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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陈文东又搬回了周彦焕的帐篷。他如往常一样,给周彦焕宽衣洗脚,伺候周彦焕休息,只是言谈举止间多了几分恭敬,少了往日的亲昵。半夜醒来,陈文东怔怔的看着身边的周彦焕,一时间感概良多。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大部分时间都和周彦焕在一起,在他过往的经历中,到处都有这个人的影子,倘若摒弃这个人,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记忆里还会剩下什么。他把周彦焕当主子,当儿子,当朋友,他曾经在这个人身上花费了太多的心神,甚至不惜生命。他也享受着周彦焕对他的依赖,信任和疼惜。可就是这个人,从一开始便防着他,设计他,甚至还设计着自己的父亲兄弟,想到此处,陈文东只觉得背脊生寒。

    陈文东相信,周彦焕对他是有感情的,倘若连这一点都不能确定,那他就真是白活两世了。不过这份感情在周彦焕的眼里太过轻飘,与他的野心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

    陈文东知道周彦焕有野心,要不然他也不会从军,不会拉拢谭大勇的将官,暗中经营自己的势力,也不会成为谭大勇的乘龙快婿。有些事情,周彦焕不说,并不代表陈文东不知道,活了两辈子,什么事儿他没见过呢,周彦焕虽然做的隐秘,但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循。在这段感情里,是陈文东先失了心,所以,从一开始他便输了。陈文东明明知道周彦焕是条狼,却自欺欺人的把人家当宠物狗养,也合该他被耍。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陈文东依旧与周彦焕同出同进,在别人面前,两个人还能有说有笑,以前是真情流露,现在是倾情演绎。最近周彦焕经常去谭大勇的大营,陈文东便意淫周彦焕低头哈腰,伏低做小,一脸谄媚的跟着谭大勇,然后被踹个跟头,或者摔个狗啃屎。每每想到此处,陈文东都会嘿嘿嘿乐上一会儿,虽然很无聊,很恶趣味,但陈文东乐此不疲。

    这天晚上,周彦焕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酒气便躺在了陈文东旁边。陈文东无奈,只能帮着周彦焕脱了外衣,去了鞋袜,又用温水给他擦了擦脸。折腾完,陈文东也累出来一身汗,搬弄一个醉鬼,实在是个体力活儿啊。

    “嗯……谭大勇,你算个什么东西……等我以后……嗯……老匹夫……”周彦焕时不时的甩着个胳膊腿儿,嘴里嘟嘟囔囔个没完。

    陈文东眨了眨眼,便笑了,自己就是想了一下,怎么就成真了呢,哈哈哈!老天都在帮着他呢。

    周成壁嘟囔了一阵就睡着了,陈文东因为意淫成真,心情格外好,也早早的睡了。

    陈文东刚刚睡着,就觉得身上一沉,周彦焕犹如八爪鱼一般,爬到了陈文东的身上。迷迷糊糊间,他便如从前一般抬手去摸周彦焕的大脑袋,摸着摸着,便清醒了许多。陈文东睁开双眼,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右手,不禁有些气恼,这手怎么就摸上去了呢,这该死的习惯!现在与以往不同了,他再这么摸来摸去的,自然就不合适了。

    陈文东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大脑袋,有些怔愣,随即侧了侧身,把周彦焕的大头搬了下来。周彦焕并没有睡沉,陈文东这一搬倒把他搬醒了,他不满的哼了哼,又爬到了陈文东的身上。陈文东有些恼怒,猛一用力,直接把周彦焕掀了下去。只听蹦蹬一声,周彦焕的大脑袋一下子磕在了地上,陈文东也不去理他,反正地上垫着羊毛毡,还能磕坏了不成。

    陈文东转过身打算接着睡,便听到身后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小东子,你好狠的心。”接着一只手便探到了他的身下。

    陈文东抓住周彦焕要做怪的手,彻底冷了脸,“少爷,你喝醉了!”

    “小东子,你就不想吗?”说着,周彦焕便欺身上来,咬住了陈文东的耳垂,瞬间,一股淡淡的酒气在陈文东鼻间弥漫开来。

    “周彦焕,你不要太过分!”陈文东手肘往后一顶,想要借机逃开,却不想周彦焕不但没有躲开,反倒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嘘……媳妇儿,媳妇儿……”周彦焕的双唇不断地在陈文东颈间游走,一只手也探进了他的中衣里。

    “周彦焕,周彦焕!你清醒点!”陈文东气得不轻,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媳妇儿,你别动,乖乖的,哼……真不乖……”见陈文东一个劲儿的反抗,周彦焕死死抓住他的双手,从旁边的衣服里抽出了腰带,将陈文东的手绑了起来。

    “你混蛋!畜生!放开我!”陈文东又羞又恼,一边用腿踢周彦焕,一边压着嗓子低吼,生怕惊动了其他人,就是到如今这份儿上,他也不想让周彦焕难堪。

    “别说,别说,你乖乖的。”周彦焕用手捂住陈文东的嘴,双腿压住陈文东乱动的腿,伸手扯下了陈文东的裤子。

    “你看,你也是想我的,呵呵,这才乖。”周彦焕傻乐了一会儿,又开始在陈文东身上点火。也许是出于本能,周彦焕在陈文东的双腿间不断地磨蹭,总算是找到了窍门,在他蛮横的进入的一瞬间,陈文东痛哼了一声,细密的汗水从额间渗了出来。

    周彦焕发泄之后,便睡了过去,陈文东躺在羊毛毡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这一切对他而言,简直是一场噩梦,从头到尾只有疼痛。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陈文东用嘴撕咬着解开绑着双手的腰带,蹒跚着挪出帐外,强忍着屈辱,为自己清理干净身体,涂了些刀伤药,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陈文东烧了两天,等烧退了,他又感染了风寒,直到半个月以后才见起色。这期间,周彦焕一直亲力亲为的照顾着陈文东的吃喝拉撒,看着陈文东也是一脸的愧疚。

    那天早上,周彦焕醒来时,陈文东已经烧得迷糊了,幸亏军医经验丰富,及时把烧给退了下来,这要是再烧两天,陈文东非烧傻了不可。现在陈文东见了他,一脸的木然,也不跟他说话,简直就把他当做了空气。尽管这样,周彦焕对于那晚的事情也不曾后悔,既然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自那一夜之后,周彦焕索性就光棍了,隔三差五便要缠着陈文东做一回。起初陈文东还反抗,可是他越反抗,周彦焕便做得越激烈,他又打不过周彦焕,时间长了,也就顺从了。陈文东知道自己这样很窝囊,可是现在他无法离开军营,又不能把这件事闹大,除了接受,他又能做什么呢。陈文东不是那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对于这样的屈辱他能忍,在不能反抗的时候,他会做出对自己伤害最小的选择。

    大多数情况下,周彦焕对陈文东都很温柔,他会照顾陈文东的感受,让他也体会到快*感。陈文东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爽了就是爽了,他不能自己爽完了,再去装贞洁烈女,这不是爷们儿的作风。有时候陈文东自己也很迷茫,他和周彦焕究竟算是什么呢,肉*体上互相契合,心灵上互相折磨,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呀!