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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秦氏集团大厦的时候,钟晓珊却不知道该如何进门,没有工牌第一道门也进不去,心急如焚地在原地打转,只能在门口守着,四处张望,没有救护车的影子,想要打听,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无助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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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
秦少倞抱着小钟南一声不吭,一双细长的眸子,拢着寒意微眯着,扫在钟妤灵身上。
警察在这边劝说,“三少,你看这…罘”
秦少倞不吭声,带队的为难地看了一眼钟妤灵一眼,明摆着,就是要三少说句话,“您就勉为其难地劝慰一句,让她先下来就行。”
秦少倞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钟妤灵脚上的高跟鞋,及膝的短裙和白色蕾lei、丝的短T,精致的妆容,眸色沉黯了几分,慢条斯理地出声,“我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人跳楼,专程上来观摩观摩。”
钟妤灵一怔,只是不停地哭,梨花带雨一般,就算他这一年来不冷不热,她都忍了,可是婚礼上,他撇下她,撇下爸爸妈妈,再也不见人影,一想到当时的狼狈、冷嘲热讽和刺眼的镁光灯……看着秦少倞挺拔俊美的身影,一股怨恨越来越浓飚。
“少倞…如果这一世和你做不成夫妻,来世吧。”
说着她朝着边上又挪动了一步。
秦少倞冷笑一声,“来世不会,下下辈子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钟妤灵浑身一颤,看向秦少倞,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怕。
可是媒体的轮番报道和丑化,钟氏摇摇欲坠,自从去年订婚时,爸爸瞅着机会,钟氏已经上市,媒体和机构都猜测三少会收购钟氏,引发了重组猜想,上架当天就大涨,连着一个月涨停,接连涨了七八个月,在她大婚之际,父亲又是集资又是贷款,再一次为钟氏造势,就因为她婚礼没有完成,本来涨停板上的股票眨眼的功夫被抛到了跌停板,跌停到现在,市值已经蒸发了一半多,加上季报的影响,再这样下去就要带上ST的帽子了,一度引发了钟氏要退市的猜想,几乎是一片倒的舆yu、论谴责之声,上交所的约谈,有关部门的介入,根本没有宁日……
爸爸已经找了机构,机构见死不救,妈妈还把外公家的钱全部投进去了,如今不能撤啊!要不是把她家逼到了这个绝路上,要不是怎么也没法见到他,她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跳楼,没想到的是见了,他怀里抱着孩子,说着如此冷漠的话。
“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吗?”
秦少倞颠了一下怀里的小钟南,将自己的修长的手指头递给他咬,小钟南咬着咬着就咧着嘴巴咯咯地笑起来。
秦少倞一直低头凝视着儿子,突然抬眸看向钟妤灵,“听见了?我儿子都笑你。其实,我从没有打算过娶你,你跳了,死了,我会送你一副棺材,不死,扶着你的医疗费,仁至义尽了吧?”
“秦少倞!”
钟妤灵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
秦少倞转身就要离开,钟妤灵看着他就要追过来,尖细的鞋跟突然一拐,一脚踩空了。
“啊!救命啊!救我!”
身体一下子跌下去,慌得她手臂在空中乱舞,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要!”
…
楼顶
秦少倞冷笑一声,“蠢死的。”
他冷漠地转身,回了办公室,自从上次掐了儿子,听到儿子的哭声,再也舍不得下手,虽然现在这个小子经常故意尿自己一身,可是怎么办呢?他自豪。
秦少倞叫人拿来备好的药水,在儿子身上涂了起来,红一片、青一片,看上去跟真的一样。
他拿起秦少娅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微信上,“小侄儿意外受伤,正在上药,煎熬~”
发完微信,他眯了眯眼,把玩着手机,逗着儿子,眸色如笼了一层雾霭。
没一会儿下面多好几条评论,好几个打听哪个医院。
看到一个陌生的微信号,秦少倞眸色一亮,放下手机,拨了内线,“赵立,查一下这个微信号,一会儿发到我的邮箱。”
打完电话,他一直凝视着那个微信号,眸中闪过一抹光亮,缓缓地站直身子,走进落地窗,看向外面,不出他所料,人落在气垫上,就那个姿势,骨折是再所难免了。
他在人群里扫了一眼,并未见钟晓珊的影子,凝思地看了看怀中的儿子,难道她没有看见?他不信她不心疼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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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珊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远远地看着钟妤灵被送上了救护车,中途拦了一名警官,“警察同志,请问一下除了刚才那个女孩,还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就她一个。”
就她一个?
可是明明听到杂乱中有一声孩子出事了,难道是她听错了。
“我刚才看到直播,屏幕黑了一下,听见有人叫孩子受伤了。”
那警察多看了一眼钟晓珊,那一声是三少的助理叫的,当时那个女助理不小心将记者的摄像机撞了一下,可能屏幕真黑了一下吧。
“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别想那种不劳而获的事了,年轻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
钟晓珊脸上一热,“那到底有没有孩子受伤。”
警察懒得再理会他,“就三少的儿子一个小孩,你觉得三少会让受伤吗?”
一直到警察走了,钟晓珊还回不过味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说宝宝没有受伤,可是秦娅的微信又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她刚才注册了微信,心惊胆战了几分,再一想,还好自己买的是黑卡,迅速离开了附近,一直留意着秦娅的微信和微博,没有再发表评论。
结果没一会儿,陌生的电话打进来了,她没敢出声,对面也没有声音。
看来真是她。
秦少倞将手机静音了,看向赵立,“联系移动那边,确定她的位置。”
他将小钟南递给赵立,让人送回了秦宅,带着人赶往地点。
钟晓珊挂了电话,有点不安,还是收拾了一下,去面试投递的一份工作。
她刚走没一会,秦少倞已经到了她的住处。
秦少倞通过房东拿到了钥匙,开门进去,不见钟晓珊,扫了一眼过于简单的住处,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旁边放着一个箱子,翻了一下,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看到一条女人的小裤裤和卫生棉,眸色黯了几分。
顿了一阵,他觉得有困,扫了一眼她的床,掀开被子躺下了,被子有些短,盖不住脚,凑合一下,睡了一阵,有些热,只有一个吊顶的风扇,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开关,稍微凉快了一阵。
钟晓珊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屋里黑乎乎一片,她刚打开门秦少倞就醒了,蓦地睁开眸子,扫向门口,熟悉的身影,半年多了,第一次这么近,看得这么清楚,只是定定地望着她。
钟晓珊并没有察觉屋里有人,听到风扇的转动声,下意识地抬头,明明记得走得时候关了风扇,难道是她看错了?
她先关了门扇,才听到屋里有人的呼吸声,吓了一大跳,望向床头的方向,“你…我这里只有一千块钱,都给你。”
没有人应声,难道是她听错了?
或许屋里跑进了野猫什么的?
钟晓珊拍了拍胸口,已经摸到了开关,啪地打开了灯,看到秦少倞的刹那,愣在那里,忘记了逃跑,忘记了呼吸。
握在手中的手机、挎在臂弯上的包,接连掉在地上,发出声响,她才反应过来,极力保持着平静。
秦少倞掀开被子,挺拔的身子站起来,迈着一双长腿一步步地走进钟晓珊。
她本能的后退,就在背撞在门板上的刹那,他已经抵住了她,侵犯的气息,罩住了她全身。
秦少倞修长的手指去捏她的脸骨,钟晓珊偏头躲开,“先生,这里是我的房间。”
“嗯~”
秦少倞轻轻哼了一声,听不出息怒,猛地一用力,挑起她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钟晓珊,那天为什么离开?”
“对不起,您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叫杜丽,并不叫钟晓珊。”
“是吗?”
秦少倞声音一沉,带了一份沙哑,低头,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摩挲,惹得她浑身紧绷。
钟晓珊想躲开,秦少倞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压在门板上,一条长腿压住了她的身子,冷笑一声,“杜丽?”
“是,我叫杜丽,请问先生你是?”
秦少倞低低笑起来,抓过她,扔在床的方向,俯身捡起了她地上的包,翻了一下,还真找到了身份证,照片是她,名字真的换成了杜丽,不过里面的一层包里,还有一张身份证,是她本来的。
他都看了一遍,看仔细后,才抬眸扫向钟晓珊,“杜娉帮你办的?”
钟晓珊警惕地看着秦少倞,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淡淡地出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离开。”
秦少倞将她的包扔在一旁,将钟晓珊的钱包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连同她的身份证一起放进了自己的黑色皮包,扔在一旁,朝着钟晓珊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钟晓珊躲着他。
他也不急,很有耐心地和她玩着捉迷藏的游戏,突然一把擒住她手臂,搂在怀里,“跟我回去。”
“我不。”
“你说不就不么?”
钟晓珊挣扎着,躲避着他的气息,喘着气大声喝斥,“先生,请矜持!”
“矜持?”
秦少倞眸色一黯,燃了一股烈火,狼一眼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在她身上,“上帝造人时,男人的生、殖、器往外伸,女人向内藏,注定了只有女人才需要这种品质!”
他一把抽去领带,扔了西服,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钟晓珊惊叫一声,推开他,紧张地抓住地上的手机拨通了110,“警察同志,我房间有人入室抢劫!”
她报了地址,挂了电话,一抬头就看见秦少倞在解皮带,慌张地出声,“你想干什么?”
秦少倞眯着眼冷笑一声,“当然是求减刑,等警察来了,穿内nei、裤那可是窝藏枪支弹药罪!”
说着,他身上只剩下一条膨胀的平角裤,朝着她走过来。
“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
……
钟晓珊连连躲着,就在他长臂搂住她腰身的时候,挥舞着手臂打在他身上。
他一把扼住她手臂,将她桎梏在墙角,“破坏了我的婚礼,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不…不是我。”
“那是谁?”
秦少倞已经飞快地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大掌已经在她身上游弋,呼吸也渐渐沉重。
钟晓珊想躲又无处可躲,而他的吻已经带着令人窒息的滚烫热度,烙在她脸颊,一路吻到了颈部,一手牢牢地握住她肩部,将她按在那里,突然将她拔高几分,攫住她的嘴巴,吻得越来越狠。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沉,如猛兽一般。
钟晓珊浑身颤栗,招架不住,推他,他就像一座山,压在那里,不见丝毫动弹,只盼着警察快点来,不期望抓他,只盼着能让他即可。
一来二去,警察还没有到,她的呼吸,甚至是胸腔中的氧气,被他一点点吸干吸尽,吞入他的腹中。
“我很想你。”
秦少倞闷哼一声,猛地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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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刚到门口,有人拦在外面,“三少在里面。”
闻声,一个个乖乖地站在门口,只听见里面粗喘的呼吸,便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脸色尴尬。
守在门口的赵立淡淡一笑,“三少的女人和三少吵架了,小两口闹矛盾,担待一下,估计一会儿就没事了。”
“知道了。”
听着床不堪重负的晃动声和与地砖摩擦的吱咛声,出勤的警察很快散去。
尽管里面动静很大,已经热火朝天,赵立站在门口,始终面部改色。
周围的住户出门想要警告这边声音轻点,看到门口站守着的人,一个个黑色西服,如冷脸修罗,就像黑社会,也不敢抗议了。
许久,秦少倞望着钟晓珊狠狠地出声,“还记不记得我?”
钟晓珊已经没有力气吱声了,瘫软地躺在那里,浑身不停颤栗。
秦少倞浑身是汗,抓起被子擦了一下,跪在床上,拉住钟晓珊,望着她,眸色一沉,又硬起来,一下子又吻住了她,那力道比先前更狠,似乎要将她声拆入腹…
一个小时后,秦少倞抱着钟晓珊出门,“去,把里面的东西收拾干净,都搬到车上,送到锦绣山庄。”
他低头看了一眼钟晓珊,将她放在车上,锁了车门。
钟晓珊也不挣扎了,知道一切不过是徒劳,逃来逃去,还是没有逃出他手掌心。
坐在那里,浑身是湿黏的汗水,难受的慌。
秦少倞回头看了一眼,***似乎还没有完全得到纾解,眸色很暗,“想不想去看孩子?”
钟晓珊没有出声,看着秦少倞。
秦少倞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夹在指尖,扫了一眼钟晓珊,她身体丰腴了一些,爱上一会,越酣畅淋漓了,简直让人上瘾。
许久,才低哑地出声,“我给你个两个选择。”
钟晓珊神经紧绷着,“什么选择?”
“一,嫁给我。”
“二,做孩子的保姆,一直到我找到爱的人,你离开。”
秦少倞吐了一个烟圈,白色的烟雾缭绕一片,一双雾霭一样的眸子隐隐地透出几分期待。
钟晓珊一愣,“那孩子呢?”
“归我。”
“不行!”
“那就选择一,嫁给我,你并不吃亏。”
秦少倞眯了眯眸子,慢条斯理地盯着钟晓珊。
嫁给他?
怎么可能!怎么对得起妈妈!
钟晓珊抬头看向秦少倞,“你爱我吗?”
“不爱。”
秦少倞眸色凌厉了几分,狠狠地盯着钟晓珊,就像有人窥伺了他的秘密一样。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有那个选项?”
“娶谁对我都一样,我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生活在单亲家庭,懂?”
秦少倞轻弹了一下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中,抬眸看向钟晓珊。
钟晓珊咬了咬牙,“我选二。”
“很好,但是孩子懂事后,你不能让他知道你是他母亲。”
钟晓珊吸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好!”
“你必须住在我安排的地方。”
“那你保证不能碰我。”
“……”
秦少倞一顿,不碰?怎么可以!为了她,他布下天罗地网,苦心算计,只等她跳入,整整三百六十五天的巨债,堆攒在一起,只等她慢慢清算,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一天,怎会轻易不碰,又怎么会轻易放开。
想想这一年,几乎是禁欲的日子,如果不是她,他何至于对别的女人没有了兴趣,何至于一年的光景,伸出一把手,都数的清次数,寥寥无几!
“这样吧,我改天会叫人拟一份协议,我们可以协商,你同意,我们签订合约,我送到有关部门去公证,任何一方都必须谨遵条约的款项。”
“好。那请你现在放我离开。”
钟晓珊看向秦少倞,能这样陪着宝宝也不错。
“你觉得可能?”
秦少倞慢条斯理地敲着方向盘,盯着这一张清丽的脸庞,如花瓣一样,吸引着他的视线,“你破坏了我的婚礼怎么办?我的损失,全部由你承担。”
“不是我,你有证据吗?”
秦少倞轻轻哼一声,“非要我带着你和孩子去做亲子鉴定吗?”
钟晓珊视线瞥向窗外,“那也不能说明那天的人是我,凡事讲究证据。”
秦少倞眯了眯眼,轻笑一声,“我只要开口,杜娉一定会出来指证你,你信么?她嫁给我,就是孩子的后妈。”
“我承担!”
一想到杜娉,钟晓珊飞快地出声,憋闷地坐在那里,也不敢直视秦少倞。再想起刚才他还压在自己身上逞凶,底气
那股粗蛮劲,又觉得不安,他强来,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承担就好,改天我叫人列个清单,将婚礼所有的费用全部列出来。”
秦少倞看着钟晓珊,顿了许久,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脸庞,“宝贝,你要是还不起怎么办?”
钟晓珊心一颤,扭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手,迎上他的视线,愤怒地出声,“我还你就是。”
“条约补充一条,还不清,不许离开。”
秦少倞将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咬了一口她被自己吻到鲜红欲滴的唇瓣。
钟晓珊挣扎了一下躲开他,愤怒地看着他,很有可能,这个可耻的人给自己列个天价,如果自己一辈子还不起怎么办?可是,她不愿意嫁给他!这种无耻的人,答应了又如何?她可以找机会逃。
想清楚后,她应了一声,“好。”
“很好,很听话。”
秦少倞眼中闪过一抹高深莫测,看着钟晓珊,他会等,等她爱上他的那一天,如果不爱,那就捆绑一辈子吧。
钟晓珊不想再和秦少倞说话,自始至终,他都在算计,她就像小丑一样他耍的团团转,一直看着窗外,夜色如摩砚打翻一样,浓到化不开,就像她以后的日子。
“今晚你就开始上班。”
秦少倞看着她,命令般出声。
“好,早点把合同和清单送过来。”
“午夜,我送到你的房间。”
秦少倞暧昧地出声,一顿,又补充道,“连同我自己一道。”
钟晓珊脸色一红,没有吭声,他的气息让她很不舒服。
秦少倞启动车子,很快开着车到了锦绣山庄,停住车子,***又来了,放下车椅,幽幽地盯着钟晓珊,修长的手覆上她的腿,掌心的灼热一下子烫得她如浑身通电一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而上……
事后,他抽着烟,喘着粗气,强行将她固在怀里,“钟晓珊,有没有发现我很专一?”
“…”
秦少倞修长的手指带电一样轻触了她唇瓣,凝望着她,“嗯~说,发现了么?我如今只对你的身子感兴趣,你信不信,自从碰了你,我没有碰过别人。”
钟晓珊躲开他手指的碰触,愤怒地出声,“是太专一:十八岁时喜欢十八岁的女孩,二十八岁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女孩,三十八岁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八十八岁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女孩………至死不渝!!!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现在不是十八岁了。”
秦少倞哈哈一笑,眸色闪过一抹异光,盯着钟晓珊,她居然也敢对自己炸毛,不错,“你可以一直把自己打成十八岁。”
“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
嗯~?
骂他吗?
秦少倞眯了眯眼,将一口烟喷在钟晓珊脸上。
钟晓珊呛的咳嗽起来,他一个翻身,将她挤在车壁上,又吻起来,粗粝的手掌带着电电过她浑身,“吻不够怎么办?要不要怎么办?要不我死在你身上得了。”
男人的粗犷的气息,喷在脸上,引得她心突突狂跳,“你刚才答应我不碰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我不过是说拟定一份合同。”
“秦少倞,能不能不这样?”
“不能。”
他干脆堵上她的唇,不想再听她的拒绝……
一直到晚上十点,他才打开车门,钟晓珊两腿发软地跟在秦少倞身后,看了看周围,这里别墅区,她也认不出是哪里。
进门的刹那,听到小孩的笑声,一颗悲戚的心,瞬间得到了慰藉。
林妈看了一眼,将孩子送到了钟晓珊怀里。
钟晓珊接过,立马捋起他的袖管、裤管,检查宝宝身上的伤,果然一片一片的,心中一阵揪痛,也不敢多碰,就怕宝宝疼,只是看着看着,眼泪就要掉下了了,不知道谁那么狠心,怎么下得去手。
林妈在旁边叹了一口气,“钟老师,现在保姆都这样,唉,前面一个奶娘…”
口到嘴边,她连忙止住了,低下了头。
钟晓珊抱着孩子看了一眼秦少倞的脸色,哽咽地出声,“前面一个奶娘怎么了?”
“都过去了,好好看着孩子就是。”
秦少倞低低地出声,脸上漫过一层伤戚,眸底隐隐约约闪着一抹危险的光。
钟晓珊搂紧小钟南,小钟南咿咿呀呀地叫着,咯咯地笑个不停。
宝宝笑得越开心,钟晓珊心里越难受,就像钝刀子一下一下割在上面。
林妈和秦少倞对视了一眼,“钟老师,孩子还没有吃奶,要不你喂点。”
钟晓珊一下子面色酡红,转头看向秦少倞,“我住哪儿?”
秦少倞看了一眼林妈,“带她上楼去。”
钟晓珊跟着林妈上楼,林妈指了指南向的房间,“钟老师,以后你就住这个房间,床上用品都是我新换的,有什么需要,你叫我一声就是。”
“谢谢。”
看着林妈出去,钟晓珊才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
小钟南咕噜咕噜地吸着,肉呼呼的小手指还不停地动弹着,脚丫子是不是踢腾她一脚。
……
不知何时,门被推开了。
钟晓珊发现的时候,秦少倞站在门口。
她浑身一下子紧张起来,拉开小钟南,拉下了衣服,毕竟,她才十九岁,这种事,还是不好意思。
秦少倞手中拿着一份赵立那边传过来的合同,眯了眯眼,怎么看着儿子吃奶的画面,那么不爽呢!
“协议。”
他长腿一跨,转眼到了床边,两腿随意地交叠,坐在床头,伸手从钟晓珊怀里接过小钟南,将协议放在床上,逗起了儿子。
钟晓珊侧头看了一眼,难以想象,他竟然会哄孩子,画面竟然挺和谐的。
获悉真的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宝宝看上去很喜欢他。
秦少倞突然想起起名字的事,“你给他起名了吗?”
“钟南。”
“好,就叫秦钟南。”
是钟南,不是秦钟南!
钟晓珊瞪了一眼,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心一慌,低头开始看协议,看到碰与不碰那里,无端地升起一股怒火,“我不是妓ji|女。”
“谁说你是妓ji|女?”
“那你这一条什么意思?”
“就是我万一碰了你,按次付款,一次一百万,不亏吧?你要是有点心机、努力点、肯用心,估计不用几年,就可以把我的资本榨干了。”
秦少倞薄唇抿着一抹淡笑,看向钟晓珊,突然有些怀念医院里的那些日子,她不会折磨自己,格外的温顺,“如果恨我,就尽快榨干我的资本,你就大仇已报了。”
钟晓珊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她还没有那个恶趣味,“那后面这条什么意思?”
“这不都是对你有利么?”
“这几条我不同意。”
“这么说,你心甘情愿和我睡,想免费再给我生个孩子?”
“秦少倞!”
“嗯,再叫一声,比叫先生听起来舒服多了。”
钟晓珊咽了一口气,放下合约,又开始翻开她要承担的婚礼费用,一条条,简直是天价,秦少倞变成秦扒皮了!
“这个我有疑问,白色游艇的购置费为什么要我付?”
“那是我特意为了婚礼买的。”
“那游艇现在还是你的。”
“你签了字就是你的。”
秦少倞一边哄着小钟南,一边风轻云淡地出声。
“我要游艇有什么用?”
“我也没用,你继续看吧。”
再看,钟晓珊差点气晕过去,“你这是讹诈!”
“所有清单上列出来的东西,都有采购的发票,发票上有日期,你要是有异意,我叫人送过来。”
秦少倞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赵立那边专门派了一个负责财务的工作人员,负责核对账目。
两个小时后,发票,账目全部清晰地摆在那里。
难道就这样让她欠下三千万的巨债!
就凭当保姆,他每个月就给她两万块的工资,一辈子也换不清,不对,几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清。
钟晓珊看向秦少倞。
秦少倞慢条斯理地看着她盛着怒意的眸子,“如果你要是不愿意承担,我们还有别的办法解决。”
钟晓珊没有吭声,只觉得透不过气来,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我承担。”
“那你看看最后一条。”
“三年还不清,无条件嫁给甲方。”
钟晓珊气愤地看向秦少倞,“你真卑鄙!”
秦少倞闻声,扫了一眼钟晓珊,眸色一暗,“难道你没觉得我对你很好?”
钟晓珊没有吭声,许久,突然想起杜娉的威胁,不安地看向秦少倞,“她说要你找到我,钟南会……”
秦少倞冷笑一声,眸子中闪过一抹寒意,“这么说你觉得我保护不了你和孩子?”
“好好在这里待着,没人可以动你们分毫,听明白了?”
钟晓珊没有吭声,看向小钟南,想要要过孩子。
秦少倞凉飕飕地看了她一眼,“孩子晚上跟我睡,想要和孩子睡,可以,去我房间。”
钟晓珊一僵,没有出声,只是贪恋地看了小钟南几眼,眼睁睁地看着秦少倞把孩子抱出了房间,去了旁边的房间,一个人坐在那里,罢休无眠。
她努力地想要听见孩子的声音,可惜,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她什么也听不到。
钟晓珊将原来的卡放在手机上,登陆了微信,看到犀利哥在,忍不住吐槽了几句,“心情很不好。”
秦少倞看了一眼,发过去一条笑话,“大早上的,被老婆摇醒:起来!我找了个妞来陪你睡!我一听兴奋地蹦起来:在哪?说着,她把刚一岁半的女儿往我被我里一塞:拿去!我出去买菜了!我。。。”
钟晓珊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能不能发个有意思一点的。”
“那猜几个歇后语?”
“好。”
“男子裸奔。”
钟晓珊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什么?”
“我说了,你欠我一顿饭,我要吃你亲自做的。”
“行。”
“吊儿郎当。”
钟晓珊看着这四个字,半天没有明白过来,“再说一个,我猜对了就抵消。”
“好,女子裸奔。”
裸奔个没完了!
钟晓珊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你说。”
“空穴来风。”
钟晓珊看了答案还是想不明白,感觉对不上号,再来一个,不信她一个都不会。
“小孩裸奔。”
钟晓珊又一次华华丽丽地懵了,“你能不能不裸奔了!”
“记住,欠我两顿饭了,猜了这个,下下个不裸奔了。”
“你说答案吧。”
“来日方长。”
“老头裸奔。”
钟晓珊还是猜不出来,答案是“永垂不朽。”
那一瞬间,她突然秒懂了,脸一下子如煮熟了的虾子,红透了,就要关掉微信,突然一只大手伸过去取走了她手中的手机。
一抬头,对上秦少倞阴鸷的眸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秦少倞随便翻看了几下,垂着眼皮看着钟晓珊,低沉沉地出声,“你的孩子就在隔壁,你孩子的父亲也在隔壁,你竟然有闲心和男人***。”
“嗯~说话。”
他轻哼一声,擒住钟晓珊下颌,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