了她车位偷看了她窘相而道歉?
“自从那夜之后,我内心一直愧疚难当后悔不已,觉得那种行为真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让你伤心难过是我的错……”
正值下班,周围的同事越聚越多,尹邪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他们耳朵里,于是,议论声四起。
“白沫不是刚和行长离婚吗?这么快就和这个小白脸搞上了?”
“什么小白脸,长得多俊啊,比行长好看多了。”
“而且好像很有钱哦,那辆车我在杂志上见过,是玛莎蒂拉最新版豪华跑车,全球只限量一百台呢。”
“啧啧,人家真是命好,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让白沫忍无可忍,冷声打断了尹邪的话,“你哪儿来滚哪儿去,别烦我!”然后快速朝停车场走去。
顾初夏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群长舌妇一眼,“不说风凉话你们会死?”然后,追白沫去了。
白果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尹邪笑得很甜,“这位帅哥哥,沫沫姐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回头我告诉她。”
尹邪唇角勾起,邪魅出声,“尹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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