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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在外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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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我变心了呢?我已经见异思迁,爱上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就在我身边。舒悫鹉琻”

    她惊讶地说:“我早就觉得你和小雪很配,如果是这样,我不会觉得你的见异思迁有什么不妥。”

    “钱筱雪?”他冷笑,一向温和沉静的脸,竟微微有些愠色,眼里烧不尽的火焰,既有压制,又有无奈感伤,要不是钱筱雪,席见离又怎么会悄无声息离开,他又怎会苦寻三年一无所获,三年后再见,却得接受她与另一个男人同居的事实。

    他本该放手,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心里依旧躁动不安,见不到她,又魂不守舍。想到她每晚都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缠绵悱恻,他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忍着钱筱雪,不过是因为他竟可悲地还抱着一丝希望。

    席见离感觉到孟语的异常,小心翼翼挪过去,“孟语,你……”

    话没说完,单薄的身子已经被孟语一把推倒,他像只野兽般,把自己的猎物压在自己身下。席见离惊恐地睁大双眼,吓得动弹不得,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孟语,“孟语,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这个时候她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原本还在旺盛燃烧的火焰,被泼上一盆冷水后直接熄灭。

    “语,习习好像饿了。”伯母抱着习习从楼梯拐角处探头下来,看到沙发上那姿势暧昧的男女,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接着毫不避讳地改口,“哎哟,你们继续,我先上去找点吃的东西应付就行。”

    “汪汪。”习习不乖地叫了两声。

    “去去去,别打扰你爸办正经事。”伯母拍拍它的小脑袋,走回房间,全然不顾在沙发上发愣的一男一女。

    看着她受惊又迷茫的双眼,孟语叹口气,缓缓从她身上离开,正想着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粗鲁行为,安抚她,席见离咬咬牙,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你禁欲那么久,我不该单独与你在一起。”

    “禁欲?”孟语突然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我禁欲。”

    “你不是没处对象么……”她更加不好意思地答道。

    她虽然对于男女之事还不是很了解,可大概也知道,一个男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对那个有着无尽的渴望,要是憋久了,伤身。

    此时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容易出事,况且还是一个禁欲多年的男人,要不是好男人,早就成为口中肉了。孟语欲哭无泪,这真是他二十六年来,最受挫最失败的一件事。对于她的傻气,对自己的过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席见离估摸着应该要离开了,最近手头也有一个创意方案要完成,抱歉地笑着,“真是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见离。”他喊住她。

    “恩?”席见离穿上鞋子,抬头。

    “过两天去你家聚餐的事当真?”原来是筱雪提议到她家聚餐的事,筱雪已经跟他说了。席见离虽然很想回答,那都是子虚乌有的,可筱雪已经千叮咛不能忘了,只得点头。

    也是那一刻,孟语才注意到她脖子上,那一颗鲜艳欲滴的玉佩,色泽亮丽,浑然天成,是一颗绝世的好玉,只是为什么会是红色的。孟语看过许许多多不同的好玉,唯独没有看过这种血玉。

    席见离似乎察觉孟语眼中的疑惑,低头看去,原来是顾白送她的血玉。手贴上去,心里暖暖的。那会心的表情,落在孟语眼里,让他瞬间明白,那玉佩的主人是谁,那个打扮古怪而又长得像极了仙人的男子,他不属于这里,孟语可以肯定,他绝不是偶然想扮演古装的意思。

    席见离又是怎么和他认识的,这一切,他突然想查清楚。也许是不甘心,也许就自欺欺人。总之,他不想就此放弃。

    “我送你。”最终,他还是放不下。

    她薄唇动了动,最终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口。看见席见离习惯性的往车后座钻,打不开车门,孟语若无其事说了句,“坐前面就好。”

    是的,他故意把车后门锁上,以至于她开不了。

    席见离笑笑,又试着拉了两下,发现实在不行,只好慢吞吞上了前座。她只是不太习惯跟人并排,她更乐于默默在车后发呆。

    孟语打破了沉默,“当初捡到习习的时候,下着雨,它被装在一个纸盒里。纸盒上还写着字。”说到这,他看了眼席见离。

    席见离不好意思地一笑,接下去:“天冷了,求好心人包养。我记得应该是这样写的。当时夜不懂为啥头脑发热就写上了。而且,更没想到的是,它真的碰到好心人了。”

    “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席见离偏头,灿然一笑,那张脸,如花璀璨,仿佛夏日盛开的向日葵,朝气蓬勃。

    孟语看得有些失神,如果不是她,如果写上那句话的人不是她,或许,他也不会去想过,不爱宠物的自己,竟然收养了习习。

    “如果不是你……”孟语撇过头,专注地开着车。

    “什么?”

    孟语垂下眼皮,“如果不是你,写下那么感人的话,也不会打动我,成了好心人。”有些话,他仍然只能选择保留心底,为的是得到她的坦诚相待。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后退得极其缓慢。慢得,一如他想挽留她在自己身边的心情,一样急切。席见离对这夸奖,只能憨厚地笑着。

    她向外看去,却正好捕捉到一抹白影。那白衣男子脚底如同踩踏着白云,步履轻盈无声,去留无痕。凡是他所到之处,皆缕缕清香四溢。他身穿白衣长衫,长发依旧红绳束缚,随着他的步伐荡在身后,本应格格不入的他,在路人眼里,倒成了自己才是局外人。

    整个国度,皆是由他而生,由他而存。忘记了惊叹,忘记了评论,他已经悄然消失于众人视野。他,不过是一个幻觉罢了,路人不禁纷纷对着不见了人影的路道,摇头惋惜。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不是幻觉,那是实实在在存在出现过的人。他与自己朝夕相处,不过短短时日,却复活了她人生所有的希望。

    席见离拍着车窗,着急地叫着停车,那是自己时时地地都在想念的顾白,心里莫名就雀跃难止,只想立马冲到他面前,笑嘻嘻问他出来干嘛。可是,他已经走了好远,她得加快步伐追赶。

    孟语停下车,皱着眉,便紧跟着席见离钻出车子,狂奔而去。左拐右拐,途径好几个巷子,就在她以为自己跟丢了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那座古老的建筑前站着的人,不是顾白还有谁。

    孟语也已经赶到,站在她身侧,一眼便瞧见他们的目标。不,确切的说,是席见离的目标。她一路追奔上来的对象,便是这个男人,只看过一眼,便历历在目的男人。

    席见离喘着大气,憋足了一口使劲喊道:“白……”

    随着她声音地响起,顾白回过头,妖颜难挡绝世芳华,面前的门也正好应声开启,探出一个熟悉的脑袋。那脑袋的主人长得极其美丽妖媚,当整个身子出来时,才发现美貌与身材集于一身。

    席见离木然地站在原地,直到顾白轻轻呼唤她:“离儿?”

    这一声敲进耳膜,她才感觉到自己是真实的,顾白是真实的,筱雪是真实的。

    “见离?孟语?”从屋里走出来的人,正是同一个公司,相处融洽的美女同事,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