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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霸气侧漏!,105章:同床共枕,让我抱抱(6000+)
身后依旧静悄悄的,温可颜浑身冷的厉害,也懒的回转身去,只是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拉扯至了颈项下方,只留着一个小脑袋,其余的都被她包裹的严严实实。舒悫鹉琻
一道颀长的黑影逐渐的印了上来,借着烛火的影子印在了墙壁上,温可颜瞧着那道修长的影子心里一阵惊慌,这身影明明就是一名男子。
全身一个激灵,温可颜迅速的背转回身,苏墨黎恰好撩起长袍坐上了床榻上,那厚厚软绵的床榻就陷了下去。她似乎可以清晰的听见他那平缓的呼吸声。
“夜深霜寒的你来这做什么?”温可颜不由的往墙内退了身子靠去,与坐在床榻上的苏墨黎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这深更半夜,此人来这,定没什么好事!
“颜儿这副表情是喜及欲泣么?本王今日在太后面前不是说了么,本王心底一心深爱着颜儿,只不过担忧被府中的侍妾刁难,才故意对你言辞犀利,不问不顾么,怎么颜儿这记性这么不好使?”苏墨黎唇角勾出淡淡的笑意,那双眸子,带着一丝的邪戾,肆意的凝在了被被子遮掩的身子碛。
本王心底一心深爱着颜儿?我呸,说鬼话糊弄谁。这男人真是不知廉耻,脸皮厚的比锅底都黑。温可颜不屑的冷哼,心想这男人定是滋事来了。
微侧过身子,苏墨黎邪肆的伸出一根手指,轻佻的勾起了一脸戒备的温可颜的下颚,迫使着她迎向自己的眸光,那怒恨中的深眸,带着一股莫名的恨意和惧意。苏墨黎微微蹙眉,难道自己在她的心底竟是如地狱恶魔般可怖?
“颜儿很怕我?”倾吐着温热的气息,眼含桃花媚色,苏墨黎凑近了那张邪魅的俊脸,那双晶亮的眸子都反射出温可颜颤微的戒备侔。
“谁怕你,只是这天黑了,王爷该回清风阁了。妾身需要歇息了。”温可颜扔下手中的书本,将身上的被子拉上,捂住了脑袋,似乌龟般的躲藏了起来。
苏墨黎那轻佻的笑,越发的肆意,都怕成这样了,还嘴硬逞强,还真是不一般的倔强。
“颜儿难道忘了早日为夫说过,颜儿需要好好调教调教,难道颜儿又给忘了,看来不好好让你加深印象,我的小颜儿可是记不住为夫的话了。”故意将话说的轻佻邪肆,一双手也伸上前拉扯着将温可颜捂的严实的被子。
躲在被窝中的温可颜奋力的拉扯几下,知道男女力气悬殊,自己是斗不过这不要脸不要皮的死妖孽,索性扯下被子露出一张愤怒的小脸:“苏墨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心里另有所爱,我心底亦是无你,何必惹上不必要的纠缠,你不就是想要找女人嘛,你府里的侍妾都可以开了个小妓院了,你非得招惹我做什么!”
苏墨黎那邪魅的眸子陡然暗淡,眼角里闪过一丝的落寞。自己这是做什么,不就是想来这冷院做做样子罢了,可为什么自己一看到她那张该死的脸,心里就莫名的躁动,只想着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
难道真是自己长久不碰女人,身子骨出现了饥渴!
“心里没我,那你心里的男人是谁?六哥苏倾城?”阴鸷着一双鹰锐的犀利眸子,苏墨黎咬牙恨恨的抓着她的一只胳膊,那力道温可颜似乎觉得骨头都快碎成了粉末。
“苏墨黎你胡搅着什么?我心里没有谁,更不是六哥,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浪荡下贱!”
“浪荡下贱?你们女人都是一浪荡下贱的东西,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不知廉耻!”苏墨黎一声大怒,那浓密的剑眉都紧皱成了一条黑线,猩红的眸子,泛着滔天.怒火。
“自己被女人给甩了就在这出口侮辱她人,留不住心爱的女人是你自己没本事窝囊,怪不得她会另择男人,挑上了你的皇兄,你啊,就是一废物!”温可颜也怒急,不加思索的话冲口而出,那凛然不屑的眸色挑刺着苏墨黎的每一寸神经。
“废物!我都是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废物!”阴狠着的眸子灼亮,苏墨黎用力一甩就将强作镇定的温可颜摔倒在了床榻上,翻身而上,就覆上了她的身上。
那吻,霸道而又凶狠,重重的冰雹砸下,青紫了一片的凝脂雪肤,一排排整齐的牙齿印就烙在了她的肌肤上,渗出了丝丝的血色。
忍住身体上牙咬的疼意,温可颜双脚并用,奋力的想要推开身体上发狂的兽性男人,但越挣扎苏墨黎那双手越发的紧捏着,那吻越发的凶狠,带着满腔的怒火。
“嗤”的一声,身上的衣物被一只大手扯了下来,隐约着雪白的肤色下,那若隐若现的沟壑,透出诱人的芳香,苏墨黎下面一阵燥热,顿觉着浑身失去了理智,对于温可颜的挣扎至若不顾,凶残的扯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听着那些衣料被撕碎的嗤嗤声响,温可颜如掉入了万丈深渊中,这样的情节如此熟悉,前世那个新婚之夜,这男人也是如此暴戾的撕碎了自己的衣物,狠狠的带着兽性的怒气强占了自己的身子。今生自己却没想着又是如此的悲惨,难道自己这一生注定是毁在这男人身下。
挣扎着虚耗了体力,温可颜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着被人摧残,只是心底真的不甘,那种恨,那种痛,从前世的记忆一直蔓延至如今,越发酵越深沉。
不甘的泪意,沿着眼角里蔓延下落,温热的泪珠划过惨白的脸色,瞬间清冷。一滴滴一行行的落入了自己的颈项中,擦过了苏墨黎的面颊。
冰冷的寒意,令苏墨黎瞬间清醒。这女人竟是哭了,如此倔强不服输的女人,竟会是哭落下泪来,难道自己真的错了,错了错了,一切似乎都错了!
那张星星点点的晶莹,杏花流转的美目蕴含着隐忍的泪意,精致的小脸上,那划过的泪痕斑驳着狼藉的破碎,泛红的眼眶,碎了一地的柔软。
苏墨黎一手扯过身下被二人压着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双手抱着捞进自己的怀中,翻身躺在了床榻上,伸出一只手来,苏墨黎替她捏好被子,紧紧的拥入自己的怀中。
低头轻吻上了那包扎的伤口,迷离着一片恍惚的神色,苏墨黎低低的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温可颜也是被刚才那幕吓的不轻,被他搂在怀中身子也有了暖意,可是她还是觉着自己身子冷的厉害。突地,一滴温热的泪意落在她的额角处,柔软的触动了内心。
难道他哭了?!错愕的想抬眸望去。却被苏墨黎一手按住了脑袋往自己的胸口处靠去。
一个人隐忍深藏的太久,终是扛不住了需要发泄。苏墨黎是人不是神,情到伤心处,也会难过的掉下泪来。
被他紧紧的抱着,温可颜全身燥热的厉害,脸颊也微微的有了些燥热的红色,想要挣扎着摆脱他的紧抱,却发现自己被禁锢的死死的,不能动弹。
“别动,我只想抱一会。”抵在她额头间上的下颚微微的颤动着,苏墨黎那低沉沙哑的音色清淡的传了下来。
抱一会,抱一会。在抱一会,估计都快窒息而死了。温可颜心里不住的爆骂一句,身子仍是微微的扭动了小小挣扎。
“想死啊,让你不要动你还偏要动。”原本的***还未退去,此刻被温可颜扭捏着碰触摩擦着,那该死的身子却是突地又冒出了贪婪的欲火。
一只大手握着那只纤细的小手,顺着他的手往下探去,当她那只小手碰触到那不该碰的物体时,可颜浑身一阵颤栗,脸颊上如血色残红,突地就红至了耳根。
猛地收回了手,温可颜恼羞愤怒,这男人简直是恶心的令人反胃。竟然让自己……天啊!这么丢脸的事竟然就发生了。
“苏墨黎,你要死啊,给我滚开!”红透了一张猴子屁股似的脸蛋,温可颜猛地一脚就对着身旁的苏墨黎踹去。
被窝中只听见苏墨黎哎呦的一声哀嚎声,随即一双手就顺着被子捂着了小腹下方。
看着苏墨黎那惊疼的都扭曲了眉目的面色,温可颜一阵心惊,自己只不过是想踹他一脚,让他滚下床去,却没存心想要踢中他的命根子。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死不要脸的赖在这儿……”略微的带了一丝的愧疚,却又是一副毫无做错事的理直气壮。温可颜那张多彩的面色,令苏墨黎低低的嗤笑出声。
“你……好你个苏墨黎,竟然演戏骗人,给我滚开,爬下这床去。”后知后觉的温可颜一见苏墨黎唇角咧出的一丝邪妄的讪笑,瞬间才知道自己被人给当猴子耍了,咬牙气恨着指着门口处的方向怒吼出声。
“今夜我还就不走了,就睡在这了。颜儿,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苏墨黎一副痞笑凑近,勾唇媚笑,那最后拖长的暧昧语气,令人遐想旖旎。
看来这不要脸的妖孽是铁心的要歇在这了,温可颜谨慎的用被子裹着裸露的身子,两手拽着拖起身上厚重的被子下地,从衣橱间取出了贴身的衣物。
双眸巡视了一翻,温可颜才躲在了光线黯淡,离躺在床榻上苏墨黎最远距离的地方,扭捏着穿上了里衣。
心里虽是不情愿与这妖孽同睡一张塌上,但是自己却是无法赶走这厚脸皮的无赖,更何况这无赖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温可颜跨过苏墨黎的身子,跃进了床榻里面,拽紧手中的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苏墨黎也不怒,只是眉稍挑月,皎洁盈盈一笑,凑近身子,一把拽过温可颜身上紧裹着的棉被,趁着自己扯出的空隙,似泥鳅般就滑进了温暖的被子中。
“无耻,下流,卑鄙,奸诈……”温可颜恨恨的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那河东狮吼的暴戾,令这清冷孤寂的夜,都有了些微微的惊骇。
“在骂就该招来你俩丫头的围观了。”苏墨黎那轻笑着的得瑟,一把将手舞足蹈的对着自己拳脚相加的温可颜捞进自己怀中。
“睡吧,好困。抱着暖和。”无耻的咧唇邪笑,苏墨黎轻佻的面上荡漾出一种猜不透的笑意,将自己的下颚抵在了她的头顶上,自若闭目。
这一夜,可是有人睡的香甜梦幻。而也有人,却是如刺在身,几乎都不曾闭眼安睡。
翌日,温可颜睡醒之时,身旁冰冷空荡,早已没有了苏墨黎那讨人嫌的人影。看来他一早就已离开了。
不过,自己衣裳完整,那妖孽倒是没趁机把自己给吃干抹净,想必是昨日的抽风症已是恢复了正常了。看来自己还是太大意竟然最后糊里糊涂的睡着了。
赖洋洋的起身,全身都有些酸软无力,尤其是那颈项间的咬横,隐泛着清楚的疼意。
小鱼儿同墨年夕面带暧昧不明的笑意凝着懒起的温可颜。温可颜低头尴尬一笑,这两丫头那点小心思,岂能不知。
拿起檀木牛角梳对镜梳妆,墨年夕凑近了身子取过温可颜手中的梳子,从发顶梳至发尾,轻唇笑语道:“今日是王爷的生辰,府中定是会来许多的客人,王爷让小姐好好打扮一翻。”
今日是他的生辰?温可颜突然记起,选了一件淡紫色的绣花夹袄,外披了一件雪白貂皮的坎肩,头上也只是斜插了一支淡红色珠宝的珠钗。虽是有些简单,但却不俗气,相反给人一种淡雅清新的精致,华而不妖,淡而不俗,整个人有着一翻纯净飘逸的感觉,彷如是来自冰雪中的雪狐。
果然,当温可颜踏出着冷院,进入王府大院时,府里一片热腾。下人们忙着搭建戏台,搬着桌椅落在了空阔的庭院,恰又逢暖阳媚照,王府里生机盎然。
苏墨黎躺靠在椅子上,星辉熠熠的阳光柔和的倾洒在了他的身上,一身白衣如画,风姿卓然,那张如刀刻隽秀的面颊,在灼华的日照下,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金黄色,风俊神逸,朗秀浅柔。
如此沁人的画卷,令人心神悦目,只不过那张好皮囊的面相上,一副浪荡不拘,邪肆痞妄。尤其是那双勾人的狐目,正用着一种暧昧轻浮的神色凝着自己时,温可颜低头轻骂了一句:“色狼!”
抬眸灿烂一笑,与日月齐晖。苏墨黎朝着缓慢而来的温可颜走去,低身凑近耳畔,柔语道:“颜儿这么早就起身了,怎么不多睡会,昨夜可是劳累了娘子。”
那音色暧昧柔缓,不轻不重,恰好一旁的下人隐约可听见。一个个都低垂下头,勾唇轻笑。
这死男人,成心把这话说的暧昧,令人遐想纷纷。温可颜嘴角直抽,恨不得一巴掌冲上前将这张皮相给撕碎。
“小娘子还害羞了,同床共枕了还这么羞涩,看来为夫得调教不是到位啊。”凑近耳畔,那唇齿轻磨蹭上了她的耳垂,苏墨黎笑意明媚含春,温可颜低首缄默,怎么看都是一幅恩爱双飞的甜蜜样。
府邸大门处,沈汐雨一脚刚踏入这院子,就瞧见了在金色暖阳下,嬉笑浅嫣的一对佳人,那般般配的郎才女貌,令沈汐雨那张精心的妆容瞬间阴冷。
“皇后娘娘千岁。”不知是谁,突地嚷了一声,院子里忙碌的下人都惊愕的回身望向大门处,噗通噗通的齐齐下跪。
温可颜也自是听清了那一声“皇后娘娘”,赶紧回眸凝着门口处的人儿。今日的沈汐雨便未着凤装,只是一寻常贵妇的打扮,眉宇之间多了一丝的柔和,嘴角轻扬的笑意,柔柔媚媚,只是双眸的光色却是穿过众人,凝在了苏墨黎的脸上。
苏墨黎那嬉笑痞邪的笑意瞬间退去,平淡无澜,在接触到那束灼灼的目光时,低头轻睨一笑。
“妾身见过娘娘,娘娘万福。”温可颜双手跌错在自己身前,对着门口处那凌厉而又清高的人影行礼道。
收回自己的失神和心伤,沈汐雨才令众人起身。笑着盈盈上前,对着温可颜道:“皇上今日朝事繁忙,恐怕要暗些时辰才过来,就差本宫先到府上来贺寿。”
这话虽是对着温可颜而语,但沈汐雨眸中的目光却是深深的凝聚在了苏墨黎的身上。
“多谢皇兄的抬爱,七弟谢过。”简单的回了沈汐雨一声,苏墨黎已是显得不耐烦,脸上那牵扯出来的笑意,也刺目的晃人。
沈汐雨心中一钝,心如滴血,面上却仍是温和的笑意,春风柔情:“难道七弟都不请皇嫂进府坐坐吗?”
“皇后娘娘若不嫌弃,那就请便。”依旧冷冷淡淡,苏墨黎头也没抬,马虎的回了沈汐雨一句。随即却是搂着温可颜的纤腰,进入了府中的大厅。
旁若无人般的坐上了主位,苏墨黎一把将怀搂着的温可颜放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低头附在她的耳畔轻语呢喃,那眉角上扬的弧度,唇笑魅惑的涟漪,无不刺激着沈汐雨的神经。
“本宫有些口渴,能否麻烦七王妃给沏杯茶来。”沈汐雨隐藏着心底的悲伤和愤恨,双眸凝着主位上亲昵的二人,心底阵阵的抽痛。
曾经,那怀中坐着的巧笑伊人是自己,曾经,那低头温柔一笑的柔情只为自己一人,如今,物是人非,伤情蚀人。
温可颜被苏墨黎如此搂抱着,面上一阵娇羞,这么恶心不怕耻笑的事情,也只有这没脸没皮的苏妖孽才能做的出来,正想着寻个机会逃离这魔爪,恰沈汐雨又要自己沏茶,这不正好是解救自己么。想着便要挣扎着身子起身,苏墨黎却是一把将她的细腰搂的死死的,不能动弹。
沈汐雨那机警的眸光自是没有错过苏墨黎手上的动作,眉角都蕴起了一丝阴狠的暴戾,强惹着心底的伤痛,不住的咳嗽道:“今日感受了风寒,这嗓子疼的厉害。”
话落,那不断的咳嗽声,声声脆响,那张抹上了胭脂水粉的面颊上,因为咳嗽而涨红了整张脸。那双纯净的眸子里也跳跃着晶亮的泪意,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苏墨黎心底终是有了一丝心软,那搂在温可颜腰间的大手暗暗的收了回身,面色清冷道:“既然皇后娘娘让你去沏茶,那颜儿就去吧。”
那双脚似有千万斤的铁链缠绕,沈汐雨想要挪动着进府,却发现自己的双脚早已是僵硬不听使唤。原本兴致悦喜的沈汐雨,只觉着在艳阳高照的冬日被人泼了一身的冷水,心寒的颤栗。
我呸,真是一十足的闷***货。温可颜在心里骂了苏墨黎不止一百次,淡笑着逃离苏墨黎的怀中,径直出了王府大厅。
苏墨黎瞥过她那一脸的真切,唇角轻蔑冷笑。
气氛瞬间诡异,那淡薄的空气都变的稀薄,令人呼吸不畅。沈汐雨心中那颗心,噗通的狂跳,仿若三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