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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第247章、小心计
柳七一连许多天都在昏睡,突然出了房门,外面的天空虽然阴沉,但光线依然刺眼,眼前也恍惚了一下,半天才适应过来!
秋风瑟瑟的刮过,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顿时让她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舒悫鹉琻
院外站着的是三、四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莺莺燕燕,花招招展的,在这萧瑟的秋日里,显得异常的显眼,其中一个穿着红裳的女子,十六、七岁,相貌貌美,脸上有着柔美的表情,红衣女子探出头来,望向院内,那模样看起来小心翼翼。
她旁边的一个粉裳的女子声音清脆,“三姐,六殿下就在里面,我们既然来了,为何不敢进去?”
“是啊`,三妹,我们本来就是皇上赐给六殿下的女人,你还是这府里的侧妃,六殿下没有娶正妃,这后院就数你地位最高!”那个黄裳的女子语气透着股得意与跋扈,本就是说给院中的人听的!
“表姐,六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们?”那个紫裳的女子声音怯怯的,手中的帕子都遮住了大半边的脸,目光里带着几分怯懦。
其他两个女子听到她这么一说,气呼呼的瞪向她!
红衣的女子看到站在院内的柳七,貌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来,推了推身边的几个女子,说道:“你们看!”指向站在院中那股清瘦的身影。
院内的女子虽不是倾国倾城,却有种与生俱来的风华,以及从容的威严,她一袭淡白色的衣袍,长发披散,脸上挂着浅淡不羁的笑意,缓缓的朝她们走了过来。
院外的那几个女人刚刚还小心翼翼的脸色顿时变得警惕起来。
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卫看到柳七,脸上露出一抹惊惶,恭敬的言道:“柳大人!”
柳七嫣然一笑,拍掉其中一个侍卫肩头的落叶,然后瞟了一眼门口的花花绿绿,问道:“她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皇上御赐给六殿下的妻妾!”那个粉衣女子急急的说道,眼底有抹不深不浅的挑衅!
刚刚她听侍卫们叫柳大人,便料定了眼前的人就是柳七,是那个女扮男装出入朝堂,还未婚生子的柳七!违背伦理,不伦不类的柳七!她的眼底自然是不屑的!
柳七轻轻的挑眉,发出一声轻笑,懒懒的问道:“妻妾?妻还是妾?”
粉衣女子仰高了头,说道:“我三姐是皇上赐给六殿下的侧妃,我们都是随她陪嫁的贵妾!”
红衣女子扯了扯粉衣女子的衣袖,摇了摇头,她转眸望向柳七,脸上露出淡淡恭敬,朝柳七轻轻的一福,说道:“小女是罗尚书之女罗绮。这位是我堂妹罗绡。还有堂姐罗纡。这位是我表妹,盛京总督阮大人之女阮玉。”
柳七淡淡的瞟了她们一眼,一个个倒是貌美如花,可惜就是脂粉气息有些重,有些熏眼睛!而且脸上的表情太做作了,她淡笑道:“你们是堂姐妹和表姐妹,想必关系一定很好,连嫁人都一起!”
黄衣女子叫罗纡,她赶紧说道:“当然关系很好,否则家族也不会让我们陪嫁过来!”
柳七淡淡一笑,眼底有抹冷冷的精光,说道:“你们是家族庶女吗?”
“我们才不是庶女呢,我们是……”那粉衣女子怔了怔,咬牙愤愤的说道:“我们是庶族的嫡女!”
柳七的眼底有抹淡淡的寒芒,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是嫡女,怎么她罗绮是侧妃,你们却只是媵妾呢?”
“才不是媵妾,是贵妾!”那粉衣女子气呼呼的一跺脚!
“那还不是一样?她是嫡女,你也是嫡女,虽然只是庶族的嫡女,但也没必须流落到为媵妾的地步吧?嗯?其实也可为侧妃的,你看她都没有你们漂亮,凭什么踩在你们的头上?”格七指了指罗绮,又指了罗绡和罗纡,以及那个站在那里,一直怯怯的阮玉。
果然,罗绮那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怔怔的看着柳七,说道:“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话?”
柳七一听到她叫的那声姐姐,脸上的寒意更浓。她冷冷一笑,你他娘的叫谁姐姐呢?这不是逼着老子与你们同类吗?柳七冷冰冰的说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本来就长得不如她们三个!”
罗绮听到柳七这么尖酸刻薄的语气,急得哭了起来!
其他三个女人见此,怔了半晌,赶紧安慰道。
“三姐,你快别哭了。”
“是啊三妹,等下六殿下出来,看到你这样,肯定会不高兴的!”
“三表姐……有人想挑拔我们姐妹的关系,你可别中计了。”
……
柳七揉了揉耳朵,朝暗处招了招手,一个黑影落到了她的面前!
“说说她们三人的情况!”柳七指了指那三个女人!
黑影严肃冷沉的声音响起,“罗尚书的嫡女罗绮是尚书夫人从一个死去的妾室手中收养过来的!尚书夫人只生过两个儿子,并没有女儿,所以就把这个罗三小姐当成嫡女来养。至于罗绡和罗纡是罗家远房庶族之女,家中做些小生意,因为罗尚书的关系,这两人也染指了皇商的生意,想要翻身。至于阮小姐是阮大人临幸一个烧火丫环生下来的女儿,那烧火的丫环生下女儿之后,便难产死了!罗绡善舞,罗纡善画,而阮家小姐琴艺出众!至于罗绮,奴才查过,并没有什么特别出色之处!”
那四个女人听到一个影卫将自己的底细说得这么仔细,顿时惊呆住了!
柳七挥了挥手,黑影退下。她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原来罗三小姐并不出色啊!”她说完,拍了拍手,懒懒的对那三个陪嫁的女人说道:“其实以你们的身份,根本不需要给人当媵妾嘛。完全有当侧室的能力。”
柳七刚刚说完,四个女仔已经是一脸的僵硬,各自都有着各自的心思,原本她们对罗三小姐还有几分的恭敬,此时也开始变质,心底隐隐的有些怨恨。若不是因为身份的关系,她们没必须位居于一个只会嚣张耍小姐脾气的罗绮之下!
柳七回到房门,六道已经沐浴完出来,墨发垂落,发梢的水珠缓缓的滴落在胸口,一双墨玉凌厉的目光盯着柳七。
柳七冷冷一哼,几步走回床上,扯了被子盖上!
彩鹊小心翼翼的对六道摇了摇头,那些女人找上门来了,还被主子碰上了。要说六殿下也真是奇怪,为什么要带那些女人回来?
六道一时不知所措,他剑眉紧紧的拧着,走到床头坐下,愧疚的说道:“如意,是父皇一厢情愿!”
“嗯!”
“他说如果我不同意,就再也不让我见疆儿和愫儿!”
“嗯!”
“他同意疆儿和愫儿满月的时候,让我接回府!”
“嗯!嗯?”柳七翻了个身,眨了眨锐利的眸子,然后缓缓的坐了起来,若有所思道:“皇上答应孩子们满月的时候让你接回府里?”
“反正那些女人是父皇硬塞给我的!我不理会她们便是了!”六道认真的说道,眼底有着小心翼翼,还有做错了事,等待处罚的先觉。他又嘟嚷道:“府里也没有多余的饭菜喂她们,她们没饭吃,就自己回去了!”
六道还叮嘱过府中的管家,那些女人想要什么,不用去理会,吃的用的必须自费!
柳七皱眉,冷冷的盯着他,说道:“皇上让你把那些女人带回来,你就带回来了?!你想三妻四妾,还是佳丽三千?”
“我……我只要你和孩子。我讨厌她们!”六道焦急的解释,“如意,等我们把孩子接回府,就离开盛京!”
其实离开盛京,柳七一早就已经想好的,也布置好了,青州是青龙军的所属之地,也是皇帝当初封王时给六道的封地!现在四皇子失了势,已经对六道构不成威胁,只是两个孩子如今身子不好,需要好好休养。
“万一哪天那些女人就爬上了你的床!”柳七愤愤的说道!
“我一直都是跟你睡!”六道若有所思,她们怎么敢爬上他的床呢?
柳七气恼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万一她们把你拉上她们的床呢?”
六道正擦拭着头发上的水,嘟嚷道:“我又不认识她们,干嘛上她们的床?”
片刻,彩鹊敲门进来,恭敬的说道:“主子,用膳了!”
几个丫环将饭菜摆了上来,彩鹊手中还端着一个东西,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这是罗氏罗纡送给六殿下的香囊。”
六道皱眉,不悦的说道:“扔了!”
“等等。”柳七朝彩鹊招了招手,将那个香囊拿了过来,看了一眼,说道:“合欢花啊!绣得还挺精致的。彩鹊,你去告诉厨房,等会送一碗汤圆过去给罗氏罗纡小姐。就说是六殿下赏的!”
彩鹊一脸的不甘愿,说道:“为什么?”
柳七的眼底有抹淡淡的邪光,说道:“等会除了罗氏三小姐的东西不收,其他小姐送过来的东西全部都收下,并且都送一份汤圆过去!”
六道皱了皱眉,淡淡的看了一眼柳七,没有说话!他觉得,惹到如意的那些女人真是很可怜!
再说罗绮,她听说罗纡送了香囊给六殿下,六殿下收下了,还送了东西过去赏赐,罗绮的心底突然生出浓浓的妒忌和愤怒来。她从小在嫡母面前养,也把她当成嫡女来养,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又听到其他的两个姐妹都送了礼物,也都收到了赏赐,她也沉不住气,将自己绣的一张手帕送过去,结果被退了回来,六殿下还回了她两个字,“难看!”这让她羞愤不已!
当天晚上越想越是睡不着觉,命身边的两个嬷嬷过去将三个姐妹请过来!罗绮身边的那两个嬷嬷都是后宅中阴狠的硬角色,罗绮对三个姐妹送东西的事情忿忿不平,逼着她们说出到底暗中跟六殿下做过些什么?否则六殿下不会只收下她们送的,而没有收下她的!
罗绮想到白天柳七所说的话,说她不如她的三个姐妹,顿时就愤愤不已,命两个嬷嬷动用私刑处罚那三个姐妹!还有一个当场就被弄得昏死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只剩下半条命,被送回府上了!
其他两个哭着喊着要回家,管家过来禀报,六道挥了挥手,也命他们回家了!
结果那个只剩下半条命的阮家小姐回到家,不到半天,就死了!罗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吓得脸色惨白,晚上的时候,她住的地方闹鬼了,经常有所谓的白色的“飘飘”在她的床前飘来飘去,吓得她大小便失禁,颜面尽失!最后精神有些错乱。
在第两个闹鬼的晚上,她在院外看到一个男人,把那个男人当成了六殿下,硬拉着他上了床,那男人府中扫茅房的,当时刚刚打扫完茅房,就被罗三小姐看到了!拉上床的时候,被管家当场抓住,当夜便被赶出了府!
罗家嫌那个女人丢尽了家族的脸,也将其扫地出门!
明帝听说送到六道府上第一拔女人就这么阵亡了,心底十分的不甘心,他觉得肯定是柳七搞得鬼,否则怎么会出那么巧的事情?于是他又打算送第二拔了!
六道说要给孩子办满月宴,暂不打算娶妾的事情,还要求皇上将那赐婚的圣旨盖上大印给他!皇帝坚决要等孩子满月之后再给,于是六道只得同意皇帝再送第二拔妾室,皇帝才及不情愿的将赐婚的诏书和婚书给了出来!
柳七听说皇帝又送女人过来了,她漫不经心的扔掉了手中的成人画册,淡淡的说道:“疆儿和愫儿的满月宴还有多久?”
“不到半个月。”彩鹊收拾着桌上的茶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高兴,刚刚又来了五、六个女人,把后院都吵翻天了!
那些女人还一个个的过来给主子请安,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实际上都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回到院子里就说主子的坏话,诋毁的名誉!
柳七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言道:“秦重还没有找到吗?”
彩鹊的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担忧,摇了摇头。
本以为秦重出了意外,可是并没有看到秦重的尸体,柳七总觉得事情很奇怪,好像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一样,让她心底觉得隐隐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