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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喜欢床上*蚀骨的滋味(6000)
半夜三更,白沫的心情突然大好,暗夜中,对着龙昊天‘咯咯’笑出声来。舒悫鹉琻
她一笑,龙爷就不悦了,嗓音冷得跟冰渣似的,“傻笑什么?”
“你吃醋了。”
白沫笑得更欢了。
龙昊天没再吭声,而是将手伸进被子里,对准她挺翘的臀部,使劲地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疼得白沫呲牙咧嘴,嘶嘶地吸着凉气,“很疼耶。膈”
“睡觉!”
带着寒意的两个字,让白沫噤了声。
片刻后,耳边便传来龙昊天均匀的呼吸声,白沫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也沉沉睡去值。
……
再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就躺在宿舍的床上,再一抬眼,就发现顾初夏正站在床边,笑得一脸鸡贼,“昨晚***了几次?”
小脸顿时绯红一片,白沫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真是羞死了!
看着白沫羞得没脸见人的模样,顾初夏很无良地‘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调侃出声,“是不是又来了一二三四五六次?哎呀,我家昊天哥哥真是太威猛了,不愧是特种部队的首长大人哦,那战斗力绝对杠杠的!”
于是,白沫同学将被子捂得更紧了!
只是,忍不住在被子里腹诽:什么一二三四五六次?
那还是人干的活么。
被子被掀开,顾初夏瞅着白沫羞得通红的脸蛋,笑得嘴角直抽,“你就不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
“呃……”白沫开始就想问来着,但一醒来就被顾初夏调侃一个回合之后,光顾着害羞去了,把正事都忘了,“我怎么回来的?”
“我去把你扛回来的。”
顾初夏依旧笑得没个正经,让人无法相信她话的真实性。
她扛她?
白沫瞅着她明显比自己还娇小玲珑的身子板,丢给她一记‘你当我是白痴’的白眼,然后就翻身坐了起来,一掀开被子,她再次愣了。
内衣好好的穿着……
衣服也好好的穿着……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为什么睡前还在洗衣机里面洗着的衣服和挂在那里滴答着水的内衣,此刻都干干爽爽地穿在自己身上?
诡异!
太诡异了!
难不成龙昊天有某种她不知道的特异功能?
一旁的初夏看着白沫愣愣看着自个儿衣服的呆样儿,也伸过头来瞅了一眼,瞅来瞅去也没瞅出啥名堂,不解出声儿,“你在瞅什么呢?”
“没有!”
白沫立马回神,斩金截铁地快速回道。
她能告诉初夏,昨晚那个男人为了防止她回来不仅给她机洗了外衣,连内衣都亲自手洗了么?
她敢说,初夏敢相信么?
白沫怪异的模样让顾初夏起了疑,直勾勾地猛盯着她看了一阵,“真没有?”
“我对*发誓,绝对没有。”白沫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发誓,“我就是在想,昨晚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嘿嘿,你求我啊!”
顾初夏笑得一脸得瑟。
白沫立马小嘴一憋,双手合十,朝顾初夏又是作揖又是拜拜,“夏夏,善良仁慈的夏夏,你就告诉我吧,嗯?”
“夜晚回家给我做泡椒鱼吃!”
部队的厨子是山东人,做得一手拿手山东菜,但就是不做辣菜,刚开始来部队那几天吃得还算爽口,但吃了整整一星期,顾初夏都快想死那些火辣火辣的菜了,昨晚做梦都梦到辣椒了。
“好!”
泡椒鱼那不是小意思,她的拿手好菜,捻手就来,绝对辣得让人爽翻天。
“说你笨你还真笨!”顾初夏举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白沫的脑门,“除了你的情郎,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胆子进得了这个宿舍。”
“我是……是怎么进来的?”
白沫红着脸问。
“当然是抱着进来的!”顾初夏睨了她一眼,“凌晨四点半,我正睡得熟呢,房门被敲响,开始我以为是你,起来开门一瞅,好家伙,昊天哥哥穿着一身作战服抱着你大步走了进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警匪片呢。”
一身作战服?
白沫心一沉,四点半他就要出发了么?
想起他说的半个月,头一次,白沫渴盼着时间能走得快一点。
刚离开就已想念,十五天,每分每秒都将会是煎熬。
……
自昨天从部队回来后,白沫就和雷逸辰约定了去民政局的时间,只是,当两个人都到了民政局,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结婚证竟然都不在两人手里。
“我还以为一直存在你那里。”雷逸辰看着白沫说道。
“没有。”白沫摇头,“自领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过,我还以为一直放在你那儿呢。”
“那会在哪里?”
雷逸辰疑惑皱眉,片刻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老爷子藏起来了!”
“什么?”
一听这话,白沫立即紧张起来,“那怎么办?你知道爷爷他藏在哪儿了吗?”
雷逸辰摇头,“我觉得应该就在他书房里,但是你知道的,只要他不在家,书房都是被锁住,任何人都没办法进去。”
“天!”
白沫哀嚎一声,有些抓狂。
原本以为稳妥妥可以办好的离婚,压根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出现了问题。
没有结婚证如何能办离婚?
雷逸辰看着白沫有些失落的神情,犹豫了片刻,说道:“要不打电hua给爷爷,让他回来一趟。”
“不行!”
白沫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我不想让爷爷伤心难过。”
爷爷是整个雷家最疼爱的她的人,原本以为两人私底下偷偷地把离婚证给领了,然后抽个合适的时间再告诉他老人家。
只是,计划得很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却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沉思了片刻,她抬头看着雷逸辰,说道:“给我两天时间,让我想想,你等我电hua。”
“好!”
……
自部队回来恢复正常上班后,白沫总觉得董莉莉好像对自己有敌意似的,以前见了面还‘白姐白姐’叫得很甜,现在看见她却像没看见似的,高抬着脖子一副高傲的劲儿,就好像她突然之间飞上枝头变成了金凤凰似的。
白沫的性子一向淡然宽和,只要不太过分,她都会选择视而不见;只是,渐渐地却有一些流言传了出来,比如此刻,卫生间里,隔壁隔间传来两位同事交谈的声音。某同事甲:“哎,你知道吗,我听说董莉莉最近总是往行长办公室跑,跑得可勤了。”
同事乙:“哎呀,我早看出来了,她就坐在我隔壁,我感觉自从她们从部队锻炼回来之后,她就变了,一天至少跑三趟,每次上去都还要抱着镜子照半天,时不时还化个妆,那股子狐媚劲一看就不是干好事。”
同事甲:“而且,我还听说她到处说白沫的不是。”
同事乙:“两人肯定是勾搭上了,小三嫉妒正室的戏码,很正常!”
同事甲:“你说白沫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
同事乙:“应该不知道吧,如果知道,岂不是早就闹起来了!”
同事甲:“说的是,哼,最恨那些不要脸的小三贱人,我老公要是敢在外面乱搞,我就拿剪刀把他的那玩意给剪了,反正被贱人用了我嫌脏,我用不了,别人也别想用!”
同事乙:“哈哈,这招不错!”
……
所有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全部进了白沫的耳朵,待两人走了之后,她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出来。
待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洗着手的时候,她微微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冷嘲热讽。
她之前还在纳闷,前段时间对于她提出离婚的要求,雷逸辰还表现出很激动的情绪,一直不愿和她离婚的。
然后,突然那一天,他就同意了!
原来是又有了新欢!
竟然人家都有了新欢,她再霸占着这正室的位置岂不是很不合适?这样一想,白沫觉得董莉莉不待见她也是情有可原。
关了水龙头,擦干了手上的水渍,白沫回到更衣室,从包里拿了离婚协议书就上了楼去,在行长室外挣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董莉莉。
董莉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神情还有几丝慌张,但随即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怨恨。
看到白沫想进行长室,她立马堵在面前,胳膊环在胸前,做足了行长三儿的姿态,“白姐,你有事?”
白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越过她,敲响了室门,下一秒,里面便传来雷逸辰的声音:“请进!”
白沫看着依旧没让开的董莉莉,说道:“麻烦让一下!”
“我就愿站在这儿!”
董莉莉高抬着头,以一种俯视白沫的姿势站在那里,自以为有多傲气凌然,却不知道,看进白沫眼里,此刻的她不过是只拔了毛的孔雀,不知羞耻地露着自己肮脏让人恶心的一面,自己却还沾沾自喜。
白沫冷笑一声,直接对着紧闭的行长室门开了口,“雷逸辰,你出来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上来也不是为了公事,因心底多少带着些火气,所以直接开口叫了雷逸辰。
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很快,行长室的门被打开,雷逸辰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沫和董莉莉时,神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开了口,“你们这是……”
这一次,白沫没给董莉莉说话机会,直接将手里的离婚协议递了过去,“麻烦签字,至于结婚证,我会亲自给爷爷打电hua,咱们尽快办手续!”
“沫沫……”
看着突然伸到面前的离婚协议,雷逸辰有些惊讶。
前几天不是刚说要考虑两天么?
前两天过去了,白沫一直没来找他,他还以为白沫放弃与他离婚的念头,心底暗自高兴着呢。
这……
怎么突然离婚协议就来了?
而且还要给爷爷打电hua?
她这次是来真的了!
白沫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一脸的冷漠疏离中透着明显的嫌恶,“雷逸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连只低级动物都不如!”
“白沫,你说谁呢?”
白沫的话音刚落,董莉莉就像疯了似地发起疯来,一双眼睛瞪着白沫,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瞪出几个血窟窿来。
白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将离婚协议塞进面色不郁的雷逸辰手里,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只是,疯了似地董莉莉怎么可能简单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抬起巴掌就要朝白沫的脸扇过去,只是刚举起来就被人紧紧抓住,她回头一看,只见雷逸辰一脸阴沉地看着她,满眼的不悦。
心底一紧,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一副充满恨意的表情顿时变得弱弱起来,“行长,她这样说你,你难道不生气?”
“你先下去!”
雷逸辰的嗓音很冷,俊逸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之前,他的确是考虑过和白沫离婚后,然后任随董莉莉跟着他,不为别的,只为董莉莉床上功夫了得。
这么多年,他上了无数的女人,只有董莉莉在床上能让他蚀骨***,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但,从没有想过,和白沫离婚后娶董莉莉。
她只是他的床伴,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看出了董莉莉的野心,原本说的不在乎,其实都是狗屁。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小三不愿意取代正室登堂入室?
哪个不是费尽心思手段用尽也要闹得死去活来,只不过是为了正室的名分!
此刻的雷逸辰,一想到董莉莉的野心,就心烦!于是,对她的态度愈发冷硬起来。
董莉莉还想说什么,却敌不过雷逸辰一记不悦的视线,心不甘情不愿地跺了跺脚,下了楼去。
白沫想走,却被雷逸辰叫住,“沫沫,咱们谈谈。”
白沫回头,看着他,表情很淡,“该谈的咱们早就谈了,我真心觉得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既然她走了,那么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沫沫……”
其实雷逸辰知道,他和白沫的婚姻走到这一步,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他进了办公室,片刻之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离婚协议,递到白沫面前,“我加了一条,牡丹亭的房子归你,你和奶奶总不能一直租房吧,就当这么多年,我对你歉疚的一点补偿。”
“雷逸辰,当初嫁给你是我一厢情愿,所以你并不欠我任何东西,房子我不能要!”白沫一脸的坚定。虽然,嫁给他三年,受过雷家太多的冷落和屈辱,但白沫始终觉得,雷逸辰不欠她一丝一毫。
这场婚姻的开始,是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受到冷落和屈辱又怎么能怪别人?
“既然想离婚,那就照我的意思去做!”雷逸辰的语气也变得执拗,“如若不然,我就不同意离婚!”
“你……”
白沫有些无力抓狂,“雷逸辰,你这样对我,如果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挺感激你能为我和奶奶着想;但是,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妈妈的想法,你把房子二话不说的给了我,她肯定不愿意,到时候又会上、门去闹。”深深叹了一口气,白沫接着道:“我不想让我的家人再受到她丝毫的伤害,所以,划掉这一条,我依旧感激你!”
“那我给你一笔钱……”
“那就更不需要了。”白沫摇摇头,轻笑着将手里的协议再次递了过去,“你能爽快地签下这个,就是对我最好的给予。
雷逸辰无奈地接过,划掉他添上的那一项,随后再次递给了白沫,“那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做朋友?”
“最好陌路。”白沫笑了,“爱你的女人太多,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假想敌,很烦的!”
“对不起!”
雷逸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表情有几分尴尬。
“一切都结束了。”白沫摇摇手里的离婚协议,“那我下去了,你继续忙。”说着,转身朝楼下走去。
雷逸辰一直站在原地,一双黑眸一直看着白沫离去的身影,直到白沫走远了,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三年的婚姻终于结束了,可为何,他心里却是浓浓的失落和不舍?
到底失落什么?
又不舍什么?
……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羊都数了好几千只,她却没有半分睡意,又失眠了。
至于为什么会失眠?
原因,她很清楚!
想某个男人想的!
离半月之期还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已经思念如狂,恨不得立刻见到某个男人,虽然他成天冷得像座冰山,一见面就将她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但是,她就是好想他,好想!
心底浓浓的思念犹如洪水般涌来,想堵都堵不住。
拿出手机,看着将近凌晨的时间,心底猜想着,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任务进行得还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越想,白沫就越思念,划开手机屏幕,她点开一个号码,犹豫了良久,才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你还好吗?”
一句话,四个字,却诉尽了她对他的思念。
这样的信息她每天都会发,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了一个怎样奇葩的客户,有时,她也会告诉他今晚做了什么饭菜……
可,他从来都没有回复过!
其实,白沫没想过他会回复,只因为在临走之前他都交待过,任务特殊,可能不会随身携带手机。
她知道,有可能她每天发过去的信息到现在他都没机会打开过,但是,她依旧在发,每天一条,过去七天,她已经连发了七条。
不一样的内容,却诉说着一样的思念。
她想,他会懂!
只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像她想他那样,思念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